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一般的夏,火一般的心
作者:关中土匪 字数:9061
(一)
“今夏淮河地区遭遇了50年来最严重的洪水,安徽、江苏两省淮河沿线的 渔民损失巨大。今夏这场特大洪水,使江苏省洪泽湖沿线和入江、入海水道两边 内涝严重,不少地方鱼塘、螃蟹塘被大水淹没。洪泽湖地区洪涝灾害,对上海水 产市场影响已经显现……”
“他妈的怪了!今年夏天怎么这么多天灾人祸,闹得人不得安宁!”电视里 播音员话音未落,胖子就嘟囔着骂开了。
也是,2003年的夏天,各种天灾人祸好像特别地多:淮河遭遇50年不 遇的洪水,黄河源头又闹起了旱灾。国际上也不太平,一贯强硬的萨达姆被美国 大兵赶得不见踪影,两个女儿还面对镜头大谈内幕消息;俄罗斯部队医院被炸, 普京坐卧不安。东边的日本人却上窜下跳,国会通过支援伊拉克重建特别措施法 案,决定派遣日本自卫队,为在伊拉克的美军等提供饮水、燃料和武器弹药等补 给运输。这不是明着舔美国人屁股么?
“听说后天台风要来。”我喝了口“老金威”,随口答道。来深圳两年了, 还真没见过台风这玩意儿。
“来就来吧,反正明天要去桂林了,眼不见心不烦。——再给我根三五!”
我抛了颗“三五”给他。他往嘴里一叼,“啪”一声点着,深吸一口气半晌 没吐出来。
胖子这小子,就大我一岁,烟龄却早我五年,据他说初中时就抽上了。刚开 始就偷他老爸的“三个五”,这么多年一直情有独钟,痴心不改,从没有换过牌 子——除了被他爸狠揍了之后改抽茄子叶儿那一段。这一点和我不同。我抽了近 十年烟,从五毛钱一包的“大雁塔”到“软中华”,换了不少牌子,直到这几个 月才抽上了“三五”,也是受这丫的影响。再说,便宜!
来深圳两年,公司换了三个,现在这个也就刚做了半年,有心想走吧又没找 到更好的。胖子也是我从原公司扯进来的,他说屁股还没暖热乎呢不想动。打刚 来就交上的哥们,他的意见不能不听,这么着就不死不活地留下了,哪里还不是 混口饭吃。再说活儿也轻松,我和胖子主要与各个中小学校打交道,帮他们组个 校园网做个网页呀什么的,有时候还接点私活。
现在学校那个配置,就一个字——“牛”!上次去一个小学,看见六十万的 IBMxSeries440就放在一间小房子里,上面落满了灰尘。再往 旁边一看,竟然是一台还没有拆封的苹果PowerMacG5!当时我哈 喇子都要流出来了,真想抱在怀里亲上两口。
这样的好东西落在这儿可真是糟蹋了,小学的亲爱的老师们没几个能玩得转 这玩艺,平时最多也就是用Word打打教案,或者用PowerPoint做 做上课用的幻灯片什么的,碰上区里市里的比赛,还要请像我和胖子这样的专业 人才出马相助。
胖子是学美术出身,别看他两百多斤的身架,在Photoshop上作起 画来那叫细致,简直和当年张飞绣花有的一拚!我呢,等他画好了,往Flas h或者Authorware里边那么一导,三下五除二,搞定!当然不是白出 力,深圳中小学有的是钱,辛苦一晚也够我们哥俩吃一星期的了。
再说我们俩也喜欢跟这些老师们混。特区就是特区,深圳这几年从全国各地 不知道哪儿招进来一大批青年老师,那些小姑娘啊,要模样有模样,要知识有知 识,还能歌善舞伶牙俐齿能言善辩,把你这么一围,骨头都要酥了!
“喂,痱子,想啥呢?”看我半天不说话,胖子忍不住了。
“痱子”这外号就是胖子给起的,原因有二:其一,我是关中人,那地方自 古以来就是土匪聚居之地,“痱子”,土匪头子也;其二,刚来深圳和胖子一个 宿舍,八平米的小屋就一个架子床,上面铺两张破破的凉席,第一晚睡下来,我 就出一脊背痱子。从那以后,胖子就喊我“痱子”,喊着喊着就给喊出去了,现 在连学校那些小姑娘也喊我“痱子”,我也乐呵着答应。
“我想,明天小杨老师会不会去呢。”
“哈,还想着小杨老师呢。你丫那叫色,那小姑娘你也敢想?没听说‘湖北 佬九头鸟’吗,湖北女孩子惹不得!我劝你呀,趁早断了那个念想。”
每次一提起小杨老师,胖子就在一旁给我泼凉水。我没吱声,心里却想:谁 说惹不得,这次我就惹惹。
也是天赐良机。小杨老师所在的学校暑假集体去桂林“考察学习”,说是要 与桂林某个小学联谊,其实大家心知肚明,就是去考察桂林“甲天下”的山水, 学习阳朔“甲桂林”的西街酒吧去的。由于我和胖子平时与学校关系不错,刘校 长就随口问了句“去不去,自己掏钱”。“去!”能不去吗?双飞五天每人一千 五,还可以跟着学校蹭些额外的福利。于是当下拍板,只等明天出发了。
“睡吧,差不多了。”我拿起瓶子与胖子碰了碰,一口喝干剩下的啤酒,掐 灭了烟头。
我知道,今夜的梦里,只有一个人的影子。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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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打算这一章就出现情色的内容,但为了情节需要,还是没有安排,对不起 朋友们了。但文章的主要人物已经陆续出场,其中几位女性如雪、杨和黄秘书, 今后都会安排相应的故事。下一章将会出现大家希望看到的情节,不过当然不会 是杨了,女主角一号的正戏当然要放在条件成熟的时候。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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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快起身,要挨老K骂了!”
我一骨碌爬起来,冲胖子大喊。
“吵什么吵,昨天不是早请过假了么?”胖子嘟囔了一句,翻了个身,又扯 起了呼噜。
我这才想起因为下午要去桂林,昨天已经向康总请过假了。
康总我和胖子背后都叫他老K,是我们的现任老板,一个小个子浙江人。可 如果因为他其貌不扬就瞧不起他的话,你就大错特错了。老K九十年代初孤身闯 深圳,一个只有高中学历的退伍军人,凭着浙江人天生的精明和军人的实诚,打 拼10年,如今拥有两家员工超过50人的电脑公司,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成功 人士了。
马老说得好:“资本家的本质就是剥削。”这一点老K真算是活的样板,打 进了这家公司起,我就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上班不久我迟到过一回,其实 也就不到五分钟,老K将我那顿K呀,当时真恨不得手里有一把点四五,冲上去 照着他前额来那么一下。想象着一股血正从他前额淌下来,我心里立马释然了, 呵呵地笑着一声也不辩解。也许他看我态度诚恳,终于不再说什么了,可从此后 “老K”这个外号就和他接下了不解之缘。
可别说,这次老K还真够意思。我俩一提请假的事,他只说了句“玩得开心 些”,就没再说什么,面部表情也看不出有什么不高兴,弄得胖子和我心里七上 八下的。资本家也转性儿了?管他呢,不反对就好!我俩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 脸上那个乐呀,经过黄秘书身旁,我还冲她灿烂地一笑,假装没看见她眼里探寻 的神情。
被自己这么一吓,宿酒后的大脑清醒了许多。睡也睡不着了,起吧。冲凉、 洗漱完毕,大脑完全清醒了。只着一条内裤,习惯性地倚在床头,点一颗三五, 抱过我的IBMR40E本本。
刚打开QQ,屏幕就弹出一条消息:“大懒虫,今天怎么这么早上网呀,没 看见老板就站在你身后?”
是雪。雪是我见的第一个网友,我和她,套用胖子的话,是批着狼皮的老羊 遭遇披着羊皮的小狼,这么久相安无事,倒也算是异数。
“今天不上班,请假下午去桂林玩。”我懒懒地答道。
“这么好啊,真令人羡慕哦!我也要去!”
这丫头,闲着没事就挑逗我,以为我还是当初的痱子么?我不置可否,仍旧 淡淡地回敬了一句:“好啊,可你得说说最近想我了没?”
“能不想么?我天天梦见你呢,嘻嘻。梦见你在卫生间吐个不停!”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平生第一次与女孩子拼酒就弑羽而归,这已经成为我 饮酒史上的奇耻大辱,她倒好,每次都不忘了提醒我。
“谁吐了谁吐了?还不知道谁醉了连门都不关,进去只狼将你叼了你还在梦 中叫好哩。嘿嘿。”
“有你保护,我还怕狼啊?难道你就是只狼?笑死我了!”
我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往事不堪回首啊!谁叫咱就是一只披着狼皮的老羊, 临阵脱逃了呢?放在如今,嘿嘿,还能让你这煮熟的鸭子给飞了?
“怎么,理屈词穷了?对了,你最近有没有空啊,我电脑又出问题了,你可 以抽时间过来看看吗?我请你喝咖啡。”
Oh,mygod!你就饶了我吧!好不容易忘了那咖啡,如今又提起了。
“嗯,我看时间吧。抱歉我要下了,你慢慢玩。”说完我不等她答复,就切 换到隐身状态。
“怎么,又是那匹小狼啊?”不知何时,胖子站在我背后,满脸奸笑。我懒 得搭理他,免得一应腔就惹出他一番长篇大论,什么“天下奇观”呀,“人间罕 见”呀,“柳下惠坐怀不乱”呀,真不知他懂得这么多成语典故,以前语文还老 不及格呢?
胖子看我没有什么反应,转身进了浴室,留下一长串诡笑声。我继续稳坐床 头,一边在各个聊天室进进出出,QQ头像上东点西点,一边开动NetAnt s下着找到的《命运战士2》和一大堆卡通片断。
时间在无聊中渐渐逝去。午饭是胖子捎来的一碗与往常同样难以下咽的广式 牛肉面,有聊胜于无。一边按惯例思考一番号称天上除了飞机地下除了两条腿的 人之外无不可以入口的老广怎么做起面条来就那么不上路,一边端起我的M4冲 锋枪冲锋陷阵解救人质。我还在有如迷宫一般的饭店里东窜西窜,出发的时间到 了。
18:20分,比约定的集合时间提前10分钟,我们到了学校门口。一部 分积极的老师已经坐上了车,人数大大占优的女同胞互相分享着零食同时也分享 着各自的家长里短,男同胞则多闭目假寐。我俩礼貌地跟大家打了个招呼,找位 子坐下。我扫视一圈,没有见到我昨晚梦到的身影,心里泛起强烈的失落感。
这时胖子捅捅我,循他的色眼望去,一位高挑个儿的女孩子刚登上车,犹豫 着应该在哪里坐下,正是小杨老师!我没敢吭声喊她,毕竟不是自个儿地头,尚 不敢放肆,胖子早举起肥手招了招,指了指我们身前的一个空位。女孩子对我们 礼貌地笑笑,坐了下来。胖子向我得意地一笑,我暗暗竖了个大拇指给他。这家 伙,面对女孩子一直胆气儿足!看来我真得学学。
我放开胆子从背后细看,杨今天一身很舒适的休闲打扮,白色的T恤,白色 的过膝短裤,白色的休闲鞋,一种健康活泼恬静的美。长发用淡蓝色的发圈简单 地扎起,从我的角度,可以看见她雪白的半截脖颈和一些没有束起的短发,在夕 阳的光线下朦胧而梦幻。鼻端还嗅得到淡淡的洗发水味儿。
多美的女孩子啊!我心底里叹道。
“Hi。”她突然转身,吓了我一跳。“要吗?”她递过一个零食袋子。
“谢谢!”我赶忙道谢,手忙脚乱地从袋里捏出一片牛肉干。
“多拿点,这么高个儿吃那么少啊,呵呵。”
“不了不了,刚吃过饭。”我厚着脸皮撒谎,肚子却恰到好处地“咕”了一 声,幸好她没听见。
21:40分,飞往桂林的波音737翘起机首钻入无边的夜空。
桂林,你展示给我的,只是你的甲天下的山水么?我系紧安全带,闭目默默 地祈祷。
(三)
22:40分,波音737呼啸着在桂林国际机场降落。我们一行人上 了“甲天下”旅行
社的接送中巴。路途劳顿,全团人大都精神不振昏昏欲睡。导游是一位30 出头的桂林小伙子,却缺乏些察言观色的本领
,仍在卖弄他那蹩脚的口才努力逗人发笑,得到的自然只有沉默了。
我突然举起手来。
“您有什么话说?”小伙子如遇救星一般急忙问。
“我想吃桂林米粉!”我惨兮兮地说。
整车人突然爆出善意的大笑声。自中午吃了一碗面条,整整10多个小 时粒米未进,肚子
早就在抗议了。其实饥饿感虽强,但我还顶得住,只是为了打破僵局而已。
小伙子懂我的意思,微笑着说:“大家别急,1个小时后我们就能吃到 地道的桂林米粉了
!“
1个小时,我倒!
半梦半醒之间,中巴车在回环往复的柏油路上颠簸了1个多小时后,终 于抵达“大地”酒
店——我们所入住的一家三星级宾馆。我自然和胖子一个房间,一切安顿好, 已经将近凌晨1点。
我冲完凉出来,胖子略带神秘地说:“喂,痱子,想不想和我一起夜探 桂林城?”
我明白他的意思。胖子私下吹嘘时曾自诩为“泡遍鹏城无敌手”,整个 深圳的酒吧DIS
CO夜总会据他说都逛遍了,全国各地的小姐特点他都能如数家珍。胖子一 直要领我去开开眼,我不是不想,只是有“两
怕“:一怕扫黄二怕病。如今身在异地,我倒颇有些心动。
我们二人下得楼来,拦住一辆的士。
“去最近的酒吧!多少钱?”胖子问司机大佬。
“15。”
“给你10块。”
司机没说话,启动了车子。
车子在桂林火车站附近东绕西绕,钻进一条小巷。巷子两旁灯火通明, 全是饭馆酒吧,规
模比起深圳自然要差一些,却也人来人往生意兴隆。我们下了车,挑一家看 起来规模比较大而门迎小姐比较高挑漂亮的走
了进去。
胖子熟门熟路,叫领路的小姐开一间包房,二人进去坐定,要了一扎桂 林当地的“漓泉”
啤酒和一些瓜果拼盘。不多久门开,呼啦啦涌进10多位小姐,一字儿排开 等待检阅。这阵仗我虽说听胖子说起多次,还
真第一次见识,一眼望去,燕瘦环肥,很有些无处下手之感。胖子大度地做 出一个“请”的手势,要我先挑。我难以决定
,悄声说:“你帮我挑一个!”胖子嘻嘻一笑,用食指勾了勾两个小姐,让 其中一个矮小些的坐在我身旁,他自己挑了个
高大威猛的,倒与他势均力敌。其余小姐退出包房后,我仔细打量身旁的妹 子:身高160CM左右,虽不算高,但身段
匀称动人,皮肤白皙细腻,也算是个美人坯子。我俯在她耳旁轻声道:“小 姐四川人吧?怎么称呼?”“你怎么知道?叫
我阿丽吧。“她微感诧异。这还不容易?巴蜀之地所孕育生长的妹子大都有 相同的特点:矮个儿大奶子翘屁股一股娇小玲
珑可人样儿,这还能逃过我的法眼?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我微笑不 答,说声“喝酒吧”。阿丽乖巧地替我俩斟满
杯。那一旁,胖子早丑态毕露,在“高大威猛”身上摸摸捏捏,弄得她嘻笑 不止。我也暗暗火动,却没有表现得如他那么
急色,喊一声“胖子,喝酒!”拿起杯和他一碰。胖子依依不舍地抽离他那 禄山之爪,抓起酒杯一饮而尽。
就这样二人推杯换盏,连尽了几杯。我一直舒适地躺在沙发上,动也没 动身边的妹子。那
妹子看我如此,反倒更偎得我紧了些,嗲声道:“不如我们玩骰子盅吧。” 胖子叫一声“好”,我也没什么表示,任由她
取出骰盅。在胖子面前,我还真没玩过骰盅,今儿就让他惊讶一把。
先是我和胖子玩,是最常见的“叫大小”。我将五粒骰子散落在几上, 用盅口横空一扫,
哗啦啦一阵摇晃,“啪”一声拍在几面上,看也没看:“6个5!”
胖子眼睛瞪得老大:“没想到你小子还是个老手啊!”我嘿嘿一笑。想 当年我也算是吃喝
嫖赌四毒俱沾的,虽然几年没碰这玩艺,但老功夫犹在。
几盘下来,胖子有些顶不住了想撤:“不如你和阿霞玩吧,我来监酒!” 我没作表示,与
“高大威猛”比拼了起来。到底是欢场女子,还真有些本领,几盘下来,我 也喝了几杯,已微有些酒意。“你来!”我扯
了扯身旁的阿丽。
不到1个小时,茶几上已经摆满了空瓶。我和胖子也感到酒意上涌,便 走出包房,跟着阿
丽阿霞直上五楼,进了一个小小的两居室。房间虽然设施简陋些,倒也干净。 客厅靠墙只摆了一排沙发一张茶几一桶纯净
水此外别无他物。你还能奢望这里摆些什么呢?据我猜想,两个房间里也就 只有两张大床了。
我们分别进了两个房间,果然居中摆着一张大床,别无其他家具。 胖子让我先冲凉,我没
再客气,随着阿丽进了浴室。
阿丽话不多,显得有些文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我任由她脱 去我的衬衣长裤。
走了这么一段路,小弟弟又回复垂头丧气的姿态了。说实话,在正常状态下, 我的弟弟并不显得多么伟岸雄壮,起码比不
过老外那玩艺儿,这和我的身高并不成正比。阿丽飞快脱得精光,为我全身 抹上沐浴液,小手四处游走,不断留恋在我的
胸膛会阴,刺激着我的反应。
虽说酒后有些慢热,终究不堪刺激,我的阴茎抬起头来,在半空中直愣 愣地盯着她。“好
大!“她夸张地赞叹。我微微一笑,在手心里挤了些沐浴液,扳过她的身子 背对着我,在她双乳上小腹上脊背上涂抹着。
她舒适地轻哼着,享受着我的服务。我用左臂环抱着她丰满而坚挺的双乳, 右手划下她的背脊,抚着她翘起的小臀,逐渐
向下,向下,穿越她的两瓣丰臀,感觉到她肥美温润的唇。
阿丽逐渐显得有些情动,小屁股一耸一耸,渴望我进一步的爱抚。和着 沐浴液,她的花瓣
更加湿润溜滑。我将手指尽力下探,指肚终于触摸到了她已经突起的樱桃。 我围绕着那颗成熟的果实不断地前后摩擦,一
边查看着她的反应。她呼吸渐渐急促,屁股急不可耐地往上翘着,嘴里发出 声声娇吟。
“哦,老公,你好会弄……”
老公?我心里暗笑着,手上却丝毫未停,而且从刚才的前后摩擦转为左 右快速颤动。
“哦……哦……”阿丽的呻吟更加急促,已经变为轻喊。我突然停住, 她回过头来略有些
不满。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我的食中两指如两条小蛇般钻入她的阴户。
“啊……”突然而来的刺激使她叫出声来。
这小妮子倒真是骚得可以。我用力快速抽插了十多下,她已经有些喘不 过气来。
“来,给我含含。”我命令道。
她稍微有些犹豫。我知道,小姐一般不愿意不戴套为客人用嘴的。我望 着她,她没再坚持
,拿过淋浴喷头冲干净我身上的泡沫,掠了掠长发,在我面前蹲下。我的龟 头顿时陷入一个温暖湿滑的所在。我轻抚着她
的秀发,鼓励她含得再深一些。她显然明白我的意思,缓缓吞入我的巨棒, 一阵快感从阴茎上到脑部。她的动作颇为熟练
,显然知道如何取悦男人。她一边缓缓吞吐着,一边从头发缝隙里观察我的 表情,显然对我的反应感到满意。突然,她变
得调皮起来,吐出我的肉棒,用舌尖挑逗着我的尖端,不断拍打马眼。巨大 的快感传来,险些使我城门失守。
我急吸一口气,屁股往后一退,脱离了她舌的控制。她“咯咯”笑着, 半吐出舌尖在唇边
滑动。可恶,竟敢取笑我!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进房吧。”我在腰间围上浴巾,拉着她的小手进了房间。
倚在床头,我点着一根三五。刚才的激动稍有些平息了。她略有些奇怪 地望着我,奇怪我
为何突然变得不紧不慢起来。我慢条斯理地吸着烟,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她闲 聊。
“四川哪里人?”
“重庆。”她坐在床头,小手不断把玩着我的胸毛和阴毛。
“呵呵,听没听过重庆妹子裤带松这句话?”我调侃道。
“你真坏!”她装作不依,娇嗔道。
“我还没真正开始坏哩。你看,它又软了,怎么办?你得对它好一点啊。”
她瞪了我一眼,从另一边爬上床,跪在我双腿之间。刚才那美妙的感觉 又一阵阵袭来。我
故意躺在那儿一动不动,脑子里暗暗吟诵岳飞的《满江红》。嘿嘿,看我怎 么报刚才的一箭之仇。
“怎么搞的嘛,没有反应啊,我嘴都酸了。”她终于忍不住了。
“我是阳痿。”
“刚才那么精神还阳痿?你专心点好不好嘛!”她知道我在逗她,撒娇 道。
看看玩得也差不多了,我集中精神,撩开她的长发,一边欣赏着她努力 取悦我的娇态,一
边抚弄她不断晃动的双乳。她不断哼哼着,却不敢有片刻停顿。我右手往她 臀下一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我的两指轻易
地滑入,轻轻抠弄着,她哼声渐渐加重,时时会不堪刺激叫出声来。
“上来吧。”我说。
她从枕下摸出一个套子迅速给我戴上,撇开双腿,抬起臀部,右手执着 我的根部,对准她
的小穴,在洞口扫了几下,缓缓坐入。她闷哼一声,发出满足的叹息。略停 了停,双手撑着我的腰侧,仅凭着双腿之力支
撑着身体上下起伏套弄,嘴里不断轻声叫着,媚眼如丝半开半闭。看她那么 投入,我的肉棒更加坚挺雄伟,次次深深刺入
她的小穴。每当龟头接触到花心,她便发出更大声的呻吟:“哦……”这样 弄了半晌,我因酒后兴浓,丝毫没有要泄的意
思。
“老公,人家累了,你来好不好!”她气喘吁吁道。
我挺起身来,并没有抽离她,紧搂着她的纤腰翻了个身,将她压在 我身下。她双腿紧紧环
住我的虎腰,下阴不断挺动。我知道她情到浓处,不由得更加卖力,大抽大 送起来,每次都深深到底,抽离时仅留半个龟
头在内。这样仅抽送数十下,她已经嘶喊起来:“老公,你好厉害啊!快… …快插我……啊……插死我了……”我有如驰
骋疆场的将军驾驭脱缰的野马,以更快的速度不断奔驰。她额头的长发已经 湿漉漉的,小穴内变得泥泞一片,热乎乎有如
面包烤炉一般。“老公,我来了……来了……啊!”随着一声高亢的长嘶, 她猛地挺动着娇躯,全身阵阵发紧,穴内阵阵
热流喷洒在我的龟头上,阴道口一阵紧缩。她来了第一波高潮。
我强忍住射精的欲望,将肉棒深插在她的小穴内一动不动。她有如一只 八爪鱼一般紧紧搂
住我,轻轻地呓语:“你真有劲……”
这倒不假,在性方面,我倒还真从没有自卑过,而且每次都全身心投入, 特别注意女人的
感受。
等她稍稍平复了些,我说:“换个姿势吧。”我微微扳转她的腰身,她 便明白了,翻转身
,跪在床上,高高翘起她那白皙而富有弹性的臀儿。这是我比较喜欢的体位, 因为容易发力,而且能够比较深入地刺激女
方,但耐力差的男士这个体位三两下就缴械了。我站在床下,抓住她的腰身, 微微一用力,肉棒分开两瓣粉红色的阴唇直
刺了进去,连根没入。一进去,我一改刚才温柔体贴的风格,狂风暴雨似的 抽插起来。她哪里经得住高潮后这样的刺激,
又一次嘶喊起来。
“再大声些,我喜欢你叫!”
“啊……好,好!继续!啊……我要死了……”
她叫得越大声,我越发兴奋,将她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性器相接的地 方不断发出“咕唧
咕唧“的水声。”够了……够了……“她开始求饶。我并不搭理,继续维持 刚才的速度和力度。她似乎想逃避,我在后面
不断追逐,最后干脆抱起她放在地上,让她双手顶着墙壁,继续不断抽插。
“啊!求你了,快射吧,我要……死了!”她的声音中带着哭腔。
我不断冲撞着,汗水从脖颈一直流下来,流下脊背,流下大腿,最后滴 在地上。渐渐地,
一阵强烈的快感从后脊升起,很快爬升到脑部,我嘴里“喝喝”地叫着,随 着一声大喊,精液在阴囊的强烈收缩下射了出
去。
我静静体会着这瞬间的无比快感,抱着她一动不动。半晌,两人才回到 床上躺下,全身都
湿漉漉的仿佛刚洗过澡,枕头被子全都散落于地下,床也被推得移了位。 “你真是个疯子!”她半晌才悠悠地说,但眼中
只有无限的满足和风情。“看你还敢惹我?嘿嘿……”我奸笑道。
“我们再做一次吧!”我望着她,狡黠的笑容展露在她嘴角。“好!来!” 我将她往身边
拉。“别,别!我说着玩的!”呵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说着玩的?
半晌,两个人才缓过劲来。我围着浴巾走出房门,胖子正坐在客厅沙发 上抽烟,“高大威
猛“还腻腻地偎着他。”痱子,状态不错啊,我真担心房子都要塌了。“” 高大威猛“色色地笑出了声,直冲我抛媚眼。
我没有理睬,与阿丽进了浴室。
临出门时,阿丽塞给我一张纸条:“我的电话,记得找我。”我微微一 笑,将纸条攥在手
心。拐了个弯,我一个弹指,那个纸团蹦跳着钻入了路边的垃圾堆。
我给胖子和我各点着一根三五,两人慵懒地往前走着。
路边的歌厅传来一个女人竭斯底里的嘶吼:
“每个夜晚来临的时候
孤独总在我左右
每个黄昏心跳的等候
是我无限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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