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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修罗的房间

[db:作者]2023-08-20 09:05:10

                1
  本来去关西出差的丈夫,现在就在附近的旅馆房间里,大白天的就和年轻女人赤裸的拥抱--
  雪乃虽然把脸转开,但因为仍旧不敢相信,为使自己确认,还是偷看几次那个淫邪的场面。
  那个人确实是丈夫。
  对待女人的方法,也是她们夫妻在床上对待她的样子是相同。隔着一道墙,虽然听不清楚,但在呼吸急促的女人耳边说话的声音也确实是丈夫的。
  「我是偶然着到他们二个人大白天进入这个旅馆,认为是好机会,就赶去把妳带来。」
  因为脑海里混乱的像麻痹般的雪乃听来,五郎的声音好象在很远的地方。
  涌出的泪水使视野朦胧,双腿感到无力,如果没有人支撑,几乎无法站立。
  在奇异镜的那一边,女人涂上红丹的指甲抓在丈夫的背上,仍穿著黑色长袜的腿举在空中,正在产出快要达到高潮的呼叫声。
  「已经过了吧。」
  看到雪乃像痴呆般的表情,向小喽啰暗示一下。
  关上布幔,小喽啰从左右扶着雪乃走出小房间。
  用手电筒照亮窄小的楼梯,首先来到像仓库的地方。
  走出门时来到彩色鲜艳的壁纸或地毯的走廊,一眼就看出这里是专门供男女幽会的旅馆。
  从下午的阳光照射的走廊又到只有阴森森的灯光的往地下室的楼梯。
  地下室有几个房间,门上写着「无间」或「黑绳」等可怕地狱里的名称。
  雪乃被带进去的是其中叫「叫唤」的房间房间内部的墙和天花板甚至于地面都是深红色,令人连想到地狱里的业火。
  在中央没有顶盖的双人床,在床头和旁边的床上装有很大的镜子。
  打开床角边的深红色布幔时,那里等于是地狱的刑场。有捆绑人的绳子,槛襕开着门,木马抬起头,从天花板上垂下来手炼和铁钩。
  雪乃当然不知道,但这里是专供虐待游戏的房间。
  五郎先让雪乃看到房里的设备后,让她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他自己也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把双腿分开成大角度。
  小喽啰们好象要防止雪乃逃走般的围绕沙发站立。
  对这些小喽啰们来说,首领把高雅约有夫之妇带进这种旅馆里,如何说服她,或随着情况的演变也许能分一杯羹,都感到很兴奋。
  这些人对雪乃成为无言的压迫感,双手紧握放在腿上,上身直直的坐在那里没有动一下。
  五郎以胜利者的姿态,毫不客气的在雪乃身上瞄来瞄去,点燃一支烟。
  「我们意思,刚才在车里已经说清楚了,而且你的丈夫在做什幺,刚才也看过,你大概不用再考虑了……而且……」
  五郎说到这里喷一口烟在雪乃的脸上说。
  「而且我和妳早已经不是外人了。」
  雪乃听到五郎充满要胁的话,身体开始颤抖。
  看到丈夫的外遇,还没有心里稳定下来时,就这样逼迫,可以说是完全了解女人心理的作法。
  「我要先告诉妳,我可以拍下妳的丈夫和女人通奸的照片做为恐吓的根据。任何公司都有派系,把照片拿给反对派,妳的丈夫一定失势。」
  五郎用残忍的眼光看着雪乃露出恐惧的表情。
  「可是我还不想那样做,没有意思破坏妳的家庭,这大概是我爱上妳的关系。我要说的是,妳的丈夫有了情人,利用出差大白天就在一起幽会,既然这样,妳就有找一个情夫的权利。」
  五郎的意思很明显,是要雪乃做他的情妇。他进入黑社会的目的可以说就是为了把上流阶级的太太弄上手。


                2
  在雪乃空虚的心里产生双重的绝望感。
  被丈夫背叛的绝望,和已经无抾逃出五郎手掌的绝望--
  关于丈夫有外遇,可是并不是一点都不知道。丈夫建男对隐瞒外遇并不是很机灵的人,而且以他的年龄说是找到借口使夫妻间的性生活拖延,也是做妻子最感到怀疑的地方。
  雪乃在表面上表现的很高雅,但究竟也是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
  这样的生活,使她突发性的和五郎以及内弟伸介发生不可告人的行为。
  做为一个有夫之妇发生这种过失,就没有资格责备丈夫的外遇。
  可是,只有这样的疑心,和亲眼看到幽会的现场,对一个妻子来说有完全不同的意义。这样会留下无法弥补的心里上的伤痕。
  五郎就是利用她的这种感觉。
  五郎的这种作法,刺激了高贵夫人的自尊心,引起强烈的拒绝反应。
  可是有什幺办法逃避呢?
  五郎看着苍白着脸低下头,但仍旧表示抗拒的雪乃,又点燃一支烟,大口喝手下从冰箱里拿来的罐装啤酒。
  「我喜欢你,所以不愿意动粗,可是你也知道,我冲动时,是什幺都能做出来的人。」
  五郎是在暗示以前拿刀逼迫雪乃发生关系的事情。
  「最好是在互相同意的情形下达到目的。」
  向雪乃瞪一眼,然后把空罐在手里捏扁。
  「给我一个满意的回答吧。」
  五郎做出已经给她很多下决心的时间的表情。不知道是情欲还是爆躁的关系,和尚头的前额冒出很粗的血管。
  「给我一点……考虑的时间吧……」
  雪乃低着头小声说。
  「突然看到丈夫的那种样子……不知道该怎幺办……心里乱到极点……」
  对一个年龄比自己还小的男人,须要做这样的解释,雪乃的声音忍不住在颤抖。
  「我们的老大,就是为了让妳的烦恼能完全消除才这样说的。」
  站在背后的一个小喽啰,好象迫不及待的说。
  「今天……就这样先让我回去吧……把我带到这种地方,又这样围着我,我实在没有思考的力量……」
  「妳说的真方便呀。」
  五郎的口吻完全改变,使雪乃感到有如后背浇了一盆冷水。
  「上一次也是这样,妳自己先愿意来第一次,第二次就说不可以。这不是一样了吗?」
  「……」
  「事到如今,还不肯答应,好象只有一个结论了。」
  听到背后的喽啰们要动作的样子,雪乃大声说:「不,请等一等。」
  「妳还有什幺话要说吗?」
  在恐惧中,雪乃仍鼓起勇气说:「我有家庭……不是我一个人的身体……须要先整理一下我自己的感情……」
  说到一半就流下眼泪,声音也颤抖中断。
  「不行!」
  五郎好象谈判决裂似的。向手下挥挥手。
  二个小喽啰从沙发后面左右抓住雪乃,把她拉起来。
  「啊,五郎,求求你……」
  五郎冷漠的看着挣扎的雪乃,拉开中间的桌子,直接和雪乃面对面。
  「你现在说什幺都来不及了。」
  伸出手指勾起雪乃的下额,用充满情欲的沙哑声音说:「妳还是无法拋弃高贵别墅族的心态,尤其是面对我这种流氓时。」
  勾起下额的手指,从颤抖的颈部向下摸,同时五郎露出自嘲和怨恨的复杂表情。
  「我现在要试一试你那种心态究竟是什幺东西,最好你不要哭着哀求了。」
  五斤开始解开雪乃的腰带,雪乃发出尖叫声挣扎,但双臂完全被控制。
  和服前的衣摆分开。
  在这样男人围观中被剥光衣服的耻辱,几乎要使雪乃昏过去。
  「五郎……等一等……」
  在身上失去衣服的感觉中,雪乃紧张的大叫。
  「求求你,让我们单独二个人吧……不要在别人面前羞辱我……」
  「已经来不及了。我要他们把妳带到这里来,是须要给报酬的。我想,最好的报酬就是让他们看一看我这个老大热爱的女人和他们玩弄的女人有什幺不同。」
  「啊……」
  雪乃只有咬紧牙关,掉下泪珠。


                3
  身上只剩下粉红色的围兜,雪乃的身上几乎完全赤裸,抱住双胸倒在沙发上,可是被拉起后,双手被扭到背后,用绳子捆绑。
  这件事还是五郎亲自动手,大概做过很多次,手法非常熟练的样子。
  被绑的双手高高吊起,绕到前面的绳子在乳房的上下绑住,绳子经过脖子后,和绑乳房的绳子连在一起,赤裸着被绑的屈辱,和完全失去自由约恐惧,绳子在乳房上造成的疼痛,使她感到头昏眼花,使得呼吸都困难的状态。和那次同伸介在画室里,好玩的被绑起来,从羞涩中产生性的亢奋,现在是丝毫也没有产生,心里只有火一般的屈辱感。
  五郎把雪乃从沙发上拉下来,让她站在床尾,绳子栓在床柱上。
  小喽啰们伸出舌头舔着嘴唇,围绕在她身边。
  「啊……」
  雪乃并命扭动通红的脸。在仅有的围兜遮掩下扭动腰肢。
  「这个围兜?」
  性急的喽啰迫不及待的说。
  「急什幺,招待这种高贵的太太,是有一点程序的。最重要的就是不要急,慢慢来。」
  五郎说完以后,抓住雪乃的头发,拉起她的脸,让小喽啰欣赏。
  「你们可知道这位太太的美在那里呢,不只是高雅的面貌,还有看到就知道生长在良好家庭的软绵绵的肉体和光滑的皮肤。」
  好象夸耀自己的猎物,五郎用一只手在雪乃身上各处抚摸。
  「还有这个乳房……」
  一把被抓佳后,雪乃发出悲泣声。
  「不论是形状或弹性,乳头的头色或大小,很难相信她有高中生的女儿吧。」
  「不要……不要……」
  乳头被男人的手指捏弄,那样的感觉使雪乃的哭声更大。
  五郎的折磨已径使雪乃很难受了,但更便她受不了的是小喽啰们露出如恶狼般的眼光,他们的呼吸已经急促,为欲火流出口水。
  对他们来说,雪乃这种高贵的妇人,是一生都不要想碰一下。可是现在赤裸的被捆绑,哭着哀求饶恕……
  五郎当然知道小喽啰们的心意,开始解围兜的带子。
  「千万不要这样……」
  雪乃猛烈扭动被抓住头发的头,同时用尽全力扭动双腿。
  「也许妳感到难为情,但没有让他们看到这里面的东西,他们是不会心服的。」
  「啊……不要……」
  解开带子,围兜掉下去的感觉,使雪乃发出悲痛的吼声。
  「噢……」
  已经激动到最高点的年轻人,发出惊叹声。
  不管雪乃如何扭动身体,也无法掩饰下腹部发出艳光的黑色绒毛,小喽啰们的眼光都集中在那里。
  「怎幺样?连长毛的样子都不一样吧。」
  「是,是,是……」
  小喽啰们的脸色已经快要碰到雪乃的大腿根上。
  「还是不能摸吗?」
  一个手下忍不住这样问。
  「不行,但我摸给你们看。」
  「啊……不能那样……」
  在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五郎的手指已经开始抚摸黑色的绒毛。
  「啊,饶了我吧,」雪乃拼命扭动屁股尖叫。
  「妳这样的做法,只会使年轻人更兴奋。」
  可是,雪乃还是忍不住的扭动屁股表示难为情。
  「现在,看到了吧。」
  五郎把黑毛剥开,露出一条肉缝。
  「啊……」
  雪乃昂起美丽的脸,眼泪不停的流,耳朵里还听到年轻男人不断吞下口水的声音。
  「到此为止,回去等我的连络,现在不要碍我的事了。」
  五郎用老大的威风下达命令。


                4
  把留恋不舍的小喽啰们赶到房外去。五郎回来时拿一罐罐黑啤酒,站在赤裸的雪乃面前喝。
  雪乃洁白的裸体,随着羞辱感的加深,身上的汗也发出艳丽的光泽。
  五郎喝光啤酒,脱下雪乃身上唯一剩下的白袜,变成一丝不挂的裸体。
  「妳恨我吗?」
  五郎用双手夹住雪乃的脸,把自己的脸靠过去问。
  雪乃闭紧嘴,眼睛向下看。
  「要恨,妳可以恨我。我也不想要妳喜欢我。」
  「……」
  「可是,男女的关系是很奇妙的,以后妳被我强迫玩弄,说不定会不再恨我了。过去有过几个这样的女人。」
  「把绳子解开吧……应该羞辱够了……以后不用捆绑,我也会听你的话……」
  雪乃就当做自己已经死了。
  既然要被他任意玩弄,希望不要在捆绑的耻辱下。
  五郎露出残忍的笑容摇头。
  「根据过去的经验,要想使女人顺从,这是最好的方法。」
  五郎的话使雪乃感到绝望。
  现在的五郎不仅是要占有雪乃,还想彻底的凌辱,好象对这件事感到莫大的意义。
  把雪乃带进这个房间里,不仅是为了恐吓。
  (要破坏她那种高雅的气质,让她跪在我的脚下。)
  五郎是低阶层的出身,只是强奸当然还不会感到满足。
  「妳看到那里的东西吗?」
  五郎抓住雪乃的下颚转过去,让她看到各色各样的刑具。
  「那些东西,你大概也会知道做什幺用。」
  雪乃发出尖叫声,把脸转回来时,又被扭过去。
  「那个在中间的,有奇妙样子的椅子,是让女人坐在上面分开大腿,玩弄阴户就方便了。」
  「啊……」
  雪乃忍不住尖叫,同时扭动大腿。
  「那个左边的是马,妳骑过马吗?」
  雪乃没命的摇头。
  「我赌过马。可是也没有骑过。真正的骑马好象很好玩,可是这个假马也能使女人感到很痛快,要骑骑看吗?」
  「不……」
  「难得来到这个房间,怎幺可以不试试看。」
  「我不要……饶了我吧……」
  五郎不听她的哀求,从床柱解开绳子,把雪乃强迫拉到假马的地方。
  这个马也不过是在体操用的鞍马装上像头和尾的东西。不过铺上塑料皮的马身,为了使女人能分开大腿大一点,做的特别宽大。
  最大的不同是马身里形成空洞,相当于马鞍中央的部分有一个椭圆形的孔。
  雪乃拼命的要蹲下去,可是被五郎抱起来放在马上。
  一丝不挂的裸体分开双腿骑在马上,大腿内侧感觉到冰凉的塑料皮,雪乃因为羞耻及恐惧,尖叫一声趴在马头上。
  可是捆绑双手的绳端,被五郎挂在天花板垂下来的铁钩上用力拉时,她的上身不得不起来。
  「骑在马上的滋味怎幺样?」
  五郎一面说一面抚摸雪乃的雪白大腿。
  雪白的大腿根已经彻底的向左右分开,连阴毛都和塑料皮接触。
  「求求你……把我放下去吧……」
  雪乃一面哭一面哀求。
  可是五郎一面摸雪乃的肚子或骑在马上变形的屁股说。
  「好玩的事还没有开始。」
  五郎笑着右手伸入空洞的马身里。
  「啊!」
  意想不到的部分突然被摸到,雪乃的身体向上挺,因为有捆绑双手的绳子,她才勉强没有从马上摔下来。
  骑在马上时,女人身体分开双腿后,中央的部份正好对正椭圆形的洞,所以阴户和肛门正好在洞上,从下面伸手进来时,可任意摸到那个部份。


                5
  「你觉得怎幺样?」
  看到雪乃唔唔的哭着扭动身体,五郎好象很得意的样子。
  「和床上受玩弄的感觉完全不同吧。」
  「不要……不要……」
  雪乃拼命摇头时,美丽的黑发随着摆动。
  可是不论她如何扭动腰或屁股,但她的阴部没有办法离开椭圆形的洞。如此产生的屈辱感,使她不停的哭泣。
  五郎享受雪乃痛苦的模样,用手指玩弄成熟女体的阴部,虽然和湿润有一段距离,但也不是很干燥。
  不用去拨开,阴核的肉芽已经露出,二片花瓣已经完全分开,在不远的地方还有菊花蕾在蠕动。
  「啊……不要……饶了我吧……」
  用力摇头时乳房也随着摆动,悬在空中的双脚不停的踢动。就是想用力也没有办法躲避的部份被五郎任意玩弄,那种感觉使她后背产生寒意冒出冷汗。
  不过,这还是刚开始而已。
  「在这个马身的下面还有镜子,现在我玩弄这里的样子,都照在镜子上。」
  雪乃疯狂的挣扎。
  「嘿嘿嘿,妳哭吧,这样会使我更高兴。我要看清楚当年看不起我的你,被我玩弄的哭成什幺样子。」
  强烈的兴奋使五郎把邪恶的一面完全暴露出来。
  「看吧,这里就是阴核,妳的还相当大。」
  「不,不要……」
  「这个就是小阴唇。妳是有夫之妇。但还是粉红色,形状也很漂亮。」
  那里被他撩开,雪乃连哭声都发不出来了。
  「还看到阴户的洞。粉红色的肉已经湿润,好象要吃什幺东西似的在蠕动……」
  「不要……不要。」
  「还有这里是肛门,没有想到一点也不脏。」
  说些不堪入耳的话,同时他的手也摸到那里,由此可知他确实在看镜子--雪乃闭紧嘴,不想让他听到自己悲哀的哭声,可是无论如何还是会露出呻吟声。
  「我在这里玩弄,妳要尽量配合,没有流出蜜汁以后会很痛苦。」
  五郎这样说完之后,看着镜子玩弄露出来的肉芽。
  「啊……不要……不要……」
  羞辱感使得雪乃在马上扭动腰肢。
  五郎偶尔还补充一点口水在手指上,摸弄无法隐藏的肉芽,一下剥开包皮,或把包皮套上。又会在完全打开的洞口,插入手指挖弄。
  「这样一面练习骑马,一面玩弄的滋味很不错吧?」
  「可以……放过我了吧……」
  五郎沾上口水的手指尖,碰到萎缩的菊花。
  「啊……那里不行……」
  雪乃不顾一切的扭动身体,同时用力缩紧肛门。
  可是五郎的手指毫无困难的找到菊花蕾,把手指上的口水涂在上面。
  「玩弄这里时,没有一个女人不会哭泣。」
  「不要……啊……不要在这里……」
  「妳虽然这样叫,但那里可是很高兴的在蠕动。如果和这边一起玩弄时,你会发出什幺橠的声音呢?」
  同时有手指摸到肉芽的感觉,雪乃哼一声后全身都颤抖。
  她觉得自己无处可逃避,只有哭泣,无力的摇头和扭动腰肢。
  在这种情况下,逐渐形成自己没有办法控制的羞耻的状态。
  五郎知道,雪乃的外表看起来有一点冷漠,可是情火一旦点燃后,就会无止境的燃烧。以前像突发性的和五郎发生关系,就是这个原因。第二次幽会时也证实她有这种现象。
  所以五郎一点也没有急的意思,慢慢等到雪乃的欲火主动燃烧。
  「啊……」
  雪乃发出的声音和先前的韵味已经完全不同,同时好象很痛苦的皱起眉头。
  「妳好象快要忍不住了。」
  五郎站起来,一面看雪乃的表情,一面双手握住挺起乳头的乳房。
  「啊……」
  乳头被五郎的手指夹住,同时揉搓乳房,使得雪乃发出紧张的尖叫声,双脚尖也向上翘。
  「感到很舒服了,是吗?」
  「不要……折磨我了……」
  「妳的外表虽然高雅清纯,但妳的身体这样玩弄时就没有办法克制了。」
  雪乃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不停的摆动兴奋的脸,如果没有绳子捆绑,立刻会从马身上掉下来。
  「好象妳的腰部没有力量了……」
  看到五郎又蹲下来,从雪乃的嘴里发出尖叫声。


                6
  难怪雪乃会发出那种声音,因为五郎用手指碰到的部份和刚才不同,现在流出很多热呼呼的蜜汁。
  「嘿嘿嘿,果然这样了。」
  听到五郎的嘲笑声,雪乃更感到羞辱,可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逃避--在他手指的任意玩弄下,只有一面呻吟一面在马上扭动屁股--。
  「听到没有,已经发出淫荡的水声了。」
  「啊……」
  「妳变成这样,大概是希望这里有东西含住吧。对不对?」
  「不……确实没有……」
  「妳这样说,可是继续这样下去妳会疯的。」
  五郎伸出舌头舔舔嘴唇,二个指头并在一起,慢慢插入湿润的肉洞里。
  「啊……不要……」
  「妳发出快要泄出来的垂音,而且这里面还夹得很紧。」
  「不要……」
  「就是这样,每次叫一声就夹得更紧。」
  雪乃好象要甩掉眼泪似的摇头,把下嘴唇咬得更紧。
  可是想到这样彻底的受到凌辱时,意识都开始朦胧。
  想到自己还不如昏过去,可是五郎的手指不答应。
  「现在来最后的攻击吧。」
  五郎说着拿出来的是非常夸张的电动假阳具。
  「不能用这个……其它的我什幺都答应!」
  雪乃恐惧地尖叫。
  「嘿嘿嘿,女人在开始时都会这样说。可是插进去以后就立刻主动的扭动屁股,最后会高兴的死去活来。妳最好把马夹紧,免得掉下来摔断脖子。」
  「啊……饶了我吧!」
  对雪乃的吐血般的哀求,也毫不在意的蹲下去,五郎看镜子对正目标。
  「嘿嘿嘿,流出这样多的口水,好象很贪吃的样子。」
  雪乃感到下体碰到异物,这种感觉使她的全身紧张起来。可是,那个东西的头部慢慢顶开洞口。
  「啊……唔……不要……」
  雪乃的牙齿咬得卡卡响,忍不住脚尖向上翘,柔软的腹部发生痉挛。
  「对这个东西,妳好象感到相当舒服的样子。现在,这样就到底了。」
  「啊……」
  雪乃的上半身挺直,后背有一点颤抖。
  五郎把碰到子宫的假阳具固定在马身里的木臂上。
  从镜子可以看到黑色的假阳具完全进入因充血形成粉红色的洞口里。而且菊花蕾也随着蠕动。
  五郎露出得意的笑容站起来。
  「你觉得怎幺样?」
  抬起沾满汗珠的脸,用恶毒的眼光凝视雪乃的表情,她的表情里混杂着厌恶和兴奋。
  雪乃此时只有痛苦地喘气,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上身摇摇摆摆,为了不要使自己摔下去,必须要双腿用力夹紧马身,可是在双腿用力时,阴唇也必然的会收缩,如此一来,就是不愿意也得夹紧深深插入在里面的假阳具。可是夹紧时,从那里产生的快感,又忍不住使她扭动屁股。这样一来假阳具的尖端开始和子宫摩擦--这样的循环使雪乃陷入呼吸都困难的状态。
  「妳好象受不了的样子,但还是刚开始而已。来吧,这样的话,你会发出什幺声音?」
  五郎笑着打开假阳具的电开关。在这剎那,雪乃大叫一声,身体在木马上跳动。
  「不……不要……」
  说话时有一点结巴。无法从淫邪的震动逃避,只有扭动屁股呻吟。
  「嘿嘿嘿,很有效吧。」
  五郎用嘲笑和兽欲混杂的眼光看着雪乃的痴态,同时操纵开关做各种不同的震动。
  摇头、扭身、伸缩--各种淫靡的动作在她的阴户里反复活动。
  「啊……我受不了……」
  雪乃咬紧牙关摆头、扭屁股、脚尖向上翘。几次失去平衡,快要从马上摔下来,被绳索牵住,五郎又把她推回原位。
  「你要说,愿意做我的情妇。」
  五郎一面抚摸流汗的雪白乳房一面说。
  「不要……」
  雪乃哭着摇头。
  「妳继续顽固下去,会疯狂的。妳看,这样好不好。」
  电动假阳具的动作停止,全身是汗的身体还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骑的马开始上下弹动。
  「啊……不要……」
  和电动假阳具完全不同的刺杀,使雪乃发出的呻吟声也有了变化。
  现在是电动假阳具本身没有动,而是把假阳具插在里面的雪乃的身体随着木马上下活动。等于是骑在男人的身上,女人自己抽插的样子。
  「这样的效果不错吧,我想妳一定会喜欢骑马的方式。」
  「啊……我已经……」
  「想要泄出来了吗?」
  「饶了我吧……」
  在全身都动荡的情形下,雪乃的情欲不得不高涨,忍不住发出哭声。
  「妳要做我的情妇了吧?」
  五郎抓住不停摇摆的头发,用强硬的口吻问。
  「我要……做你的……女人……」
  「说的好,为了给妳奖赏,先让妳在马上泄出来一次。」
  「啊!」
  雪乃用力摇头,可是自己已经承认屈服,以后只有在这一条路上慢慢走了。
  除了马的上下跳动以外,又加上电动假阳具的动作。
  「啊,不行了……」
  身体在马上扭动,雪乃疯狂的摇头哭泣。一直昂着头,她的面貌已经完全不同,高雅的美貌已经变成母夜叉。
  五郎在马上扭动的屁股轻轻抽一皮鞭。
  「啊……」
  后背猛然挺直,大腿夹紧木马。
  「要泄了--」
  发出哼声,雪乃又主动的做出扭动屁股的动作。

  然后好象筋疲力尽的垂下头,沾满汗珠的裸体任由木马摇动。


                7
  五郎把雪乃从马上放下来,把她无力的好象只剩下一口气的身体拖到沙发的地方,还要她跪在那里。
  黑发湿湿的像海草一样贴在脖子上,雪白的肩头仍旧起伏不停,双手还绑在一起,在捆绑的绳子中间露出来的丰满乳房,刚才还不断扭动的屁股,夹在一起的美丽大腿--每一样都会让男人心跳,五郎看着这样的身体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进入黑社会的生活后,身上虽然多了一些赘肉,可是曾经在海上锻炼的肌肉仍旧不失强壮,从浓密黑毛的下面挺立露出凶暴面貌的肉棒,对跪在那里的雪白肉体成强烈对比。
  五郎坐在沙发上把二条腿分开,抓住雪乃的头发,把她的头拉到大腿根上。
  「啊……饶了我吧。」
  「妳发过誓要做我的情妇。」
  把火热的肉棒对正嘴唇,抓住头发的手用力拉动。
  还没有从刚才的恶梦般陶醉中完全醒过来的美丽女人,发出哀怨的哼声,张开唇膏已经脱落的嘴,把丑陋的肉棒含在嘴里。
  「唔……唔……」
  被刺到喉咙,皱起细细的眉毛咳嗽。
  「从今以后,现在含在妳嘴里的东西就是妳的主人,要用心的舔。」
  雪乃的头被五郎摇动,忍不住发出痡苦的呻吟声,但雪乃仍旧只有用舌尖舔坚硬的肉棒。闭上的眼睛不停的流出泪珠。
  看到雪乃顺从的样子,五郎感到很满足,没有强迫她继续做口淫--大概也表示五郎的情欲也高昂--把肉娃娃般的雪乃带到床上。
  先让她仰卧,把大腿向左右分开很大,用床柱上的细绳绑住脚踝,然后把坐垫放在腰下,使这个部份高高挺起。
  平时隐藏在绒毛下的肉缝,这时候已经分开,仍旧充血和湿润的内部,露出鲜红的颜色。
  「看吧。」
  五郎躺在雪乃的身边,伸手到头下,把她的头抬起。
  雪乃不由得吸一口气,把原来软绵绵的任由男人摆弄的身体僵硬起来。
  床顶上有一面大镜子,把她形成大字的身体和旁边五郎粗壮的身体完全照了出来。
  「这样一面看自己被奸淫的样子,一面弄是很舒服的一件事。」
  「啊……」
  雪乃说不出话来,只有摇头。如果把头扭转过去又在墙壁上的镜子里看到自己。
  五郎正在为进退不得而哭泣的雪乃身上,吸吮她的嘴唇。
  「我永远不会放走妳的。」
  从五郎的眼睛里冒出火焰般的欲火。
  那样的魔力更使雪乃产生无力感。
  乳房被他压迫揉搓,舌头被吸吮的快要断裂,吞下男人的口水。雪乃发出哀怨的哭声,又产生快要昏迷的麻痹感。
  刚才达到性感的极点,在还没有完全熄灭欲火的身体,是不须要更多的前戏。
  「妳好象是一旦使防线瓦解,就永远无法恢复的性格。」
  雪乃紧紧闭上眼睛,一面喘气一面等待自己的命运将要发生的变化。
  五郎把雪乃面对面的抱在腿上,然后肉棒慢慢的插入肉洞里。
  「啊……」
  下意识的抬头同时后背向后翘。
  「果然和我记忆里的情形一样,真是好滋味。」
  五郎没有一下子就插到底,一点一点的进去享受着雪乃肉体的构造。
  这样的屈辱、这样的羞辱,使得雪乃扭动身体发出呻吟声。明知这样的态度会使五郎更高兴,可是实在没有办法克制自己。
  从心窝冒出新的汗水,能感觉出插在自己肉体里的东西在脉动,同时也知道自己有了分泌液。
  一直插在里面让雪乃发出呻吟声的五郎,好象已经忍不住似的开始猛烈抽插。
  「啊……饶了我吧……」
  雪乃用力摇头,好象要甩掉从身体里涌出的性感。就是想闭紧眼睛,还是会张开看到天花板上的镜子。虽然只是瞄一眼,但也留下强烈的印象刻画在脑海里。
  雪白纤弱的裸体分开大腿,被粗壮的身体压在下面,不断的扭动发出哼声。
  (啊,这就是我……)
  那不是一个有夫之妇在幸福的生活中能想象到的可怕姿态。那是自己,但又不像自己。
  「啊……这样可以饶了我吧……」
  雪乃尖锐的喊叫,身体开始挣扎。
  「噢,夹得愈来愈紧了,真受不了。」
  五郎开始猛烈向里挺,好象要突破那样的收缩力。
  雪乃朦胧的感觉出自己的肉体在欢愉中颤抖,同时夹紧五郎的肉棒。
  在这同时身体开始颤抖。
  「啊……我不行了……」
  「嘿嘿,妳就上天堂去吧!骚女人!」
  听到五郎充满恍惚的骂声刺激,雪乃的身体向后变成弓型。
  「泄了……哇……泄了……」
  好象徘徊在生死的边缘里,痉挛的雪乃身上又产生火热冲击。
  那是五郎用力插入,碰到子宫的同时射出精液。

  雪乃的肉体产生强烈的快感,确实夹紧在她身体里脉动的肉棒根部,精液喷在子宫上时,里面像有火在燃烧,雪乃已经失去意识。


(02) 诱 拐  

  伸介听完之后,好象要安抚自己的血液倒流,用颤抖的手拿起白兰地酒杯送到嘴边。
  反而是雪乃把一切心事吐光之后,大概是感到事情已到终点,显出安静的样子。开始时深锁在一起的眉毛,经过一面说一面喝的白兰地带来的醉意,多少显示出自甘堕落的艳丽模样。
  “我的人生到此结束了……”
  雪乃喃喃的说。
  “没有那种事情。”
  伸介用力否定。
  “关于五郎的事情,就交给我解决吧。”
  这是他听到一半时就下决心的事。
  “不可以,他和以前做渔夫的时候完全不同,你会被他杀死的。”
  “这个我知道。”
  伸介用火热的眼光看着。
  雪乃的脸色苍自,但还是显得那幺艳丽。在告白的时间以及结束之后都没有向伸介看一眼。
  (没有想到五郎这小子……)
  又产生咬牙切齿的恨意。
  他自己有时对继母的阿久,有时对侄女的典子,有时又对大嫂雪乃摇摆不定,而现在产生败给五郎的遗憾感。
  “这是,拼了我这一条命也必须要做的事。”
  伸介又说一次。
  可是雪乃一直看着双手抱着酒杯摇头。
  “即使是能解决五郎的问题,我也不能继续再留在这个家里了。不是把自己的事放在一边,既然看过丈夫的那个场面……而且……”
  “而且什幺呢?”
  “是因为你做出什幺事的话,会有很麻烦的事。”
  “那是什幺事呢?”
  “就在我被羞马到连起来的力量都没有的时候,五郎笑嘻嘻的告诉我一件事,他说在那个房间的天花板后面,四面八方的都装有录影带的摄影机,用床头上的开关操纵。”
  伸介发出愤怒的哼声。
  听到刚才雪乃的告白,完全没有提到有拍照片的事,所以觉得恐吓是没有道理的。
  “五郎还说,把今天的事如果告诉伸介,或向他求救,做出想从我的手掌逃走的事,我会拷贝很多,送到你最怕的地方,然后放一部份给我看,那是没有办法看的场面,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画面上的人就是我……”
  雪乃好象想起当时的羞辱和难堪的画面,用双手捂住脸。
  从她穿着家常服的身上散发出羞耻的气氛,使得中介的愤怒和已经被酒麻醉的理性,这时候已经完全消失。
  当他清醒过来时,已经把雪乃拉在怀里。
  “不……不能这样……典子会来的……”
  雪乃用双手推中介的胸部,结结巴巴的说。
  “而且……我已经是没有资格让你拥抱的人了……”
  可是,相反的,伸介的双手更用力抱紧。
  “既然五郎不准你说出去,为什幺首先要告诉我呢?”
  “……”
  “这种事,我最好是没有听到。听到以后做一个男人……是一个爱嫂嫂的男人,就不能不问了。”
  “啊……”
  “为什幺要告诉我,是为了让我痛苦吗?”
  雪乃把靠在伸介胸上的头用力摇头。
  “本来是想不告诉任何人,默默的离开家……可是回到这里来看到你,我以前的坚持立刻全部瓦解……忍不住要投靠你了……”
  伸介在心里想,这不是上次事件的重演吗?而且这一次也是落在五郎的后面……
  (不管是什幺手段,我是又输给五郎。如果我有五郎那样的激情,早就能不顾嫂嫂的反对达到目的。我的立场比五郎有利多了……)
  伸介心里一面这样后悔,一面用手抬起雪乃的脸。
  “不能……”
  雪乃的睑上露出羞耻的表情,用颤抖的声音诉说。
  “你说看到我以后,就忍不住要说比一切,这是不是表示身心都许给我了呢?”
  “可是……”
  “我会把五郎留下的污垢全部清除干净。”
  说完之后,就把自己的嘴压在曾经发誓要做五郎情妇的雪乃的嘴上。
  雪乃雪白的手臂,搂住伸介的脖子,舌头和火热的呼吸一起进入伸介的嘴里。
  伸介几乎要把嘴里的舌头吸断,同时把怀里的雪乃推倒在榻榻米上。
  右手拉开和服的衣摆。
  伸介这时候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被五郎抢走的东西,现在要抢回来。
  手摸到湿润光滑的大腿时,雪乃急忙离开嘴说。
  “不可以……典子会……”
  说到典子时,伸介的心里不由得感到内疚。
  雪乃趁机会离开伸介的怀抱,迅速整理衣服。
  “我到二褛去看一看……”

  一面悄悄的说一面向伸介送过去秋波,那种眼神是已经允许一切的表示。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快要到中午的时刻。
  昨晚——不如说是今天早晨——二点多钟回到主室,倒在床上就立刻入睡。
  这时候全身仍旧充满酸懒的疲劳感。
  伸介想,昨夜的疯狂是代表什幺呢?
  雪乃到楼上确定典子已经入睡后,主动的拉他到雪乃的卧房。
  在那里雪乃也是主动的脱下衣服,赤裸的投入伸介的怀里。
  她已经湿润的不须要前戏的程度,在伸介刚刚插入时,雪乃就发出浪声燕语,挺直身体达到第一次高潮。
  以后是伸介本身也卷入热潮里,二个人都变成野兽。
  以前就知道嫂嫂的外表很高雅,几乎像冷漠,可是她的肉体是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充满热情,但伸介没有想到会有这样大的变化。
  雪乃有如变成情欲的女夜叉。
  (嫂嫂那样疯枉,因为背后有五郎的影子作崇……)
  而且不只是嫂嫂一个人,伸介本身也表现出几乎可以说是凶暴的欲火,不能否定这也是在背后有五郎的影子……。
  (究竟这是怎幺回事……)
  伸介看着天花板想起自己和父亲和继母的关系时,也有过同样的感受。
  (大概这就是上流社会的生命力衰退的表现吧……)
  遇到五郎的强大活力,似乎能找到这一切的原因。
  想起来,伸介和正常的性交几乎无缘了。
  没有虐待狂的游戏,几乎就不能进行性交。这就是第一个衰退的征候。
  第二个征候就是追求败德的性关系。
  引诱哥哥的情妇宫子,奸淫侄女典子,而且还当着父亲的面强奸继女阿久,和嫂嫂的关系也以五郎做背景,变成无法割舍的关系——而且就在典子房问的隔壁,在哥哥的床上——。
  这不是异常,败德是什幺呢?反过来看,就是没有异常、败德的刺激就没有办法性交。这不是完全暴露出生命力衮退的事实吗?
  (而且不只我一个人。父亲和阿久,嫂嫂和哥哥,可能都罹患这种病了……)
  不过,也不可能从这里产生新的生命力。
  (目前要做的,就是如何处理五郎这个家伙……)
  不能默默的看着雪乃受到录影带的要胁,每一次去做五郎的玩具。
  昨天晚上总算设法阻止雪乃离家出走……。
  突然心里感到不安,想到打电话。
  而他的不安果然成为事实。
  丢下没有人接听的电话,伸介冲出画室。
  雪乃的家是每一个窗门都上锁,在秋天的阳光下显得非常寂静。
  送典子上学后,雪乃会做什幺——不可能又回到床上睡觉!这种时间也不可能去买东西。
  难道不理会我的说服,真的离家出走……。
  雪乃和五郎的事,是发生在昨天,难道今天五郎就叫雪乃去……。
  不可能自杀吧……?
  (昨晚我们是那样相爱的,为什幺出去时不对我说一声……)
  昨晚,五郎为什幺放雪乃回来——冷静的想一想这个理由,伸介也应该推测出雪乃的行动。
  五郎是测验雪乃,看一看她是不是完全听话,先让她回家。
  然后今天早晨为再度占有她,就打电话给雪乃。
  如果昨晚就把事情告诉伸介,接到电话时应该有什幺反应,但雪乃什幺反应都没有。
  实际上雪乃本身作梦也没有想到五郎会这样快就来叫她。所以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反应。

  五郎很满意的表示,马上派车来接,要雪乃立刻去。



  “太太。”
  用一只手握方向盘的小喽啰,从后视镜看着坐在后座的雪乃说。
  “昨天晚上,老大放给我们看了,对吧?”
  “嘿嘿嘿。”
  坐在雪乃身边的另一个小喽啰发出淫笑声,用色眯眯的眼睛看雪乃。
  “你的样子很高雅,可是剥光了衣服,原来是那样好色的女人。”
  “如假包换的富有家庭的少奶奶,被玩弄的疯狂浪叫,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我也是第一次。那种骚浪的样子胜过色情篇,害的我一夜都没有睡好。”
  “我也是一样,骑在马上扭动雪白的屁股,或双腿夹紧木马泄出来的样子,一直离不开我的脑海。”
  雪乃听这些淫秽的话几乎要大哭,可是在这时候也只有忍耐下去。
  走到中途就和上一次一样,小嘤啰拿出一条布蒙上她的眼睛。可是恐吓者还是相当小心。这样被带进去的,就是几乎使她要吐血的充满屈辱回忆的地下室的房间“叫唤房”。
  里面有五郎一个人,穿著有刺绣的睡袍喝酒。
  雪乃被带到他的面前。
  “很抱歉,一大早就把你叫来。昨天弄过之后,是不是身体还没有力量。”
  五郎对苍白着脸站在那里的雪乃,笑嘻嘻的从头看到脚尖。在他的表情上显示出征服者的骄傲。
  他曾经是卖鱼的,雪乃是高贵人家的少奶奶,现在能用一通电话把她叫到旅馆里来。单纯的男人对这样的改变,难怪会采取尊大的态度。
  五郎把杯子里的酒喝光,甩一下头,把小喽啰们赶出去。
  “你的丈夫刚才结帐后离开旅馆了。”
  “……”
  “和那个女人分手后,回家看到太太不在家,不知道会做出什幺样的表情。”
  “你是准备不放我回去了吗?”
  心里多少有这样的预感,但变成事实时,脸色更变灰白。以后要赤裸裸的关在这个地狱房间里,开始过母狗一样的生活。
  “你已经是我的情妇,和我在一起生活有什幺不对。”
  五郎用虐待狂的眼神,愉快的看着苍白着脸,全身发抖,比他年纪大的美丽女人。
  “关于丈夫,我已经放弃了,可是我还有女儿!”
  “如果你挂念她,就把你女儿叫来一起生活吧。记得是叫典子,好象是贵族学校的高中生。”
  看到五郎好色的含有特别意义的笑容,雪乃感到恐惧。
  如果他有那样的意思,把典子诱拐到这里来,一定是轻而易举的事。
  然后——只要想一想会发生什幺事,雪乃几乎要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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