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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7章温柔乡里
我的吻带着感激之情,在腊梅婶子身上漫长地游走着,从她鲜艳欲滴的嘴巴,到她粉扑扑的脸,再到她雪白的脖颈……滑过她胸前高耸入云的山川地带,来到她柔软的丘陵小腹,再到她迷人的长江三角洲,以及她的南北半球,修长纤细的两条白皙的高速公路……
总之她身体的每个角角落落,方方面面,我都照顾到了,用一片舌头打下了万里江山,锦绣的草原大地,是的,这是我对她最直接的报答方式。
她在我这种贪婪的征服里,闭上眼尽情享受着,她的风流成性迎合着我的放浪不羁,摩擦出足可以震慑天地的爱之威力。
“送……儿……”
她仍然叫唤着我的名字,当做她舒服的见证,从开始和她发生肌肤关系那时候起,“送儿”这两个字就成了她叫~春的象声词。
从来没有想过,我的名字居然会被她叫出这么多种味道出来,有酸的、有甜的、有腻的、有麻的、有空灵的、有天籁的、有高音、有低音、有通俗、有美声……总之简单的两个字,被她硬是叫出了百种味道。
不得不佩服她叫~床的实力,用一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来形容她,似乎也不为过,我想如果她是生在唐朝开元盛世那个年代,她一定会把杨贵妃从李隆基身边拉下马吧!
我似乎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的骨头被她叫碎裂的声音,她太能叫了,而这种叫发生在床上,就会在无形之中给男人注入了强有力的血液,使之为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怪不得村长那个老狐狸,这么多年了,还对腊梅婶子色心不改,一往直前的,曾经听村里的百事通说过这样一个笑话,他说是男人见了丁腊梅之后,都不能走路回家了。
当时就有人问他:“不能走路回家,那要怎么回家呢?难不成爬回家嘛?”
他答:“游泳回家啊!”
“为何?”
“因为口水流了太多。”
靠!这个时候干嘛提到令人倒胃口的禽兽村长呢?一想到腊梅婶子曾被村长数次占有过,我心底就不由得冒出嫉恨,讨厌他一副假仁假义假慈悲的可恶面孔。
且说我吻遍了腊梅婶子的周身上下,所有的位置,正待要进入她黄河泛滥的身体时,只见她两眼泛着情~欲的希冀之光望着我,娇喘道:“送儿!每次婶子都期待你进入时的饱满之感,却又无法接受你拔出来时那种空虚的要命的感觉。”
她什么意思?我到底是该进还是不该进呢?我模棱两可地看着她,为难地嘀咕道:“婶子,你这样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裆中之物就那么硬硬地悬在她洞门口,不知所措。
她轻笑了一声,伸出手握住我的暴硬,指引着进入了她曲径通幽的桃花源里,那里面是个世外桃源,没有人世间的尔虞我诈,没有阴谋算计,是一个可以让人安静栖息之所。
亲手掐死张癞子的画面时不时在脑海浮现,唯有尽情穿梭在腊梅婶子身体里的时候,我才可以全然抛诸脑后,只一心一意留恋在她的温柔乡里……
一曲缠绵结束之后,腊梅婶子穿衣下了床,开始忙碌早饭去了,简单吃过早饭后,她就动身去了娘家,临走时,在我唇上吻了一下,说:“送儿,你要乖乖地替婶子看家哦!乖乖地等婶子回来,到时候婶子一定给你带回来一个惊喜。”
惊喜!她所说的惊喜,应该就是她少年时结识的姐妹吧!不知道她姐妹长得怎么样?我想一定不会太难看吧!但又不能确定,便问了她。
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说:“放心吧!婶子不会给你带回来一个丑八怪的。”
“那婶子多久回来呢?”
“这个……”
她低头想了想,说,“暂时还不能确定,如果顺利的话,今天晚上之前就会回来,如果不顺利,那就不好说了,总之不管怎样,两三天之内,婶子一定回来见我的送儿。”
说完,她又叮嘱了我几句,什么要照顾好自己了,什么要按时吃饭了等等无聊的牵挂之语,等她走后,我一时不知道要做什么,便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胡思乱想了。
张癞子惨死的样子又鬼魅般地闯进了我的脑海,我吓得立刻从床上坐起来,不行!不能这样呆在家里,还是出去透透气吧!
现在村里没人知道我住在腊梅婶子家里,当然我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要不然传进村长的耳朵里,肯定会遭他怀疑的。
我悄悄溜出了大门外,穿过杏园,一路小跑来到北上的山顶,找了一块巨大的青石板,一屁股坐在上面,就在我惬意地望着蓝天白云,呼吸着乡村清新空气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喊了我的名字。
“送儿!哈哈……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我转头看时,不由得吃了一惊,不会吧!真是艳遇无处不在!管你想要的时候,还是不想要的时候,要来的终究会来!
正文 第68章丫头莲花
莲花!是的,来人就是一个名字叫莲花的丫头,她是王逢时王叔叔的女儿,年纪比我长了一岁,论说早该出阁了,无奈她太过挑剔,一般二般的小伙,她还看不上眼,吵着闹着非英俊小伙不嫁,可翻遍红杏村的历史,除了美女如云之外,能称得上英俊的小伙的实在少得可怜。
或许是因为天上的仙女沐浴后的洗澡水泼下来的时候,都是阴柔的灵气,除了女子能够吸收之外,纯阳的男子是吸收不到的,这可能就是红杏村只出美女,不出美男的重要原因吧!
而我外号玉面小旋风,人长得英俊风流、玉树临风,自不必说,但若不是我婴儿时吃了太多小媳妇的奶~水,我可能长不出这种风格吧!
正因为我打小便白白嫩嫩,浓眉大眼,帅气十足的,所以莲花特别喜欢和我玩在一处,可我很少搭理她,一直到现在都不愿意搭理她,至于原因,听我细细道来。
虽说她名叫莲花,但从她身上一点找不到“莲花”的影子,当年王叔叔之所以给女儿取名莲花,可能是因为读了唐朝学者周敦颐的《爱莲说》了吧!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如果一个女人能像周敦颐所写的莲花那样,一定是美到极致了。
但丫头莲花并非如此,她只是名字沾了莲花二字而已,但从她的长相、性格、身材、气质各方面去看,却和莲花有着天壤之别。
她既没有“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也没有“濯清涟而不妖”的长相,也没有“中通外直,不蔓不枝,亭亭净植”的身材,更没有“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性格。
她完全就是莲花的反义词,我常常在想,她是不是体内的雄性激素太旺盛了,以至于吸收不到仙女洗澡水的阴柔灵气,所以才没有长成一朵花似的美女吧!
我们先从她的五官剖析,说真的,她五官搭配的并不和谐规律,让人乍看上去,以为她是从外星球上掉下来的产物,至于她五官到底怎样?我竟无法真切地形容出来,总之有七分人样,三分鬼样吧!
性格上,她属于那种大大咧咧,咋咋呼呼的女生,说话做事雷厉风行,却又马马虎虎,敷衍了事,简单的事会让她做复杂了,复杂的事她又做不了了。
有一次她家里来了客人,赶巧她母亲在这天走亲戚去了,父亲便交代她做饭,她就问父亲需要做多少?父亲回她,照人做就行了,意思就是有多少人做多少饭菜,岂不知,她竟误会了父亲的意思。
于是她在蒸馒头的时候,把面团儿都捏成了客人的样子,父亲让她照人做饭,她的确是照着人做了,而且捏的小人儿,都有模有样的,甚是逼真,后来当我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差点笑歪了嘴,心想世上怎有如此愚蠢之人呢?
身材上,她太过偏胖,水桶似的腰,大象般的腿,而最最能要了人命的是她胸前的两个庞然大物,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她的胸就已经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了。
与她玩在一处时,常常会淘气的隔着衣服去把玩她的胸,那时候觉得柔柔软软的,甚为好玩呢!最离谱的一次,是让她脱了上衣,然后手拿毛笔,蘸了墨水,在她胸上描画各种图形,画太阳、画月亮、画山川、画茅草房……
而印象最深刻的一次,要数我们几个顽皮的孩子,在她胸上玩滚溜溜弹的游戏,看谁能够准确无误地把溜溜弹从她的乳~沟之处滚过去,当时由于年幼无知,并不懂这是伤人自尊,那时候她怕我们不陪她玩耍,便常常会主动配合我们的要求。
至于气质吗?怪我眼拙,实在看不出来她有什么气质,当时有顺口溜这样唱她:“小莲花,奶儿大,有点憨来有点傻,小莲花,不像花,七分人样儿,三分鬼见怕,小莲花,泪花花,大大咧咧像喇叭,吹死了路边的小野花。
小时候我从不敢在她面前唱这些顺口溜,怕她回去告诉王叔叔,每次王叔叔生我的气时,就会逼我抄写那些枯燥的文章,当时与我而言,读书就是一种惩罚,抄书就像是午时三刻举在头顶的大刀,让人怕怕!
到我们十几岁时,有一次,莲花突然拖住了我的胳膊,然后将我背了起来,我问她去哪里?她说去麦地里,我又问去麦地干嘛?她说去靠比,我当时吓得哇哇大叫,挣扎着要从她背上下来,无奈她力气比我大了好多,我竟像个小人儿被她背到了麦地里。
到了麦地里,她将我放了下来,我哭哭啼啼望着她,问:“臭莲花,你干嘛要这样?那是大人才玩的游戏,我们都还小呢?”
“大人能玩,我们为什么就不能玩?现在我们就玩一次试试看,好玩以后再玩,若不好玩,下次就不玩了。”
她说的似乎头头是道,但当时对我而言,并不懂何为靠比,只是随张癞子曾经偷瞧过,觉得累个半死,并不好玩。
况且莲花那长相也太对不起我裆中之物了,我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呢?就算要尝试,也不会找她。
正文 第69章你别再靠过来
且说我被莲花背到了麦地里之后,她便要求和我做大人之事,当时我对这种事懵懵懂懂,一点兴趣也没有,若说把玩女人的奶~子,我倒是有兴趣,因为是从腊梅婶子那里染上的习惯,但对于靠比一事,实在了然无趣。
我断然拒绝了莲花的要求,可她却不依不饶的,甚至企图对我女霸王硬上弓,最后我只得气呼呼地说:“臭莲花,你想玩这个,你找别人玩好了,我不陪你玩。”
说完,我便转身要走,她双手一拦,继续劝我:“送儿!你就陪我玩一次嘛!好不好?就这一次。”
她这是在干嘛?撒娇吗?靠!我又不吃这一套,她就是撒尿,也不管我鸟事,我没做理会,绕开她的阻挡,强行离开,谁知她一把拽住了我的衣摆,见软的不行,就干脆对我来硬的,她威胁道:“送儿,你要是不陪我玩,我回家就告诉俺爹!说你欺负我。”
她可真是无赖,明明是她欺负我,她却来个恶人先告状,那时候我是极怕她父亲王叔叔的,小孩子似乎都怕教书先生,我也并不例外。
即便她以此要挟我,我也誓不妥协,但眼前的情景,我又自知逃不掉,怎么办?只好来个缓兵之计了,于是我放软了态度,语气甚是缓和地说:“好吧!那我就答应你,你总要脱了衣服,我们才能玩吧!”
她听后咯咯地笑了起来,两个肩膀颤动着兴奋的节奏,同时开始脱衣服,我眼见着她脱去了上面的衣服,露出了大山一般的胸怀,当我目击到这样一对庞然大物时,不由得吓呆了。
似乎比之前又大了许多,这几年不见她个子长多少,这个东西为啥越长越大了呢?我几乎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了,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前看,本想趁她脱衣服时逃跑的,现在却迈不动脚步了。
奶奶的,真是没出息!等她脱了裤子后,我看到了她两腿之间,黑乎乎的一片,像是荒草一般,长得颇为茂盛。
让我禁不住想起了几年前的一次,那一次我随张癞子一块去山上逮兔子,由于当时我年纪比张癞子小了许多,总是跟不上他的脚步,于是就落单了。
一个人穿行地山上,迷迷糊糊地又不知道路,周围全是茅草棵子,个头差不多和我一样高,我走了半天,始终走不出去,后来我哭了,一直哭,一直哭,最后张癞子循着哭声才找到我,要不然我就迷失在那漫山的茅草里了。
如今看到莲花双腿之间那黑乎乎的长草,连锁反应地让我怕了起来,我怕再迷路了!我怕被淹没的可怕感觉。
下一秒,我疯了似地跑了,莲花在后面喊我,我自当没有听见,只顾往前跑,她裸着身子,不方便追我,要不然我是跑不掉的。
此事以后,她也曾多次对我有过同样的要求,但我每次都是到关键时刻跑掉了,以至于她每每见到我,就嘲笑我胆小鬼,骂我没种,我就不再理她,慢慢地越来越怕见到她了。
再后来,我就干脆不去她家里蹭饭吃了,情愿在别人家里多干些活,也不愿去她家,我怕她对我再有那样的要求,从来没有怕过女人,而她是我在红杏村最忌讳见到的女人了。
但我万万没有想到,现在在山顶上还会不期遇上她,所以不由得吃了一惊,就像是老鼠见了猫,我真怕她把我捉回去,然后强行和我叉叉一番,那样的话,一定生不如死。
“送儿!哈哈……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她表情就像是个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似地,而她渐渐向我走近的身影,就像是一团巨大的乌云,瞬间笼罩了我。
我吓得立刻从青石板上站起来,本能地朝后退了退,双手在身前形成保护的姿势,对她撅嘴道:“莲花,你别再靠过来了,保持这样的距离就行了。”
“切!”
她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我又吃不了你,你有必要吓成这样吗?”
“谁……谁吓了!”
我强作镇定地挺了挺胸,“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怕我强~奸你呀!”
她打断了我的话,说,“我若真想那样做的话,几年前就可以,你以为你能从我手里跑掉吗?”
“……”
我没想到她说话会这么露骨直接,女孩子家家的,还没有出阁,怎么说话就这么超前了呢?我担忧地望着她庞大的身形,感觉自己渺小的像一只小蚂蚁,她若想踩死我,易如反掌。
她在距离我三尺的地方坐了下来,我不敢坐,两腿始终保持准备逃跑的姿势,见她像是有莫大的心事似的,叹了叹气,然后说:“送儿,你知道吗?就在几天前,李媒婆给我介绍了一门亲事,那小伙我去见了,怎么说呢?总之还行吧!我已经答应了这门亲事。”
她不是一直高调说非英俊小伙不嫁吗?怎么现在还行的小伙,她就愿意了呢?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接下来,她会说出那样一番令我震惊的话。
正文 第70章掉入莲花的陷阱里
听莲花说她已经答应了一门亲事,这与她而言本是好事啊!姑娘家家的,到了岁数,还嫁不出去的话,会被人笑话的,可为什么她的表情充满了忧伤呢?
于是我就问她:“莲花,你既然说妥了对象,就该高兴啊!干嘛一副‘昭君出塞’的愁苦模样呢?”
“高兴!”
她瞪大了眼睛,气呼呼地说,“高兴你个头,你以为我想出嫁啊!要不是父母逼着,我情愿一辈子不嫁,也不会随便找个人嫁了。”
原来她是心不甘情不愿答应这门亲事的,不过好多女人到了年龄,不都是随随便便找个人嫁了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就莲花的情况来看,有人娶她,就已经不错了,还想再挑三拣四吗?
“不过,在我出嫁之前,还有一件事没有完成,你能否帮我完成呢?”
她不再是气呼呼的表情了,而是转化成了一张笑脸,颇有期待的韵味看着我,这眼神让我突然想起了西游记里蝎子精张牙舞爪冲向唐僧的画面。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战战兢兢地问她:“你有什么事?我如何能帮你完成呢?”
“我的事,就是……就是需要我们一起才能完成的。”
她眼神里流露出更加复杂的东西,我一时看不穿,但隐隐觉得并不是什么好事!坏了,她该不是想叉叉我吧!
想到这里,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我不敢想和她叉叉时会是怎样的一种情景,那应该比凌迟、比五马分尸还要痛苦吧!
她那一对庞大的胸器,再加上她幽深的原始森林,就足够淹没一个团的战斗力了,而我身单力薄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呢?
“你能不能答应我啊!”
她追问道。
“你还没说什么事?你让我怎么答应你!”
我心想,她如果说的真是那回事,我是万万不能答应的,非但不会答应,而且现在、立刻、马上就会夺路而逃。
“就是……就是我想让你陪我下一次山洞,听说洞里面有好多漂亮的钟乳石,我很想去看看,但一个人又不敢下去,所以你能不能陪我?”
她的话带有商量的口吻,几乎是在低声下气地向我哀求。
我的心突然软了下去,同时也感到一阵轻松,原来她不是要叉叉我,只是让我陪她下一次山洞而已。
可我没想到,这是她计划好的一个陷阱,我又怎么会想到,一个平时看起来有点傻的丫头,会为了得到某种自己想要的东西,而选择了不惜一切代价呢?
北山的背阴一面,坐落在山半腰之处,有一处天然形成的山洞,这山洞的洞口像一口井,有一丈多高,下去之后,豁然开朗,足可以容纳成百上千人,洞顶上垂下来很多漂亮的钟乳石,奇形怪状,有的像瀑布,有的像盆景,有的像动物……煞是漂亮。
小时候我们是万不敢下去的,怕下去后,再也上不来,因听说那里面曾经摔死过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死相甚是恐怖。
不过长大后,曾带着绳子陪伙伴们下去过一次,由于里面太过阴冷潮湿,洞顶上又常年有水珠,顺着钟乳石的轮廓滴下来,所以就再没下过第二次。
现在听到莲花说要去下山洞,我心想曾经拒绝了她那么多次,又常常冷落于她,如今她就这么一个小要求,我再不答应,就不通人情了,只好痛快地答应了她。
她听后甚是高兴,飞快地跑回家拿了绳子,看着她奔跑时屁股颤抖的像两头舞蹈的小乳猪,我忍不住笑了笑,体型这么大,跑起来还挺快嘛?却又不由的想到,一个男人若是一屁股被她坐下去的话,肯定会被压得嗷嗷大叫吧!
且说我们到了洞门口之后,我用她带来的绳子一端栓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另一端松下去刚好垂到洞底,我让她先下,她说她重量大,在后面下比较稳妥,我也没作计较,就抓着绳子先下去了。
她肥胖的身体,要从一丈多高的地方抓着绳子下来,想一想都觉得太吃力了,看着她慢慢腾腾,浑身大汗淋漓的样子,我都替她着急,但又帮不上什么忙,幸而洞壁上凹凸不平,有可以蹬的地方。
等她双脚快落地的瞬间,绳子突然从上面断了下来,她脚还没站稳,晃晃悠悠,朝我方向倒过来,我出于本能想躲,但又怕躲了之后,她会摔疼自己,只好伸手去扶她,但我错了,她倾斜的力量太大,我怎么可能扶住她呢?
接下来,是她的身体重重地落在了我身上,我朝后倒去,心想完了,不被她压死,也要压残疾了,天呢?这要是林妹妹从天而降,我都能接住,可偏偏是她,陨石啊!一块巨大的陨石。
而后来,这块陨石居然强行夺走了我的身体……
正文 第71章你为何这样害我
且说我出于好意,想扶莲花一把,谁知没有扶住她,却被她像压鸡蛋壳似地压在了地上,只听“哎呦”一声,我吃痛地叫了出来,感觉自己的骨架都被她压变形了,于是没好气地冲她骂道:“莲花,你个猪!哎呦呦!你压死我了。”
她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苏醒过来,脸趴在我胸口上,迟迟没有放开的意思,我伸手推搡了一下她的脑袋,再次喝道:“莲花!你死了吗?还不快点起来,再被你这样压下去,我就成肉泥了。”
她终于抬起头来,看看我,深表歉意地说:“送儿!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哎呦!”
我不悦地瞪着她,“快把你的手拿开!”
“手!”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刚好压在我裤裆的位置,便不好意思讪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还好意思笑?可苦了我的命根子了,被她这样压了一回,半天没反应过来,像死蛇一般,瘫软地耷拉着脑袋。
靠!我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犯什么神经,就不该陪她来下什么山洞,现在倒好,绳子断了,想出去也出不去了,荒山野岭的,想等人来救,简直是妄想。
想到这里,我心里就来气,冲着还趴在地上没爬起来的莲花骂道:“都怪你个笨蛋!没事吃这么胖干嘛,连绳子都赘断了,你说现在我们怎么办?想出去也出不去了,还有什么心思看钟乳石,等死吧!我可被你害苦了,你这个害人精。”
她任凭我如何骂,始终不还一句嘴,沉默地从地上爬起来,像犯错的孩子看着我,小心地陪着笑脸,说:“是!是!都怪我,吃太胖了,都怪我,没事看什么钟乳石啊!现在害得你陪我一起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山洞里。”
见她态度诚恳,语气柔和,我的火也发不下去了,再怎么说,她又不是故意的,或许是天意吧!让我前不久掉进了地窖里,如今又困在山洞里,难道说,老天爷真的要绝我吗?
我抬头看着一丈多高的洞口,企图找到求生的一线希望,想要爬上去,只能借助绳子,现在绳子断了,所有的希望都断了。
我灰心丧气地拿起地上的绳子,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咦”无意间发现绳子断开的地方,有一半断得相当齐整,也只有利刃能割成这样,难道说……
下一秒,我生气地把绳子摔在地上,然后抢前一步,抓住莲花胸前的衣领,眼睛直视着她,恨不得喷出一团火,吼道:“莲花,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在绳子上做了手脚?”
她眼神闪烁不定,却没有推开我,而是低下头,呐呐地反问:“做什么手脚?我能做什么手脚啊?”
“你看着我!”
我几乎是抓狂般地吼了起来,“你说你没有做手脚,为何那绳子断开的地方,有刀割的痕迹,你是不是故意这样做的?快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她可真是豁得出去,明知道自己重的像猪一样,她居然敢把绳子事先割断一部分,这要是在她下到一半的时候,绳子突然断了,那么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她这是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啊!
想到这里,我觉得她太可怕了,一个有心机的女人让人可怕,而一个外表看上去傻傻的,内里却暗藏心机的女人,更让人觉得可怕。
怪不得,她让我先下来,这样以来,她就可以在后面人不知鬼不觉地做手脚了,万一绳子未断,她也可以在脚步落地的瞬间后,用力扯断绳子。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说,她不想活了吗?临死之前找我作伴,这样黄泉路上不至于太寂寞,可她为什么要拉上我?我只是平时很少搭理她而已,这就该死吗?
我的天!心念电转的瞬间,我想了好多,担忧了好多,看着她一直闪躲的眼神,我的火气越来越大,抓住她衣领的手越来越用力,她身子却纹丝不动,就像是从地里长出来的。
靠!这丫头,死硬死硬的,不管我怎么吼她,她就是不说,她的沉默恰恰证实了我的猜想是对的!
我松开了手,浑身像是被人抽掉了筋骨,软软地跌坐在地上,如果说上次地窖里面对死亡,我并不是很害怕,但重生之后,相隔不久,再次面对死亡,使得我心脏里咕咚咕咚朝外冒出阴冷的气息,就像这冰冷无情的山洞一般。
死亡还未降临,就已经强烈地感受到周遭阴森恐怖的味道了!
“你到底说不说?”
我再次看向她,语气也跟着弱了许多,“就算你要我陪你去死,你至少也该让我做个明白鬼吧!想想我平时也只是冷落了你而已,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如今你为何这样害我?你怎么一点不念儿时的旧情呢?你想死!我他妈的管不着,可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你明白吗?我真的……不想死!”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已经夹杂着哭腔了,还有绝望的悲哀之声。
这是一个不想死的人,突然面对死亡时,既痛苦又绝望的倾诉……
PS:下一章精彩继续,更多的香艳会陆续登场,感谢一直关注本书的朋友,道不尽对你们的感激之情,但愿我的祝福在这样炎热的季节,能给诸位送去一丝凉风!祝大家幸福美满,情人相好,不见不散!
正文 第72章爱疯了
面对莲花死硬的一副嘴脸,我是又气又骂又哭地说出了一番绝望之辞,死!这个字最近似乎和我特别有缘,总是屁颠屁颠地跑到我面前纠缠我、折磨我……
死!这个无情的家伙,甚至会像一个强~奸犯一般撕扯掉我的衣服,再侵略我的身体,最后蹂躏着我的灵魂。
“对不起……”
莲花终于开腔了,她仍旧不敢对视我的眼睛,只是低着头,手指抠摸着衣角,喃喃地说,“我其实不想看什么钟乳石,我也没有定下什么亲事,那些都是骗你的话,我是故意把你骗到这里来的,我觉得也只有这里比较安静,比较适合两个人独处,但又怕你跑掉,所以就事先在绳子上做了手脚,断了你的后路,这样你就可以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了,再也不会跑掉了,再也不会跑掉了……”
“疯了!疯了!”
我不可理喻地看着她,叫嚣道,“你是不是疯了!你为了让我能老老实实待在你身边,你就故意设下这样一个局,把我骗到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来,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死人的,会死人的……”
“是啊!我就是想死了。”
她打断了我的话,情绪很激动地说,“我活够了!真的活够了!你知道我从十岁那一年就开始喜欢上你了吗?我为了让自己能够属于你,所以才会多次要求和你做那种事,听大人说,女孩子的第一次给了一个男人,就永远属于这个男人了,可你拒绝了,不但拒绝了,以后根本就不再理我,不再见我了。
“你知道喜欢一个人却天天见不到这个人,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吗?我几乎每天都在哭,哭完了就发脾气,然后摔东西,我恨自己长得不好看,我恨自己太胖,要不然你不会躲我,如果能长成露珠那样,你一定不会躲我了。
“你知道我为了能够让你多看我一眼,多瞧我一眼,我每天疯了似地满村跑,就是为了撞见你,可你总是躲着我,不看我,也不理我。
“你知道我为了能够嫁给你,拒绝了多少门亲事吗?你知道你和露珠结婚的那天,我哭了三天三夜吗?后来你莫名其妙地病了,别人都说你活不成了,我偷偷瞧过你好多次,甚至想过,等你前脚死了,我后脚一定跟你去死,这些你都知道吗?
“后来听说你活了过来,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我当时就跑去看你,看你跌坐在地上哭得像个泪人儿,我就站在人群里,你注意到我了吗?我知道你伤心,怕惹你烦,所以那时候不敢出现在你面前。
“再后来,我就像以前一样,天天满村跑,却又不敢直接去找你,只能像傻瓜一样等待着撞见你,然后盼你对我说一句话,给我一个笑脸,可我命苦,总撞不见你。
“我受够了!我受够了这样的等待,受够了被你冷落,也受够了这样的生活,我没有办法,哪怕你能在我身边待一天,我都不至于用这种办法留住你。”
心上莫名地像是有一把刀在无规律地切割着,她说的这些,我真的都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难道是因为我太忽视她了,所以当她出现在我身边的时候,我都感应不到她的存在。
可我不喜欢她,也从未想过会喜欢她,甚至许多年里,都不曾把她当成一个女孩子,就因为我对她没人性的忽视,才使得她选择了走上极端,只为了不顾一切留住我,可这是留住我吗?这是逼我走上绝路啊!
山洞里没有吃的,没有喝的,又异常阴冷,虽然洞顶上有水珠滴下来,可以多维持一些活着的时间,但终究还是会死的,她想死,干嘛赔上我的生命啊!
难道就因为她喜欢我,我不喜欢她,我就该陪她一起去死吗?不!不行!我不想死!诚然我有愧与她,但也不至于搭上自己的性命。
“莲花,你太傻了,这世上又不是我一个男人,你没必要这样喜欢我,虽然现在你把我的人困在了这里,但是我的心不在这里,我不喜欢你,你知道吗?你干嘛要死呢?你完全可以找个很好的男人嫁了,幸幸福福过一辈子……”
“不要!我不要!”
她再次打断了我的话,语气很坚定地说,“我莲花这辈子认定了谁,就非这个人不嫁,如果不能嫁给他,我情愿去死。”
她脑子真是被驴踢了!被门挤了,被猪拱了……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人呢?
“那你到底想干嘛?就让我陪你在这里等死吗?你凭什么拉我做这个垫背的?你口口声声说你活够了,可你问过我了吗?我他妈的还没活够呢?”
好言好语劝不了她,我失去控制地又骂了起来。
她可以为了爱情去死,那是她的事,可我不会,好端端地,为什么要去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去死呢?这不是神经病吗?
因莲花没身材,没长相,唯有两个乳峰像是拔地而起的桂林的山,所以关于她的故事香艳的笔墨特别少,望读者能够坚持看下去,后面的各色人物、各色香艳会接踵而至。
正文 第73章趁人之危
“我不想干嘛!我知道你不会娶我,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所以我就只能用这种办法留你在身边,哪怕只是能留住你一天也好。”
莲花坐在山洞里的一块石头上,头垂下来,嘴巴都可以吃到自己的,她胸前的两团肉太大了,隔着衣服,似乎都能听到快要爆出来的声音,可这对我完全没有吸引。
听着她甚为悲凉的话语,看着她一副没有林黛玉的身材,却有一副林黛玉弱不禁风的表情,我的火气再次泄了,她这样做,只是为了留我在她身边,哪怕只是一天,这爱的太卑微了,卑微的让人觉得心酸。
我只是可怜她,同情她,断然不会接受她的情意,一想到被困在这里等死的可怕,我就无法抑制自己的烦恼情绪,我可以理解她用这种方式留住我,但不能理解她用这种方式把我困死在这里,这爱得太可怕了。
死!这个字,我接触的太多,不想再接触了,我怕了!从里到外,从肉~体到灵魂,我已经被折磨的够惨了!难道还不够吗?
我冷笑了数声,鄙夷地看着她,又是讽刺,又是抱怨:“莲花!你做到了,你现在称心如意了吧!我跑不掉了,想跑都跑掉了,不管我想不想死,我都要陪你在这里,你说我冤不冤啊?我该谁的欠谁的了,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惩罚?为什么?”
我的模样像是疯了一样,一会哭,一会笑,一会闹两句,一会叹几次。
“看来你真的不想陪我死在这里。”
她突兀地冒出了这样一句,这不是废话吗?我又不是傻瓜,干嘛要陪她死在这里。
但从她的话里我隐隐感觉到其中有活着的可能,于是欺身到她旁边,抓住她的胳膊,像抓住救星似地,问:“莲花!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说我们可以不用死啊!是不是?”
她终于抬头看了我,眼里有泪水滑过,幽幽地说:“是啊!既然你不想陪我死在这里,那我就不会让你死,我本以为你在面临死亡的时候,会珍惜我对你的爱,可你没有,就算我此刻死了,你也不会掉一滴眼泪吧!”
我的心脏几乎要高兴地多跳几拍了,脸上抑制不住兴奋的轮廓,激动地说:“是吗?我们不会死了,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们要困死在这里呢?哈哈……”
她却没有笑,只是微微地点点头,脸上却挂着厚厚的一层落寞,她这个人真是的,她明知道不会死,害我发疯抓狂了半天,她如果早告诉我,我也不至于骂她、凶她了。
“不过……”
我正高兴地忘乎所以的时候,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转折,什么意思?难道情况有变了?我问她:“不过什么?”
“你若想出去的话,必须答应我最后一个要求。”
她不露声色地说,脸上几乎看不出喜怒哀乐的符号。
“什么要求?”
“就是……就是要了我的第一次,如果你做不到,那么我也救不了你,这是我这辈子对你最后的一个要求。”
靠!她这不是趁火打劫、乘人之危吗?这样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吃家常饭一般,我不由得想起了几年前的那一次,她强行把我背起来的情景。
我问她:“去哪里?”
她说:“去麦地。”
“去干嘛?”
“去靠比!”
现在她依然抛出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句子,逼我要了她的第一次,我吃惊之余,剩下的就是害怕、紧张。
几年前不敢和她越雷池半步,现如今,我仍然不敢,我不敢想象在她身体里抽送来去是怎样的一种情景,我怕她的下盘会像盘丝洞一样,直接把我吞进去,爬都爬不出来。
“你怎么这样啊?”
我不悦地瞪着她,没好气地说,“你明知道我不会答应你的,却偏偏给我提出这样一个要求,我做不到。”
“做不到就算了,我不会勉强你,那就陪我在这里等死吧!”
她继续威胁道。
“你……”
我气的说不出来话来,能怎么办?不答应她,就只有死路一条,在这样的情况下,我除了妥协之外,还能怎么办,我恨她用这样一种龌龊的方式得到一个人。
好吧!就答应她吧!即便在她一亩三分田里淹死了,也好过在这里等死吧!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见她,以后就是见了她,也会远远地跑开,绝不给她机会再看到我。
她见我妥协了,脸上浮现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但笑容里面总觉得还有未完的内容,我不清楚是什么?就像我不清楚她平时看起来有点傻傻的丫头,居然会为了得到我,而计划周详地撒了一个天罗地网。
没有情话的挑逗,没有事前预热,我们就各自脱光了自己,然后压在了一起……
正文 第74章耻辱的游戏
且说我带有一种屈辱性质的情绪压在了莲花巨大的身体上,感觉自己是一只蚂蚁在挑战大象,她把自己脱下来的衣服垫在身下,然后两腿叉开,等着把我吸进她的海洋里。
此刻,我的宝贝绵软地停在她海洋馆的入口处,迟迟没有暴硬的意思,不会吧!难道说,它知道进去之后会送死,所以才不敢让自己硬起来,无言地对抗我吗?
是的,面对莲花的下盘,茂盛的黑乎乎的一片,像是一块沼泽地,以及她魔鬼一般深邃的洞口,谁知道,里面有多少暗藏的杀机?有多少涌动的危险。
“你怎么了?后悔了吗?为何迟迟不进去?”
她微微抬起头来,盯着我们即将要交合的地方,问我。
“等会!”我握着软得一塌糊涂的宝贝,没有表情地说,“你先让我酝酿一下情绪,这家伙也不知怎么了,老是硬不起来,可能是想闹革命吧!”
“哈哈……”
莲花失口笑了,“你还真有意思,那东西也会闹革命吗?是不是还会爬雪山,过草地,然后再来个两万五千里长征啊?”
当然,如果说女人的是两处白茫茫的雪山的话,那么女人的下身便是最好的草地了,而两万五千里长征,恰好可以比喻成是一场抵死缠绵的过程。
她竟然还笑得出来,我现在心里委屈的像是要被人强~奸的小媳妇一样,别提多难受了,和女人操爱,我何曾怕过,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莲花的身体时,我总有种怕怕的感觉。
我笑不出来,我只想赶紧结束这场耻辱的游戏,然后逃离这个山洞,然后永世不再见到她,一个男人在不缺女人的情况下,对于审美这一块就要求特严格。
如果让他一年里见不到一个女人,碰不了一个女人,或许他就没那么多审美了,什么环肥燕瘦,什么高矮美丑,他妈的,只要能泄火就行!俗语说:“烂梨也解渴”便是这个意思了。
而我正因为不缺女人,所以才对莲花要求严格,讨厌她的胖,嫌弃她不漂亮等等。
眼见着我的宝贝始终处于冬眠的状态,我有些急躁了,开始握着它对准莲花的下体上下摩擦,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终于有反应了,与我而言,让它有反应,比他妈的古时候求雨还难,就差给它三跪九叩,作揖行礼了。
我趁着这一股硬挺的力道,进入了莲花的身体里,不敢朝深处拱,只在门口以内三公分之处点到为止,我忍受着不情愿,煎熬着不甘心,动作缓慢的像老头练太极。
“你能不能再深一些,再快一些!你这样,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抱怨道。
靠!这丫头也太不知足了,我能够答应她,不知鼓足了多大的勇气,要不是死亡的威胁,我又怎么可能……唉!说什么都没用。
我气愤地蓦地一深入,只听她“啊”的一声叫唤,我想是她的保护膜破了吧!不管怎么说,至少采了她,帮我完成了一个任务。
突然,她双手箍住了我的头,用力地箍住了我的头,可怜我的脑袋就这么深埋在她的两大雪山之中,真担心来一次雪崩,那样我就完了,彻底完了。
“你松开我,快闷死我了。”
不多时,我便感到呼吸困难了,青筋爆裂了,再这样下去,别说出去了,等着收尸吧!
她稍稍松了一些力气,但我的脸还是逃不出她如来佛祖的手心,仍旧埋在白茫茫的一片柔软里,当心理上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和这个人操爱就变得了然无趣了。
正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我们结束了这场游戏,一个与我而言,耻辱的游戏,但庆幸的是我没在这场游戏里阵亡。
我穿好了衣服,便迫不及待地问她:“莲花,现在我已经满足了你的要求,你该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办法可以救我们出去了吧?”
她该不会事先在山洞里藏了一把云梯吧?或者说她准备了一条带钩子的绳索?既然她提前就计划好了这一切,那么她就一定有办法的。
“你就这么急着要出去吗?”
她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
当然!我一秒都不想待下去了,但话不能直说,只得找了另外一个借口:“我现在肚子饿得厉害,我想赶紧出去找东西吃。”
“等人来救我们了,我们自然就出去了。”
她懒洋洋地回道。
“谁会来救我们啊?”
难道说,她和别人约好了时间,等到点了,那人就会来救我们。
“李媒婆!”
“什么!怎么会是她?”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莲花,再次求证道:“你确定是她吗?”
“是啊!这个点子就是她帮我出的,要不然我怎么可能想出来呢?”
莲花愕然地看着我,问,“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对劲?”
“完了!完了!”
我绝望地大叫道,李媒婆一直想置我于死地,她帮莲花出了这个主意,无非是想借莲花的手把我困死在山洞里,又怎么会来救我呢?天呢?求生的希望瞬间化为泡影,无边的恐怖再次席卷而来。
正文 第75章死死生生死死
“怎么就完了?李媒婆是一定会来的。”
莲花听我一叠声说完了!完了!便信心十足地劝慰我,“你别这么悲观,急躁,她说过会来的,就一定会来,即便她不来,她也会告诉我父母,让我父母来救我们的。”
“你懂个屁!”
我指着莲花的鼻子骂道,“她也就只会骗骗你这种没脑袋的蠢货,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被骗了,你被她愚弄了,她是想借你的手害了我,你懂不懂?”
“她让我害你?她干嘛要这样做呢?”
莲花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她一定是没听懂我在说什么,是啊!她怎么会懂,她根本不知道李媒婆和我的关系。
我稍微平静了一下情绪,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莲花事情的真相,我把李媒婆当初为何要把露珠介绍给我,又是如何在村外破屋里掐着我的脖子的,又是如何与村长设计要陷害我的,又是如何在地窖那一次想埋了我的……统统都说了出来。
莲花听后,愕然地咬着唇,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半响后都没有反应过来,就那么呆呆傻傻地坐在石头上,像个不倒翁。
我懒得再去看她,这个蠢货!听信了李媒婆的挑唆,设计把我困在这山洞里,如今只能等死了,刚刚燃起的一线求生的喜悦,刹那间化为乌有,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呢!说来说去!都是李媒婆这阴险小人,背后做鬼,让人防不胜防,谁能想到,她会利用莲花的单纯,做她的棋子呢?可恶!
刚才说了半天,现在嗓子干得厉害,只好走到一块钟乳石下,张大嘴巴接了几口水,洞顶上流下来的水滴很甘冽爽口,清凉中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味道,喝过后,嗓子的干涩方才好些。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和你有这么多恩怨,我真的不知道,要不然我不会听她的安排,把你困在这里的……”
莲花从错愕中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给我道歉,可道歉有屁用,我现在只想出去,离开这个鬼地方。
“行了!你别对不起了,你也是被她利用了而已,说说看,她当初是怎么知道你喜欢我的?又是如何设这个局的?”
我突然饶有兴致地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反正怎么都是死,与其坐在这里等死,还不如两个人聊聊天,说说话,打发一下恐怖的氛围。
莲花想了想,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当初李媒婆给我介绍了好多小伙,我都一一推了,她很是纳闷,便问我为何推了?我就把喜欢你的事告诉她了,她当时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后来,也就是一个多星期前吧!她又找到了我,她告诉我她有办法让我和你在一起,我问她是什么办法,她就告诉了我这个主意,她说只要我和你困在山洞里,两个人生死与共,就容易产生感情,刚才我逼你和我做那事,也是她出得主意,她说一个男人占有了一个女人的第一次,就会爱上这个女人,我信了她的话,心想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豁出去,所以就……后来的事你也都知道了。”
愚蠢的家伙,谁说一个男人占有了一个女人的第一次,就会爱上这个女人,诚然这方面的几率还是有的,但用在我和莲花身上,也太离谱了吧!
不过听莲花说,一个多星期前,李媒婆才设下这个局的,那时候我还未曾掉进地窖里呢?也就是说她一方面让村长设置陷阱害我,一方面又在莲花这里下套子,她为了除掉我,竟然两手准备,哼!果然是老狐狸,手段卑劣至极。
“那她怎么知道我们会在今天困在山洞里呢?”
我提出了心中的疑惑,就算李媒婆再狡猾,她可以计划周详地设一个计策,但不可能料到今天莲花就会遇见我啊!
“我回去拿绳子的时候,首先跑去告诉了李媒婆,她当时答应说晚上就会带绳子来救我们的,我才那么放心地把你困在这里。”
莲花声音很小,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怕我再骂她,所以回答的小心翼翼。
“那还有人知道我们今天来这里下山洞吗?”
“没有了,只李媒婆一个人知道。”
莲花的声音虽然小,但表情却格外的镇定,论说一个面对死亡的困境之时,会大叫,会大骂,会发疯,会抓狂,就像我刚才那样,可她居然如此冷静,这也太不正常了。
于是我问她:“怎么感觉你好像一点不怕死呢?如今李媒婆不会来救我们了,你不会害怕吗?”
“怕什么!”
她竟很轻松地说,“我不怕!能和你在一起,就算死在这里,我也不怕,对我来说,在没有你的世界里活下去,还不如死了呢?”
我靠!她不怕!可我怕!我不想死,自从困进这山洞里,我的情绪就一直不稳定,先是死,后来听说可以出去,最后又出不去,我的神经就在这死死生生死死之间跳动,折磨得我到现在,神经基本上已经瘫痪了,没有了喜怒哀乐。
等死吧!折腾了半天,最后还是等死!
正文 第76章死里逃生
一想到要在这阴冷潮湿的山洞里等死,浑身上下直冒冷气,我如何能够甘心?现如今大仇未报,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都没有搞清楚,我还有很多事要做,还有很多女人要采,还期待着完成任务之后,与桃花仙子相见,然后与她……
我不可以这样坐以待毙,我抬头冲着井口一样的山洞出口歇斯底里地叫喊着“有人嘛?救命啊!”
一遍一遍,一声一声,却无人回应。
只有山洞里冰冷的墙壁回荡着我的喊叫,那声音充满了悲凉,充满了一个不甘等死之人最后燃起的一点希望之光,然而这希望之光慢慢地慢慢地弱了下去。
嗓子喊哑了,再也不能喊了,我颓败地倒在地上,失魂落魄地哽咽道:“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在这里,真的不想……”
有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声音温和地说道:“送儿,你别这样,你这样让我看了心里很难受,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你打我吧!你骂我吧!你要怎样处置我都可以。”
“滚一边去!别理我!”
我推开莲花的手,没好气地向她吼道,“都怪你个蠢货,你现在满意了!我要被你害死了,你终于可以和我死在一起了。”
她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滴滴滚落下来,声音极为内疚地说:“是我太蠢了,我不是有意要害你的。”
“有意又怎样?无意又怎样?我现在不想听你没用的屁话,我只想活着出去,我要出去!你知道吗?”
我几乎是发疯地看着她,那眼神恨不得将她吃了。
这是不是报应?我用一招借刀杀人,害死了张癞子,如今又被李媒婆用了同样一招害了我,讽刺!真是太讽刺了,活该!或许我活该遭受这样的惩罚。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山洞出口的上方完全黑了下来,山洞里一丝光线也没有了,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黑暗像是一个张开血盆大口的魔鬼,将我完全吞噬。
我昏昏沉沉地躺在地上,由于之前情绪激荡的太过厉害,以至于现在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动也不想动,突然感觉到有一双手拖住了我的肩膀,将我的头部枕在一处柔软的地方。
我知道是莲花想让我躺得舒服一些,所以她用自己的身体充当了枕头,可我一点不感激她,要不是她,我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猛然想到,我无父无母,丢失了不会有人寻找,但莲花不一样啊,她有父亲母亲,她一天一夜不回家,她父母一定会出来四处寻找她吧!
想到这里,我又有了一线生机,是的,只要她父母找到这里,那么我们就会有救了,可是这个惊喜的念头在第二天黑暗降临之时,几乎荡然无存了。
两天一夜了,没人寻到这里来,我和莲花待在这个山洞里,肚子里未进一粒米,只能喝洞顶上滴下来的水充饥,但水毕竟是水,代替不了粮食的作用,我已经没有力气再骂她、凶她了,只是软软地躺在她怀里,她安静地抱着我,时常流下眼泪滴在我脸上。
我问她:“莲花,你父母疼爱你吗?”
“疼啊!怎么会不疼?他们就我这么一个女儿,不疼我,疼谁呢?”
“那为什么他们到现在都没来寻你呢?”
“寻了!一定寻了,只是还没有寻到这里吧!”
莲花很坚定地说,脸上洋溢着一抹幸福的笑意,这丫头,就真的不怕死吗?两天一夜了,就未曾听她抱怨过李媒婆一句,也未曾见她表现出死亡的恐惧感,或许是她自知害了我,出于内疚之心,所以不敢在我面前表现出来吧!
我不相信,世上会有不怕死的人!她莲花也绝不可能例外。
一夜又过去了,约莫到第三天的下午时分,我隐隐约约听到洞口的上面传来细细碎碎的脚步声,此时此刻听到这样的脚步声,太动听了,太让人兴奋了。
我高兴地从莲花怀里挣脱出来,双手摇晃着她的肩膀说:“莲花,你听到了吗?上面有脚步声,你可曾听到了?有人来救我们了,真的有人来救我们了。”
“听到了!”
莲花强撑着淡淡的笑,对我说,“送儿,你可以出去了!你不会死在这里了。”
当时我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不曾细想她话里的弦外之音,如果当时我能够听出来,一定不会让她……
上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这脚步声迈得很急促,很慌乱,似乎来人至少有三四个,一定是王叔叔他们,他们寻到这里来了!哈哈……
我冲着洞口的上方,喊道:“我们在这里!在这里,快来救人呢?”
很快,洞口上方探出了几个人头,其中一个就是王叔叔,其余的都是本村的村民,当王叔叔看到我们时,高兴的都快哭了。
其中一个村民从上面丢下来一根绳子,我抓紧了绳子,被他们提了上去,终于脱险了,这一次又是死里逃生,庆幸又逃过了一劫。
“莲花!你快抓了绳子,我们把你提上来。”
村民们对莲花喊道,我探头望洞里看去,只见莲花兀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并没有要去抓绳子的意向。
不会吧!难道说她一开始就没有想活着出去吗?
PS:亲们,莲花的故事即将结束,后面的香艳人物,暧昧的故事将粉墨登场,敬请继续关注我的桃花朵朵开,在此向各位鞠躬了!感谢支持!
正文 第77章吃不饱的母老虎
“莲花!你个死妮子,愣在那里干嘛?”
王叔叔看着洞底无动于衷的女儿,由于着急,由于担心、生气,便张口就骂了出来,“你是不是想死在里面呢!你知不知道,你失踪的这几天,你娘都急出病来了,现在还躺在床上,下不来呢。”
“对不起……”
莲花眼里流动着晶莹的泪花,抬头望着洞口上面的父亲,哽咽着说,“俺爹!女儿不孝,女儿已经不打算出去了,你就让女儿在这里面安静地死去吧!是我害了送儿差点死在这里,我以后没脸见他了,也不想再活下去了。”
“莲花,你不要这样,我不怪你,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嘛?你快点抓住绳子,让他们把你提上来。”
听到莲花有寻死之心,我担忧地冲她喊道。
其实我已经不怪她了,真的不怪她了,这两天两夜,她怕我睡死过去,总是每隔一段时间就喊醒我一次,然后絮絮叨叨给我讲起许多我们小时候的事。
后来我饿得动不了了,她就用嘴巴接了洞顶上滴下来的水,然后一口一口喂进我嘴里,她怕我躺在冰凉的地上会受凉,就坐下来,将我整个人都抱在怀里……
如果没有她的照顾,凭着我卑微的生存意志,早活不下去了。
“莲花!你听到了吗?送儿不怪你了,你干嘛还要寻死觅活的呢?听话,快乖乖地抓了绳子,你娘在家还等着你回去呢?”
王叔叔一边劝慰着自己的女儿,一边朝旁边的人使了使眼色,示意下去一个人,强行把莲花救上来。
“不要下来!你们谁要是下来,我现在就撞死!”
莲花察觉到洞口上有人准备下去,忙大声威胁道,并作势要撞墙的样子。
那准备下去之人,也不敢有任何动作了,只得乖乖地退到一边,王叔叔急的不知所措,一会看看下面的女儿,一会看看我,似在向我寻求主意,可我能有什么主意呢?
“莲花呀!你到底怎样才愿意上来呢?你是不是要急死爹爹呢?”
王叔叔说到这里,几乎急的快要哭出来了,他或许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如此轻生吧!
好端端的日子不过,干嘛要寻死呢?
“俺爹!其实女儿早就不想活了,别人的嘲笑,别人的冷眼,别人的忽视……这些女儿都受够了,女儿没什么遗憾的,该做的都做了,你照顾好俺娘,女儿走了。”
莲花说完,深深地望了我一眼,我不懂她这个眼神里要说什么,接着看到她朝后退了几步,然后朝洞壁上撞去……
“不要!……”
王叔叔、我、以及身边的几个村民同时惊慌地喊道。
所有人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莲花朝洞壁上撞去,却拦也拦不了……尔后看到莲花安静地躺在了地上,额头上汩汩地流下血水,刹那间便血染了一大片地方。
她死了,她是抱着必死之心,耗尽了生命最后的力气撞上去的,我心里陡然感觉有一把冰凉的手术刀,在解剖着自己的良知。
是我!是我,送她去死的罪魁祸首是我,如果当初我对她没有那么多的忽视、讨厌、冷落,如果当初我能够给予她一丝丝关心……她至于要寻死吗?
如果刚刚,我能在她死之前,答应娶她,我想她一定不会死去,可是我没敢说出来,我怕她会当真,怕她再纠缠我,我怕真的要娶她,那样的话,还不如让我去死呢!
如果说李媒婆是那个卖刀子的人,而我就是那个拿着刀子刺进莲花身体的人,是我害了她,我的良心上怎能安生呢?
王叔叔在看到自己女儿撞墙的瞬间后,就已经晕了过去,莲花的尸首已经被那几个村民弄了上来,我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抱着她还有余温的尸首,哭了,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了下来。
“莲花!你怎么这么傻呢?我已经不再怪你了,真的不怪你了……”
一句话没说完,我就已经哭得说不下去了。
一天后,莲花入土为安了,我跪在她的坟茔前说了很多话,烧了很多纸钱,但这些只能了表我对她的歉意,却无法使自己的良心能够真正得到解脱。
且说我从莲花的坟茔离开后,便马不停蹄地朝腊梅婶子家赶去,几天前,她回了娘家,说要帮我带回来她姑娘时交好的姐妹,如今早该回来了吧!
她临走时说过,最快当晚就回来,最慢也只是两三天,现在都过去四天了,她让我乖乖地待在家里等她回来,我也没听她的话,不知道她会不会生气?
当我推开腊梅婶子家的大门后,迎面就扑过来一阵女人的笑声,听这笑声很陌生,但却很猛!感觉像是一头永远吃不饱的母老虎,难道这就是腊梅婶子带回来的姐妹吗?不知道相貌如何?有没有腊梅婶子操起来那么带劲呢?
看来今晚上又可以大展一番拳脚了,刚刚从莲花死去的悲痛中复苏过来,现在我需要一个女人来帮我驱散心理上的阴霾之气。
正文 第78章大浪淘沙
从三步S赵怀孕、兔儿姑娘、腊梅婶子、冷含香、到已经死去的莲花,屈指算来,我已经完成了五个任务,距离六十三还很遥远呢?
现在不知道腊梅婶子给我带回来的女人是何方神圣?不过听这笑声有着惊涛拍岸的气势,不会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吧!那样的话,我玉面小旋风精子的储存量不知道够不够这女人挥霍的。
“婶子!送儿回来了。”
我冲着里屋的方向扬声喊了一嗓子,里面的笑声戛然而止,比他妈的孙猴子的定身法还灵敏呢!
紧接着听到一串急促的脚步声,腊梅婶子从里屋走了出来,看到我时,首先送给我一双白眼:“送儿,婶子临走时是怎么告诉你的,让你在家乖乖待着,你怎么跑得无影无踪了,快说!又去了哪里?”
我含笑着走到她面前,小心翼翼地问她:“婶子几时回来的?”
“回来一顿饭的工夫了,回家就没看到你人影,婶子是出去帮你办事的,你也不替婶子好好顾家,若是短少了东西,你可担待不起的。”
她秀眉微微蹙着,一双巧目顾盼生姿,颇有韵味,她这个样子,还真是好看。
原来她刚回来没多久,怪不得莲花死了这么大的事,她都没有听说,她如果听说了,自然不会有此一问。
我便简单地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的经过向她叙述了一遍,她听后甚是愕然,呐呐地道:“看不出莲花那丫头对你如此痴情呢?不过最可恶的还是那闪电嘴李媒婆,这妖婆子不把你整死,是不会罢休的。”
“是啊!李媒婆的账,送儿早晚会给她算清楚的,不过眼下当务之急,是完成桃花仙子交代的任务,等保住了命,再找妖婆子算账,也为时不晚。”
现在我只能咬掉牙齿和血吞,一笔一笔血海深仇,我都在心里给李媒婆记着呢?到时候十倍百倍地再还给她。
腊梅婶子点点头,也没再多问,而是转移了话题,对我说:“送儿,婶子给你带回来一姐妹,就在里屋坐着呢?我已经给她说好了,要不是她家里事多,我们早该过来的。”
她说着便摸了摸我的脸,甚是疼惜地说:“你看你,这几日被困在山洞里,人都瘦了一圈了,婶子要好好给你做些营养的菜,一定把那些瘦下去的给补回来不可。”
听她这样说,我眼圈有些泛红,又不想让她看到,便吸了一下鼻子,说:“婶子,麻烦你了,为了救送儿的命,婶子还巴巴地给送儿介绍女人……”
“哎呦!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学这么肉麻了,只要能救你的命,婶子什么都愿意去做,你可是婶子的心肝宝贝哦!”
说完,她伸手在我脸蛋上扭了扭,“哎呀!你看脸都瘦成一张皮了,没点肉感了。”
我笑了,问她:“婶子,你带回来的姐妹,有什么来头吗?”
腊梅婶子突然压低声音,嘴巴附在我耳边窃窃地说,“我这姐妹床上的活可是极棒的,在她那旮旯人称‘大浪淘沙’,可见有多厉害了,你一定要悠着点哦,可别被她吸干了。”
“大浪淘沙!”
我下意识地重复一句,什么意思?难道说这个女人在床上的时候,会像大浪淘沙一样,把男人骨头缝里残留的一点精气也给洗刷干净吗?
怪不得,从她的笑声里,我会听出惊涛拍岸的气势呢?原来这女人属于浪做的,她别一浪把我拍死就成,只要死不了,我就敢上她。
“反正不管怎么说,你注意点就行,等你采了她的阴柔之气,明天婶子就送她回去,可不能让她在这里多待,要不然会把你吸成一张纸的。”
腊梅婶子不放心地叮嘱道。
“嗯!送儿心里有数了,婶子就请放心吧!”
“好!那你快些进去吧!我们娘俩在外头说半天了,别让人家等急了,婶子去锅屋给你做饭去。”
腊梅婶子说完,转身去了锅屋,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看我,眼神里掠过复杂的情绪。
是啊!我明白她的心情,她一直视我为她的亲生儿子,如今她这个做母亲的却要为儿子介绍女人做媾和之事,换了谁,心里也不会好受的。
我走进里屋,看到床头上坐了一女人,那女人两腿交叠在一起,两个胳膊懒懒地抱在胸前,她看上去年纪和腊梅婶子差不多,只是长相没有腊梅婶子漂亮,却也有三分姿色。
最重要是她的气场特别厉害,我刚进去,就能感受到她身上有一股无形的气势朝我扑过来,乖乖!不愧是人称“大浪淘沙”这还没开始浪呢?她已经开始淘了。
真不知道,待会和她在床上翻云覆雨之时,会是怎样的一种活色生香的场面?
正文 第79章细水长流地开始
且说我走进屋里,看到一女人坐在腊梅婶子的床头,姿势甚是慵懒,但慵懒中却透着一股S气逼人的气势,无形中我被这股气势震到了。
“哎呦喂!你就是送儿吧,腊梅这两天在我耳朵边总是念叨着你,我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呢?”
女人见我走进来,便用一种床上叫魂的声音冲我爽朗地笑道。
这还没开始干呢?怎么声音里就诱惑着高~潮的味儿,听得我末梢神经都起了鸡皮疙瘩,看来这女人比腊梅婶子的风流指数还要高出数倍。
用刘麻子叔叔交给我的看面相之术,我隐约看出这女人眉目之间透露出来的信息,应该是那种,既会风流、又会发S断肠,还会秋千晃晃的女人吧!
可苦了那个娶她的男人了,不只娶了一个媳妇回家,还等于是买一赠一,娶了一个绿帽子加工厂的女厂长,不过是民营的而已,一年四季不缺帽子戴了,只是颜色始终是绿色的,怪单调的。
“你是大浪……”
说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太不礼貌了,便赶紧改口说,“你是腊梅婶子的好姐妹吧!她在我面前也经常提到你,说一个男人要是一生当中没领略过你的风采,那这个男人这辈子也等于是白活了一场。”
“哎呦喂!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嘴皮子倒是甜死人呦,快过来,让婶子好好看看你。”
她仍旧是那种叫魂的声音,冲我摆手,示意我到她面前。
这女人怎么每句话的起始句就是“哎呦喂”呢?腻死人了,听得我骨头一阵一阵地酥麻,脚步都快迈不动了,好不容易走了两步,却像是踩在棉花上。
幸而距离她也只有三四步那么远,再远的话,怕是我要爬着才能到她跟前了。
我端端正正地站在她面前,她伸出手,开始从我的头发,摸到我的额头,再摸到我的五官,然后笑吟吟地评价道:“哎呦喂!真是好细致的五官,好俊俏的模样,怪不得腊梅这么喜欢你呢?换了我,也会把你天天含在嘴里的。”
摸过我的脸部之后,她的手滑过我的脖颈,然后停留在我的胸口上,慢慢地磨蹭,纤细的指尖如白骨精的爪子,透着血腥的恐怖感,我真怕她一抓之下,我的心儿会被她活生生地掏出来。
她手指在我胸口停留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然后顺着腹部下滑,像老鹰捉小鸡似地,突然抓住了我的宝贝,又开始叫魂了:“哎呦喂!看不出来哦!年纪不大,家伙挺大的吗?我喜欢,碰了那么多男人,还没碰过这么英俊,这么年轻‘有为’的小伙呢?腊梅果然没有说错,我来这一趟,来值了。”
她嘴巴吐出“有为”二字的时候,音色明显与众不同,我自然明白,她是在夸赞我的J巴!若不是为了要采她,我是没兴趣听她在这里“哎呦喂”的,说个话不正正经经说,非要搞的像叫魂,也不管人受不受得了。
我保持着僵硬的微笑面容,但容忍的底线已经快被她逼到了爆炸的边缘,她一遍一遍,爱不释手地隔着我的裤子抚摸着我里面的翘楚,在她不厌其烦的挑逗之下,我暴硬的程度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也不知被她这样揩油了多久,后来她又把我身体转了一个方向,一双纤细的手落在我屁股上,又是捏,又是按的,靠!她这是出来买猪肉啊!还挑来挑去的。
腊梅婶子给她说清楚了吗?就是靠个比而已,靠完之后,我拔吊走人,她提上裤子开路,就这么简单的事,她怎么搞得像是武则天在选男妃呢!
我没兴趣陪她这样耗下去,蛮横地转过身,一把将她压在床上,就开始扒她的衣服,这时候又听到她叫魂的声音:“哎呦喂!能不能别这么猴急呢?操爱是要培养情调的,我这人不喜欢男人粗暴哦!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她毕竟是腊梅婶子的姐妹,听她说会生气,我便投降地举起了手,不再粗暴地扒她的衣服,但口气上却很不客气地对她说:“你到底还要不要玩了?”
“哎呦喂!玩嘛?玩嘛?谁说不玩了,只是我这人不喜欢粗暴地开始,我喜欢细水长流地开始,然后循序渐进,慢慢到达狂风暴雨的境界。”
她继续在叫魂,我听的几乎要肝肠寸断了,若不是怕辜负腊梅婶子的一片心意,我真想甩门而去的,这种三十多岁的女人,还拿自己是小姑娘一样,没命地发嗲,真受不了她。
不过她说得似有几分道理,不愧是风月场里的高手,我在她面前太稚嫩了,因为太着急开始,往往是领略不到操爱的真谛的。
我强压住内心的不耐烦,等待她所说的细水长流的开始……
正文 第80章飞流直下
在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姓名之前,我们暂且称呼她的诨名吧!腊梅婶子不是说她叫“大浪淘沙”吗?好吧!那就大浪淘沙吧!
我且看看!她是如何大浪淘沙的?
我松开了手,双膝屈在床上,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大浪淘沙,听够了她“哎呦喂”的叫声,有那么一瞬间,我很想把J巴塞进她的嘴巴里,塞的满满的,让她再也无法“哎呦喂”没见过这么嗲的女人,更没见过一个三十多岁还这么嗲的女人,我承认在床上的时候,女人适当的发嗲,会刺激男人的大脑兴奋领域,但如果嗲过头了,只会让男人反感。
她不是说要细水长流的开始吗?靠!老子就奉陪她的细水长流,我一动不动地屈膝在床上看着她,等待她接下来的指示。
她暧昧不明地瞪了我一眼,耳边再次传来她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哎呦喂!我说不喜欢男人粗暴,也没说让你一动不动啊!你这样像根木头似地杵在这里,还有什么情调可言呢?”
我快疯了!真的快疯了!我强压住内心沸腾的火苗,伪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笑容,说:“我不是在等候你的差遣吗?你不是说要什么细水长流吗?我不懂这个过程,所以等你教我呢?”
“哎呦喂!看不出年轻人挺虚心受教的嘛?这样好!这样好。”
她咯咯地笑了,笑的像一朵被马蹄践踏过的残花。
明明裤裆已经惹火了,她还要什么狗屁细水长流?明明我刚才的话是在讽刺她,她都听不出来吗?她还真以为我在虚心向她求教呢?
“哎呦喂,你别这样杵着了,快躺下来,让婶子好好教你怎样才是高品质的操爱?”
说完,她按住我的肩膀,推我躺了下来。
我安静地躺在床上,任凭她一层一层像剥桔子皮似地剥去了我的衣衫,只要她别再“哎呦喂”了,凭她怎么做,我都可以忍受。
只见她性感的薄唇吻上了我光~裸的脖子,然后用舌尖开路,顺着清晰的脉络曲线一路吻下去,吻到了我的胸,在我两颗小小的乳~尖上来回厮磨……
她的舌头很凉也很滑,像是刚从地洞里爬出来的一条蛇,别说,被她这样舔弄一番,还挺舒服的,我禁不住生理的渴望,发出了嘤咛之声。
“哎呦喂!怎么样?舒服吧!这就是舌头的妙用哦,我现在给你演示一遍,你可要好好记住哦……”
她一边吻我,一边说着,只可惜她说了半天,说了什么,我当场全忘了。
我怕听到她叫魂的声音,这种声音乍听上去,就像是在给你挠痒,可如果听多了,浑身就如同爬满了蚂蚁,一口一口在咬着你的皮肉,使你恨不得将自己投进油锅了,和蚂蚁来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撩拨过我的胸之后,她的舌开始像一张网,大面积地在我肌肤上滑行,最后定格在我的宝贝上,慢慢地吸食、舔弄、自由地吞吐……
我体内的欲火彻底被她勾了出来,大有燎原之势,可她依旧慢慢腾腾地折磨着我,这女人怎么了?做个爱而已,有必要搞这种形式主义吗?
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在我准备爆发,要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她终于步入正轨了,速度地脱去了自己的裤子,然后两腿在我身上叉开来,一口吞没了我的所有。
我尽情地享受着她在我身体上自由驰骋的快~感,唯一受罪的就是两只耳朵,被她叫魂的声音折磨的快要崩溃了,我见过会的女人,但没见过像她这种会把人叫的死去活来的女人。
这女人够S够浪够淫~荡,还够湿够潮够疯狂,我的宝贝淹没在她的洞中,就像是泡在一口温泉里,够滋润。
她时不时变换着姿势,我所能记起的,除了“观音坐禅”、“貂蝉拜月”、“西子浣纱”、“飞流直下”外,其余的便叫不出名字了。
虽然当初刘麻子叔叔教了我房中术七十二式,但那时候我太过懒惰,所以能掌握住的并不多,看来,此刻在我身上正匍匐前进的女人,比之刘麻子叔叔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这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操爱,一直干到双方大汗淋漓才接近尾声,我绵软地躺在床上,感觉自己骨髓里的精气都被她榨干了,最要命的是她最后使出的一招“大浪淘沙”只几个回合,我便缴械投降、彻底玩完了。
第二天一早,腊梅婶子就送走了这个“哎呦喂”的女人,腊梅婶子怕我和这个女人做多了,会被对方吸成一张皱巴巴的纸儿,所以才不敢多留这个女人。
接下来的数十天,腊梅婶子陆陆续续把她认识的女人统统游说过来供我采集,我几乎每天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女人睡着,还有腊梅婶子伺候着,奶奶的,比神仙还快活呢?
这数十天里,在腊梅婶子的牵线搭桥的帮助下,我完成了八个任务,距离六十三越来越靠近了,然而正当我喜不自胜的时候,谁能想到一场噩梦正渐渐逼近我们。
正文 第81章妙不可言
这天早晨,我从腊梅婶子酥软的怀里醒了过来,打了一个长长的舒服的哈欠,转眸看到她睡得正香,整齐的刘海半掩着她光洁白皙的额头。
不施粉黛的脸上少了平时的冷艳,却另有一副天然去雕饰的美,她身上即便不用香水,也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幽兰体香,安静地欣赏着她,只几秒的时间,下身就有了反应。
我碰了碰自己开始渐渐发硬的宝贝,暗骂了一声没出息!昨夜刚刚才吃饱喝足,怎么一大早又开始贪恋春色了。
腊梅婶子一定是累了,最近这段时间她东奔西跑,帮我联络她旧时的姐妹,真是辛苦了!而我呢?我又为她做了什么?除了每夜索要她的身体之外,几乎就没对她做过什么。
还不知道杨叔叔什么时候回来?论说他出去干活也有好些日子了,为何迟迟不回来看看腊梅婶子呢?他还当不当腊梅婶子是他媳妇了,就算不回来,也该写封信问候一下吧!
难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吗?难道外面的女人很诱惑吗?家里放着这么一位如花美眷,杨叔叔居然也不惦记着,这一走几个月,杳无音信。
我知道腊梅婶子虽然嘴上咒骂自己的男人干脆死外面算了,但她心里不是这样想的,我时常偷偷瞧见她抱着和杨叔叔结婚时的合照,暗自神伤。
是的,杨叔叔是丑八怪,而且是红杏村出了名的杨二丑,当年腊梅婶子是不情不愿嫁给他的,但两人结婚毕竟这么多年了,没有夫妻之情,也有亲情吧!试问一个亲人走了几个月,不知死活,家人会不担心吗?
即便我能在身体上满足腊梅婶子,不至于让她的一亩田荒废了,但心理上,她始终把我看成是她的孩子,我不能完全代替杨叔叔的位置。
不过自从腊梅婶子和我有了真正的男女接触之后,她就改了风流的本性,不再与村里任何男人发生肢体关系了,当然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我才不要她的身体再被别的男人碰呢?
提到风流二字,我又不得不想到了禽兽村长,他和腊梅婶子做了多年的姘头,如今腊梅婶子完全站到了我这边,将他永远踢出了姘头的大门外。
说也奇怪,他许多日都不曾来找过腊梅婶子了,我们还想从他嘴里套出一些话呢?难不成,这禽兽已经有所察觉了吗?还是在悄悄和李媒婆策划着什么阴谋?好将我斩草除根?
我还没有正面和他们撕破脸,但双方敌对的关系却暗潮涌动着,自从上次禽兽村长被腊梅婶子灌醉之后,听他说我的父母是被李媒婆害死的,其余的他什么都没说,就不省人事了。
哎!总之以后万事要小心,说不定他们就在我身边埋伏了什么危险人物呢?莲花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差点将我困死在山洞里。
一大早提禽兽村长干嘛!扫兴!由于思想的转移,刚才硬起来的宝贝,现在完全软了下去,靠!这家伙硬也匆匆,软也匆匆!
我抛开所有的想法,一手支着脑袋,继续安静地欣赏着腊梅婶子的睡颜,她皮肤很白,不用化妆也很白,可她偏偏喜欢化妆,每天早晨起来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化妆。
她的眉又细又弯,像是初一的月牙儿,她的鼻子很翘,她的嘴唇很薄,她的耳朵有长长的耳垂,她粉白的脖颈里,有一个黑黑的性感的痣……
这样细致入微地观察一个女人,我下面很快又硬挺了起来,便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探进被子里,抚摸着她胸前傲人的柔软,好舒服的两个馒头,有股躁动的温暖顺着指间大幅度地蔓延开来。
她浑身是赤~裸的,我们睡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会让彼此身上有任何衣物的阻挡,用我的话说,这叫赤诚相待。
此是她是侧身而睡,面朝着我的方向,我手上忍不住加大了一些力度,但只是手上过瘾了,又不觉得满足,便把嘴巴也钻进了被子里,含住她上面,盛开的一枚花蕾,放肆地舔弄、磨吮。
与我而言,从小时候到现在每次吃她的奶~子,都像是在吃一顿丰盛的大餐,即便连一滴水都吸不出来,但享受这个过程,才是最重要的。
吸允了半天后,见她仍未醒来,我又不满足地将手顺着她的小腹,一路下滑,探进了她的两腿之间,掠过草原后,落在她的洞府之处,有淡淡的一层暖意,有淡淡的一层湿意,在我指间环绕。
美得妙不可言!爽得前所未有!
正文 第82章幽深之中
从未这般细致入微地去抚摸腊梅婶子,更未曾趁她沉沉睡着之时下手,这种感觉竟是一种空前绝后的吸引。
我沉浸在这种美好的感觉里,慢慢地又不满足于只是在她洞门外徘徊了,于是食指与中指并拢,探进了她的幽深之中。
与我而言,那里面是一个未知的世界,会有什么样的奇遇,我并不知道,但又不想就此撤离,这样想的时候,不知不觉,手指又多进入了一截,直到完全淹没。
突然她双腿用力夹紧,同时里面也开始缓缓收缩,我以为她被我弄醒了呢!便把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目光落在她的面孔上,只见她双眼闭着,睡得依旧很沉很香,像个嗜睡的婴儿。
我继续爱不释手地在她“琅嬛福地”里搅动,就像一个贪玩的孩子,突然得到了一件心爱的玩具,总是把玩不厌,却又害怕一不小心被别人抢了去。
不多时,便清晰地听到她的福地冒出了潺潺的流水声,很悦耳很动听,却也很魅惑很放纵,我身体开始燥热起来,下面涨得难受,急需想要了她。
“送儿!你干嘛呢?”
她慵懒的声音乍然响起,同时见她翻了一个身,换成平躺的姿势,而我的手指还停留在她的夹缝里,并未来得及抽出来。
“哦……没干嘛!”
我赶紧从她洞府里抽出手,有些局促地问她,“婶子醒了吗?怎么不多睡一会呢?”
“你这样撩拨婶子,婶子就是想睡也睡不了了。”
她颇有深意地剜了我一眼,嗔怪道,“好一个贪吃鬼,昨晚上刚做过,这一大早又憋不住了吗?”
“像婶子这般极致的一个美人儿,送儿就是和婶子做了一辈子,怕也是不能满足了。”
我一边说,一边分开她的两条腿,准备把自己的一杆长枪送进她的身体里。
她突然夹紧了双腿,故意抻着我,挑衅似的说:“婶子就不让你进来,看你能有什么办法?哈哈……”
“好啊!婶子,别以为你夹紧了腿,我就没办法了。”
说着,我伸出手,在她胳肢窝里挠了挠,她花枝禁不住不停抖动,顿时香艳纷飞,满室春光涌动。
“送儿!我的好送儿……你快别闹了,婶子受不了了,咯咯……”
她开始求饶,两腿却未曾分开,并且比之前更加收紧了。
“只要婶子乖乖地叉开腿,送儿就不闹了。”
“好吧!好吧!婶子听你的。”
她收紧的腿终于叉开了,就如同一朵含苞的花,刹那间迎着春风绽放出了诱惑的花蕊。
就在她叉开腿的瞬间后,我一杆暴硬便不差分毫地进入了她的身体里,直抵她的最深处。
“嗷……”
她畅快地叫了出来,把生理的反应演绎的入木三分,恰到好处。
“这是送儿一大早送给婶子的大礼,不知婶子可满意吗?”
我听着她舒服的叫声,看着她丰富的快要溢出水来的表情,一方面轰炸她,一方面调侃道。
“满……满意……嗷……唔……送……儿……”
她字不成字,句不成句地说,这应该是她的生理给出的答案。
屈指算来,我也和十几个女人在床上缠绵过了,但惟独和腊梅婶子每每享受床笫之欢时,才是最幸福的,最兴奋的,最惬意舒畅的。
她想要的,我能满足,我想要的,她也能配合完成,这就是最完美的做~爱了吧!……
结束了欢爱之后,我从她身体上滑下来,酣畅淋漓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她望着我,眉目之间似有一抹心事,我问她怎么了?
良久之后,她缓缓地说:“送儿,婶子认识的姐妹都给你介绍完了,以后怕是帮不了你了,怎么办?”
我笑了笑,安慰她:“没事,婶子已经为送儿做了很多了,剩下的,我自己可以搞定,放心吧!一年里,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的,我会好好地活下去,以后还要留着小命孝顺婶子呢?”
她可能被我的话感动了,眼眶里挂满盈盈的泪水,只差没有流下来而已,接下来,她便紧紧地抱住了我。
为了继续下一个任务,我暂时离开了腊梅婶子的家,但下一个目标在哪里呢?脑海里茫然一片。
此时我站在村中心的路上,这条路来来回回的村民比较多,我在心里默数着,如果第一个出现在我眼前的女人,不管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抑或是泼妇母夜叉,我就把她列为下一个采集的目标好了。
站了半天,陆陆续续从我身边过去的都是带把儿的爷们,竟没过去一个下身是圈圈的人儿,不由得开始着急起来。
就在我等得已经不耐烦的时候,终于看见对面走过来一个婆娘,但见这婆娘一身花红柳绿的衣衫,甚为惹眼,待婆娘走近时,我定睛一看,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正文 第83章泼妇女王
这不是几年前跑到腊梅婶子家大吵大闹,后被腊梅婶子当众脱去衣服的泼妇女王——王秀云吗?怎么会是她?她怎么会第一个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难道说冥冥之中注定我和她有一次鸳鸯情分吗?
她可是腊梅婶子的冤家对头,这几年没少找过腊梅婶子的麻烦,还经常在村里散播谣言,说腊梅婶子之所以不能生育,就是因为太风流了,被男人靠得次数太多,以至于靠烂了子~宫,才无法孕育胎儿的。
这么下流无耻露骨的话,找遍整个红杏村,也只有她这个泼妇女王才可以说出口吧!怪不得有顺口溜这样唱她:泼妇女王王秀云,一片毒舌天下闻,撒泼骂街是能手,嘴上无德红杏村。
她嘴上无德在红杏村是出了名的,要说做事泼辣她不是腊梅婶子的对手,但要说纯属骂架,就无人是她的对手了,一片毒舌,简直连苍蝇、蚊子、跳蚤都能骂得气绝而亡。
听村长媳妇说,我婴儿时曾被她奶过几回,论说受过她的哺育之恩,我该对她感恩戴德的,但只因她嘴巴太坏,总是诋毁腊梅婶子,以至于后来每每见了她,心里就莫名的对她有种排斥的情绪,就算对面相遇,也只是不咸不淡地招呼她一句就过去了。
现在她已经距离我很近了,我忙笑着迎上去,甜腻腻、热乎乎地喊道:“秀云婶子,你这是准备去哪里呢?”
不要误会,我可不是真的在讨好她,只是为了要采她的阴柔之气罢了,要不然,我不会是这副嘴脸去招呼她的。
况且她家里还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儿,名叫麦穗,听说已经定亲了,过几天就是出阁之日,我正盘算着把她们母女一并拿下呢!
“这不是送儿吗?”
她有些不屑地瞥了我一眼,阴阳怪气地说,“我还以为你不认识婶子了呢!平时见了婶子也没见你笑脸相迎,今天是怎么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靠!这女人,嘴巴一张,就让人受不了,若不是想她们母女的好事,我才懒得奉承她呢?但现在不奉承不行,只得压住心里的火,赔笑道:“婶子说哪里话,送儿怎会不认识婶子呢!当年,送儿还是嗷嗷待哺的婴儿时,若不是婶子大恩大德喂了几回奶水,怕是送儿早饿死了。”
“哎呦呦!瞧瞧!这孩子嘴巴真甜,说的婶子心里美滋滋的。”
她脸上的表情温暖了些,但很快,这种温暖便烟消云散。
只听她转而冷言冷语地说:“你不是和丁腊梅那S货走得很近嘛?她对你就是再好,也挤不出半滴奶水喂你啊!听说她一直想认你做儿子,她倒是会拣现成的,别人奶大的孩子,她还想认了去。
“自己没本事生养,还不是因为缺德的风流事做的太多了,今天勾引东家的男人,明天勾引西家的男人,劝你以后还是少接触她吧!万一哪天她风流劲上来了,小心连你一块弄上床了,哈哈……”
她明知道我从小到大和腊梅婶子走得比较近乎,她却故意在我面前奚落腊梅婶子,我真想一巴掌甩过去,非打得她鼻青脸肿,裤裆流脓不可!嘴巴也太坏了!
可我现在不能这么做,在未采她之前,我只能陪着笑脸,不只要陪着笑脸,为了取得她的好感,我还要赞成她说的话是对的,还要在她面前说自己已经和腊梅婶子断了关系,永不再来往了。
我连连点头,说:“是!是!婶子说的是,腊梅婶……不!是丁腊梅,那种女人风流成性,我怕被她带坏了,所以以后再不会去她家了,也不会和她有任何关系。”
“这样才是好孩子嘛!那种破烂的S货,你早该和她断了关系的,活该她嫁了一个最丑的男人,活该她一辈子不能生育,这都是报应。”
她说着说着,又开始骂上腊梅婶子了,我不想再听下去,便赶忙转移了话题,说:“婶子,听说麦穗姐过几天就该出嫁了,现在家里一定很忙吧!不知道送儿能不能去婶子家帮忙几天呢?”
“你这鬼灵精!”
她伸手戳了一下我的额头,“说的倒好听,明明是想去婶子家蹭几天饭吃,却巴巴地说是为了帮忙,也好!念你从小是个孤儿,怪可怜的,好不容易成家娶了媳妇,媳妇又……哎!不说了,婶子家也不在乎多添一双筷子,你想去就去吧!”
“谢谢婶子!婶子真好!”
我拉着她的手甜蜜蜜地叫道,但心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我顺利地打入了她的阵营之中,接下来会不会顺利地采了她?又会不会顺利地采了她的女儿麦穗,一切还都是未知数。
正文 第84章有女叫麦穗
当我听到王秀云答应收留我几天的时候,便忙不迭地对她连连说着谢谢,那口吻近乎撒娇卖乖,其实内心里是极度讨厌她的,就因为她那张可以熏死黄鼠狼的臭嘴。
可如今为了采她,为了接近她的女儿麦穗,我又不得不佯装出一副献媚的表情,这模样让自己看了都觉得恶心。
她听后心情颇为舒畅,拍了拍我的脑袋瓜子,语气不重不轻地说:“行了!别撒娇了,婶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做孩子的娘了,若婶子不答应你,你是不是会在心里骂婶子坏了?”
即便我不骂她坏!她也已经坏了,只是她自己没有知觉罢了!
“送儿,你自己去婶子家吧!婶子还有事情要做,就不领你去了。”
说完,她便转身走了,一身花红柳绿的衣衫飘然而去,是她女儿要出嫁,又不是她,干嘛穿的像是新媳妇似地,切!老黄瓜刷绿漆——装嫩。
我不再看她远去的背影,迈开脚步朝她家而去,从村中心的大路,到她家并不远,只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我推开大门,径直走了进去。
抬眼看到一妙龄少女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只见她坐一小凳子上,面前放了一个大大的塑料盆,盆里放满了脏衣服,袖子挽到了手肘之处,裸露出一截莲藕似的手臂,一双纤细葱白的小手在搓衣板上娴熟地搓着衣服。
她长长的秀发在后面扎了一个马尾,额前有几缕不安分的发丝老是遮挡了她的眼睛,于是她用手背朝后拢一下,便继续埋头搓着衣服,她似乎并未发现我的存在。
我突然来了兴致,便蹲下来安静地看着她,她就是泼妇女王的闺女名叫麦穗的,因小时候来她家蹭饭的次数太少,所以和她并不熟稔,甚至说对她的印象几乎是空白的。
她专注地洗着衣服,发丝又遮挡了她的眼睛,她再次用手背拢了下,这时候我看到她额头上有细细的汗珠儿,这种原生态的朦胧之美,突然摄入了我的眼睛里,使我情不自禁地想入非非了。
但能不能采了她的处子之身,我一点把握都没有,这样一个不谙世事,密封在自己桃花源里的女孩子,是最难掳走她芳心的,再说,几天后就是她出阁之日,她又怎会在这关键时候,把自己的处子之身弄丢呢?
这样想的时候,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她可能是听到了有人叹息的声音,便抬起头来,转脸发现了我蹲在她的不远处,大吃了一惊,愕然地看着我,问:“你怎么会在我家里?”
“我……”
我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脑袋用力地想了想,说,“哦!过几天就是你的大喜之日了,秀云婶子让我过来帮帮忙,顺便沾点喜气,嘿嘿……”
她没再问下去,低下头继续洗她的衣服,我站在她面前,眼睛居高临下直直地往她怀里钻,从她微微敞开的领口,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她胸前一抹白皙的诱惑。
那个年代,农村的大姑娘里面贴身穿的都是那种小背心,而那些婆娘小媳妇怕麻烦,有很多干脆什么都不穿,大夏天直接套上一层衣服就可以出门了。
对男人而言,任何没有碰过的女人,都具有一种吸引力,除非这个女人长相太难看,身材太垃圾,而我自然也不能免俗。
我就这么贪婪地看着,只那么一抹鼓起的白皙,就已经让我舍不得拔出目光了,她似乎感觉到我火辣辣的放肆了,抬起头来,直视着我,冷冷地叱问:“刚才你眼睛在看哪里?”
“没……没看哪里啊!就……就是随便看看。”
我支吾的回答,暴露了我的做贼心虚,我以为她会大发雷霆,没想到她却转移了话题。
“你不是要帮忙吗?”
她伸手指了指旁边的两个水桶,“去挑两桶水过来吧!”
“哦!”
我答应着,从她身上移走目光,随手抄起地上的扁担,担着两个空桶出了院子,心里抱怨道:“靠!死妮子,还真当我是来干活的佣人了,早晚上了你,非操得你嗷嗷大叫不可。”
当我把两桶水挑回来的时候,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肩膀上被扁担压得地方隐隐作痛,她已经搓好了衣服,开始准备洗第二遍了,她叫我把桶里的水倒进盆里。
我心有不甘,但又不好发作,便故意使坏,在倒水的时候,搞出很大很夸张的动作,使得倒下去的水四处飞溅,由于她就坐在水盆旁边,飞溅出来的水自然打湿了她的衣服。
“哎呀!你能不能小心点,水都溅我身上了。”
她躲之不及,忙站起来后退了几步,瞪着我叫道。
我看向狼狈的她,心里暗喜,但刹那后,我的目光只定格在了她胸前的位置,衣服湿漉漉地贴着她的肌肤,使得她两个馒头的轮廓清晰可辨,饱满的中间还凸起了两个圆形的颗粒,甚是诱人,我不禁看得呆了……
正文 第85章 冰清玉洁
且说我目瞪口呆、涎水横流地盯着麦穗胸前被打湿的两块鼓起的滚圆部位,眼神恨不得漂洋过海、直接穿过她单薄的两层衣服,贴到上面去。最好能像狗皮膏药似地贴上去,不!狗皮膏药粘性再强,也还可以撕掉,不如直接和她那两坨肉长…
正文 第86章打情骂俏
麦穗在涮衣服的时候,我就蹲在她旁边,没话找话说,只要能和一个女孩子谈得来,那么接下来距离她的心门也就不远了,等到她心门为你打开的时候,距离她脱光的身体也就不远了。
于是我问她:“麦穗!你过几天就该出嫁了,你现在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呢?紧不紧张?害不害怕?期不期待?”
她一边忙着手里的活,一边云淡风轻地回道:“不紧张,不害怕,也不期待。”
“不会吧!”
我故意张大了嘴巴,假装出一副相当吃惊的表情,说:“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呢?记得我结婚那时候,一想到晚上要和自己的媳妇入洞房,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呢?”
“……”
她愣了愣,没有说什么。
我伸手在她胳膊上,轻轻推了一下,压低声音说:“嗳!你想不想听听我第一次入洞房的过程啊?没事,你想听的话,我可以告诉你。”
“不想听!”
她直接拒绝了我的好意。
我耐着性子,故作神秘兮兮地说:“你真的一点不好奇吗?过几天你就该入洞房了,就不想听听别人的经历吗?这样对你也有好处的,不至于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
她再次沉默。
靠!这女人还真是传说中的那样,难道说她一朵长在悬崖上的鲜花,就不食人间烟火了吗?别人怕冒险,不敢攀登她这朵花,我可是特喜欢冒险的,越惊险越刺激!
我便继续在她跟前,用暧昧的语言撩拨:“既然你保持沉默,那我就当你是愿意听了哦!”
一边说,一边观察她的表情,见她没什么反应,我放下心来,看来她不是很反感这个话题。
我接着说:“记得我入洞房的那天晚上,露珠特别害羞,亲她的时候,她嘴唇都在打着哆嗦,后来我脱去了她的衣衫,她紧张地赶紧用双手捂在自己胸前,我费了好多唇舌,才将她说通了,等她撤去双手,我就一口下去,含住了她的奶~子,吃的可带劲了,我吃的同时,她就‘嗯嗯啊啊’在那里叫唤,像是特别舒服的样子……”
“行了!别说了!”
她扬起手里的湿衣服朝我身上甩了甩,打断了我激~情的演讲,“我不想再听了,下流!”
我来不及闪躲,身上脸上都被她甩了水珠,心里却在揣测她的意思,她应该是很想听下去吧!只是不好表现出来而已,女人说不想听的时候,其实是想听,女人说你下流的时候,其实心里已经在为你动摇了。
“好吧!既然你现在不想听,那就找个时间再说给你听吧!总之入洞房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保准你听了之后,会心神荡漾,兴奋……”
“让你别说了,你还说。”
这次,她没有用衣服甩我,而是直接用手撩起盆里的水泼向我,她这是变相在和我打情骂俏吗?好吧!那我就奉陪到底,于是我也学她的样子,撩水泼她。
“啊……坏蛋!”
她惊叫起来,额前的刘海已经湿了,贴在额头上,更突显了她脸蛋的清纯无比。
“谁坏了!是你先泼我的好不好!”
“啊!谁叫你说那些下流的话,不要脸!”
“谁不要脸了,你过几天也会入洞房,到时候你男人也会亲你摸你的,难道你们也不要脸吗?哈哈……”
“你……别在闹了,再闹下去,我又该换衣服了。”
“好啊!你去换吧!正好我可以去欣赏欣赏。”
“下流!”
我们就这样嬉闹着,欢笑声,水声,疯闹声连成一片,像一锅沸腾的杂烩菜,都说她性格孤傲,但现在看来并不是啊!我只用了半天的时间就和她玩的不亦乐乎了。
或许是因为之前她情窦未开,如今马上要出阁了,情窦肯定开放了吧!况且我是外号玉面小旋风的英俊小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也不可能例外。
欢闹之后,我们一起把湿衣裳都晾在绳条上,她负责递给我,我负责搭上去,配合的颇为默契,在我看来,我和她俨然是一对小夫妻了。
搭完最后一件衣服的时候,我暧昧地唤她的名字:“麦穗!”
“嗯!”
“麦穗!”
挑逗性质的呼唤。
“干嘛!”
“麦穗!”
深情方式的呼唤。
“讨厌!”
“麦穗!”
撒娇方式的呼唤“……”
她不再理我了,彻底晕了,气哼哼地走到一边,低头默坐。
看她生气的样子,我脸上有着得意的笑,我故意用不同的口气唤她的名字,看看她是什么反应,果然如我所料,我已经成功地接近她的心门了。
相信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打开她的心门,然后入住进去,再然后就是占有她的身体,但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后来的所作所为,竟会给她带来灭顶之灾。
正文 第87章成熟的吸引力
且说我故意一遍一遍用不同口吻不同方式喊麦穗的名字,又不说自己要干嘛的时候,麦穗彻底被我气晕了,气鼓鼓地撅着嘴巴独自坐到一边,连眼角余光都不肯搭理我了。
看着她干生气的样子,我觉得自己的试探得逞了,想要成功打入一个女孩子的心里,必须先扰乱她平静的湖面,让她的内心为你波澜不惊。
下一步,就是该给她一点甜头了,于是我悄然走到她身后,微微攥起拳头,在她后背上轻轻捶了起来,这献媚的举动,立刻遭到了她的白眼。
“你干嘛?谁让你给我捶背了,无事献殷勤,非……”
说到这里,她突然停住了,雪白的脸上平添了一抹红晕,煞是可爱。
“非什么?”
我故意逗她,手上依旧不紧不慢地捶着她的后背,“是不是非奸即盗啊!哈哈……”
“要你管!无赖!”
她气哼哼地晃动着身子,“别捶了,谁稀罕你给我捶背了。”
我坏坏地笑道:“你不稀罕我给你捶背,我稀罕你总行了吧!还不是觉得你刚才洗了那么多衣服,怕你累了,所以才巴巴地让你轻松一下的,你不领情倒也罢了,能不能别凶我呀?”
“谁凶你了?”
“你听听,这还不叫凶啊!差点把我耳膜都震破了。”
说话的同时,我已经悄悄地把拳头换成了手掌,又悄悄地把捶的动作换成了抚摸,她竟没有发觉,这让我胆子更大了些,于是抚摸她后背的动作更加暧昧、曲折、撩人心扉。
“你在干嘛?”
她身子突然雷劈般地打了一个哆嗦,转头四十五度角冲我吼道。
“给你捶背啊!”
我应声答道,手掌似蜻蜓点水,在她玲珑的后背上游走。
“你这是捶背吗?我怎么感觉你在摸我。”
她霍地从凳子上站起来,面向着我,斥责道,“你这人怎么这样,说给人家捶背,捶着捶着就不老实了,烦人,别再碰我了!”
我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中,怔了几秒后,讪讪地笑道:“我就是在给你捶背啊!是你多想了,我没有摸你,再说,就算我摸了你,隔着衣服,也没啥意思!”
“你……还想怎样?不要脸!不理你了。”
她转身去了锅屋,忙活午饭去了。
我没有跟上去,估摸着王秀云也该回来了,便拿起院子里一把?头,然后找几块朽木,开始劈柴禾,今天刚来她家,得好好表现一下才行,要不然王秀云又该说我是来蹭饭的,而不是来帮忙的。
果然,我正干得热火朝天之时,王秀云一脚踏进了院子里,看到我大汗淋漓的模样,满意地笑了笑:“送儿呀!你这孩子眼里有活,没想到还挺勤快的,快坐下歇会,累坏了吧!”
说完,便随手从旁边的绳条上抽下了一条毛巾,走到我身前,帮我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说:“多好的孩子,模样儿多俊俏,只是命苦了些,若麦穗有个姐妹的话,婶子一定招你做上门女婿。”
我毫不犹豫地接口说道:“婶子也不错啊!不说当年,就说现在婶子也是村里一等一的好看呢!要不然,麦穗姐也不可能长得这么漂亮,那都是遗传了婶子的优良基因。”
“哎呦!”
她听后美滋滋地笑了,摸着我的小脸,说,“送儿这孩子嘴巴就是甜,说出的话一套一套的,还文绉绉的,让人听了欢喜,只是现在不行喽!婶子老了,脸上也起了皱纹,比不得年轻时候。”
“不老!”
我强调说,“婶子怎么会老呢?一点不老啊!就是有点皱纹,那也是成熟的吸引力,绝对丝毫影响不了婶子的风韵。”
恶心!为了讨好她,我竟然说出这么恶心的奉承话,要说她的姿色相比腊梅婶子可是差远了,除了小腰比腊梅婶子细一些,屁股比腊梅婶子翘一些之外,其余的部位,她远远比不了腊梅婶子有诱惑力。
“送儿,你这可是真心话?别为了逗婶子开心,故意这般奉承婶子哦!”
她眼睛直视着我,试图从我眼神里找出破绽。
我下意识有点慌了,但强作镇定说:“哪里!哪里!送儿怎敢奉承婶子呢?句句都是大实话,如果婶子不漂亮,我就是想奉承婶子,也说不出这些词呀!”
“说的也是哦!呵呵……”
她转而笑了,把手里的毛巾搭到绳条上,“送儿说的话,就是讨人喜欢,待会吃午饭的时候,记得多吃些,干了这么多活,肯定累坏了。”
我心里暗喜,没想到,只他妈的几句甜言蜜语,就把这老女人哄的团团转了,如果掏出我裆里的一杆长枪,还不射得她云山雾罩了。
拿下麦穗,或许还需一点时间从长计议,但拿下王秀云,或许今晚就可以,但我没想到,王秀云这女人会暗藏险恶心机。
PS:由于85章没有审核结束,我就直接上传了86章,以至于有几位读者大大跳过了85章没有阅读,在此深表歉意,同时祝所有关注本小说的亲们,艳遇如云!钞票如山,日子红火!身体康健!
正文 第88章蔫了吧
且说麦穗做好了午饭,她把饭菜端到院子里的桌子上之后,就单单只喊了她娘王秀云过去吃饭,完全把我晾到了一边,靠!这死女人,还在生气呢?我不过就是隔着衣服,摸了她的后背而已,又没有强~奸她,干嘛气性这么大?
她要是知道我已经偷看过她光光的身体,还不得气炸了,这女人,属性是气球做的吧!
“送儿,别劈柴禾了,过来洗手吃饭。”
这时候王秀云冲我热乎乎地喊道。
我赶忙撂下?头,屁颠屁颠地去洗了手,然后在身上随便擦了擦,就喜滋滋走到饭桌前坐下,准备大吃二吃一顿,这半天,又是挑水,又是帮忙晾衣服,又是劈柴禾的,肚子早他妈饿的咕咕叫了。
我拿起桌上的一副碗筷,就准备狼吞虎咽开吃,冷不丁手被人用筷子狠狠地敲了一下,我吃痛地丢下手里的筷子,望着对我施暴的麦穗叫道:“你干嘛敲我?”
“那筷子,还有那碗里的饭不是给你准备的,那是给俺娘准备的。”
麦穗阴冷着脸看着我,一副欠操的口吻说。
“婶子,你看麦穗姐欺侮我,不让我吃饭,人家都已经饿得不行了啦!”
我转头望着刚从堂屋里走出来的王秀云,撒娇道。
“送儿呀!你饿了,你先吃,婶子再去盛碗饭不就得了,一点小事,你俩孩子也值当闹别扭。”
说完,王秀云便走向锅屋。
这时候,麦穗急忙站起来,快步抢在王秀云面前,拉着王秀云的胳膊,拽到饭桌旁坐下:“俺娘!我已经给你盛好饭了。”
说着,她便伸手从我面前端走了碗,撤去了筷子,放在王秀云面前,然后不阴不阳地看着我:阴阳怪气地说:“某人想吃饭,自己有手有脚,自己去搞定。”
“哎呀!你这孩子,人家送儿今天刚来咱家,你怎么就给人家置气呢?眼看着,就到你大喜之日了,自己要当家过日子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
王秀云不满地看了女儿一眼。
我心里那叫一个爽,让你不给我盛饭,好了吧!被自己的母亲训了吧!我得意地看着麦穗,那神情几乎要将她气怀孕了。
“哼!俺娘你怎么当着外人的面,数落自己的闺女呢!他要是不……”
麦穗说到这里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然后白了我一眼,我赶紧冲她摇头,示意她千万别说,这死妮子要是把我摸她的事情抖出去,那么我很可能立马被王秀云赶出去。
只见她没好气地又剜了我一眼,接着对自己的母亲说,“他要是不调皮,我才懒得和他置气呢?”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幸好她没有说出去。
“哎呀!男孩子家有几个不调皮的,没事,没事。”
王秀云笑了笑,转脸看向我,“送儿,你吃婶子这碗吧!干了半天的活,一定饿坏了吧!”
“不用,不用!”
我赶忙推辞,“我自己去盛就行了,麦穗姐说的对,是我太调皮了,上午不小心弄湿了她的衣服,所以她心里正气我呢?”
我站起身,准备去盛饭的时候,看向麦穗,只见她脸上洋溢着胜利的表情,似乎在说:“蔫了吧!软了吧!最后还不是要自己去盛饭,这就是你惹我的下场。”
我不服气地腹诽道:“谁蔫了?谁软了,硬着呢!操不死你!”
(注:这里之所以没有提到王秀云的男人,是因为她男人在两年前的时候突然一个人远走高飞了,听说再也不回来了,至于远走高飞的原因,据可靠消息称,当年王秀云得知自己男人和腊梅婶子有一腿之后,先是跑到腊梅婶子家大吵大闹了一番,后来便整日里骂自己男人,骂的相当难听,难听极了,还没完没了,男人终于受不了这种日子,于是一脚油门,天涯海角躲去了。
所以说王秀云这两年等于是守了活寡,不过她倒是坚强,竟从未听说她这两年里勾搭了什么野男人,现在我的到来,正好可以让她两年粗茶淡饭的身体,饱餐一下人参鲍鱼的男女欢乐了。
午饭过后,休息了一会,王秀云扛着锄头准备去下地,如今芒种已过,苞米刚刚过膝,正是锄草的时候,我既然说来她家是帮忙的,自然不能不去。
她一开始推脱着不让我去,怕我辛苦,但我执意要去,为的是在她心目中赶快打下一块好地基,这样进入她的身体,也就水到渠成了。
话说在苞米地里锄了一下午的草,累的我腰酸背痛,但好在年轻活力,回去洗个澡,休息下就没事了,但就在我洗澡的时候,便发生了一系列啼笑皆非的艳福之事。
正文 第89章一等一的美人儿
傍晚的红杏村,笼罩在袅袅炊烟之中,偶尔传来几声狗吠,几声鸡鸣,充斥着乡村特有的味道,鸭子、鹅扑棱着雪白的翅膀,从河沟里被主人赶上了岸,刚从山上牧羊回来的村民,吆喝着跟在羊群后面把家还……
我和王秀云肩膀上各自扛着锄头,走在回家的路上,这时候她突然转过脸,颇为心疼地望着我,问:“送儿!累了吧!没想到你们这些小年轻也爱干农活。”
切,谁爱干农活?怎么说干农活也没有干女人爽吧!要不是为了尽快采了她,我才不屑撅着屁股锄草呢!也不至于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
跟着王秀云回到家后,麦穗早已经做好了饭菜,端坐在饭桌旁等着我们了,只见她一只葱白纤细的手托着嘴巴,长发没有扎成马尾,瀑布似地垂下来,她可能刚洗了澡,身上扑鼻而来一股淡淡的肥皂清香。
沐浴后的女人,更让人动心!
但见她精致到无法无天的五官,完美到没有天理的线条,再点缀上她天生冰清玉洁的气质,使得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媚惑到极致的吸引力,我禁不住看呆了。
这就是“羞得东风无力吹,害的日月无光辉,气的貂蝉蹙峨眉,伤的玉环泪空垂”的红杏村一等一的美人儿麦穗吗?是的,就是她,也只有她的美,会让方圆十里之内的人就被强烈地震撼到。
显而易见,我已经被震撼到了,而且,震的我那个小心脏扑通扑通像是在为三军擂鼓,妈的,谁那么眼疾手快,几天后就要迎娶她过门?老子还没碰过她呢!
不行!这几天,就是翻江倒海、上天入地,也要拿下她,要不然等她出了阁,远嫁到他方,就是想见她一面都难了。
“送儿!你发什么呆?还不赶紧洗手吃饭!这次我给你准备了碗筷哦!”
犹如天籁的嗓音打破了我的梦游,讨厌的麦穗,真扫兴!刚刚我正在脑海里勾画和她上床的情景呢!
“麦穗姐!待会吃了饭,能不能帮我烧点洗澡水呢?”
我洗了手,走到饭桌前坐下,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眼睛,得意地问她。
“得寸进尺!谁要给你烧洗澡水,你自己有手有脚,干嘛指使我,我发现我就不能对你好一点。”
她气鼓鼓地白了我一眼。
“送儿在地里干了一下午的活,你帮他烧点洗澡水,也累不着你。”
一直往我碗里夹菜的王秀云,替我主持了公道,冲自己女儿不满地说。
“娘,到底我是您闺女,还是他是您儿子啊?你怎么老是帮他说话。”
麦穗不服气地接话道,连连拿眼剜我,恨不得将我五马分尸了。
不过,饭后她还是乖乖地去烧了水,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没有月光的院子里很是静谧,我站在院子树下一个偌大的水盆里,用毛巾往身上淋着水。
淋完头一遍水之后,接着往身上打肥皂,我把肥皂捧到鼻子前端嗅了嗅,因为这是麦穗用过的肥皂,所以心里莫名地兴奋起来,跟着兴奋的就是裤裆里的物件,瞬间硬了,超硬!暴硬!
然而当我涂完肥皂之后,想要冲干净身体的时候,猛然发现水盆里已经没水了,不会吧!水怎么莫名其妙地没有了,难道说盆漏了吗?
我伸手往盆底摸了摸,摸到了一个手指肚大小的窟窿,可恶!一定是麦穗在恶整我呢?故意用破了洞的盆让我洗澡,这死妮子,不高兴给我烧洗澡水,所以整这么一出。
现在怎么办?浑身肥皂沫,眼睛都睁不开,怎么去舀水过来,只好扬声冲堂屋里喊道:“麦穗姐,你出来一下。”
“喊我干嘛?”
屋里传出来麦穗不乐意的声音,这死妮子做了亏心事,难道还要我明说吗?只不过比我大几个月而已,要不是怕王秀云说我不懂事,我才懒得喊她麦穗姐呢?
好吧!既然她恶搞我,那我也恶搞她一下,于是我撒谎说:“刚刚我在院子里拣了一个发卡,一定是你掉下来的吧!”
“什么发卡?”
她飞快地从堂屋里跑了出来,显然已经忘了我在洗澡了。
等她冲到我面前时,蓦地发现我的赤身,不由的“啊”的一声惊叫,然后赶忙捂住自己的眼睛,一叠声臭骂道:“不要脸!下流……”
幸亏这时候王秀云不在家,吃过饭她就出去了,说是去找村长商量一下几天后麦穗的婚事该如何操办?既然王秀云不在家,我胆子自然大了些。
“谁不要脸了,你故意让我用破了洞的盆洗澡,不就是想让我喊你过来吗?既然你那么想看,我就成全你好了,这里比较暗,不如我们去灯光下,你能看清楚些,怎么样?”
我流氓地说道。
“谁……谁要看你了,无赖!”
说罢!她便转身要走。
我连忙伸手攥住了她的胳膊,却一不小心,使她的手碰到了我硬挺的宝贝,那宝贝正耀武扬威、高高在上地伫立着,被她这么一碰,越发的硬了……
正文 第90章半夜叫魂声
当麦穗感觉到自己的手碰到的是我的一杆灼热的时候,下意识地撤去了手,并且还嫌恶心地在衣服上蹭了蹭,靠!我那是肉做的,又不是垃圾做的,有必要这么嫌弃吗?
看到她这个动作,我心里就来气,她不是嫌碰了我的脏东西不干净吗?那我就让她一次恶心个够。
于是我打趣道:“好啊!麦穗姐,看不出来哦!你不只想看我的身体,现在又摸了我的身体,说吧!你到底想干嘛?”
“谁要摸你了!是不小心碰到的好不好!快放开我!”
她试图挣脱我的牵制,但我紧紧地攥住她的胳膊,根本不给她挣脱的机会,想从我手里跑掉,没门!
“那你能不动再不小心碰我一次呢?刚刚被你的小手碰了一次,感觉还不赖。”
我嘴角勾着一抹淫邪的笑意,一副不把她气死,誓不罢休的模样。
“你……无赖!下流!”
她始终不敢转头看我,眼睛面对着另一边,同时还在卑微地挣扎着。
“那不行!”
我决定无赖到底,“如今我身体被你摸了,你也要让我摸一下才行,这样就公平了,谁也不欠谁了。”
“你……你能不能不说这么下流的话,放开我,要不然以后不理你了。”
她声音里带着愠怒,我怕她会真的急眼,只好松开了她。
这一松倒好!她几步就钻进了屋子里,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样子,我心里那叫一个痛快,但目光触及到自己一身的肥皂沫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只顾调戏她了,把正经事给忘了。
“麦穗姐!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我冲屋里喊道,这次声音里没有调戏的味道,很月~经,靠!晕了,是很正经才对。
“不帮!”
她断然拒绝了我。
“你要是不帮我的话,我就光腚进屋找你去了。”
我威胁她。
“你敢!”
“我怎么不敢!现在秀云婶子不在家,就只你和我,我为什么不敢!”
“……”
屋里沉默了。
等了半响,不见她回音,我只好再次威胁道:“麦穗姐!你现在不出来,我就进去了,我真的要进去了。”
脚步声响,她终于还是出来了,只不过是背对着我,没好气地喝问:“快说!让我帮什么忙?”
“我现在一身肥皂沫,还没有冲干净身体,就没水了,你能不能帮我弄点水过来?”
我态度很和气地说。
“我为什么要帮你?”
“因为是你弄了一个破盆让我洗澡,才害的我洗到一半,水就漏完了,再说,你不帮我的话,我就这样光着屁股站到秀云婶子回来,到时候我就告诉她,你不只害我这样,还偷摸了人家的那个部位。”
我打算继续秉承无赖的作风,也只有这样,才能逼她妥协。
“你……瞎吧熊!”
她骂道,接着冲我摆了一个手势,“你蹲到树后面去,我就帮你弄水。”
我心里暗喜,早这样不就行了吗?还嘴硬!她嘴就是再硬,也硬不过我的宝贝,此刻,我真想不顾一切冲到她面前,然后扒光了她的衣服,猝不及防地冲进她的身体里,泄火!
可是暂时还不能这么做,谁知道王秀云什么时候回来?万一做到一半的时候,她回来了,那不全完了,再说,谁知道现在麦穗心里怎么想,她若对我没有这方面的意思,我未必就能强行操了她,还是等等吧!
反正距离她出嫁之日还有几天,只要在这之前采了她的身体,那就不算晚。
话说麦穗心不甘情不愿地帮我换了水之后,就回屋去了,我冲好了身体,刚穿上衣服,就一眼瞥见王秀云回来了。
黑暗里看不真切她的面容,但却看到她头发有些凌乱,上衣有两个扣子松开了,半个胸脯子隐隐露在了外面,难不成,她找村长商量事情,最后商量到床上去了吗?
肯定是这样,村长是什么人?披着羊皮的禽兽,他只可能放过一头老母猪,但绝不会放过一个女人。
这个禽兽村长,我怎么老是吃他剩下的呢?我来不及多想,便赶忙冲王秀云招呼了一声,她声音里却夹杂着慌乱,这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想是正确的,看来她并不是心甘情愿和村长上床的,可能是逼于无奈吧!
村长会不会知道我现在在王秀云家里,然后收买了王秀云,再然后对我做点什么呢?自从莲花那次后,我不得不小心谨慎了。
晚上,我被王秀云安排睡在院子里,一张凉席铺在地上,一床被褥一铺一盖就搞定了,因她家就两张床,一张王秀云的,一张是麦穗的,没有多余的床,所以我只能在院子里打地铺了。
约莫到半夜时分,我被尿憋醒了,赶紧爬起来尿尿,尿完后,还没有重新躺下,就突然听见王秀云的房间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女人的声,那声音颇为淫~荡,怎么回事?该不会村长玩一次没过瘾,又跑来玩第二次吗?
出于好奇心,出于偷~窥的心理,使我撞着胆子蹑手蹑脚地来到了王秀云的窗户底下……
正文 第91章不顾一切上吧
王秀云这间屋子的窗户已经撤去了塑料纸,可以很清晰地听到她“嗯嗯啊啊”、“嗷嗷呜呜”之声,令人气愤的是里面未曾开灯,所以我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酥骨的声音一浪一浪地传过来,拍打在我的胸脯上。
听了半响,并未听到男人的声音,奇了怪了?我原本还以为是禽兽村长和她在做禽兽之事呢?看来是她自己在强~奸自己。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王秀云在自己男人走了两年的时间里,都没有传出过和某个野男人苟合的绯闻,原来她都是自行解决的。
我急的小心脏上蹿下跳,可就是只能闻其声,不能见其人,但仅仅是听她的声音,就已经让我欲罢不能了,那一浪一浪的声音,变成小馋虫钻进我的耳朵里,然后用最快的时间俘虏了我。
使我裤裆里的东西分分钟之间就抬起了高傲的头颅,不可一世地硬了起来,硬得很硬!胀得很胀,胀得青筋爆裂,胀得血管发出“咔咔”之声。
我不由得从裤子里掏出自己的宝贝,开始上下律动着,正当我自娱自乐玩得颇为尽兴的时候,却猛然发现身前站了一个人影。
我下意识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但想把自己的宝贝人不知鬼不觉地放进裤子里,已经来不及了,只听站在我身前的人影发话了。
“送儿!你别藏了!婶子已经发现了,这没什么丢人的,干嘛吓成这样?”
这口气,这声音,咋这么镇定呢?论说我偷听了王秀云自~慰,她该比我紧张局促才对,为何我现在比她还紧张慌乱呢?靠!丢死人了!做亏心事不怕!怕的是做了亏心事还自己吓自己。
我强作镇定地笑了笑,有些底气不足地问她:“婶子!你怎么出来了?刚刚你不是……”
刚刚这女人还在床上哼哼哈嘿,自我良好地运动呢!怎么一转眼跑出来了,这不是害人吗?眼看着老子就快到高~潮了,生生被她破坏了。
这万一要是憋出个好歹,谁来赔我的J巴,谁又能够赔得了。
“进来吧!”
她冷不丁地冒出这样一句话来,冒完之后,她就先行进了屋子,我愣在当地,还没缓过神来,进来吧!她让我进她屋子干嘛?难不成帮她泄火吗?还是她准备帮我泄火呢?
我并未多做犹豫,忐忑不安地进了她的屋子,这种好事,本就是我所期盼的,只不过我以为主动的会是我,没想到会是她。
屋子里依然没开灯,漆黑一片,只能模模糊糊看到她已经坐到了床上,姿势甚是风S,我站在门边上,不知道是进去还是不进去,进去后是朝床上去,还是会被她一脚踢到地上去。
自从莲花那次之后,我必须要格外的小心,万一这王秀云是村长的内线,说不准用什么招数就把我害了呢,我已经害怕了再去面临死亡。
“送儿,你杵在那里干嘛?进来吧!坐到婶子边上来。”
她暧昧地冲我说道,声音充斥着绵软的诱惑力。
“哦!”
我机械地答应着,然后机械地走到她身边。
“怎么?怕婶子吃了你吗?”
她鬼魅地笑了笑,“婶子又不是母老虎,吃不了你的。”
“不……不怕!”
我支吾着应道,但心里却直打鼓,在这之前,我和她从未暗示过这方面的,怎么她会突然如此主动呢?
她突然伸手把我按在她身边坐下,然后飞快地抓住我两只手,放到她胸前最软绵绵的地带,是的,是太软了,软的一点劲道都没有,就像是煮过的一碗面,放了两天两夜之后的样子。
怪不得当时听百事通说王秀云的乃下垂的厉害,不过好歹她小腰很细,屁股很翘,脸蛋也周正,不至于让她全无不是之处。
“婶……婶……婶子,你要干……干嘛?”
我明知道她这个举动就是摆明了让我操她的意思,但依然假装不知的磕巴道。
手被她紧紧地按着,贴着她软的一塌糊涂的乃,我不知道要不要旋转一下,就这样保持不动,怪累人的。
“送儿,你这孩子,装什么糊涂呢?婶子都这样主动了,你难道还不明白婶子要你干嘛吗?”
她微嗔道,此话一出,真叫人受不了。
“我……我,可……可……”
我继续装傻充愣。
“哎呀!别我我了,别可可了。”
她不耐烦地拿起我一只手,一下子放到她两腿之间的位置,顿觉一股潮气,一股热气扑到了我手面上,晕开了的涟漪。
“婶子这里好痒,你帮婶子揉揉。”
她露骨的挑逗,使得我假意的矜持全面崩溃。
不管了,管她是不是村长安排的内线?管她会怎样对付我?抓住这一刻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我明明是为了采她,如今还假装什么喜羊羊呢!灰太狼就灰太狼吧!
上吧!不顾一切上吧!
正文 第92章长不出好庄稼
于是我上了,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只几个利落娴熟的动作,便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扒了下来,又是几个利落的动作,把自己扒得一丝不挂,像是一条被刮过鱼鳞的鱼儿。
我上下齐动手,恨不得将她软塌塌的乃儿揉搓成一根麻花,又恨不得在她身体里冲撞出一片灿烂的浪花,我的动作强势而霸道,狠辣而准确……
她连连嗷嗷大叫,但又担心自己放肆的叫声会惊动睡在另一间屋的女儿,只好用手捂住嘴巴,勉勉强强、委委屈屈地叫着……
我带着不可一世的情绪,在她一亩闲置了两年的田地里翻土耕种,不对!在我之前,她的田还被村长种过,我这是接着种二茬。
不知道她贫瘠的土地是否还能长出好庄稼,万一到收割的季节,连个化肥钱都没有捞回来,岂不白辛苦了一场,哈哈……
可笑,在这样风起云动、交织缠绵的时刻,我脑子里居然还能闪过这些乱七八糟的想象。
“送儿,你小点劲,是不是想干死婶子呢?我那是肉质的,不是钢筋的。”
她似有埋怨地冲我说。
黑暗里,我也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也没工夫理会她的不满,管她下面是肉质的,还是钢筋的,这种事又不是拍电影,最忌讳中途喊咔了。
(注:希望读者大大们不要笑话哦!本书所写的故事是七八十年代一个偏远贫穷又相对封闭的农村,有时候为了博亲们一笑,所以偶尔用的词语很现代化,敬请包涵!
结束了和她的翻云覆雨之后,我体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便懒懒地躺下来,动也不动,完全像一条吃撑了的蛇,爬不动了。
良久后,王秀云突然问我:“送儿,你和丁腊梅那S货真的断了关系了吗?”
我以为她是在试探我,便爽快地回道:“是啊!婶子怎么想起来问这个,昨天不是刚问过送儿吗?”
“那你帮婶子去做一件事吧,等你做了,婶子才能相信你真的和丁腊梅断了关系。”
她继而说道。
“什么事?”
我疑惑起来,她该不会是要让我去害腊梅婶子吧!不可能,腊梅婶子对我那么好,如再生父母,我怎么可能去害她。
这时候只见王秀云坐起来,从床头的柜子里打开一个抽屉,拿出一包东西,递给我,说:“这是一包粉状的安睡药,吃过后也就是睡上一觉,对人没什么伤害,你想办法让丁腊梅吃下去,然后回来告诉婶子。”
我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这女人果真是要我去害腊梅婶子,好歹毒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会答应,且不说腊梅婶子从小对我有恩,就是现在,她帮我完成了那么多任务,又想方设法帮我从村长口里打探消息,就冲这些,我也不能去害她。
我没有立刻拒绝王秀云,转而问道:“丁腊梅吃药之后,接下来婶子会怎么做?”
她冷笑一声,说:“婶子会扒光她的衣服,然后丢到村中心的马路上,她不是风流吗?那就让村里所有的人都看到她光溜溜的身体,让她一辈子在村里抬不起头。”
王秀云这是在报仇啊!当年腊梅婶子曾当众扒光了她的衣服,如今她要用同样的方式报复腊梅婶子,怪不得她会主动勾引我,她这是打算给我点甜头,然后利用我去害腊梅婶子,简直妄想。
“若不是丁腊梅当年勾引了我男人,又当众羞辱了我,最后又害的我男人远走高飞,丢下我一个女人孤苦伶仃,这一笔一笔仇恨,我怎么可能会不找她算呢!”
王秀云声音里透着蚀骨的愤恨。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能够感受到她此刻眼神里迸射出来的火光,她怎么能把账都算到腊梅婶子头上呢!当年是她男人勾引腊梅婶子好不好,当年也是她辱骂腊梅婶子,腊梅婶子一气之下才扒了她的衣服。
至于她男人为何会远走高飞,还不是因为受不了她没完没了的吵骂吗?她倒好!自己做错了事情,竟然把账都算到别人头上。
想到这里,我断然拒绝道:“婶子,我虽然和丁腊梅断了关系,但不等于我就会帮你去害她,这个忙,我帮不了你,你们之间的恩怨,我也不想牵涉进去。”
我没有去接她递给我的药包,她的手悬在半空中,怔了半响后,说:“送儿,你会去做的,你如果去做,婶子就告诉你一个秘密,这秘密我是无意间从村长那里听来的,相信你一定会感兴趣。”
什么!村长!我的心揪了起来,禽兽村长!我的不共戴天的仇人!眼前的女人到底从村长那里听到了什么?这秘密到底是什么秘密?
在我发愣的时候,王秀云将手里的药包放到我手心,说:“送儿,我又不是害丁腊梅的性命,只不过是想羞辱一下她而已,你会帮婶子的去做的对吧!”
我竟然紧紧握住了药包,为了得到这个秘密,我真的要去害腊梅婶子吗?
正文 第93章天翻地覆
且说我紧紧攥住药包的手,一直在不听使唤地颤抖着,王秀云要我去害腊梅婶子,然后她就会告诉我一个重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与我而言,是一种莫大的吸引力。
于是我鬼迷心窍地答应了她的要求,但心里已经盘算好了,我会按照她所说的想办法让腊梅婶子把这包药吃下去。
等腊梅婶子吃药昏迷之后,王秀云就会扒光她的衣服,然后丢到村中心马路上,以此达到羞辱她的目的,到时候我就用身上的隐身符再把腊梅婶子隐去。
这样以来,也不算伤害了腊梅婶子,又可以从王秀云嘴巴里得到秘密,可以说两全其美。
第二天一早,我离开了王秀云的家,直接去了腊梅婶子的家,心还是惴惴的,纵然已经想好了一个万全之策,也逃不过良心上对我的谴责。
我一手插进裤兜里,捏着昨天夜里王秀云交给我的药包,手心里满是汗,一想到要对腊梅婶子下药,我就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但王秀云开出的条件,又实在太诱人了。
“咚咚……”
我敲响了腊梅婶子家的大门。
片刻后,门开了,腊梅婶子发现是我,脸上顿时笑开了花,一把将我拉进门里,宠溺地问我:“送儿,你还没吃早饭吧!先进屋等会,婶子马上去做饭,做你爱吃的油饼好不好?”
“好!”
我木讷地答应着,几乎要掉下泪来,胳膊被她紧紧地拉着,生怕我会消失一样,这样疼爱我的人,我却对她怀有不轨之心。
早饭很快做好了,她将一碗绿豆稀饭放到我面前的饭桌上,然后递给我一块香喷喷的油饼,眼睛充满爱意地望着我,说:“送儿!快吃吧!今天天气有点热,所以婶子就烧了绿豆稀饭,解暑的,不知道你爱不爱喝?”
“爱喝!”
我依旧是木讷地回答着,眼波里流动着满是愧疚的颜色,怕她瞧见,赶紧低下头喝了一口稀饭。
“送儿,你今天是怎么了?感觉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是不是在外头被人欺侮了?是不是任务的事完成的不顺利?是不是……”
她一连串的问题,让我无从答起,嘴角裂开一抹生硬的笑,冲她说道:“婶子,我没事,真的没事,我是谁啊!我是玉面小旋风,走遍天下浑不怕的小旋风。”
“咯咯……”
她放心地笑了,“这样才对吗?刚才看你那个表情,我还以为你发生了什么事呢!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心怀鬼胎地吃完了早饭,腊梅婶子暧昧地将我拉进她的房间里,我以为她是要迫不及待地和我上~床呢?便不由得吻上了她的唇,舌头蛮横地探进她的口腔里,索取着专属于她的甜蜜。
她双手支在我胸膛上,轻轻将我推开,娇媚地白了我一眼,说:“送儿,你等会,婶子先给你看一样东西。”
见她神神秘秘地从梳妆台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双千层底的布鞋,交到我手里,说:“送儿,婶子前些日子见你脚上的鞋子已经破了洞了,于是就给你做了一双,穿穿看大小合不合适?”
她什么时候做的鞋子?我竟然没有发觉,她又是怎么知道我脚的大小?看着手里这双崭新的鞋子,我一时被感动的无以言表,像个木偶立在那里,脉脉地望着她。
“怎么了送儿?还不赶紧试试,这可是婶子熬了几宿做出来的,你可不准不喜欢的,要不然婶子和你没完哦!”
她见我迟迟未动,便蹲下身子,抬起我一只脚,脱去了破旧的鞋子,然后帮我换上新鞋,接着重复这个动作,把我的另一只脚也套上新鞋子。
我怔怔地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帮我换鞋的动作,眼泪不由得在眼眶里打着旋儿,伸进口袋里捏着药包的手,再次不听使唤地颤抖起来。
“我是比划着你原来鞋子的大小做的,没想到做得还挺合脚,怎么样?你腊梅婶子的手还算巧吧!”
她左右打量着我脚上的鞋子,甚是满意地笑了。
下一秒,我带着感激之情,带着愧疚的一颗心,蓦地把她从我身下拉起来,然后热热地吻上了她的唇,在她口腔里贪婪地啜吸着一缕一缕香泽。
一边吻她,一边逼着她的身体朝旁边的床上挪移,此刻我所能做的回报她的方式,就是爱她,就是在她空虚的身体里盈满我的深情。
“唔……送儿……”
她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我强势的吻,堵住了她想要说出的话。
我把她按在了床上,身体紧紧地贴着她的肌肤,嘴巴紧紧地贴着她的嘴巴,她一开始还不知所措被动地承受,到后来慢慢开始主动迎合我,于是一个绵长的吻,直吻得天翻地覆、江河泛滥……
正文 第94章中了*计
漫长缠绵地吻过腊梅婶子之后,我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胸前的一抹丰盈上坐地抚摸起来,好软,软中带有弹性,毕竟她没有奶过孩子,所以照旧保持着少女的风采。
不像是王秀云的,软塌塌的就像是晒蔫了的枯草叶子,一点没有精神抖擞的范儿,还是腊梅婶子的奶摸上去过瘾,让人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送……送儿,你快些要了婶子吧!”
在我火热的挑逗之下,腊梅婶子终究抵抗不住,主动开口索要了。
我扒下她的裤子,像一枚离弦之箭,沉沉地贯穿了她的身体,运用刘麻子叔叔曾经交给我的十六个字的技巧,娴熟地律动着。
她时不时摆动腰肢配合着我的动作,更加刺激了我体内荷尔蒙的膨胀,又时不时来一个快速地收缩,使得我的强硬在她身体里被包裹的结结实实。
我下面在忘情地攻城略地,上面空下来的双手就把玩着她胸前的柔软,或者紧紧地抱住她,让两个人的身体融合的天衣无缝。
一种姿势做累了,就变换下一种姿势,而最让我充满兽欲的姿势,是让她反身趴在床上,两腿并拢到一起。
然后从她的后庭进去,胯部撞击着她的美臀,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与我而言,这是世上最美的和弦了。
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兔儿姑娘喂养的兔子,曾在她家的兔笼子里,看到两只兔子在交合,用的就是这招后庭开花,当时兔儿羞的满脸通红,而我却眼不眨地欣赏着。
不知兔儿可还好吗?自从上次“偷”走了她的第一次之后,就再也未曾见过她了,对她这个救命恩人,也太过忽视了,有时间该去瞧瞧她,问声好才行。
当凝聚着热流的渴望在腊梅婶子体内绽放的时候,她身体本能地来了一个大收缩,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磁场,将我牢牢地吸附在里面。
我嘴唇贴着她光裸的后背,笑着问她:“婶子,怎么了!不想让送儿出去吗?”
“是啊!”
她趴着的脑袋,努力朝后转了转,看向我,“婶子每次都舍不得你出去,可每次还不照样送你出去,婶子知你有事情要做,不会用这种方法挽留你的。”
她的话一语双关,我撇嘴苦涩地笑了笑,想到王秀云和我的交易,脸顿时暗了下去,我在犹豫,在矛盾,到底要不要做?
宝贝逐渐软了下去,不自然地从她身体里滑了出来,湿湿黏黏地,像是一条刚从河底挖出来的泥鳅,泛着淡淡的腥味。
我赶紧拿卫生纸擦干净了,又帮她擦干净,然后两个人躺在床上,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着小眼,或深情、或暧昧、或说不清楚是怎样的一种眼神?
“婶子,你渴了吧!送儿去锅屋给你倒杯水吧!”
我一边穿衣下床,一边很讨好地问她。
她白了我一眼,嗔怪道:“每次你主动对婶子好的时候,婶子都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说吧!这次又打什么歪主意了?”
“没……没有。”
我心虚地说着,穿上鞋子后,望着她不相信我的眼神,掩饰道,“送儿就是想给婶子倒杯水而已,感谢婶子为送儿做了一双新鞋子。”
“哎呦!你这孩子,干嘛这么客气了,弄的婶子心里怪不是滋味的,婶子为你做这些,不是为了听你说声感谢的。”
“嗯!送儿知道。”
说罢!我转身去了锅屋,从暖瓶里倒了一杯水,然后掏出裤兜里的药包,迟疑了半响,还是倒了下去,不过只倒了半包,剩下的扔进了垃圾堆里。
我端着水走进了屋里,把水放在她床头旁边的台子上,当她端起杯子,准备喝的时候,我心里还在打鼓,到底要不要这样做?难道非要这样做吗?
为了一个秘密,我竟然对腊梅婶子下药,为了一场交易,我出卖了她,她对我这么好!她一直把我当成她的亲生儿子……
脑子里电闪雷鸣,但手上却没有去阻止,因为我有把握不会让她受到伤害,王秀云前脚把她脱光了送出去,我后脚就会用隐身符把她弄回来。
她喝完水之后,良久都没有睡意,依然很兴致地陪我聊天,又过去了一些时间,突然看到她脸色变得相当苍白,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我忙扑到她身边,将她抱在怀里,一叠声问她:“婶子!婶子!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婶子突然好难受,胃里面在翻江倒海,不知是不是……”
后面的话她还来不及说出来,只见她已经在口吐白沫了,整张脸因为痛苦,扭曲的变了形。
我慌了,乱了!不知所措了!不说是安睡药吗?怎么会口吐白沫?怎么会如此痛苦?啊……难道王秀云在骗我,这根本不是安睡药,而是毒药。
正文 第95章有惊无险
当我看到腊梅婶子口吐白沫,痛苦的线条在她苍白如纸的脸上魔鬼般张牙舞爪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中了王秀云的奸计,她说只是安睡药,却分明是毒药。
她想借我的手害死腊梅婶子,这可恶的女人,狠毒的女人!靠!现在哪有工夫去骂她,赶紧送腊梅婶子去医院吧!
“婶子……你不要死!送儿不准你死!”
我一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一边慌乱地给她穿衣服,她已经失去了意识,进入了昏迷之中。
妈的,越是慌乱手里的动作越是出错,靠!这千杀的王秀云!我像个疯子,又是叫,又是骂,又是哭的,不能,我绝不能让腊梅婶子死掉……
好不容易给她穿好了衣服,我正准备出去找车的时候,突然想到,王逢时叔叔曾经告诉过我,绿豆汤可以解毒,是的,早上腊梅婶子烧得不就是绿豆稀饭吗!
我急忙去锅屋里盛了一碗绿豆稀饭,用汤匙一勺一勺地灌进腊梅婶子的嘴里,由于她深度昏迷,一碗稀饭只能灌进去一半,剩下的都从她嘴角流出来了。
我不敢耽误,怕绿豆稀饭救不了她的命,于是赶忙找来了一个名叫大胡子的村民帮忙,整个红杏村也只有他家里有拖拉机,也是村里唯一的一辆拖拉机。
不多时,大胡子的拖拉机开来了,我和他把腊梅婶子抬上车,然后直接送往镇中心医院,红杏村距离镇医院有十几里的路程,一路颠簸的厉害,我怕腊梅婶子受罪,就一直把她抱在怀里。
嘴里不停哭喊着:“婶子!你不能死!送么不能让你死……”
哭到后来,完全哭不出声音了,嗓子哑了,活该,谁叫自己这么轻易就相信别人的,王秀云说是安睡药,我干嘛就相信了呢?
如果救不活腊梅婶子,我也不要活了,我无法原谅自己亲手害了她这个事实,她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我怎么可以!泪无声地滑落,滴在她的脸上。……
镇中心医院的走廊里,急诊室的门口,我焦急地等待着,腊梅婶子被推进去半个多小时了,论说只是洗胃,也该出来了吧!不知道有没有危险?
急诊室的门开了,一个白大褂走了出来,我赶忙冲过去询问,白大褂告诉我,人已经没有危险了,幸而事先灌了绿豆汤,毒药解了一部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接下来就是寸步不离地照顾腊梅婶子,因为内疚,因为惭愧,很多时候我不敢去看她的眼神。
我很怕!怕她会赶我出去,不让我呆在她身边,怕她连一个赎罪的机会也不给我,怕她会永远不再理我。
自从她醒来之后,话突然变得很少,一定是在怨恨我,人之常情,谁会对一个害自己的人还能当做没事一样吗?她不说话的时候,我也不敢多嘴,只是默默地守在她身边,每天良心上都被无声地刀割着……
几天后,她出院了,我搀扶着她回到家里,她表情平平淡淡,看不出喜怒哀乐,我希望她能骂我一顿,或者打我一顿,把心里的怨气发泄出来。
可她没有,她只在渴的时候说要喝水,饿的时候说要吃饭,解手的时候说要上茅厕,其余的,她什么都不说,沉默的像一堵冰冷的城墙。
我实在受不了她对我的冷淡了,于是情绪失控地问她:“婶子,你是不是以后都这样对送儿呀?是送儿害了婶子,你打我,骂我都行,求你别这样惩罚送儿,送儿受不了。”
她突然伸出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脑袋,平静地说:“送儿,这几天婶子想了很多,你如果真想害死婶子,也不会巴巴地送婶子去医院了,至于你在婶子杯子里下药,一定是有原因的,说吧!婶子现在很想听听。”
于是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她,她听后冷笑了数声,我疑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接下来会不会赶我滚蛋。
“送儿,婶子不怪你,听你说清楚之后,婶子不会再怪你了。”
她的手依旧抚摸着我的脑袋,充满了爱怜,接下来只听她咬牙切齿地说,“要怪就怪王秀云那婆娘,我没想到她对我积怨这么深,会想着置我于死地。”
“放心吧!婶子,以后送儿一定会替你出这口恶气的。”
我下了保证似地说。
“算了,送儿,婶子和王秀云的恩怨,不希望你插进来,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你任务还没完成,现在别想着报仇的事,先把命保住才是。”
我害了她,她现在还在替我着想,眼泪禁不住簌簌地流了下来,她又伸手替我擦去眼泪,甚是疼惜地看着我,说:“我可怜的送儿,婶子不需要你替我出气,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听见了没有?”
“嗯!”
我点点头,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脸骤然暗了下去,心瞬间冷了下去……
正文 第96章窃取美人
腊梅婶子望着我骤然暗下去的脸,很是担心地问道:“送儿,你怎么了?”
“哦!”
我回过神来,想了想,终于还是说道,“婶子,我突然怀疑是王秀云和村长、李媒婆他们串通一气,故意设下的这个局。”
“……”
腊梅婶子疑惑地看着我,她似乎不懂我为什么会这样说,因为她和王秀云有过节,为何又能把村长和李媒婆牵涉进来呢?
我继续往下说:“几天前,我在王秀云家的时候,看到她去找了村长,等她回来时,发现她衣衫不整,我怀疑他们两人肯定有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也就在当天半夜时分,我起来解手,忽然听到王秀云屋子里传来嗯嗯啊啊的声。
“她这是故意在引我过去,后来又主动和我发生了关系,当然我对她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为了采她的身体,再后来她就交给我一包药,说是安睡药,让我想办法让婶子吃下去,可没想到竟是毒药,差点害了婶子的命。
“如果婶子被我下药害死了,他们肯定会站出来举报我是投毒杀人的凶手,这样以来,王秀云借我之手除去了婶子,为自己出了气,村长、李媒婆他们又可以不费吹灰之力除去了我,可说是一箭双雕,那王秀云和婶子有过节,和我并未有过节,不至于害我死掉,所以我怀疑她背后肯定是村长他们在作怪。”
“好歹毒的计策!”
腊梅婶子突然拉着我的手,很是忧心地说,“送儿,怎么办?李媒婆他们这次计划落空,肯定还会想下一个计策的,婶子真怕你斗不过他们。”
是啊!我现在连桃花仙子交给我的任务都没有完成,哪有时间和精力去对付李媒婆他们,而且李媒婆和村长具是老奸巨猾、心肠歹毒之人,我到底能不能斗得过他们?还都是未知数。
为了让腊梅婶子放心,我假装轻松地笑了笑,说:“没事!送儿吉人自有天相,不会轻易被他们害死的,我现在反而担心婶子,我只怕他们会连婶子都不放过,村长好长时间不来找你,他肯定是察觉到了你在帮我之事。”
“送儿,你更不需要替婶子担心了,只要你能安然无恙,婶子就是豁出这条命也没什么。”
她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很坚定地说。
“我不!我不要婶子为了送儿,豁出自己的性命,这次差点害了婶子,已经让送儿不想再活下去了。”
我嘴巴压在她肩膀上,近乎撒娇地口吻说。
晚上,我和腊梅婶子正在吃饭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喜庆的唢呐之声,我猛然想到,明天就是麦穗的出阁之日,今晚她家里会有吹喇叭的表演。
在农村,大喜之日的头一天称之为“过轿”在这天晚上,女方家里颇为热闹,有吹喇叭的班子在表演节目,什么相声表演了,什么杂技了,什么歌唱了等等,村里的男女老幼闲着没事,都会去看节目,凑个热闹,沾点喜庆。
我原本就打算在麦穗出阁之前,采了她这多美艳的村花,如果今晚不动手的话,她的处子之身就会在明天洞房花烛夜,被她男人采去了。
不管了,今晚上是一定要动手的,不论用什么手段,定要采了麦穗不可,反正她母亲对我不仁,我何必对她有义呢?
匆忙吃了饭,我向腊梅婶子说了一声就出去了,我没告诉她要去做什么,怕她再担心,当我到麦穗家的时候,那里已经是人山人海了。
大门外的空地上临时搭建了一个舞台,舞台上喇叭班的人正在表演着节目,我无心看什么狗屁节目,挤在人群里,准备趁散场混乱之时,藏在麦穗家的某个隐蔽之处,然后等到夜晚零点准时出动。
我并不确定,麦穗到底对我有没有情,论说那天和她相处了一天,挺有意思的,应该会在她心里留下深刻印象吧!况且我玉面小旋风,长相英俊,又风趣幽默,我有自信拿下她,实在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好了。
约莫到十一点的时候,喇叭终于散场结束了,人群各自散去,而我就趁这股混乱的场面,偷偷溜进了麦穗家的院子,然后躲在了一个草垛旁,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又是漫长的等待之后,屋里的灯灭了,我估摸着麦穗和她母亲王秀云已经入睡了,再等一会吧!等她们睡的沉了再下手。
就这样又过去半个时辰,我偷摸着来到了堂屋的门外,她家的门闩我早在之前就已经看清楚,只需用一把刀片,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打开。
打开第一道房门之后,我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接着只需再打开麦穗屋子的房门就行了,不知道她在里面有没有上门闩?我试探着推了一下,竟然推开了。
啊哈!这也太他妈的容易了吧!心里又开始紧张兴奋起来,且不知我能否顺利地采了麦穗的处子之身?
正文 第97章暧昧的表达
我紧张兴奋地推开了麦穗的房门,一颗心几乎快要跳到嗓子眼了,就差那么一哆嗦,心脏就会从口腔里迸射而出。
黑暗里看不真切,这时候嗅觉和听觉就占了上风,扑鼻而来一股少女的幽香,一缕一缕氤氲开来,淡淡的,优雅的,摄入到我的鼻孔里,然后在体内蔓延。
周围异常寂静,只能微微听到少女的呼吸吐纳之声,我压服下一颗砰砰乱跳的心脏,轻抬脚步,缓慢地摸索到床边,生平还是第一次做这种偷香窃玉之事。
刚刚平复的心,又开始在胸膛里没有节奏地乱跳,来不及多想,我直接朝床上入睡之人扑了过去,紧接着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捂住了麦穗的嘴巴,身体紧紧地扣住她的身体,使得她头部以下的位置,基本上都处于我的笼罩之下。
“唔……唔唔……”
她张不开嘴,只能发出这种“唔唔”之音,两手用力想要推开我,这一刻,我岂敢松懈,捂住她嘴巴的手死死地不放开。
她急了,指甲深深地掐在我手背上,我忍住疼痛,压低声音叫道:“麦穗姐,别害怕!是我,你别再掐了,好痛。”
她听到是我的声音时,不再掐我了,仍旧“唔唔……”
叫个不停,我知道她是在问我想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半夜三更偷偷闯进一个姑娘的房间里,除了干那事,还能干什么!
我没有松手,压低声音威胁她道:“麦穗姐,我这个时候来,还能干什么,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明白吧!你最好老老实实别叫喊,也别挣扎,对你没什么好处,你想想,一个新娘子在出阁前一夜被男人那个了,这种事情传出去的话,你明天能不能顺利做你的新娘子都成问题,所以你聪明的话,就忍气吞声,只需配合我就行了。”
“唔唔……”
“好吧!我现在松开你,但不准叫喊的,你可要想清楚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就慢慢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
“呼呼……”
她大口地呼吸了几次,想必是我刚才太过用力的缘故,我原本想对她来软的,但又担心她会将我骂出去,所以一开始就直接一步到位,使出了硬手段。
“送儿,我没想到你会对我这样,你……你赶紧出去,我就当这事没有发生,你要是来硬的,我就是死了也不会从你的。”
她调整了呼吸之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么无情而坚定。
黑暗里,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她也看不清楚我的样子,我还以为直接来硬的,把利害关系给她说透了,她就会从了我,没想到她性如烈火,竟情愿一死,也不肯屈从。
我一时不知所措,我只想采了她的身体,并不想害她的性命,就算我可以在蛮横上她的过程中,阻止她求死的举动,若是事后,她想不开寻了死路怎么办?
一个即将成为新娘子的人,在前一夜莫名其妙地自杀了,这事肯定会轰动十里八村的,我和她无冤无仇,怎么可能会为了一己私欲,害她致死呢?
但我又不肯就此罢手,眼看到嘴的鸭~子,吃不到肚子里,太让人受打击了吧!看来只能来软的了,女孩子的心都特别柔软,或许来软的就会软化她的坚持。
想到这里,我假装出一副可怜的表情,用一种低三下四到没有自尊的口吻,向她说道:“麦穗姐!一开始我怕你叫出声来,惊动了旁人,所以才要捂住你的嘴巴,才会说出那种的话的,我不敢对你来横的,就是借我一个熊胆,一个豹子胆,我也不敢的。
“说实话,我这个时候来找你,也是因为自己的双脚不听使唤,一想到你明天就要做别人的新娘了,我的心就像是被千万只毒虫在啃咬,你难道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我是喜欢上你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我怕你明天出嫁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好怕见不到你,呜呜……那天和你相处了一天,之所以处处针对你,就是想试探一下你对我有没有感觉,你不会察觉不到吧!
“我真的喜欢上你了,或许就从那一天开始的,这几天腊梅婶子出了事,我一直忙于照顾她,直到今天她才出院,其实今晚我早就过来了,当时人太多,也没敢去找你,只能趁这个时候偷偷摸摸地过来……呜呜……”
我声泪俱下,带着可怜的哭腔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让我没想到的是,她并没有中途打断我的话,就那么安静地听着,黑暗里,我也看不出她表情的变化,无法猜测她是不是动了心。
她不知是被我的话震住了,还是被我的话感动了,半响不见她有任何动静,趁热打铁,我没有犹豫,直接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又开始哭着说:“麦穗姐,在你成为别人的新娘子之前,能不能让我好好地爱一次,哪怕只是这短暂的一晚上,我也知足了,我不敢奢求你也爱我,只求你让我今夜呆在你身边好吗?”
她没有推开我的拥抱,我感觉到她身体在不安地抖动着,难道说,她真的动心了吗?难道说,今夜有戏了吗?只要她不赶我走,那么我就有办法采了她。
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如何能禁得住男人如此的表白呢!纵然这表白有九成九是假的,她也会听出百分百的真诚来。
正文 第98章水到渠成
我感觉到麦穗抖动的身体,不由得加大了搂住她的力度,让我意外的是她没有挣扎,看到了吗?她没有挣扎,我以为她会反感我拥抱她呢,可她没有,连象征性的反抗都没有。
这是不是说明她已经被我刚才的话给感动了,这是不是说明她柔软的心已经为我打开了一道门,并且准备把我迎接进去,安营扎寨。
我的小心脏又开始狂跳不已,一抹诡异的喜悦偷偷滑过嘴角,由于我拥抱她的手势很用力,使得她胸前的柔软紧紧地贴着我的胸膛,一股电流从她的酥软嫁接到我的身上。
这一刻,似乎我的心跳和她的心跳是一个节奏,有不安的慌乱,有惊喜,有掩饰不住的兴奋。
就这样良久的沉默与拥抱之后,她终于有了反应,只听她略带喑哑的嗓音,问我:“送儿,你刚才说的那一番话是不是真的?”
我下巴搭在她的香肩上,蹭着她嫩滑的肌肤,用力地回道:“是真的,送儿不敢说谎,送儿是真的喜欢麦穗姐,在送儿的眼里,麦穗姐拥有一张天使下凡的面孔,又有一身嫦娥奔月的气质,就是打断送儿的两条腿,送儿也希望今生能爱麦穗姐一次,哪怕只一次。”
这么肉麻的话,这么令人恶心的话,让旁观者听了忍不住要吐了,但这种话,让当事人听了,不但不会吐,反而会被感动的一塌糊涂。
“要是你敢骗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声音突然硬了起来,由先前的喑哑,变得铿锵有力。
不论我骗不骗她又能怎么样呢?她明天就要做别人的新娘子了,难道还能临时悔婚,改嫁他人吗?这又不是写小说,想怎样都可以。
“是真的,送儿在麦穗姐面前,不敢有半句虚言。”
都到这个份上了,我只能继续把谎话说下去。
“好吧!”
她轻轻将我推开,看着我,一字一字地说,“既然你这么喜欢我,那我明天就不嫁了,反正那人我一开始就没看上,不如你娶我吧!”
什么!我吃惊地看着她,虽然房间里没有灯光,但我依然能感受她目光里闪耀着执着的光芒,我只是为了采她,才说出那样一番话,没想到她当真了,还决定不嫁了,说什么要我娶她,这不是扯淡吗?
我现在自身难保,一屁股恩怨还没有搞清楚,哪有心思娶媳妇,况且也没这个资格啊!一个连命随时都有可能丢掉的人,哪有资格娶妻生子。
不行!我断不能让她这么做,只要过了今夜,我成功地采了她,以后她做她的新娘子,我还做我的流浪汉,井水再也不犯河水就行了。
“麦穗姐,我们不能这样做,你明天就是别人的新娘子了,现在悔婚的话,那边肯定不会同意的,况且你母亲也不会同意的,你不用委屈自己,送儿只要你今夜就知足了,不敢贪恋你一辈子的恩爱。”
我不知道这样劝她,会不会起作用,怕她听不进去,不给她思考的时间,就再一次抱住她,并且把一片灵巧的舌头送进了她的嘴巴里,堵住她想说的话。
她反感地将我推开,有些生气地说:“送儿,你干什么?等你娶我的那天,我才能给你。”
“不要嘛!不要嘛!”
我撒娇道,“送儿受不了这个等待,送儿现在就想要了麦穗姐,一秒都不想等了。”
说着,又赖皮地缠上她如花的唇瓣,开始在她口腔里连番搅弄,她吐气如兰的香味尽数被我贪婪的舌头吸了去,怕她再次将我推开,这一次,我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地让她贴住我,严丝合缝。
“唔……”
她还想说什么,我只当不理会,现在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刻,能不能拿下她,只在这一步了,只要挑起她的情~欲,让她控制不住,那么接下来的鱼水之欢,就会水到渠成了。
我用尽了全部的亲吻技巧,在她嫩滑的檀口里不停畅游,像一条自在的鱼儿,都说她是一朵长在悬崖上的花朵,如今这朵花被我采摘了。
她是喜欢我的,也许从那天开始,她就对我有点意思了,要不然,她不会在吃饭的时候,故意不给我拿碗筷,也不会故意给我一个破了洞的盆让我洗澡……只有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才会针对一个人。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吻她的动作更加缠绵悱恻了,一个吻恨不得吻到海枯石烂,她舌头始终在躲闪着,嘴唇也打着哆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惊喜,还是因为害怕。
我顾不了这么多,捉住她的舌头,就不舍得放开,直到她的舌头火热的像一块碳,一块被欲~火烧红的碳,同时,我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从她的领口处滑进去……
正文 第99章慢慢深入
当我的手从麦穗领口滑进去的一刹那,她身体猛然抽动了一下,然后两手用力将我推开,她这一推之力,像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我身子朝后倒去,接着从床上狼狈地掉到了地上。
差点摔了一个狗吃屎,我摸着摔痛的屁股,呲牙咧嘴地冲她埋怨道:“麦穗姐!你怎么这么大力气,哎呦……你想摔死我啊!”
“活该!谁让你乱摸的。”
她气哼哼地说,“你要是再敢乱摸,下场会比这个更惨哦!”
切!我倒要看看是如何惨法,又不是被人吓唬长大的,既然她喜欢我,那么我现在强行上了她,她就不会再寻死觅活了,她下手不留情,就别怪老孙以牙还牙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不顾一切地冲到床上去,死死地压住她的身体,两手按住她的两手,然后用一片舌头在她的唇部、脸部、颈部……但凡是裸露的部位一一扫射开来。
“送儿!你混蛋,你属狗的呀!喜欢舔人。”
“是啊!只要你这个女主人愿意收留我一夜,我就做你身边的一条狗又怎么了。”
说完,我又开始在她身上胡乱地舔起来,滑到她耳眼的时候,她身体痉挛般地抖动的更加厉害了,原来这死妮子的敏感地带是耳眼,那就集中精力在她这个部位开发吧!
一边舔舐她耳眼的时候,一边朝里面呼呼吹着热气,使得她花枝颤动的像是在舞蹈,这样挑逗一个少女,也是在挑逗自己,我感觉自己下面的东东速度地硬了起来。
抵在她小腹的位置,一发不可收拾,渐渐地她反抗的举动融化成一滩水,并且身不由己地开始呻~吟,靠!她终于有反应了,我还以为她是石头做的呢!
收到她身体发送的信号,我如有神助、如虎添翼,对于开发她的处~女地有了更大的信心,投资了这么多脑细胞进去,不收到回报,那岂不是天大的冤枉。
“嗯……送儿,你舔够了没有,弄的我脸上滑腻腻的,好恶心!”
“还没呢?送儿打算在麦穗姐全身上下都舔一遍才行。”
“不要!不……唔……”
她下一句不要还没有说出来,我就舌头闪电般地堵住了她的嘴,废话太多了,不堵不行了。
我使出浑身解数,把刘麻子叔叔交给我的亲吻技巧全部发挥了出来,别说她只是一个未被开苞的少女,就是大风大浪走过来的婆娘,也禁不起我拿手的猎吻心法。
趁她身体融化成水的时候,我不敢耽误,赶紧三下五除二地解开她的上衣,黑暗里,看不清楚她胸前的柔软是什么颜色,只能模糊辨认出形状,像是蟠桃园的水蜜桃,让人还未吃进嘴里,就已经陶醉三分了。
“麦穗姐,能不能开灯?我什么都看不到。”
我讨厌这种黑漆漆的氛围,想看的地方看不真切,就像是瞎子摸驴。
“不行!得寸进尺!”
她想都没想就断然拒绝了。
“好不好?就开一会会好不好?”
“不好!你再撒娇看看!我现在就让你出去!”
看来撒娇是行不通了,哎!黑漆漆就黑漆漆吧!刘禹锡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我现在是,采花不怕天黑,能操就行!
就在我准备去扒她裤子之时,她双手突然紧紧地拽住自己的裤带,说:“不行!你只可以亲!不可以进去!”
靠!女人真麻烦!
我俯下身,嘴唇抵在她唇上,暧昧性感地说:“麦穗姐,都到这个时候,你还要折磨送儿吗?求求你了!我下面现在胀的难受,若不做的话,非死不可!”
“去你的!会有这么严重吗?你别骗我了。”
“真的!真的好难受,不信你摸摸看!”
“我才不要摸你那玩意呢?恶心!”
听她的口气,并不是真的不让我走进她的身体里,这个时候她嘴上的拒绝,很可能就是内心的答应,只不过女孩子碍于矜持,不会直接说出来而已。
接下来,我抓住她的手,硬是从她裤带上拽开,她并没有极力地阻止,或许她已经准备好把自己的身体交与我了,我暗自欢喜。
顺利地脱去她的裤子后,摸索着把自己的一杆暴硬温柔地抵进她的身体里,知道她是第一次,所以不敢用力,也不敢加速度,只能试探着,慢慢地一点点深入。
她还是感觉到了痛苦,身体又开始痉挛,并且双手抓住我的后背,指甲深陷在我的皮肉里,我一方面忍着疼痛,一方面慢条斯理地在她一方少女的田地里翻土、耕种,与我而言,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竟一时找不准词语去形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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