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寒感到了刚被佔有的下身点点刺痛,但无可避免抵御的快感佔有了她,使
她不顾羞耻地疯狂迎合,直到奔窜在四肢百骸的快感爆炸开来,才虚弱地倒下。
但男人的欲火还没有射出来,即使身下的佳人已无力承恩,男人仍没有停下的念
头,反而干得愈来愈强猛有力了。
身上的男人愈来愈狂放,从他狂猛的抽插和双手不住地玩弄她骄人的双乳,
广寒宫主再次陷入了欲火焚身之境,高潮之后软弱的肉体却已无力迎合,只能藉
由不断地娇柔的莺声燕语,发泄着纯属肉欲的痛快。
男人看她已然阴精漏出,泄身泄到四肢发软、媚眼如丝,连婉转承欢的甜美
声音都愈来愈娇弱,心中才猛地一省,怕这尤物真的在云雨之中脱阴而亡,以后
可就少了个床上玩物,这才猛的一入,将那液化的热火一古脑儿地射入了广寒宫
主那娇嫩窈窕的胴体深处,广寒宫主给它烫的舒爽无比,高昂地娇呼了出来,吸
纳了那股火般的热情。
「我要在你身畔睡上一晚,如果要杀我就趁这时候动手。」睡倒的男人把广
寒宫主云雨后娇弱的胴体移到上面来,让她迷迷茫茫地考虑。广寒宫主倒在他身
上,明媚的眼眸中不知是恨是欲,看来这一夜又睡不好了。
举起了娇柔无力的藕臂,广寒宫主强忍下体的裂痛,放下了床帐,要是给送
餐饭的小婢看到了床上的景况可不得了。她软软地倒在睡着的男子身上,妙目中
变幻着难以压抑的情感,自己在给他这样恣意淫辱之后,该不该杀了他呢?本这
应该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就算是贞操被夺,只要杀了他后,应该也没有人会知
道,自己大可以继续作这贞节宫主,就算要自尽以避羞辱,先报仇也是对的,可
是……广寒宫主不自觉地想起方才的种种情况,他是那样地引发了自己身上的欲
火,那样温柔地拥有了她的身子,广寒看着他的眼眸不由得起了微微的暖意。更
何况,要不是他来了,自己岂不是一世人守着这个不能婚娶的位子,一辈子也尝
不到这刻骨铭心的销魂滋味?
轻轻一瞥,广寒宫主看到了甩在一边、血迹蜜汁班班的白绫,那是每个女子
都会放在床头枕畔,等候新婚之夜证明清白之物,虽说是不能婚娶,她仍忍不住
放了一块,每当看到它就沉浸在幻想之中,幻想着那不可能得到的男女之欢是什
么滋味儿。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取将出来,将它垫放在自己臀下,看着上面明明
白白的点点处子落红,和将它浸黄了的斑斑余渍,广寒不禁驰想着刚刚才经历的
种种,脸颊愈来愈红、身子愈来愈热、下身又禁不住地湿了,叫她怎么下得了手
呢?
艰辛地让下身离开了他的身体,广寒宫主顿时感到了幽径之中一阵空虚,滚
滚情涛涌了出来。她眉头轻皱,拿了白绫擦拭着两人的下身,将仍在溢流的蜜液
和男子的阳精拭净,没想到幽径处是那般的娇嫩,广寒擦着擦着又弄痛了自己,
而那些示弱的蜜液仍擦不净。
她立起身来,推开了纱帐,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肤上染上了红色的彩
光,眉梢眼角尽是掩不住的春意,第一次被男人抚弄的乳房仍然微微有胀胀的感
觉,粉嫩的乳尖微微地凸起,真正是鲜嫩多汁,并起的腿间仍有着方才泄身的痕
迹。眼角微润、樱唇殷红,眉宇之间尽是狐媚春光,这镜中诱人的艳姬就是才失
身的自己吗?她回视着床上安睡的他,眼中有着无法言明的感情。
男人醒来了,广寒宫主正侧卧一旁,看着他的眼中幽思无限,门外送饭的小
婢才刚走。
「你不想杀我吗?」他举起了手,托着她的下颌。
广寒宫主轻轻地喟叹,闭上了眼,任他轻抚。她几乎可以感觉到男人的眼光
移了下来,扫在她的胸前,没有穿回肚兜的宫主,只披回了出水后披上的外袍,
盖住了香肩的部份,而大半耸挺的乳房还裸露在外,再加上她这欲拒还迎的娇媚
模样,整个人看来真是可口至极。
「你可知我是谁?」
广寒宫主感到他的手已轻轻拨开了外袍的釦子,正在她颤着的迷人玉乳上滑
动。广寒宫主的双乳并不算大,但皙白幼嫩,再加上不时随着她的呼吸而颤抖,
缀着粉红的花苞般的乳头,一想到和她同床,确实令人魂为之销。
随着男人的抚爱,广寒宫主连声音都开始软颤了起来:「妾身看过你的脸,
你……哎……别……你就是翔鹰门的门主,纪晓华,是不是?」她不敢推拒男人
的手,只是纤手压在下身的袍上,避免让他的手再往下移,娇柔脆弱的花蕊可经
不起他再次疯狂野性的採摘了。
「没错。」纪晓华微微一笑,看着这美女在自己的手下那样的享受神情,这
爱抚双峰的动作似乎就可使她快意,真是天生下来就是要享受男女之事、床笫之
乐的尤物,给留在这里当宫主实在太可惜,自己可真是来对了:「为什么你要自
称妾身呢?」
「难道你会纳我当正妻不成?」广寒宫主星目微张,视线是那样的迷茫。虽
然纪晓华已经丧偶,而膝下只有一女,但广寒宫主从许多从男人身上吃过亏的宫
中弟子口中知道,男人要的只是一夜风流、欲焰的满足,只要在女子的胴体上泄
欲之后,就会把女人像破衣破鞋般丢开,连她们在床上是否尝得乐趣都不管,尤
其是婚前就被男人破了处女身子的女子,在他们眼中更是没有一丝地位,像纪晓
华这样激情之后,还怀抱着她,陪着女孩款款深谈的人,根本就已让她大为称奇
了。
「不会。不过我也不会就此放你,想必你尝了昨夜的滋味后,也不会想放我
走吧?」
「不……不会……」广寒宫主被他玩弄得浑身发软,藕臂连支着身体的力气
都没了,斜着撑在他胸口,曲线玲珑的香肩软软地压着他。
纪晓华也换了方法,他右手钻到了广寒宫主的背后,轻轻揉着她柔软滑润的
背,左手则继续流连在她的双峰上,广寒宫主的藕臂和臀腿幽径虽然还在衣物的
保护下,但熊熊的欲火已燃了起来,灼烧得她全身皆酥,软软地依在男人怀中,
连口中那样示弱、那样羞人的回答都无法抑制住:「妾身……妾身不知能够留你
多久,但不要走得那么快,算广寒求求你吧!」
「哪里会快呢?」纪晓华凑在广寒宫主那白玉般的耳旁,用非常淫荡的口吻
说:「一想到能在你身上大快朵颐,叫纪晓华怎舍得走?看我怎么把你在床上征
服,叫你百依百顺、婉转承欢,让你明了有男人恩宠的女子的床上乐趣,是多么
的舒服。」嘴边淫笑,心下暗爽,纪晓华原没想留多久,只是广寒宫主的绝代姿
色令他无法自拔,却没想到这美女不只是美若天仙而已,上床之后在床笫间竟是
如此诱人和投入,纪晓华并不是没试过强奸女人,却没碰过在开苞时,还是强奸
的状况下,可以这样爽到极点、魂飞天外的美女,这样子的天生尤物可不能白白
浪费。
广寒宫主瘫痪下来,不止是纪晓华的手所带来的火,同时也垮在他那富挑逗
性和侵略性的话语当中。她星目微张,透出了点点情焰欲火,任似乎不知休息的
纪晓华褪去外袍,将她赤裸的胴体美态置于眼下,连纤手都快遮不住身了,纪晓
华的眼中彷彿能射出火焰来一般,热热地灼烧烘烤着广寒的身子,下身光润的毛
发上露水方殷,明摆着广寒宫主已无力抵御。
纪晓华翻过了身,把广寒宫主压在身下,眼见就要让昨夜的欢乐重回她身上
了,广寒宫主微微推阻着他,在大白天做这床笫之事使她羞赧难当,虽然昨夜一
场风流,让广寒宫主知道自己的本性,但终究没有那么快习惯。
「不要……不要在现在……啊……现在还是白……白天,不要在大白天的干
这事儿好吗……嗯……啊呀……妾身……妾身下面还痛着呢……嗯……唔……」
广寒宫主轻轻哼着,但轻扭的纤腰和湿腻的幽径口,明明白白的是欢迎男人奸淫
的架式,她其实非常渴望,身体比芳心还要早投降。
突然间,一个念头冲入了广寒宫主烧热的芳心里,使她欲火一敛,不由得冲
口而出:「我知道了,你原来想要……」
「我要什么啊?」纪晓华停下了对这美女的逗弄勾引,不怀好意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