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环境,新的面孔,新的语言,新的饮食……一切都是新鲜而陌生的。我幾乎不能面对这一切,听着各式的方言,我以爲自己到了外国,虽然大家也说普通话的,但总觉得很郁闷,所以我在学校外面租了间房子,因爲学校在郊区,房子也带点田园风味,自己一个人过点清净的生活。
不知别人的大一怎麽度过的,但对於我,绝对是一段悲惨的地狱之行。由於人生地不熟,而且刚离开家,离开我的女朋友,我觉得生活淡然而无味。幸亏我的屋子不远有一座山,山上青松翠柏,风景幽雅。山不高,但是挺陡。因此无聊时,我就爬山发泄过剩的精力,而每次在山上的眺望,都会让我暂时忘记生活的苦恼,算是那时生活中的唯一快乐吧。
大一时,功课不少,但是老师们考虑到我们刚升入大学,还没有适应大学内的生活,要求并不严格,这一切当然难不到有点小聪明的我。
因此,放学後,基本上就是我自己的天下。我或者吹吹口琴打发时间,或许骑车爬爬山出出汗,或者拿一本小说,在山风习习的山顶悠闲自在,日子也就在孤独和惬意中慢慢流逝着。
有一天,天气热的要死,屋子裏电扇转的嗡嗡响,身上的汗还不停的流,我实在无法忍受这份酷热,就想到山顶去乘凉。
气喘吁吁,顶着中午的太阳,我以很快的速度爬到了山顶,在一棵古松下我坐了下来,眯起眼睛,享受着书影带来的寒意和山风送来的清爽。
突然我听到一阵唿唿的喘气和呻吟声,凭我的经验,绝对是男女正在性交到一定程度,不小心发出的。我感到十分好奇:谁竟敢在山上做这种事呀,我决定偷着去看看。
离我不远的一片树丛裏,露出一段雪白的小腿,在正面,有一个大约十幾岁的小孩子正以“老汉推车”的姿势,在向一片尚未长毛的女阴猛烈的进攻,我一时大意,竟然笑了出来。
小孩大概正在火头上,突然受了惊嚇,抓起衣服,象受惊的兔子一样,飞快的跑了。而哪个女孩子竟然还躺在那裏。
我走过去一看,见小女孩不过十幾岁的样子,长的很清秀,虽然年龄不大,但一点都不怕我的到来。我拾起衣服,披在她身上,说:“走吧,小心地下湿,会得病哦。”
她见我说,对我说:“那你拉我起来呀。”我一时竟被着小女孩的大胆嚇住了,迟疑了片刻,终於还是伸出了手,将她拉了起来。
小女孩也不避开我就穿起衣服来,然後问我:“你是那人哦?”
“黑龙江的。”我对小孩子都有好感,因此老实的回答到。
“哦,那你是来读书吗?你住在那呀?”小女孩不依不饶的问。
我回答了她的问题,然後指着山下远处的房子,告诉了她我的住所,然後,幾乎是惯性的邀请她来玩。
小女孩让我低下头,在我耳边说:“大哥哥,我晚上来看你,好吗?我家离你的住处很近。”
我又吃了一惊,毕竟我是那种不算太开放的人,而小女孩赤裸裸的话裏,明显在暗示着什麽,怎麽办?经过幾分钟的犹豫,我还是同意了。
晚上,我做完作业,去附近买了点小菜,幾瓶冰镇啤酒,然後坐在书桌旁看书,心内则忐忑不安的考虑着将会发生的事。
11点左右,我以爲她不会来了,再说,我明天还要上课,我準备休息了。这时,我听到门上“啵啵啵”响了幾声,那小女孩轻声的问:“大哥哥,你睡了吗?”
我一边回答一边开了门,让小女孩近来了。
明显,小女孩经过一番打扮,看去竟然有点妖娆。
说实话,我长这麽大,还真没见过这麽开放的小女孩。
小女孩笑着对我说:“大哥哥,我叫梦梦,你叫什麽啊。”我怎麽能叫一个小女孩嚇到,因此我告诉她我叫鱼。
我们坐着谈了一会,小女孩说:“小鱼哥,天气好热呀!”
我忽然想起买的酒来,就取出说:“你会喝酒吗?”
“当然会!我10岁就开始喝酒了!”我哈哈一笑,找出两个乾净杯子,我们对饮起来。
一会,小女孩的脸就在酒精的作用下变红了,灯光下的她,眼波流转似水,娇气的说:“飞哥,人家真热啊,你帮我把衣服脱了吧。我自从她进屋就已经心火之冒,但受到道德的约束,总觉得对方是个小孩,自己要是上她,太卑鄙了。现在她竟然自己勾引我,我那裏还能忍受。大步上前,我将她抱住了。
她实在有点小,才刚到我的肩头,但身体却非常肉感。我低下头,在她的嘴上,耳垂上,脖子裏狂吻。手则不停的将她衣服在她身上抚摩。
她在我怀裏喘着气,一边用手摩擦着我的档部,真刺激。
“你多大了?”我问到。我估计她大概有16岁。
“14岁。”我嚇的一下放开她,“怎麽,你那麽小啊!”
她咯咯一笑“你怕吗?”
我竟然被她说脸红了,暗自想,就是和未成年少女性交,是她自愿的,怕什麽呢?於是我走上前,又搂住她说;“我怕什麽呢!我是流氓哈!”
我们接着吻,互相褪着彼此的衣服。不一会,就裸呈相对了。
我一下子把她抱起来,笑着说:“先给你来个小猴蹲点。”她抱着我的头,娇笑着不说话。我将她抱到腰间,将早就涨大的弟弟对準桃源洞口一点点望裏挤。
“哦,飞哥,你的太大了,慢点,涨死我了。”
她那裏真紧,毕竟她还小,发育不够。
我就不急着进去,抱着她在屋子裏转,下体随着我的走动,一下一下的在她的阴道裏摩擦着,她则兴奋的叫着:“恩恩……真好玩……真痒……哈哈哈……”
我被她的浪笑刺激的越发冲动,心中只留下野兽般的原始欲望。我将她放到我那张小床上,瞄準以後,狠狠的戳进去。
“啊……”她叫了一声,我将弟弟停住,一边享受那过紧的阴道壁夹紧与子宫收缩的一吸一送,一边打量她。
眼睛紧闭着,眼睫毛一颤一颤的,像是在熟睡;嘴唇紧闭着,好象很痛苦的样子;乳房显然还未发育完全,只有鸡蛋大,乳头就象两粒小花生米,挺挺的立着。皮肤洁白,就象一层牛奶,灯光下,好象还在流动一般;而她的阴部,由於还没有长出阴毛,就象传说中的白虎。
我越看越兴奋,将手覆在她的乳房上揉捏着,下边则用力抽查起来。
“啊……啊……好啊……好大呀……好涨呀……飞……我好喜欢你呀……好喜欢你的弟弟呀……”她一边挺着臀部配合我的动作,一边浪叫。
一会,我就大汗淋漓了,她心疼的说:“小鱼哥,让我伺候你一会吧。”
我正巴不得歇歇,於是我躺下,让她在上边。 织梦好,好织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