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雍正十三年秋,皇帝在圆明园突然驾崩的消息还未传遍全国。这天,大清早天刚破晓兰州府城上空就已是彤云四合,顷刻间鹅毛般的雪花便铺天盖地的飞舞而下,不上半天的功夫城郊的「行远牧场」就已与大地融为一体,潜入白茫茫的粉妆世界里去,原本马、羊、骆驼成群进食的牧场这时分空荡荡的、仿佛一切的生命都在刹那间消失了。
突然,从牧场西南「五泉山」的方向传来一阵阵的哭喊声浪,如巫山猿啼、凄厉悠长、令人闻之心酸,只见在山脚下的树林边缘正蠕动着两道身影,猩红的鲜血不断的从其中一人的身上涌出,在白雪皑皑的地上显得格外的醒目,但血迹很快就被不停飘落的雪花所掩盖,再近前一看!一位深眼高眉、隆鼻薄唇的年轻人正对着躺在他怀中脸色死灰、小腹还不断冒着血泡的少女一迭声地哭喊着:「春啊!你不能死!不要死啊!呜~~你怎么这么傻?这又不是你的错!天呐!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啊?呜~~」
少女缓缓张开紧闭的双眼,艰难的转动着长睫毛下一双灰矇无神的眸子,将眼光吃力的聚集在少年热泪盈眶的俊脸上,从她毫无血色的樱唇里断断续续地吐出一丝微弱的语声道:「小……回子……我不……能作你……的一夜……新娘……了……,但是下……下辈子我……一定……一定会……回来还……还你的……一定……一……定……」最后这几个字几乎微不可闻,接着只听她轻叹了口气后就寂然不动了,任那少年再如何的凄声呼唤终还是香消玉殒,唤不回她短暂的生命。这时风雪变得更大了,呼啸的寒风飙卷着漫天飞舞的雪花,仿佛老天爷也在哀挽着这个早逝的红颜,也好像为人世间所做出的罪孽发出了他震天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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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开始
「出关知行远,五泉富兰州。」这句话在雍正年间响遍大西北,说的就是座落在兰州府城东南五泉山下的「行远牧场」。
牧场最早是由马家三兄弟的老大马行远在康熙晚年所创立的,原来只是兰州城驼马市集里的一间买卖和出租马匹、骆驼以及脚伕专随的小商号,由于大东家马行远的眼光独到,首创类似官府驿站换马传递的服务,所以在十余年间就由一间小小的驼马行发展到到拥有数百亩农场、牧地和近千匹健马、骆驼的大牧场,在同业中独领风骚,可是又有几人知道在那青青草原上曾发生过一段曲折离奇、哀怨感人的故事呢?这话要从雍正二年马刚进入「行远牧场」时说起………
没人知道马刚的真名叫什么,从小他就是兰州城里吃百家饭长大的小乞丐、小混混,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他的父母是谁,因为他长年缠着白头巾、长相又和汉人大不相同,所以当时人们都喊他叫「回崽子」。
据他自己后来回忆道:在他有记忆的童年里几乎全是饥饿、寒冷、咒骂和殴打的恶梦,这情景一直到他碰上了马夫人之后,他的人生才起了巨大的变化,是她将这个小乞儿从面馆老板王胖子的擀面杖下解救出来的,只因为当时他捡食了客人扔在地下的半个馍馍!马刚这名字也是马夫人后来替他取的,从那时起马刚就成了「行远牧场」的一份子,那年他大约只有十岁出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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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行远的夫人姓柳、闺名桑娘,美慧而能干,俭朴又善于理家,举凡大小事务除了粗重活,她无不亲自操持,家里使唤的婢仆除了马行远兄弟的奶娘吴嬷嬷之外不见一人。自从丈夫买下五泉山麓的大片土地建起了牧场之后,她便从城里「行远驼马行」的老店大宅院搬到牧场的新居,在小叔马行飞的协助下每天合着一帮伙计忙进忙出的打理牧场里的诸般事宜。
这天傍晚时分柳桑娘帮着工人将刚收成的几十篓白兰瓜装上马车后,便打发众人先行离开,接着看了看不远处正在玩耍中的三名子女(六岁的独子马烈、十三岁的养女映春和义子马刚),高声的朝他们吩咐了几句之后便朝着后面山坡上的树林走去,自从发现了这片树林中央有一方水质清澈甘甜兼又冬暖夏凉的山泉小池后,她便喜欢在无人之时到这里来泡洗身子,日子久了就养成了习惯。
柳桑娘在澄碧的小池里快意的游着,清凉的池水很快的便将她满身的汗腻和劳累一扫而空,游了几圈之后她心满意足的爬上岸边的一块大石、舒懒的躺了下来,任那薄暮的阳光柔和地挥洒在她雪白浮凸的胴体上。
饱满丰耸的乳峰朝天骄傲地展示着它顶端两颗红滟夺目的樱桃,一粒粒滚滑而下的小水珠顺着平滑凹陷的小腹在脐眼处汇聚成池,再往下那隆起的阴丘上一丛黑黝黝、细长柔密的阴毛正迎风飘摇着,上面水迹点点,衬着一旁支起的玉腿就像白色山壁下一蓬带露的芳草,勾勒出一幅诱人的肉色山水。
忽然!柳桑娘似乎忆起什么似的,将螓首微偏、半眯着眼从石块间的草丛缝里望出去,正如她猜测的:在不远处树林的一棵大树下果然发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尽管他掩饰的很好,但是柳桑娘依然一眼就认出那个人是谁,芳心里不由暗暗叹道:「唉!你这个冤家!都这么多年了,难道你就一直这么偷偷瞧着?当年的胆子又到那里去了?难不成你要我……唉!」
不由自主的,柳桑娘的一缕思绪悠悠荡荡地飘回到七年前那个难忘的夜晚,那天是她成功的酿出「行远牧场」第一批紫玉葡萄酒、镶金白兰瓜酒和红甘玫瑰露的日子,当时她忍不住每样都尝了不少,可没料到果子酒的后劲居然这么大,没过多久她整个人就醺醺然的醉倒在卧房里,朦胧间感到整个人被抱到卧榻上并解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她想喊、想挣扎,因为她知道这个人并不是她丈夫,马行远几天前就动身到蒙古买马去了,没有个把月是不会回来的。
但是当时她体内又似乎有某种需求,全身热腾腾的、尤其小腹里像滚动着一股岩浆般的热流,私处蜜穴更如同蒸笼里的馒头,是如此清晰地可以感受到它的热汽与膨胀,这时候她只想尽快地将体内那份难熬的闷热发泄出去,所以当身上的束缚一卸!灼烫的肌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时,那种舒畅的感觉使得柳桑娘放弃了挣扎的念头,反而将赤裸的身子更加四肢大张地袒示在来人面前。
然而急需冷却的肉体却在来人紧接下来的抚摸、舔吻中变得更加滚烫,所有的热能在这一刻急遽地转化为骚痒的火苗,点燃了体内沉寂已久的欲火。
马行远是个霸道粗鲁的人,他想发泄时便扒了妻子的裤子、提枪就干,也不管柳桑娘的阴道是否仍然干涩或是兴致索然,而逢到激动处更是在她那白嫩的乳房和弹性十足的肥臀上又掐又咬,每每都会将柳桑娘折磨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私处两瓣花唇也又红又肿,让她如何能感受到闺房的乐趣?
并且马行远不时忙着出门相马、买马,因此柳桑娘孤枕独眠的日子也不在少数,然而人类对情欲的需求就如同四时草木的滋长:遇露便即回春!所以这时在来人灵活的口舌舔吻和温柔的手掌挑逗下,她沉睡的肉体很快的便产生了激烈的反应。
只见她开始扭动着蛇一样柔软的身段,似逃避实逢迎的配合着来人在她胴体上肆虐的双手,有时更主动揽着来人的颈项凑上自己饱耸的乳房,有时又紧按着来人的手掌揉磨着她火辣的蜜屄,从小嘴里更是发出甜腻的娇喘声浪,那星眸半睁半閤,衬着美艳如花的娇容流露出迷人的冶荡表情来。
来人似乎也被她妖嬝主动的媚态所刺激,一张口便含住柳桑娘搓脂滴粉般白嫩的乳房、拿上下两排牙齿叼嗑着那红肿的乳晕和硬挺的乳头,一手则握着她另一边的乳房不住地挤捏,而那只在雪股肥臀间游移的手掌更是一下便绕过柳桑娘丰腴的大腿,直接按向她冒着淫水的嫩红穴缝,将中指往下一弯!「唧」的一声便没入那紧滑的阴道花径里去,抽抽插插的抠挖起来………
柳桑娘在一片火热朦胧间感到自己像一片云似的飘了起来,整个人仿佛悬在半空中、四边都不着力,只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肉穴好像沸开的蜜壶,不断流淌出黏热的蜜汁,乳房上一阵阵的痛痒刺激得阴道也起了节奏般的蠕动,层层叠叠的皱褶肉芽争先恐后的吸纳着抽插中的手指,仿佛怕它离开、又仿佛嫌它过于细短,搔不着痒处的难受使得她想放声大叫。
然而就在柳桑娘迷迷糊糊张开小口时,所发出来的也只是断断续续的「喔」
「啊」之声。与此同时来人突然抽离了身子,恍惚间好像见他奔出了卧室,只把个柳桑娘难过得弓起了身子,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手指戳进下面的肉穴里,聊胜于无的弥补那突然而来的空虚………
宽大的牙床上柳桑娘蠕动、翻滚着她赤裸的胴体,纤秀的玉手在胸前白耸的乳房和腿根湿漉的阴穴处不停的搓揉着,仿佛想扑去那漫开的欲火,然而却适得其反的将她更进一步的推往肉欲需求的极巅,愈发的感到周身痒无可忍、体内有如火焚一般……
忽然!一方冰凉的手绢蒙上她滚烫的面颊,刹那间的刺激使得柳桑娘睁开她朦胧的媚眼,眼前的景像却是那样的模糊,瞳孔中出现的人影又熟悉又陌生,如真似幻,一点都不真切,但这并不重要,因为在浑浑厄厄中她仍然可以确定那是一个男人。
这时就如同在茫茫大海中发现了一根浮木,柳桑娘一声嘤咛便将来人紧紧的抱住,同时焦灼的撕扯着来人的衣服,在挣扎拉扯间男人仿佛说了些什么,但转而便屈服在柳桑娘的暴力下,也或许是被她那具活色生香的淫媚肉体所迷惑吧!
两条赤裸的肉虫很快的便纠缠在一起。
充满期待的柳桑娘不停的推扯着在她双乳上流连的男人,她抓扯着他的头发、啃咬着他的肩颈,同时不停的往上挺着自己的下阴,然而想像中的充实并没有进来,还好这时她已把男人的头颅推到了小腹下缘,女性私处浓郁的气味很快的将他吸引住,只见他像渴水的马匹般伸长了舌头、就着湿淋淋的肉屄便撩开那两片肥厚密合的蚌唇,迳往那粉嫩的裂缝中去吸啜蜜汁。
异样的快感顿时传遍了柳桑娘全身,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僵起身子、像打摆子般抖了起来,并且很快的就来了一次高潮,在她一声似哭似笑的娇啼声中,灼热的淫液像喷泉般从花心涌出,将身下的男人糊了个满脸,只见他匆匆爬了起来抓起衣物便下床离去,兴许是抹脸去了吧!柳桑娘则舒服的瘫躺在床上,满头的乌云散乱、粉颊滟红似火,短暂的满足让她迷人的嘴角漾开了醉人的笑意。
然而体内的欲火和那尚未消退的醉酒使得柳桑娘依旧打转在骚痒与晕眩中,令她不时的翻转着身子并发出不知所云的呢喃呓语。
也不知经过多久,正当她昏昏沉沉的将要入睡时,在朦胧中却感到那个男人又回来了,接着她赤裸的胴体压上一具沉重的身躯,丰盈柔软的乳房同时被用力的握住,突如其来的疼痛令柳桑娘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小口,但立时便被一张大嘴封住了她干裂的樱唇,湿热的气息马上勾起她酒后干渴的感觉,于是主动的伸出香舌、贪婪的吸吮着男人嘴里的唾液。
这时她光洁修长的玉腿已被大大的分开,一根粗硕坚挺的硬物顶在春水泛滥的蜜处,稍一挺突便划开肉唇直接刺进那紧窄湿滑的阴道里去,并且快速的抽送起来。
饱胀般的充实与剧烈的冲突使得柳桑娘不得不将四肢紧紧的盘在男人的腰颈上,那种颠簸的感觉令她在迷糊的快感中浮现出牧场里不时可见的畜生交媾的画面,想像着男人的巨阳就像公马那尺长的肉鞭般正紧锣密鼓的在自己幼嫰的肉穴里冲刺着,真实与幻想的结合让柳桑娘一次又一次的攀上从未有过的肉欲高潮……
那种刻骨铭心的快感就是事隔多年还是那样的清晰、那样的令人玩味,使得回忆中的柳桑娘不由自主的将手指插进自己的蜜穴里去,逐渐陶醉在冥想的世界里,她压根儿就没有发现:在另一边的树林里正有三双水灵乌溜的眼睛正看着她忘情的表现。
「春姐姐!娘在干嘛呀?她……」
一声清脆的童音突然响起,声音不大但把趴伏在他身边的两人都吓了一跳,只见女孩赶紧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同时悄声的骂道:「嘘!小声点!小烈子!当心被娘听见了我们都要挨骂哩!」
「春啊!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否则迟早会被干娘发现的,何况天都快黑了,太晚回去三叔又不高兴了。」
一脸古灵精怪模样的马刚悄悄地说道,三个小孩匆匆跑出树林,年纪最小的马烈不提防被脚下的树枝绊倒了,小膝盖上擦破了皮,疼得他嘴一瘪就要哭出声来,恰好映春听到动静回过头来,见状赶紧转身将他抱了起来轻声的呵慰着,冷不防怀里的小家伙却突然在她胸前掏摸了一把,同时闹着说道:「呜……好疼啊!疼死我了!我要吃奶奶,我要吃奶奶,你快给我奶吃呀!」
「哎呀!你……哎!别胡闹了!姐哪有奶给你吃呀!再说哪有这么大的孩子还吵着吃奶的,你羞也不羞!」
「我不管!睡觉时娘都让我吃着她的奶奶睡的,现在我跌疼了,就是想吃奶奶!呜……娘……」
小马烈边吵闹着边扯着映春胸前的衣纽,正值十多岁豆蔻初开的映春,对男女之事虽然还是似懂非懂,但这时在她秀丽的小脸上却也飞起一片红云,她赶紧按住马烈的小手,同时略显娇羞的瞄了身旁的马刚一眼,却见到他瞪着两颗眼珠子也正往她的胸口瞧去,登时羞恼地将马烈往马刚怀里一塞!再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鼻中同时紧哼了一声后转身就走,慌得马刚赶紧追了过去,还手忙脚乱的哄着吵闹中的马烈道:「小烈乖!春姐姐还没有嫁人,哪儿会有奶啊!不哭!不哭!小哥给你当马骑好不?」
「我不要!我不要!我就是要吃奶!呜……你叫她现在就嫁呀!就嫁给你!她嫁给你我不就有奶奶吃了?」
「这……这……我也不知道呀!不过好像还得生了娃之后才会有奶啊!」
「生娃?怎么生呀?是不是像我们牧场的那匹」踏雪「那样生一只小马出来呀?」
「差不多吧!我以前在集里听大人们说过,女人只要和男人好过了就会生娃呢。」
「那你去跟姐」好「去吧!」
「可我不知道要怎么做呀!我们……我们还小嘛!那种事是大人才会做的,而且得先成亲才行。」
「成亲?什么是成亲啊?」
「这个嘛……成亲就是两个人住在一起、睡在一起。」
「喔……就像娘和我喽!」
「不!不!干娘不一样!她不是女人,不!她是……哎呀!这怎么说呢!反正她是……她是你娘,不是和男人好的女人,干爹他才是男人……哎呀………」
「……小哥你在说什么?」
「……」
兄弟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小马烈这时也不哭闹了,反而是走在前头一直默不吭声的映春这时有点听不下去了,倏地转身娇喝道:「你们两个有完没完?才一丁点大就学人家说什么成亲!你们懂个什么!女孩儿家要是成了亲就是别人的了,还轮得到你们在这儿说三道四的,赶紧走吧!
再……「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小马烈在马刚怀里踢着小脚大叫道:」我不要春姐姐是别人的!我要和春姐姐成亲!她是我的!……小哥你也和她成亲,她是我们的!「马刚和映春对看了一眼,互相都有点异样的感觉,映春轻轻地敲了一下小马烈的脑袋,故作生气地说道:」小东西懂什么!乱嚼舌根子!女孩儿家是只能和一个男人成亲的,再说我才不想嫁给你们呢!「
「哼!那我找娘说去!」
映春不想再和他啰嗦下去,看看牧场大院的栅墙已经近了便要他自个儿下来走,姐弟俩手牵着手一起朝家门跑去,留下若有所思的马刚在后面慢慢的走着……
那年,是马刚进入「行远牧场」的第三个年头。那天,是他第一次见到女人成熟的肉体。那刻,使他感悟到自己长大了!因为他发现自己那命根子附近不但已长出了茸茸细毛,并且它首度有了强烈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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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来,「行远牧场」里的工作是单调的,人们早已习惯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静日子,只有在节庆时才能偷得一点额外的欢愉,所以当三东家马行飞要成亲的消息公开后,整个牧场就沸腾起来,所有的人包括奴仆、佃户、马伕和相马师傅全都捋起了袖子忙碌起来,和大东家马行远的严峻、二东家马行健的放荡相比,马行飞敦厚务实的作风无疑更赢得人心。
就在上上下下一片喜气洋洋之际,已经长大成一位健壮小伙子的马刚却不止一次地发现干娘背着人在偷偷流泪,因为自从他们姐弟三个无意中撞见柳桑娘在山泉里出浴后,马刚就像发现了一株盛开花朵的蜂蝶一般,不由自主的绕着他干娘的行踪打转并伺机偷窥。
虽然在他内心里总隐藏着不安与愧疚,但是柳桑娘那丰腴动人的肉体以及偶而可见到的他们夫妻间香艳刺激的交媾景象,是那么的充满诱惑的魅力,不仅让马刚在观摩中很快蜕变为一位大人,也令他深深的陷入这种玩火的行径而无法自拔,更因而让他发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马行飞的婚礼是盛大而隆重的,但就像没有下不停的雨一般,欢乐也是有止境的,当一切从绚烂归于平淡后,感觉敏锐的马刚发现牧场里起了一些和以前不同的改变,首先是柳桑娘娘脸上的笑容少了、变得更沉默了、做起事来已没有平日那种明快俐落的作风。再者,一向不爱住在牧场里、镇日流连于赌场妓院的二叔马行健开始频繁的出入牧场,并且大多数时间都和三叔马行飞夫妻在一起。
最后就是他赫然发现:那个他一直不愿意叫「姐」的黄毛丫头映春,她的体态越来越显得婀娜多姿、浑身散发着成熟迷人的青春风韵,而自己竟然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她。然而最令他感到意外且难以接受的,是映春竟然是个从小被马家抱养的「童养媳」,而「童养媳」这词儿在他还是头一回听到的。
原来那天马刚奉干娘之命到城里拿回几本帐册,正准备到后厢房交差,经过偏厅夹弄时突然听到弟弟马烈童稚的笑声和戏水的声音,不禁莞尔的想道:「这个小烈!都快要十三了还是那么喜欢玩水……不行!这么晚了水一定冰凉得很,我得管管他去!省得弄出毛病来,这阵子干娘的心情不好,要让她知道了这事准保我也要挨骂的。」
马刚匆匆绕过厅房来到另一端的院落,入目只见小马烈光着身子正不停的从水井边的石臼里舀出水来泼向闪躲中的映春,映春则拿着一件湿淋淋的褂子边遮挡着边不依的笑骂着,看到马刚出现小马烈高兴的欢呼道:「小哥快来看!春姐姐成落汤鸡了,真好玩!」
映春则娇羞的将手上的褂子赶紧遮住几乎湿透的酥胸,跺着莲足娇喝道:「你还敢说!这么大孩子了还屎在裤子里,亏我这么晚了还好心的帮你洗身子,你这小坏蛋居然趁我洗衣服的时候拿水泼我,看我不告诉娘去,小回子!你得帮我作个证。」
「哼!我才不怕呢!前几天我听到爹跟娘说你是我的童养媳,要娘把照顾我的事都交给你,这些本来就是你该做的活,我怕啥?」
「童养媳?什么是童养媳呀?」马刚不解的看着两人问道。
映春的脸一下暗了下来,不无哀怨的瞄了马刚一眼后悠悠地说道:「我也是前天才知道的,娘告诉我这是她们江南的风俗,原来爹和娘的祖辈都是从闽南过来的,娘自己也是童养媳,就是从小就被别人家抱养,等长大了就和这家人的男丁成亲,唉!我本以为我是爹和娘的亲生女儿,谁知道……呜……」
映春伤感的啜泣起来,马刚则听得目瞪口呆、愣在当场,小马烈看把姐姐弄哭了不由也有点着慌,他紧张的拉着马刚问道:「小哥!小哥!春姐姐为什么哭呀?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马刚没有理他,一股莫名的酸意油然兴起,压抑不住的激动情绪令他迳直的走向低头饮泣中的映春并紧紧的握住她的小手,湿褂子「叭答」一声落到两人的脚背上。
映春抬起泪眼模糊的星眸凝视着面前这个气宇轩昂的少年,从那火热交融的目光中他们知道:原来爱苗已在这几年的朝夕相处中偷偷萌芽,但是他们同时也深切的了解到:牵动命运的线绳并不是掌握在他们手上,这一刻,两人第一次有了心碎般痛苦的感觉。
然而摊开来的爱情就好比揭了封的果子罐,总是让人忍不住要去探索、要去品尝。
马刚开始找寻一切可能的机会和映春幽会,无论是山林间、涧水旁还是在那绵延的葡萄架下,都留下了两人倘佯的足迹和依偎的身影,这时马刚的注意力也从他干娘的身上转向了初恋的情人,只不过少男对情爱的憧憬以及生理上的自然反应,却让马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逐渐无法仅满足于拥抱和亲吻,开始不止一次的向映春求欢、要求同摘禁果,但都让映春娇羞婉转的拒绝了。
直到有一天马刚耐不住燃烧的欲火,强行粗暴的撕破映春的衣裳,露出她如同鸽蛋般光洁幼嫩的处女胸膛,正将要挺身硬上之际,却听得映春在极力反抗中凄然的问道:「小回子!上床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吗?占有我就表示你爱我吗?为什么你们男人都只在意女人的身体呢?我以为你和别人不同,唉!看来是我错了。」
这话一字一句像利剑般刺入马刚的心房,他立即羞愧的跪倒在映春脚下、乞求她的饶恕,映春将松开的前襟掩住胸前敞露的春光后,幽怨的继续说道:「小回子!不是我不给你,但我是马家的童养媳你是知道的,只因为我曾听吴嬷嬷说过:不是每一个童养媳都会和这家的男人成亲的!就因为有这一线希望所以我才敢暂时和你来往,但名义上我还是小烈的媳妇,除非他长大后另有意中人,或者是爹和娘同意我嫁给你,否则在这之前我还是得守住我清白的身子,你懂吗?」
「这多么不公平啊!小烈还那么小,如果等他长大了才不要你,而这些年你却要为他白白的守着,这样说得过去吗?你这么做值得吗?」
映春凄苦的一笑:「这一切都是命啊!小回子!就像你我进了」行远牧场「一样,全是命运的安排啊!」苍凉低沉的语调悠悠的诉说着内心的凄楚和无奈,刹时感染了马刚,一种「同病相怜、寄人篱下」的悲哀令他攒紧了拳头,然后沉痛而坚定的说道:「我明白了!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一句话:不管要等到何年何月,我马刚都会等你!」
映春闻言激动得扑跪在马刚身前,摩娑着他的面颊,珠泪簌簌直流的道:「傻瓜!我值得你这么做吗?如果到头来我还是要嫁给小烈,不是白白把你耽误了!你……你还是忘了我吧!」
「不!我就这么决定了!此心唯天可表!人神共证!」
映春晶亮的星眸瞬也不瞬的盯着眼前这个少年,在他比别人轮廓深刻的俊脸上她找不到一丝虚伪的表情,澎湃的感动热潮一下充满了胸臆,在热血上涌中她不假思索地把头一抬、将披散的发丝甩向肩后,冲动的许诺道:「小回子!我答应你!日后我马映春若是无法嫁你为妻,我发誓也一定会与你作回」一夜夫妻「,来报答你对我的这片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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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一日以后,马刚的心底总存着一丝侥幸的念头:「小烈和春年岁差那么多,他肯定不想要她作妻子的!我只要好好表现给干爹看,过两年再恳求干娘将春嫁给我,他们一定会答应的!」为此,他怀着对未来的憧憬开始卖力的为牧场工作着。
正巧「行远牧场」在酒泉与当地的「阳关马行」合作开办联营牧场,马行远派了熟悉这方面事务的马行飞过去主持,不想老二马行健也偷偷的跟了去,所以「行远牧场」的大小事务就又落到马夫人柳桑娘身上。
这给了马刚一个很好的表现机会,在他的辅佐下,牧场办得蒸蒸日上,他与干娘之间也因为有了较多相处的机会感情更加亲密,母子俩几乎每日都要聊上几个时辰,马刚对这种现象十分高兴,琢磨着想找个时机将他和映春的事向干娘表白了,不想这时却发生了一件惊人的意外将他的计划给打乱了。
那天恰是雍正十二年的元宵佳节,每年的这一天「行远牧场」都会举办「赛马抢灯」的篝火大会,热闹的气氛将牧场烘衬得像庙会一样。
马刚今年刚巧满二十,可以参加成人组的竞赛,为了这次比赛他已经练习了很久,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他击败了连续数年夺魁的驯马师傅齐向东,将头号灯彩抢到手,那彩包里装着琳瑯满目的各色物品,马刚兴高采烈的将其中的胭脂首饰、荷包绣帕等妇女喜爱的东西献给干娘和映春,正打算把些果饼糕点之类的小玩意送给马烈时,大家才发现他不见了。
这时映春显得特别的紧张,因为她被交待过,必须好好照顾这个牧场的小主人,只见她立刻焦灼的冲进人群中呼唤着马烈的名字,马行远夫妇见状立即吩咐众人分头寻找,最后终于有人在偏院的水井里发现了马烈。但等到把他捞上来时已是躯体僵硬、不闻一丝生息了。
然而在马行远不惜一切代价的抢救下,马烈奇迹般的又回过气来,可是因为在冰寒的井水里浸得太久,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一直高烧不退,最后烧退了,可是人也傻了!变得痴痴呆呆的,什么人也认不得。
那一年的春天来得特别的迟、特别的寒冷,遭逢剧变的「行远牧场」就像凋索的大地般冷漠苍凉,每个人都沉浸在哆嗦的日子里,因为大东家马行远变得更暴戾、更喜怒无常了;马夫人柳桑娘则从悲痛中苏醒过来后又一头栽进酒乡里去了,似乎想藉着美酒来麻醉自己、忘却这不快的回忆。
而改变最大的要属映春了,从出事的那一天起她就陷入深深的自责中,在她的脸上再也见不到一丝笑容,每天几乎片刻不离的守在像婴儿般的马烈身边,在这种情况下马刚纵有万般的期许也只能无奈的潜藏在心底了。
夏日来临时马行健兄弟回来了,对于侄儿的不幸三人同感悲痛,尤其是马行飞表现得尤其激动,因为马烈可以说是他和嫂子柳桑娘一起从小把屎把尿的将他拉拔长大的,所以当他把酒泉新牧场的事料理得差不多时便带着已有五个月身孕的妻子催着二哥马行健一起赶回兰州,回到牧场后便不时的去探望侄儿和嫂嫂,反而把自己的妻子给冷落了,整个人也苍老了许多。
这天,马行飞伺候妻子吃过晚点,见到二哥提着一袋补品进到屋里来,便笑着跟他打了声招呼后起身走了出去,很习惯的,他先走到马烈居住的厢房里来,一进屋便见到映春搂着痴痴傻傻的马烈、正专注地在喂他进食,嘴里还轻声的哼着小曲,只有听到映春的歌声,马烈才有较大的反应,这是近两个月来他最大的进展,这都归功于映春长时间细心付出的结果。
马刚则坐在一旁的圆凳上,正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们,出神得连马行飞进来了都没有察觉。
逗留了一阵子之后,马行飞红着眼眶转到后进的院落准备向嫂子请安,刚到门口就已经闻到一股酒香,不由摇头叹息了一声,顿了顿前进的脚步,方自犹豫着是否要进去时,蓦地一声身体坠地的声响惊得他不再考虑的便推门冲了进去。
只见柳桑娘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上,一手倚着床脚正挣扎着想爬起身来,马行飞见状赶紧抢前一步、将嫂子扶了起来让她靠着床头坐下,待想缩手时这才发现一只臂膀已被柳桑娘抓得牢牢的、挣也挣不脱。
柳桑娘乜斜着迷离的星眼看着身边的男人,十多年前那锥心刺骨的情景在这一刻仿佛又倒流回来:一样是丈夫离家的日子、一样是酒后飘飘若仙的时刻、那久旷的肉体同样受着欲火的煎熬、冒失闯进的男人依稀还是那个熟稔的人儿……
顿时在那一刹间,数千个月夜里苦思梦想、刻骨铭心的思恋就如同烟花般爆裂开来,委屈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很快布满脸颊,她在嘴里喃喃地念着:「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想到要回到我身边了!……三叔!你终于来了!……呜……」柳桑娘的情绪逐渐的激动、亢奋起来,原本绵软的倚靠在床栏上的身子一下弹直起来,抓住马行飞臂膀的手往前一送便将他推倒在床上,然后一个和身扑了上去,嘟起红润的小嘴就往他没头没脸的吻去,同时拉着他的一只手掌按向自己依然坚挺的乳房,蛇一样柔软的娇躯一个劲儿的在他身上扭动着,圆翘的肥臀更是一耸一落的直往他下体揉磨着,同时语无伦次地叨念着:「不要离开我……我要!我要!……我心里难过啊!……三叔!要我!……像那回那样要我……来……肏我!……狠狠的肏!再狠狠的肏我啊……」
马行飞惊慌失措地看着压在他身上状若疯狂的大嫂,岁月虽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多大痕迹,但儿子的打击却在她娇嫩的容颜上刻划下令人心疼的哀愁,对着这个比他年长十岁的大嫂,幼年丧母的马行飞仿佛又看见那个梳着双辫、搀着他小手逛集的大姐姐。
只不过在这一刻她乌云散乱、大片的发丝遮盖住她艳若榴火的芙蓉秀脸,胭红的樱唇在嗅吻中夹带着一股酒臭和兰麝体香混合的灼热气息直扑往他鼻内。
她身上的衣裳已是松散零落、前襟大开,露出一段雪白的颈项,单薄的内衣下可以清楚的看见深深的乳沟和垂荡中大片白花花的乳房和双峰上那两点暗褐色的乳头,玉笋般修长晶莹的大腿也在裙幅里时隐时现,纤柔的玉掌则狂乱的在他身上摸索着、拉扯着,那焦灼泼辣的模样几与街头疯妇无异。
马行飞面对着如此活色生香的挑逗不由也开始陶醉痴迷起来,潜藏在内心的思慕与长时间压抑的感情一下释放出来,两臂向上一圈紧紧的抱住嫂子的后背,宽阔的嘴唇吻向她雪白的颈项和曲线优雅的下颏。
耐不住搔痒的柳桑娘娇笑着闪躲着、滚落到小叔的身旁,逐渐陷入激情的叔嫂二人在无言的喘息中相互爱抚、舔吮着对方的肉体,狂野的动作令柳桑娘香汗淋漓,很快的便将身上的束缚解脱,露出一身光致玲珑的胴体,同时剧烈的磨擦也进一步激发她更旺盛的肉欲需求,只见她突然探手伸向小叔胯下狠狠的一握!
「喔……」剧烈的疼痛使得马行飞不由闷哼出声,但见他突然一个翻滚跳下床来,抓起散落的衣物便踉踉跄跄的往门外奔去,慌乱中撞翻了一只圆凳,桌上的烛台也倒了,灯蕊在大理石桌面上爆出一点火星之后,屋子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这时不明究理的柳桑娘还在含混不清的娇唤着:「为……什么把……灯给……熄了……你快……快……来呀……」
就在这时虚掩着的门被推开了,从左侧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洒在来人的脸上赫然就是刚从马烈房里出来的马刚,他在举步回房时听到干娘屋里传出异响,不放心之下便匆忙赶来,正好看到一道黑影没入另一头的角门不见,深怕干娘有了意外的马刚毫不犹豫的推门冲进屋里,一个快步来到床边,黑暗中还来不及开口便听到柳桑娘甜腻诱人的声音昵声地唤道:「嗯~好人!你……还在……磨蹭什……么……快……快上来吧!……来呀……」
同时一双雪白的柔荑夹着凶猛的力道将他一把扯上床去,还没反应过来的马刚在慌乱中只叫了半声:「干……」就被两片软滑灼热的嘴唇给封住,嘴里更钻进一根香甜中带着酒味的舌头,灵活的在他嘴里搅动着………
几乎在同一刻,马刚还发现自己的男根已被干娘隔着裤子拿住,他年轻的活力瞬间便在她掌中爆发,快速的膨胀硬直成擎天一杵,而令他仿佛跌进云层般迷失的:是怀中干娘那具如蛇般软滑扭动中的成熟肉体。
自己失措中的双手敏锐地感觉到她竟然是浑身赤裸裸的一丝不挂,那如丝如缎、棉滑细致的女性肌肤、玲珑浮凸又充满诱惑的胴体曲线令他不由自主的在上面来回抚摸着,脑海里同时浮现出干娘那勾人魂魄的迷人身段,不期然的便按图索骥起来,在柳桑娘丰耸的乳房和淫水潺潺的溪谷中摸弄着、抠挖着……长期得不到发泄的雄性欲望像洪水般转眼便淹没理智与礼教的堤防,只剩下动物的本能在肆意的滋长着。
「无知是罪恶的渊薮,黑暗是肉欲的温床。」马刚与柳桑娘在黑暗中纵情地云雨着,初尝肉味的马刚贪得无厌的在柳桑娘成熟的肉体上驰骋,一次又一次的将他少男精壮的阳精灌进他干娘饥渴的子宫深处,掌印与齿痕逐渐遍布在两人赤裸的躯体上。马刚粗硕坚挺的肉茎凶猛的穿刺着干娘肿胀湿滑的嫩屄,每一下都那么用力地插个尽根、一次又一次的点击着娇嫩的花房,仿佛想在花心里刻下它永恒的烙印。
柳桑娘则极力摇摆挺耸着肥白的圆臀,死命地将个湿淋淋、淫水泛滥的肉穴向上凑合着,翻进翻出的肉唇强力的吸附包裹着抽插中的男根,好似在表达着对它的难舍难分。然而,再美妙的乐章也会划上休止符,当晨鸡初啼时,不伦交媾了几近一整夜的母子俩终于在柳桑娘一声沙哑无力的哀鸣过后寂静下来………
无声的世界让人的灵台清明!阳茎软垂无力但依然神采奕奕的马刚很快地便从狂乱中恢复过来,强烈的罪恶感顿时使他感到自己行为的卑劣无耻,他羞愧地匆匆收拾好自己的衣物,再也不敢回顾一眼柳桑娘那引人犯罪的赤裸胴体,迅速地像个小偷般弓身溜出房去,太阳也在这时透出了一线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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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荒唐迷失的夜晚过后,内心有愧的马刚便刻意的避免和干娘见面,而经过春风雨露的马夫人柳桑娘则一振颓唐,开始正常的打理牧场的事务,所不同的是在她的眼角眉稍不时透出水汪汪的春意,目光也时刻追逐着小叔的身影;马行飞虽然表面上若无其事,但是当接触到嫂子情意绵绵的眼神时却反而会露出耐人寻味的痛苦表情来。
如此,怀着不同心思的三人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就如同在花丛中追逐的蝴蝶:虽然同样在生活中忙碌着却再也没有进一步的接触,那一夜的激情仿佛一场春梦般逐渐褪色。
重阳节过后不久,马行飞的夫人秀筠顺利的产下一子,新生的小生命立即受到众人的宠爱,唯独马行远夫妇在欣喜庆贺的背后明显的流露出失落的寂寞,柳桑娘又开始走回她壶中的世界。
两个月后,马行远意外的宣布:在小年夜那天要让儿子马烈和映春完婚!
这期间马烈复原的程度出人意料的好,虽然他的表现仍旧像个五、六岁的小童,但现在已能自己更衣解手,只不过对映春的依恋日益加深,只有她才能真正的走入马烈单纯的内心世界,不知从何时起「妈姐」这个揉合了对母亲和姐姐感情的亲暱称呼居然从幼稚的马烈口中喊出,成了他对映春特殊的一种称呼。
或许就是这个原故吧!使得马行远作出了要让他们拜堂成亲的决定,然而令人不解的是:宣布喜讯之后马行远却变得比以前更暴躁、更加的不可理喻,反而是柳桑娘好似完成了一桩大心愿似的,兴冲冲的开始张罗着婚典的一切、像个慈母般耐心的教导着映春作为人妻该懂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