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明仁宗时,江西扬州府西柳村有一叫小山子的小伙,勤劳能干,又十分孝顺,左邻右舍无不喜之。然而小山子虽有诸多好处,只有一样,小山子已近二十有五,尚无妻子,却叫小山娘摇头叹气。
这一日邻有王嫂来坐,闲聊间提起邻村的表妹,年方二八,尚未婚嫁。小山娘听之,便央王嫂与之做媒,一来二去,双方同意,于是定下亲来。
及至迎亲之日,小山子新人气派,快乐迎娶,将妻王氏迎过门来。那王氏年方二八,生得十分俏丽,兼体态款款,实是美人坯子,把个小山子喜得直抓耳挠腮。
及入洞房,小山子急解王氏小衣,王氏笑曰:「既为夫妇,何急若此?」小山子曰:「实乃平生之所愿也,故不耐耳。」王氏随即作罢,任凭小山子尽褪衣裤,横放床上,分开两股,急挺坚枪,纵横驰骋,因王氏处子之身,不禁高呼疼痛,小山子不管许多,仍做抽送之举。后王氏渐入佳境,不禁作些哼哼唧唧之语,二人战到紧要之处,王氏不由得把屁股乱拥乱耸,阴精狂泄,小山子也把持不住,泻出精而止。如此良宵,二人苦战了四个回合,正为春宵一刻值千金。
如此而已,转眼已过数年。小山子父母双亡,只剩王氏及一双儿女,一家倒也逍遥自在。只是小山子及王氏早晚辛苦劳作,王氏有些不耐。时值王氏二十出头,正韵味十足,而小山子却忙着妻子生活,王氏不免有些不足,奈何儿女渐大,倒也不好迫小山子与之交媾。
一日,王氏闻家中老母病重,欲回去探望,而小山子恰与人合伙作买卖,无暇与之同往,王氏只好与儿女去矣。及至家中,望母病,极尽照顾,母病转好,劝王氏回转。王氏思已住十几日,不知小山子如何,于是欲走。其母因甚喜王氏儿女,约留几日,王氏自是应了。
西柳村与王氏娘家两村相依,中间只隔一道矮岗。王氏正翻岗而过,忽云来雨至,愈落愈大。王氏见前有小庙一座,便奔去檐下避雨。一会,庙中走出一和尚,瞧见王氏道:「娘子可是避雨?」王氏点头称是。和尚又道:「何不入寺暂避?」王氏曰:「只避小会。」和尚乃进。
谁知雨始终不止,王氏无法前行,兼檐下避雨,去处不佳,王氏已遍体淋湿。正值难捱时刻,先前的和尚复出,曰:「如此,娘子身体会被淋坏,何不进寺烤火?」王氏想了一想,乃点头随其入寺。寺内另有三个和尚烤火,先前的和尚向一老和尚道:「师傅,有位娘子避雨入寺。」那老和尚抬头望见王氏,眼里不禁射出精光,道:「请女施主厢房更衣,待雨停行路。明慧,明净,带女施主前往。」先前的和尚和一个烤火的和尚道了声佛号,带王氏前去。
王氏入了厢房,明慧、明净退出。王氏扣了房门,见此屋倒也别致,临面的墙上挂了几幅字画,屋角放了一只宽大的竹床。王氏脱下外衣,因淋湿,便又解下中衣,只剩下内衣裤坐在床上等雨住。怎奈雨淋淋沥沥,始终不止,天已渐黑,王氏不禁忧急起来。
正在这时,忽见另一墙角「呼啦」露出一洞,转眼钻出师徒四人,眼睛俱盯着王氏裸露的肌肤。王氏一见此景,险些下得昏将过去,抖抖地道:「不知高僧想如何?」
明慧嬉皮笑脸地道:「娘子不必惊慌,我师徒四人别无恶意,只是久居荒山,修身养性,众多修行均已圆满,只差一样未曾圆满,还求娘子成全。」
王氏惊问:「什么?」明慧笑着褪下裤子,一把拿出粗大坚直的阳具,道:「娘子,我师徒四人只差阴阳交合未曾圆满,还望娘子相助。」
王氏道:「你们出家人四大皆空,怎会污我良家女子。」
明慧道:「我师傅智空和我师弟明净明世久已不耐,娘子你就顺了吧,我师徒四人保你欲仙欲死。」
王氏惊道:「不可,我良家女子,怎可让你们淫我身子。」
却见智空师徒四人褪裤、解衣,王氏忙向门口奔去,被明慧一把抱住,道:「娘子勿慌。」便搬过王氏就做嘴,王氏忙右摇左摆,忽觉内裤被褪下,忙双手护住阴户,只觉屁股又被一双手揉摸,忙扭身子,明慧得空,一把拽下王氏的内衣,王氏顿时全裸。师徒四人围住王氏,有的做嘴,有的摸乳,有的直捣王氏阴户。王氏惊叫着,无奈力小势单,转眼被师徒四人抬到床上。
王氏见以如此,反抗也已无用,便道:「你们师徒四人对我非礼,我也无可奈何,只望淫我时用力轻些,好叫我受得住。」
智空笑曰:「娘子只管放心,像你这般天仙似的美人,叫人怎舍得狂抽乱送呢?」师徒四人齐声称是。
于是五人一起上了大床,然床再大,奈何人多,不禁有些拥挤。于是明慧由背后抱住王氏,让王氏半躺在身上,明净、明世一边一个,坐在边上,齐声道:「师傅先请。」
智空笑曰:「小娘子,贫僧无礼了。」王氏没奈何,只好点头道:「还望高僧予我方便。」智空道:「这个自然。」便分开王氏两股,见王氏两股间丛草密布,草丛中隐见一粉红洞口,智空用手一摸,有淫水上手,笑道:「小娘子竟也是性情中人也。」
王氏脸一红,道:「非也,小女子自来如此,非与几位高僧有关。」智空哈哈一笑,伏身下去,将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对准王氏的洞口,一挺屁股,便齐根而没,然后就作些抽送的动作来。边抽送边道:「小娘子,不知贫僧可曾弄痛了
【还俗计】 【作者:不详】
[还俗计] [作者: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