正文霓红灯下的夜精灵(1)
今天是我到欧亚舞厅上班的第100天,如果是在我的家乡,谁家生了孩子满百日,都会邀请周围乡邻前来祝贺,但这个100天的日子在我的身上,却找不到一丝值得庆喜的理由。
夜,慢慢地合拢帷幕,城市中的人们又将在夜色中狂欢起来。炽热的空气,并没有因为夜色的来临渗入几分凉意,还是那样让人烦躁不安。
寝室里的几个姐妹正在忙碌地化妆,只要天色暗下来,我们这些做舞女的就得强颜欢笑,浓妆艳墨登台亮相,去引诱那些前来寻欢作乐的男人。
同住的四个姐妹,都来自不同的省份,有海南,山东,湖北的,我是来自陕西汉中。平日里,姐妹们都很忙碌,每人都有自己固定的客户群体,在这些常客面前,我们有时也不得不牺牲一下自己的色相,并不是指和他们每一个人都上床,只是让他们在我们身上过过干瘾,在乳房、臀部之类的敏感部位任由他们揉捏几把。只有这样,才能揽得回头客,栓住他们的心。
前来舞厅溜达的,多数都是些好色之徒,或许是喝了几杯骚酒,在酒精的催情下,荷尔蒙过度的分泌,让他们无法制止快速热膨胀的雄性器官,急需在女人身上发泄。每次这些喝酒的男人总要把你搂得紧紧的,一张臭嘴在你脸上拱来拱去,闻到就想呕吐,但人家拿了钱,就是来寻开心的,总不会当着人家的面,说:“先生,能把你这张嘴拿开吗,臭死了”。如果你真是要那样说,我怕人家不骂你臭婊子才怪。更可恶的是,他们会贪婪地拿硬邦邦的下体在你身上到处磨蹭,搞得你周身痒兮兮的,怪不舒服。一看那张被酒蒸得像猪肝色的烂脸,自个还陶醉在意淫的快感中,真TMD,说什么女人贱,我看那些臭男人的骚样,比那发情的公牛还淫贱。
正文霓虹灯下的夜精灵(2)
姐妹们很快就画好了妆,一个个性感妖娆,如果我是男人,见了这群穿着暴露的女人,也会控制不住的,灰蒙蒙的灯光下,还能隐隐约约看到薄纱里面各种花纹的乳罩和内裤,细小的内裤只能勉强勒住股沟和遮掩住前方凸起的阜丘。
做了这个行业,姐妹们都有一段凄然的往事,但在这只有钱与欲的夜色里,谁也不愿提起自己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在我们寝室的四姐妹,萧琳的年纪最小,我不知道萧琳是不是她的真名字,也不想去打听别人的隐私。做我们这一行的,多数人都是用的假名字,除非遇到特殊的人,我们才会把自己的真实姓名告诉他。萧琳比我早来十多天,在寂寞的半夜里,她会告诉我一些关于她的故事。
萧琳说,她做这一行,是为了躺在病床上的妈妈,高中还没毕业,她就出来混了,最早在餐厅当过服务员,但那微薄的工资根本没法支付妈妈那昂贵的医药费,随后,她也做过按摩小姐,在一个细小的按摩店里,萧琳认识了一个男人,通过男人的介绍,萧琳来到了现在上班的欧亚舞厅。
年纪较大一点的是徐凤,三十二左右的人了,我们都把她叫徐姐,出门在外,在这种混杂的娱乐场所里,都是以姐妹相称。徐姐虽然是三十岁以上的女人了,听说还没有生过孩子,只是为了一个男人曾经到医院做过人流手术三次,就是因为这个薄情汉,徐姐才走上了这条酸楚的卖身之路。
徐姐身材高挑,近一米七的样子,一副漂亮的脸蛋,修长的大腿,圆实的臀部,最勾人心魂的是她那对饱满而挺拔的乳房。每一次和男人跳完舞,男人们都会被徐姐引诱得心神难耐。这招可是做舞女的超级本领,既没让男人在你身上占到多大便宜,也俘获了这个男人狂野的心,让他忍不住下一次再来光顾你。
每当遇到男人们索要电话号码,徐姐总会眉眼一挑,胸脯向男人身上一挺,娇声道:“先生,我们才刚认识,还不熟悉呢,现在就留电话号码给你,这不太好吧,你下次来吧,下次我一定把电话号码留给你。好吗?先生。”边说着,下身部位就往男人身上一蹭。往往男人被这一蹭,早已忘了刚才还提要电话号码的事情,只是心花怒放地像公鸡啄食一样忙个不停地点头。“要得,要得,下次一定要给我留电话哦。”
半夜里,躺在窄小的单人床上,我们都会谈论一天遇到的新鲜事。但所有的话题都是围绕在男人的身上,某个男人又被我挑逗得在裤裆里画地图了,某某又在我的胸罩里塞了一大把的钞票,上次那个帅气的男人又来了,一个人又坐在角落里偷看我呢,某某又想把那双淫手伸进我的裙子里,被我给捏了一下,还疼得他哇哇直叫呢。
谈论着一天的话题,我们都会在空虚中一天天度过。
我坐在床上,看着它们几个对着镜子精心的打扮,我也会以一个男人的角度去想象着给她们提出意见,以让她们的打扮更能招引男人的欢心。
住的地方,离我们上班的场子不是很远,出门打个三轮车,十多分钟就到了,娱乐城里也有住宿,但多数姐妹都不愿意在那里过夜,当然,有的小姐在外面租房,是为了方便下班后物色男人回家。在我们租的房子里,姐妹们都没带男人回来过,因为我们都是只卖艺不卖身的。如果真是遇到情投意合的男人,我们也会考虑是不是想出去和他过夜,但第二天醒来,我们不会收取他一分嫖资,因为是我们自愿的。
正文霓虹灯下的夜精灵(3 )
我叫欧阳光子,你可别让我的名字给蒙骗了,误认为是日本人,本小姐是最恨日本人的,我也搞不清楚老爸当时怎么给我取了这个别扭的名字。
“光子,你今晚上不去上班了吗?”徐姐见我无动于衷地坐在床上,没有一点反应,一边收拾台上的化妆品一边问道。
“就是啊,光子,你脸色不好看,病了吗?”另一个姐妹关切地问道。
我扭捏了一下屁股,今天我来列假了,刚好垫了厚厚一层卫生纸在下身,涨鼓鼓的,搞得我很是不舒服,看见姐妹们关心的眼神,我只得如实相告。
屁股沟里粘腻腻的感觉,我知道又一波潮流涌了出来。我讨厌女人的这个东西,让人觉得很不自在。
姐妹们围着我寒暄了一阵子,见我只是女人生理上的正常反应,都放心地去上班了,只留下我一个人独守空房。
来到卫生间里,我对着镜子看了一眼下身,差点让我尖叫起来,没想到这一次的流量还真大,大腿两侧都是血迹斑斑。打开水龙头,任由那暖暖的流水蔓延在我的全身,水流冲击我的乳房,顿时让我有一种飘然酥软的感觉,痒痒的,这种微妙的心理反应向我的全身扩散。我闭上眼睛,双手轻柔地清洗着下体部位,静静地享受这股暖流带给我的阵阵快感。
清洗完身体里的脏液,换上了干净的内裤,感觉自然多了,但我还是担心里面有未排完的液体,为了保险起见,我在贴身里还是加了一条卫生巾。
城市笼罩在夜色中,每一处角落里都亮起了耀眼的灯光,激情的音乐声弥散在空气中。我打开电视,突然想起了给老板请假的事情。
小姐有什么事情耽误不能出台,都得事先给老板请假,这是欧亚舞厅的规矩。当然,像女人来例假这两天或者是得了什么更严重的病,老板还是有一点点怜悯之情,同意你休息两天。
老板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样子看起来挺儒雅的,不像人们想象中的那样,总认为开娱乐城的人都是凶神恶杀的。老板姓张,听别人说省公安局的某位处长是他的舅舅,所以,没有流氓敢在欧亚舞厅嚣张跋扈,故意找岔,这让我们这些做舞女的也有一种安全感。
老板是个好色的男人,特别是对漂亮的女人。我刚来这里上班的第一天,也遭到了他的性侵犯。
第一天到欧亚舞厅,一个领班模样的小姐将我带到了老板办公室,里面空间不是很大,只有几样简单的家具,看样子只是个临时办公地点。
领班将我引进来后,悄悄地将门拉上退了出去,看着面前那对色眯眯的眼神,我感到一丝恐慌。虽然本小姐在做舞女之前就已不在是处女,对性事也看得平常,但在这样的氛围,这样的环境里,一男一女在这间屋子里,还是有点怯意。
老板走过去将窗帘布全部拉下,然后挨着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眼睛怪异地在我的全身搜索。
“不错,不错,脸蛋,身材都是一流。”
老板把我欣赏一阵子后,对我大加赞赏。我清楚这些讨好的语言都是男人们用来勾引女人惯用的烂招,但女人从心底里还是愿意听到这些甜言蜜语。
不知什么时候,我感觉到大腿上突然有种痒痒的感觉,原来,老板已经将他那淫抓摸在了我大腿子上。
出于女人本来的反应,我一下子将腿抽开了,但他并没有因为我的羞涩而放弃。
“老板,让人看见了不好的。”我不敢得罪老板,只好找借口想让老板就此收手。
“怕什么,这里我是老板,到我们这里上班的漂亮小姐,哪一个我没有亲自验身。”一听这话,我才清楚了领班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老板办公室,让我们单独在一起,原来是想看我有没有献身精神。
老板很快就脱下了我全身的衣裳,将我平放在真皮沙发上,慢慢地用舌头和手指在我周身游移。
事后,我有点奇怪,像这种生活在女人堆里的男人,没想到还会精细的调情技术,也会让女人体验到欲仙欲死的感觉。
这一次,是我来到欧亚舞厅第一次和男人做爱,对象不是顾客,而是我的老板。
正文你是我的感情疗伤药(1)
姐妹们走了,留下孤独的我躺在床上,天气有点炎热,虽然我脱得只剩下三点式,但全身还是无奈地直冒水珠子,本想把身上仅剩的几块小布块也给扯掉,想到一个大女人,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还是有点不雅观,也罢。
水兮兮的汗珠让我很不舒服,成都的晚上,没有河风的吹拂,还是像一只大蒸笼,热烘烘的笼罩在整个城市的上空。这烦躁不安的心情一下子让我对性有种莫铭的冲动,竟然双手不听使唤地在全身慢慢抚摩起来。
在床上,我自个的亢奋了半个小时,美妙的快感让我全身酥软。我喜欢一个人在寂寞的夜里用双手来挑逗我的身子,或许我是个性欲较强的女人,每次在自己狂喜过后,我也很有一种负罪感。
我正在闭目享受还未退去的自淫高潮,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被我叫着刘哥的男人打来的,他一直想把我搞到手,还脸皮厚厚的常给我送花、发些肉麻的短信。对这个男人的一片痴情,我只能选择逃避。刘哥算不上帅气的男人,但也不是让女人见了就发呕的丑八怪,无论他对我怎样讨好,我却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因为在我的心中,有一个男人占据了我整个寂寞的心,这个男人才是我心灵的寄托。
电话整整响了五分钟,最后还是被我豪不留情地给挂掉了 ,我只是不想让这个男人在我身上浪费过多的时间,这样会让我良心不安,光子也不想让人再骂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贱女人。
我把电话压在被子下面,是怕刘哥继续打电话来骚扰我。电话在被子里还没躺上一分钟,我又很不安地把它从里面取了出来,放在最容易听见的地方,这个举动只是我怕错过了一个叫杨光的男人打来的电话。
拿起电话,从里面翻出杨光的电话号码,按下了ok键,刚响两声,我很紧张地挂掉了。我不能唯心地欺骗自己,对杨光,我是打心底里爱着他,只是在心底里,同是也只是我一个人的秘密,因为我已经没有资格让他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他。
正文你是我的情感疗伤药(2)
还未到十点钟,杨光给我打来了电话,此时,我一个人无聊地躺在床上看正在热播的电视剧《乔家大院》,说实话,我并不喜欢那种背景的电视剧,但圈子里的姐妹们每天都向我强烈推荐,说故事情节蛮不错。听朋友说多了,这难免勾起了我不得不想欣赏一下的欲望。
“光子,有那里不舒服吗?我寻找了舞厅里的每一个角落,没有发现你的身影,我很担心你,你能告诉我,现在还好吗?”
我刚接通电话,杨光就像在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长串的问候话。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杨光那十分焦急的模样。
这句话像一颗酸甜的糖衣炸弹射进我的心窝,让我脆弱的心荡起一阵子抽搐,我静静地听着电话里每一个温暖的字符,寂静的夜色中,我的心在杨光的关怀中开始幸福地颤抖。不知觉中,我感到脸颊上一股热流顺势滑下,抬手一摸,才发现自己早已是泪流满面。多少年了,这种被人关爱的感觉早已在我的心中被岁月冲淡遗忘,有的,只有那无情的男人在我的心肉上刻上的万道创伤,至今,还让我刺痛难忘。
杨光见我久久没有说话,只是在电话里听到我伤心的抽泣声,他更焦急了。
“光子,你怎么啦?我能听到,你正在伤心地哭泣。”
“杨光,我不是伤心,我是因为高兴,能有你的关心,我感到自己是多么的幸福。如果上帝能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希望能用我生命中的所有来爱你,可惜,我已没有机会去做你心中那位纯洁的新娘。”
迷朦中,我已记不清楚最后给杨光说了些什么,隐约中,我还记得杨光坚持着要来看望我,苦苦哀求我,希望我能告诉他所住的地方,但我拒绝了,因为我不想让杨光的朋友知道,他和一个舞女有不干净的关系。
电话中,传来轻柔的音乐声,我知道,杨光一定是在欧亚舞厅里,自从我到那里上班后的一两天后,他都会到那里去坐坐。杨光不喜欢跳舞,确切来说,他应该被归为舞盲那一类。刚开始看到他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角落里,捧着一杯茶,起初我很纳闷,男人到那些地方,又不找小姐跳舞,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来,直到有一天,杨光告诉我,他每次到欧亚舞厅,只为了能够在角落里看着我。
当我给杨光说“拜拜”,准备挂断电话时,他在那头急了。
“光子,你知道吗,我只希望你快乐,当我听到你伤心的哭声,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
“我没事,我没事。知道有个男人这样关心我,我好高兴,好幸福。”
我不想因为我的关系而影响了杨光的心情,虽然我很寂寞,也很忧伤,但我还是屏住心中那份愉悦的伤悲,欢笑着去和杨光对话。
杨光见我有了笑声,他也放心多了,在和我聊了一些家常后,又说了一些关心我的话才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
突然没有了杨光的声音,我感到很失落,仿佛我的世界已变得暗淡无色,我知道,这个男人已经让我无法放下。
坐在梳妆台前,抬眼看着镜子里的光子,发现我已变得憔悴、苍老。曾经的那份年轻和开朗,在无情岁月的蹉跎中,如今和我已不再有缘。
桌子上,放着一大堆女人的化妆品,我精心地挑选了一样,开始对着镜子涂抹起来。我喜欢化妆,或许是做舞女的习惯,化妆可以掩饰自己,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真实的一面。
看看桌上的小闹钟,快12点了,姐妹们也还没有回来,做舞女的都是夜猫子,这是工作的需要。
刚化妆完,门外响起了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
门开了,萧琳满脸泪痕地站在门口,样子非常的伤心,我起身将她扶坐在床上,给她倒来茶水。
“妹妹,今天怎么啦?”我关切地问道。
“死男人,臭男人,都是些流氓,变态色狼。”萧琳很委屈地骂着。
我坐在她旁边,将她搂在怀里,我想,我的小妹妹一定又是被男人欺负了。
“我遇到了一个变态的男人,在和我跳舞的时候,总是喜欢用手指在我身上狠狠的揪,我实在忍受不住痛,就生气起扇了他一耳刮子。老板来了,要我给他赔礼道歉,还罚了我的款。呜……”萧琳一边向我述苦,一边伤心地哭着。
“妹妹,忍忍吧,谁叫我们是舞女呢。”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是揪心的痛,难道舞女就可以任由男人玩弄吗?
遥远的天空,几颗小星星调皮地眨着眼睛。
星星,你们好幸福,寂寞的夜里,还有月亮和你做伴。而我呢,还有我远方的亲人呢。
正文往事泪痕痕(1)
游戏在男人堆里,舞幻在灯红酒绿的色情世界,我已成为一个毫无思想的女人。几个月的舞女 生活,我学会了怎么样去讨得男人的欢心,因为这些花心的男人才是我们舞女的衣食父母,没有他们的慷慨施舍,我们也只能在饥饿的边沿挣扎。
我不是一个太贪婪的女人,青春懵懂的花季时代,渴望着找个好男人来爱,像呵护国宝一样把你呵护着,或许,这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愿望。而我,幸福的梦却被无情的敲醒。
我是个不太爱读书的女孩,高中还未毕业,我辍学了,只为了去游戏我所谓的精彩世界。
懵懂少女转眼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亲戚们开始忙碌着为我张罗相亲事宜。作为当教师的母亲,也渴望着早日逗上可爱的外甥女。
“光子,你也长成大姑娘了,姨帮你物色了一个男朋友,家庭条件蛮不错的,不光是城里人,他老头子还是教育局局长。”一个下雨天的中午,姨妈来到我家,当着我妈妈的面对我说道。
妈妈一听对方老子还是个局长,也挺感兴趣,极力的在一旁帮着阿姨鼓吹。
我说:“阿姨,我岁数也不很大,现在结婚还早着呢。”
妈妈一听,有点急了,生怕放过了这只大肥羊。
妈说:“闺女,在农村哪个女孩子不是像你这个年龄出嫁的,等你年纪大了点,想找个好的人家就不容易了。闺女,你妈可是为了你好啊,听妈妈的劝,啊。”
我知道,妈妈的本意也是想让我找一个好人家,对方是局长的儿子,对妈妈来说,已经超出了她找女婿的期望值,这不能不让她为此而高兴。
坐在妈妈的旁边,我羞涩地扭着衣角。对刚成年的我来说,结婚这样的大事,我还感到有点不知所措。
姨妈把我搂进怀里,疼惜地抚摩着我飘逸的长发。
姨妈看着妈妈说:“你看,我们的光子真像是个漂亮的仙女,甜静,温柔,要是谁家男人娶到我们的光子,那可是他前世修来的福。”
情窦初开的少女,谁不渴望有份浪漫的爱情,在妈妈和姨妈的劝说下,我的心最终被她们打动了,答应了姨妈去和那个叫刘建强的男人相亲。
姨妈从我这里得到了允许,很快为我们安排了见面时间。
坐在开往县城的公交汽车上,我开始猜测,一会儿将要和自己见面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单从外表来看,我欧阳光子绝对算得上是个美人胚子,有女人成熟的身材,迷人的脸蛋,更有让男人见了就想摸上一把的翘臀,所以,在选择配偶上,我为自己定下的择偶要求也是挺高的,至少,这个男人让我见了不会勾引我呕吐。
走的时候,姨妈给我留了对方的手机号码,在十年前,能够用上手机,我想,男人家一定还算有钱。离城越来越近了,手心中那张写有电话号码的纸已经被渗出的汗水浸得半湿,我的心开始无规则地狂跳,带着复杂的心情,我终于挨到了汽车站。
正文往事泪痕痕(2)
刚下汽车,一大群出租司机涌了过来,忙着拉抢客人。
“小姐,搭车吗?要到哪里?”
“小姐,坐我的车吧,还带空调的。”
司机见我提着小包包,猜想一定是从外地来的,几个男人将我围在中间。我选了一个样子老实的司机跟着他走了,车子就停在候车室门外,是一辆奥拓。
“大哥,我想打个电话,能等我一会儿吗?”我对正准备开车门的师傅说道。
他说:“好吧,要快一点啊,不然被其他客人抢了。”
我冲着他很乖巧地点了点头,来到了一家小买铺。
从手窝里取出揉得快烂的纸条,小心翼翼才将它整理平整,字迹已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喂,那位?”我拨通电话,一个男人在电话里问道。
我说:“是刘建强吗?我是欧阳光子。”
刘建强一听是给他介绍的未来老婆,立马热情起来。
“是光子啊,我在平安路20号门口等你,打个出租车过来吧。”
“恩”
司机已经打开了空调,坐在车上等着。
“妹儿,是从乡下来探亲戚的吧,在城里可得要小心点,小偷和骗子都很多。”司机大哥是个很实在的人,我一上车他就开始和我搭讪起来。
我说:“司机大哥,你真是一个好人。”
他说:“是吗?一个人到城里是得小心点,多个心眼的好,我刚到城里来打工也是遭骗了,所以,每次有顾客上我的车,我都会提醒他们小心。小妹,到哪里?”
我说:“到平安路20号。”
欧阳光子给刘建强打电话的时候,他正躺在家里睡午觉,接到电话,他忙乱地跑到卫生间里精心的洗刷了一番。朝镜子里一瞧,刘建强对自己这番帅气的打扮还是挺自满的,吹着口哨,兴奋地下楼来等着了。
车很快到了平安路20号,透过车窗,我看见一个20岁左右,一米七五样子的男人正在那里东张西望,我想,这个大概就是了吧。
男人见出租车在小区门口停了,从车上还下来一个超级美女,对我的这分姿色,他还颇感意外,也猜到了我就是他的相亲对象。车门刚一打开,他就迎了上来。
刘建强是个性格较外向的那种,见了我一点也不拘谨。
他问:“你是光子吗?”
我羞涩地点了点头,虽然我也算得上是那种开朗型的女孩,可第一次和男人约会,还是有点怪难为情的。
刘建强抢着为我付了出租车费,还从我手里接过小包包,将我带到了她家里。
来开门的是刘建强妈妈,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虽然是上了点年纪,但皮肤还是保养得白白嫩嫩的,有点 贵夫人像。
“妈妈,这是光子。”刘建强向他妈介绍道。
他妈上下仔细地打量着我,我想,她一定是因为我这娇巧而甜美的外型让她有点意外,或许,她正在暗自高兴,儿子将要找个如此漂亮的老婆。
一个年轻的女孩让一个陌生的女人这样打量着,我感到有点害羞,很淑女地将头埋了下去。
“光子,你坐车累着了吧,快坐下来休息。”他妈热情地将我扶到沙发上坐下,惟恐对我招呼不周,让他儿子丢了面前这个俏女人。
“我听你阿姨说,她的光子是个大美人,当初我还不相信,没到……”他妈又开始对我审视起来。
在刘建强家呆了两天,他们对我都很热情,我也亲切地开始叫他爸妈为阿姨、叔叔。他有个小两岁的弟弟,叫刘超,从他见到我的那一眼,色眯眯的眼睛就在我身上瞄来瞄去,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个大色狼。
第三天,我回到了家,对阿姨给我介绍的这门亲事,我还是挺满意的。
正文往事泪痕痕(3)
半年后,在一长串轿车的迎娶下,我成了刘家的媳妇,那年,我还未到十九岁,就这样,我从一个少女变成了女人。
新婚当晚,我和建强在亲朋好友的劝杯下,喝了几口烧酒,客人走后,刘建强把我抱进了新房。
躺在床上,他开始为我轻柔地脱去身上的礼服,在我衣服被慢慢退去的那一刻,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慌,血液开始加速在我全身乱窜。我竭力地压抑住内心的激动,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青春懵懂的少女时代,渴望着那神秘的性,可当真要快在我身上发生时,我却感到恐惧。
在相互的亲抚中,我们赤裸地拥抱在了一起。
我羞涩的乳房在他那调皮的挑逗下开始一阵阵痉挛,全身不停地抽搐。是的,我曾经无数次幻想着被一个男人这样抚摩,然后两人疯狂的交合。
喘着粗气,我将嘴附在他的耳边,羞呢地问:“我听她们说,女人的第一次会很痛的,是那样吗?我有点怕。”
他抚摩着我清香的秀发,用那性感的嘴唇吻了我一下。
他说:“没事的,女孩子都有第一次,一会儿我会慢点,如果你疼的话就叫啊。”
我说:“我有点紧张,怕流血。”
他边在我身上抚摩,动作很轻柔,深怕弄痛了我。
“没事的,放松点。”
甜蜜的呵护,我忘记了当他插入我身体时那钻心的刺痛,那一夜,我体验到了男孩女孩所向往的神秘生活,从洁白的床单上留下殷红色血迹的那一刻,我已经实现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
刘建强在那方面算是温柔性的男人,他很在乎我的感受,边做边询问我的意见,我知道,他是想让我得到极点满足。
看着事后他那陶醉的脸,我感到自己是多么的幸福。我想,今生让我遇到一个如此体贴的男人,我一定要好好的珍惜。
我躺在他的手弯里,享受着刚才那欲仙欲死的余温。
“舒服了吗?还疼吗?”他亲呢地问我。
我很满足地点了点头。
他笑了,我知道,他也从我的身上得到了满足。
婚后的日子变得越来越乏味,我和刘建强是在没有过多了解的基础上结婚的,慢慢的,他那贪懒和好色的习性逐渐暴露出来,经常和一些街头流氓打架闹事,上妓院找小姐快活。我知道这些事后,多次和他争吵过,但每次换来的都是在自己身上留下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
无聊的日子,我学会了麻将,没事的时间,我就去找邻居少妇们切磋牌技。
有一天,我从外面打牌回家,发现家里的门没有锁上,悄声走进客厅,听到从妈妈的房间传来一阵快活的呻吟声。
这熟悉的呻吟吸引了我,走到卧室边将耳朵贴在门缝处偷听着。
“你这色鬼,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每次老头子一走,你就钻到我这里来欺负我。”是丈母娘的声音,从她那满足的语气中,我猜想他们已经快活过了。
“你也真饿啊,要不是你晚上没有吃饱,能有我的机会吗。”男人调侃道。
丈母娘说:“你别看他爸长得熊腰虎壮的,在这方面差得很,每次都是草草几下子就收场了,我可是刚好被他勾引起欲望,灭火器就熄了,你说我不找个灭火器杂个办。”
男人说:“我这本事还不错吧,每次你都叫得像杀猪似的。”
丈母娘说:“讨厌鬼,欺负了我还说风流话。”
这段风流的对话听得我欲火焚身,手开始不自觉地在胸前游移起来。
一阵嬉笑打闹后,屋里安静了下来,我忙停住了动作,像小偷一样逃出了家门。
正文往事泪痕痕(4)
晚上,刘建强摇晃着身体进了卧室,我清楚他又和那群烂兄烂弟出去喝酒了,像这样每晚回家都醉醺醺的日子,我也记不清有多少个了。
他揉了揉眼睛,抽了几个酒嗝,顿时屋子里酒气冲天,我真不敢想象,这样的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
“老婆,还没有睡觉啊,是不是一个人睡不着,等我回来啊?”他边剐着衣服,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我用被子捂着脸的下半部位,没有回答他。
可能是酒喝得过多了,一件衣服刘建强脱了半天也没有脱下来,双手抓住衣角使劲地望上扯着,我在床上见他那副滑稽样,忍不住是又气又笑。
他囫囵着说:“怎么搞的,今天这衣服怎么突然变小了,明天那个龟崽子才穿它了”。
我说:“要不要我递把剪刀给你,看样子你是从 里面钻不出来了。”
我见他忙了一大天也没有把衣服剐下来,便起床来帮着他,毕竟,他还是我的老公,还是不忍心见他那窝囊的样子。
但我的柔情和关爱并没有得到他的认可,我手上的衣服还没有放好,他就一下子将我按倒在了床上。
或许,白色透明的睡衣也带给了他无限的遐想,让他欲性大发。
散发着酒臭味的嘴唇在我脸上乱拱着,胡子扎得我的脸很疼。
“老公,去洗个澡啊,我等着你。”
欲望大发的刘建强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话,只是闷着头一股脑的在我身上吸着、添着。要是在平时,我一定忍受不住一个男人对我这样的挑逗,或许早已是激情燃烧了。但今夜,无论这个男人在我身上怎么的搅动,我一点性趣也没有,反而觉得有点恶心。
看着在我身上乱吸乱摸的男人,突然对他感到十分的陌生。
酒精的作用下,他的动作是如此的粗鲁,我的乳房被他捏得发痛,但我不敢制止他的动作,我怕遭来刘建强再一次对我的毒打。
突然从隔壁的卧室里传来吵闹声,隔壁住的是爸妈,爸的声音很大,语气中带着怨言。
爸说:“你搞什么名堂啊,我们是夫妻,难道老公想和你过夫妻生活就这样让你为难吗”。
妈说:“你还好意思说,哪次你不是那样子,在我身上机械式的折腾一阵子就滚在一旁呼呼大睡,也不想想我的感受,每次和你做爱,我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可能是妈不想配合的原因,两人竟然在深夜里为了寻欢吵了起来。
女人,为什么在那方面总是那样悲哀。当我听到妈说到那句机械式的发泄时,我的心微微颤震,因为这些都是在我身上所发生过的。
“你看你那痛苦的样子,真是没趣。”是爸爸的声音。
“没趣就睡觉,我还不想做呢。”
一会儿,那边停止了动作,也停止了吵闹。
一阵钻心的疼痛从我下身传来,刘建强强行的进入了我干涩的身体,我痛得流出了眼泪,就像妈刚说的那样,这样的做爱,我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每次喝酒回来,刘建强都有想和女人发生关系的习惯,而我,却成了他发泄性欲的工具。每当见他晚上喝酒回来,我都感到害怕。
他习惯了在我身上蹂躏,在他的眼里,我就像一个玩具女人一样,没有感情,也不在乎我的感受,只知道拼命的在我身上发泄。
有时我想,这样的婚姻,算什么爱情。可我又想,一个没有文化的女人,离开了他,我又能做些什么呢,至少,在这个家里,我有吃有穿。
刘建强在我身上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后,终于从我身上翻滚了下来,嘴里,还喘着大气。没有我的配合,我知道他也很累,在整个过程中,我都是咬牙忍痛。
正文往事泪痕痕(5)
早晨的阳光,柔媚地从窗户的空隙里撒射进来,这样的清晨,总让人心情惬意。
吃过早饭,爸爸和我们打过招呼,提着他的公文包上班去了。
“光子,建强怎么还没有起来呢,昨晚上又出去混啦?”妈问我。
我停住嘴里正在嚼动的馒头,我不知道该怎样来回答妈的问题。
刘超看了我一眼,一脸的奸笑,从他那笑意里,我猜想他是想到那方面去了。
“妈,哥现在是结了婚的人了,晚上累了,早上起来迟点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啊。对吗?嫂子”。刘超冲我做了一个鬼脸,竟然不顾妈的存在,开始对我调戏。
“你懂什么,你又没有结婚”。妈盯了一眼刘超,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思想还这样超前。说话间,我偷偷瞥见妈的嘴角出露出一丝笑意,但我没有读懂,这淡淡的一笑,到底是什么含义。
“嫂子,你可得要疼着点哥哥啊”。
我真没有想到,刘超竟然当着妈妈的面,对我说出这样的话。但妈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自个的埋着头喝她的牛奶。
我瞪了他一眼。
“去、去、去,你一天在想什么啊,思想复杂。”我反驳道。
刘超被我这一说,嗤嗤的笑了。
被他这一笑,我也感到很不好意思。在我老家农村里,做嫂子的是很少和自己夫家兄弟开玩笑的,这种行为会被认为是不守家规,不道德的表现。
我们早餐刚吃完,刘建强伸着懒腰从楼上走了下来,看样子还是睡眼惺惺,精神萎靡不振。
“大哥,昨晚上没有睡好觉啊?”
该死的刘超,为什么总是喜欢提那方面的话题。
刘建强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大哥,喝了酒就是这副样子,有什么惊奇的”。
“大哥,身体要紧啊”。
我不想他们两兄弟就这个话题再继续讨论下去,拿起桌上的空碗,盛了一碗牛奶。
“建强,来吃早餐了。”
刘建强看了一眼桌面,问道:“怎么?你们已经吃过啦?”
妈正在打扫卫生,转过头来对他说道:“如果你再不起来的话,我怕你是连奶都没有喝的了”。
“妈,你不就是比我早起床一会吗,还拽得很啊。”
妈说:“你有本事哪天你比我先起床看看,我看啊,这辈子都没法了”。
妈一边说,一边清理凳子下的纸块。
“哥,你挣口气,哪天和妈妈比一下。”
我收拾着桌上的碗筷,不想和他们争论这些无聊的话题。
吃过早餐,刘建强梳洗了一番后,匆忙的又出门了。他最近一直早出晚归,究竟他在外面干些什么,我一点也不知道,也不想过问。
不一会儿,妈妈也精 心的打扮一番准备出门了。
“阿超,你一会儿要出去吗?”妈问道。
刘超歪晃着想了想,说:“可能要,约了朋友,中午点的样子”。
“光子,你呢?”
我说:“还不知道,如果有朋友约我打牌的话,就出去打牌。”
“哦”
妈问完后,提着皮包就走了。
我想起了昨天在家里遇见的一幕,似乎明白了妈妈问这些的意思。
正文往事泪痕痕(6)
拿着电视遥控器,我无聊地翻滚着,似乎没有一档节目提得起我的兴趣。少女时代,曾痴迷于那些情情爱爱的浪漫韩国言情剧中,如今,已是从少女变成了女人,对情感也有了深一个层次的认识,不再幻想那剧本中爱得所谓死去活来的生死之恋。
现在是暑假期,刘超放假后总是在家里一天无所事事,吃了饭就钻进他的书房玩游戏,他对游戏的痴迷程度简直可以用入魔两个字来形容。妈每次见他玩游戏都会把他大骂一顿,最后还是拿刘超没有办法。
刘超的门敞开着,我偷眼看去,刘超正光着膀子玩得正兴起。
这几天手气很背,每天和那几位官太太打牌,不但要忍受耳膜要被她们吵得发胀,而且每次玩完,兜里的票子又少了几张。
“光子啊,你真有福气,找了个这样好的婆家,比你以前在乡下生活好多了吧。”张太太从桌上捞了一张麻将,抓在手里轻柔地摸着,嘴里唠叨着,那样子就像是刚拾到一定大元宝样,两片圆辘辘的嘴唇都噘了起来。
“谁叫我们的光子长得如此的细皮嫩肉呢,不找个这样的婆家,难道去找了土农民啊。”李太太附和道。
张太太说:“李太太说得对,看我们的光子,那个漂亮啊,简直是没法比的。”
张太太的老公是财政局的副局长,那年头的财务工作,油水多的很。张太太都四十多岁了,被老公保养得白嫩嫩的,额前还看不出皱巴。
在这个小区里,张太太可是出了名的快嘴,只要有什么消息,她张太太是最早得知,但她的这副快嘴有时也惹了许多麻烦出来,常有人来找她扯劲。
“幺鸡,我要的就是这一张,清一色。”
“我看看,我看看。”李太太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李太太刚从自己牌里抽出来放到桌面上,一下子就被张太太给抢了过去。那动作之猛,唯恐谁给她抢了去。
和几位太太打牌,好得可以打磨我的时间,不会让自己一天无聊。
我不是一个对牌有瘾的女人,打牌对我来说只是一种消遣,打发时间的一种工具。
太阳越来越猛烈,我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虽然屋里开了空调,但柔薄的裙子还是湿漉漉地沾在我的身上,感到很是不舒服。如果屋子里没有其他人,或许我早已经脱得只穿内裤了。
“刘超,你不出去了吗?”
我朝屋里玩得大汗淋淋的刘超喊道。
“一会儿再说”。
刘超连头也没有回一个,还是那样专注的忙着。
本奶奶打算是想他走了,好一个人在家里放荡一下,穿个三点式的在家里凉爽凉爽,没想到计划落空了。
汗水浸湿了我的背脊,我进卧室换了睡衣,想冲了凉好好的睡个午觉。
被凉水冲着,感觉真是那样惬意。
当我沉浸在那种凉飕飕的快感中时,隐约中,我感到有双神秘的眼睛在门缝里偷窥着。
正文往事泪痕痕(7)
我看过许多电影,许多情节都是男人在偷窥女人洗澡后,无法忍受那膨胀的荷尔蒙,最后冒险将女主人强奸。
一想到屋子里还有一个男人在,我感到莫名的恐慌,难道刘超他……
我屏住呼吸,将水龙头拧紧了点,以让水流声变得更小些。我将头贴在门缝上,想听听外面屋子里的声音,游戏中的打闹声还是在继续吵闹着。
哎,自己吓自己,屋里除了刘超,没有第二个男人,有谁会来偷看你呢。深深的呼吸几口气,重新拧开水龙头,继续在浴室里享受着暖流的冲击。我喜欢这种暖流慢慢从身上流下,痒痒的,酥酥的,这种感觉比和男人快活那种消魂的刺激更别有一番味道,所以,每次冲凉,我都会在浴室里呆上长长的时间。
上个月妈去交水电费回来,满是牢骚。
妈指着我们晚辈说:“你看你们啊,真是没有当家不知盐米贵,只要热天一到,水费整整比平时增加三倍,你们知道现在一吨水多少钱吗,2元,2元啊。”
妈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像在她的眼里,我们都是不懂事的孩子一样。
爸说:“天气这样热,汗水又多,难道洗澡不用水啊”。
“就是,还是爸懂事理”。刘超抢着道。
以后每次洗澡的时候,我都提醒自己尽量把时间缩短,但每次我都无法抗拒那一丝丝暖流的诱惑,依旧在里面长时间的享受着。
今天,我也不知道自己冲洗了多久,一摸身上的肌肤,竟然被水滋润得滑溜溜的。
刚一打开浴室门,刘超的阳光就向我瞄了过来。
“嫂子,你身材真好啊。”
这不是刘超在讨好我,我的这副惹火的身材,任何男人见了,没有一个男人不嗤嗤称赞,何况现在还是刚出浴。
难道刚才刘超真的偷看了我洗澡。
我说:“你啊,没大没小的,你一天读的什么书,脑子里尽是肮脏的东西。”
听我这样一说,他竟冲我勾魂一笑,那笑容中写满了淫意。
这小子,比他哥还好色。
冲他屋里看了一眼,见他正忘我的忙碌着,来到卧室 里,倒在床上,很快我就进入了那酣畅的梦乡里。
不知过了多久,蒙胧中有一种痒痒的感觉从我的大腿传入大脑,就像一只小小的蚂蚁在我身上慢慢地游移。先是小腿,大腿,慢慢地向上移动,我更感觉到,这种酸痒的感觉在我的阜丘部位停留了很久,接着慢慢地开始向我的双峰前进,最后,他竟然大胆地爬上了那对高耸的峰顶,在顶尖处顽皮地挤弄着。
酥痒的挑逗,我本能地抽搐着双腿。
突然,一阵子挤痛将我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没有想到,刘超正爬在我的身上陶醉着。
一见我大叫,刘超一下子将我的嘴给捂了住。
“你,你,你……”
我惊恐得说不出话来。
我的担心终于在我身上发生了,我拼命地挣扎着,想摆脱他的蹂躏,但任由我怎么使劲,也无法将他从我的身上推开,刘超依旧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
“嫂子,你真漂亮,从你进入我家的第一天开始,我就想和你做了。你太漂亮了,宝贝,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刘超喘着粗气,一边做,一边不要脸地说着讨好我的话。
我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才将他的手从我嘴上扳开。
“我是你嫂子,你也……”我咆哮着,愤怒到了极点。
“嫂子,你太诱人了,和你在一起的感觉真好”。
我停止了反抗,对弱小的我来说,已没有任何意义,脆弱的我,麻木地躺在床上,只能迷茫地看着这个男人在我身上发泄。
整个过程,刘超都在我耳边说着下流的语言。我不知道,他说这些是不是可以刺激他更亢奋的性欲。
妈啊,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今生,竟然成了两兄弟玩弄的工具,我心里诅咒着这不公平的世界。
正文脆弱的婚姻(1)
刘超在我身上一阵子发泄,最后终于喘着粗气倒在了床上,看到他那满足的现状,抽搐得变态的脸孔,顿时让我感到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他把手放在我的胸前,像个小孩子一样把我的乳房把玩着,我像一头受伤的小羔羊,木纳地躺在床上。
刘超看了我一眼,厚颜无耻地说道:“我说过的吗,一会儿你就很舒服的。怎么样?我和我哥比起来”。
我没有理会他,也没有听清楚他到底说了些什么,伤痛的泪水一滴滴从我眼角滑落,浸湿了我整个脸腮。
他削了我一眼,说:“我靠,看你那样子,还流泪呢,做这种事情,和哪个男人还不是一样吗”。
他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这样的话,这种语气就像是和一个小姐在交谈一样,全然不顾我的感受。@ 久^ 久^ 电^ 子^ 书^ 提^ 醒^ 您:合# 理# 安# 排# 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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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com/ m $刘夫人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门,对站在身后的男人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示意男人不要出声。
她把门轻轻地推开一个缝,把脑壳挤进去朝客厅里四周瞧了一遍,见没有人在,对男人一招手,跺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刘夫人快五十岁了,名字叫张春颖,很喜欢打扮自己,平时也懂得保养自己,每天出去总是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饱满的身材更是妖娆妩媚。
妈的妩媚动人总会让那些结婚的男人垂颜欲滴,平日里都喜欢逗着她,那怕在她身上占不到便宜,口头里也想要过一把干瘾。每次那些男人和她开风流的玩笑,我妈都会应付自如,这更是让那些饥渴的男人煎熬难忍。
相处的时间久了,有几个男人也还算幸运,终于得到了妈的身体,今天一起来的这个男人就是其中一个,电力公司的,叫黄建宾,两人是在牌桌上认识的。
“嫂子,下次哥不在的时候,我就来陪你啊”。
妈突然听到屋里还有说话是声音,忙将那个叫黄建宾的男人推出门外。
我正起身准备穿衣服,看见妈妈两手叉腰,愤怒地站在门口。
她没有想到,出现在她眼前的竟然是一对赤裸的胴体,并且还是自己的儿子和儿子的嫂子。
刘超见妈站在门口,慌乱地扯了一件衣服挡在自己的身上。
妈走进卧室,对我们指指点点。
“你们……你们怎么会这样,简直是败坏家风,穿好衣服都给我出来”。妈咆哮着,她平时喜欢偷人,可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和嫂子竟然也偷起情来。
刘超说:“妈,你怎么回来啦,不是出去打牌了吗”。
妈说:“我不回来,难道就由你们乱来吗,气死我啦”。
我坐在沙发上,拼命地数着眼泪,我说:“妈,不是你想像的那样,真的。”
刘超见我开口了,害怕我向妈说明事情的真相,他眼睛一轮,霍地站起来,指着卷缩成一团的我,对妈告状道:“妈,是嫂子刚才勾引我,她洗了澡出来竟然衣服也不穿,还把我往她的床上拉,说想和我做那种事情,还说哥哥不能让她满足”。
我惊噩刘超竟然会说出这样无耻的话来,他还算是人吗,不,他不是人,是恶魔,是禽兽。
我惶恐地看着妈妈,希望她能听我介绍,了解事情的经过,明白其中的事理。但我错了,还未等我张口,‘啪’的一耳刮子扇在了我的脸上。
“你这个贱人,真是不要脸,竟然勾引自己的兄弟,你叫我的脸以后往那里搁啊”。妈就像一头发狂的狮子,张牙舞爪地在我面前数落着,她那张激动得扭曲变形 的脸就像恶魔一样,让我不敢正视。
刘超插科道:“就是,还是我的嫂子,竟然勾引我搞乱轮”。
妈说:“现在勾引自己的兄弟,我真不敢想像以后会不会去勾引其他的男人,还不知道要给我儿子戴多少绿帽子”。
妈劈里啪啦地奚落着我,此时她也没有想起平时自己不是也偷了许多男人吗。
我捂住发痛的脸颊,滑落的泪珠钻进我的嘴里,我抽咽着,痛苦地将那咸涩的泪水吞进胃子里。谁叫我是女人呢,难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都是女人的过错吗。
妈指骂着我,但具体说了些什么,我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正文脆弱的婚姻(2)
妈把我辱骂一顿后,气愤地摔门而去,或许,她本想回家和那个男人做一些神秘的事情,却不想让家里的两个后辈搅扰了她的好事情,此刻,她把所有的气都冲在了欧阳光子身上。
刘超在挨了妈一顿骂后,又滚回他的房间玩游戏去了。
屋里,空气顿时凝固,变得像家里刚办完丧事一样,让人窒息得快喘不过气来。我的心犹如万箭穿心般的疼痛,这荒唐的事情使我在身理和心理上都是极大的侮辱,我开始讨厌这个家庭。
炽热的阳光炫耀着它那凶狠的气焰,窗外那早上还依然昂立的花朵现在已是像受伤的孩子,耸拉着脑袋,没有了一点生机。
此时,我才发觉,我的心不知在何时,已是万般憔悴。
站在阳台,麻木的我才发觉自己在这个世界是多么的渺小,没有人关心,那怕我纵然从楼上跳下死去,脑浆四溢,鲜血外流,也不会有谁为我这个柔弱的女子掉半滴眼泪。也许有慈悲心肠的男女顿住脚步,会为我这个薄命而貌美的女人离开这个多彩的世界说上两句惋惜之语。
我家的对面,住着一个瘦高个的大男孩,他搬来一个月后的一天,我知道了他的名字,白帆,毕业后自己开了一间酒吧。
白帆是个喜欢种花的男孩,每天黄昏,他都会出现在阳台上,为他那些嫩美的花草精心浇水。
望着对面那些绽放的花儿,虽然被骄阳烘烤得豪无鲜姿,但她们依然勇敢地与烈日拼搏着,突然,我没有了想去死的勇气。
不知为什么,我想起了对面那个充满朝气帅直的男孩。
白帆坐在吧台前,两手托腮,全神贯注地凝视着角落处两位时髦的女孩,连续几天晚上,她们都会在同一时间来到白帆开的这间酒吧—一米阳光。每次,她们都会叫同一样的酒水,一瓶葡萄酒,两杯鲜橙汁,然后坐在角落里,像快乐的天使一样嬉笑着。
作为一个生意人,白帆很想知道这两个女孩子喜欢到这里来消费的原因,虽然几天的时间了,但白帆没有和她们说过一句除工作以外的话。
“老板,你在想什么呢?”白帆身边正在调酒的女孩问他。
白帆说:“我在想那两个女孩”。白帆朝角落里一指。
那个正在调酒的美少女诡秘地笑了一下,似乎在她的眼中藏着什么秘密。
女孩说:“你喜欢她们?哦,不,是喜欢她们中的哪一个”。
白帆摇了摇头,他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对这两个女孩子特别的留意,难道是她们的青春和时尚。
“那是?”女孩追问道。
酒吧的门被推开了,一个靓丽的女人带着忧伤的表情走了进来。
白帆快步从吧台转了出来,将女人带到一个位置上坐下。
白帆问她:“光子,你怎么想起到我的酒吧来啦?可是稀客啊。”
光子说:“我心情不好,突然想到你这里来坐坐。”
白帆看着光子忧郁的眼神,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样的话才好。他冲着光子甜甜的一笑,帅气的白帆笑容十分的迷人。
“喝什么呢?我请客”。白帆起身,准备亲自为她调酒。
“随便吧。”
白帆说:“那就来杯薄荷朱丽浦,我调得还不错,清爽可口,包你满意”。
角落里的两个女孩看着发生在眼前的这一幕,对这个她们不认识的女人充满了羡慕的眼神。
十分钟时间不到,白帆端着调好的酒走了过来。
“尝尝看,感觉怎么样?”
光子用钎细的双手捧起酒杯,轻微的吸了一口,点点头。
“不错,不错,薄荷的味道,清新怡然的感觉。”
白帆一抬头,见角落里的两个女孩正朝这边看来。
白帆说:“光子,你坐一下啊,我去招呼一下老顾客”。
光子也看到了那两个漂亮的女孩,对白帆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白帆起身,朝角落处走去。
正文脆弱的婚姻(3)
白帆向那两个女孩子走去,在他心中并没有什么歪淫的想法。
白帆来到桌边,半弓着腰,微笑道:“两位美女,好啊,我是这家酒吧的老板,感谢你们一直都来光临我的一米阳光,今晚上想喝什么,我请你们,怎么样?”
一个穿白色体恤,超短牛仔裤的女孩冲另一个女孩婉尔一笑,神秘的表情让站在一旁的白帆很不好意思。
“你好,我们知道你是这里的老板,我叫杜娜,这是我的死党林欣”,白色体恤女孩对白帆说道。
林欣听后‘咯咯’地笑了起来。
林欣半遮掩着嘴,对白帆说:“我们的美女叫毒辣,白老板,你可不要惹她啊”。
白帆听林欣这样谐音的介绍,也忍不住想发笑。
白帆忙摇摇手,说:“我可不敢得罪你们的杜大美女啊,你们可都是我这里的常客,是我的摇钱树,呵呵,对吧。”
我看着对面那醉人的场景 ,她多羡慕那两个女孩有如此开朗的胸怀,对生活的无拘无束,快活自在的逍遥人生。
杜娜的笑容很迷人,她有椭圆形的脸蛋,挺拔的鼻梁,清澈的大眼睛,一头橘黄色的齐肩秀发,绝对算得上是一个标准的美人胚子。
杜娜电眼一抛,说:“我们要椰子特其拉,你亲自调的,怎么样?”
林欣双手一拍,对杜娜的提议甚是赞同。
“对,就要椰子特其拉,我喜欢喝”。
杜娜说:“看看老板调酒的手艺怎么样,如果不行的话,下次我们可别到你这里来了。”
白帆说:“好吧,依你们的,包你们对我的手艺满意。”
在两个女孩的嬉笑声中,白帆转身向吧台走去。他从来没有遇到过竟然如此纯真的女孩,自个叨念着,“这女孩子还真可爱”,接着他又摇摇头,脸上挂着微笑。
调酒的女孩是白帆的表妹,叫杨露露,做了一年的护士,表哥开了这间酒吧后,她就没有到医院去上班了,一心一意的帮白帆打理酒吧。
杨露露问正在忙着调酒的白帆:“表哥,怎么样?”
白帆从桌上拿起一瓶威士忌慢慢向调和杯里倒着,神情是那样专注。
杨露露扯了一下他的衣角,追问道:“我在给你说话呢,怎么样吗?”
白帆以奇怪的眼神看着她,说:“不错,不错,帮我给他们送过去一下。”
“你怎么不去?她们可不想我去”。
“恩”白帆嘴角朝欧阳光子坐的地方一噘。
我从旁边帮白帆挪了一张凳子,放在离自己较近的位置上。
正文脆弱的婚姻(4)
从欧阳光子走进一米阳光酒吧的第一刻,白帆就从她那忧郁的眼神中发现了光子心中一定有不开心的秘密。在白帆的眼中,欧阳光子就像是一只温柔而高雅的小天使,柔美的体型,娇媚的外表,在属于少妇的类型里面,光子是他见过最具有诱惑力和挑逗力的女人。一个个寂寞的夜里,白帆也曾幻想着光子那白皙的肌肤,柔滑的身材,还有他不敢去多想的圆滑而饱满的双乳,不知有多少的夜,白帆为了尽情的幻想光子那完美无暇的胴体,让他彻夜失眠。
今天,看到心中天使那沉重的眼神,白帆心中说不出有多痛,可他又能怎么样呢?光子再怎么让他放心不下,毕竟人家已经是别人的妻子,难道他还能渴求能从光子的身上得到什么吗。
看着白帆一步步向自己走近,我多想一下子扑到白帆的怀里,让这个带着十足书生子气的男人抚慰一下自己创伤的心灵,靠着他那宽厚的肩膀,让我好好的痛哭一下,向他倾诉一下自己心中的委屈。
白帆望着柔弱灯光下的光子,想,如果时间可以倒流的话,他希望是第一个认识欧阳光子的男人,然后把自己生命中所有的爱都无私的给予她,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快乐的天使。
可人生,就像天空中耀眼的繁星,上天注定了我们运动的轨迹。
我一直看着白帆,一步步的向自己走近,最后来到自己的身边。
我调侃道:“大老板,看你挺忙的啊,美女多了,是不是招架不过来啊”。
白帆做了一个奇怪的表情,他很惊讶为什么我会这样说,难道是她以为我和那些女人……
白帆坐在我旁边,问我:“怎么样?我调的酒还可以吧”。
我很幸福地点了点头,突然我明显感觉到有两滴清泪慢慢从我的腮颊滑下。白帆清楚,欧阳光子一直是在强撑着,其实他已经从光子刚进门的那一刹那就读懂了光子的心,她今天不快乐。
两滴慢慢滚落的泪珠,就像光子的心灵一样,白皙透明,白帆注视着,他多想把快要落下的泪滴捧进自己的手腕,然后装进玻璃瓶子,把她好好的收藏。
我多想告诉他,我差点就已经死去。
白帆用关切的眼神看着我,作为一个女人敏感的直觉,我能感受到白帆的眼神里包含着深切的关怀和痴迷的爱意。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伤感的心情缓和平静。
我说:“白帆,谢谢你救了我的命,如果没有你,或许,此刻已经没有欧阳光子还坐在你的身边。”
也许白帆误会了我的意思,他激动地抓住我的手,我能明显地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
他说:“光子,我最大的愿望是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里,能看到你永远的快乐生活”。
听了白帆的话,我好感动,这是第一个男人对我说这样浪漫的情话,如果我还没有男人的话,我不知道会不会选择他。
我慌乱地把手缩了回来,白帆失望地看着我。
我说:“白帆,你误会了,其实我今天心情不好,我很想死,是我看到你种在阳台上的花,让我有了再活下来的勇气。”
想起刚才家里发生的那一幕,我的咽喉像被塞了东西似的,让我有点说不出话来,泪水,再一次不能自控地从我的眼里冒了出来。
白帆惊讶道:“阳台上的花?”
我多想把自己心中所有的委屈都告诉他,可他只是与这件事情无关的男人,我有什么理由让他来为我分享心中的那份忧伤。
两个漂亮的女孩起身离开酒吧时,特地来向白帆说了声谢谢,说他的手艺很不错,调的椰子特其拉很好喝,下次她们一定会再来。
出门的时候,那个穿牛仔裤的女孩还回过头来多看了几眼白帆。
我告诉白帆,说时间不早了,我得要回家了,不然又要挨他们的咒骂了。
白帆说:“光子,如果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到我的酒吧里来,我一定会陪着你”。
我庆幸自己有一位这样关心我的朋友,想到白帆说的那些话,我有种酸酸的感动。
当我快跨出门槛的那一步时,白帆突然问我。
“光子,你喜欢我种在阳台上的花吗?”
我冲着他笑了笑,点了点头。此刻的笑,是我尽了最大的力量才挤出来的。
白帆见我点了头,很幸福的笑了。
正文脆弱的婚姻(5)
不知觉中,我在白帆的酒吧里呆了近三个小时,回到家后,已经是快下午六点钟了。推开门,我见妈妈像贵夫人一样大牌地坐在沙发上,见我进来,立马换了一副马脸。那神色,就像我会为家里带来瘟神一样,对我极度的厌烦。
妈妈用鄙夷的口气对我说道:“怎么?你还有脸回这个家,真是贱人,狐狸精,我们家的建强早晚要被你害死”。
这下我真的被这个老巫婆气昏了,再也不顾我和这个老女人之间是什么关系,也没有再想顾及面子,给她脸色好看,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心中那团早已被压抑的怒火终于给她桶爆发了。
平时,我可是个乖巧的女人,谈不上什么温柔娴熟,但至少也还算得上是勤劳善良,待人和善。
怒气中烧的我两眼圆睁,朝坐在沙发上不可一世的妈妈大声吼道:“张春颖,你说谁不要脸?谁是贱女人?我看你们这家子是有其母就有其子,还好意思说我是贱女人,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妈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肆意眈眈地顶撞她。
突然间,屋子里的空气变得沉重而浊乱起来,这预示着一场家庭战争的暴风雨即将来临。我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冷酷得快要让人窒息的空气,会让人如此的难受不堪。
妈豁然一下从站了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那样子就像是谁给她抢了男人一样,恨不得一口把眼前的这个大活人吞进肚子里。
“你说什么?我是你妈,敢这样说我,我说你贱、贱、贱。你他NND,真是没有家教的女人,你明天就和我们的建强离婚,我们家里不需要你这个狐狸精”。
我妈一脸怒火,无耻地大声辱骂我,霎时间,唾液在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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