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仁宗年间,江苏常州武举人铁雄被五花大绑,绑在刑场上,祗候午时一到,监斩官令旗一掷,满面横肉凶神恶煞,高高学起闪闪生光大刀的刽子手吴义便会大刀一挥,人头落地了。
铁雄实在死得不甘心,他的老父已散尽不少家财了,但却无法平反这冤狱,官司由县官打到州官,而至京师吏部,还是被驳回,判决秋後处斩铁雄。
仇家布局实在太巧妙,亳无破绽,他被仇家和地保一起捉奸在床,以致即使跳落黄河,也洗不清这关系。
最可恨是站在身旁的创子手吴义就是他们的仇家,他在阴阴嘴奸笑,铁雄满布红丝的虎眼,狠狠地瞪著吴义,他做鬼也不会放过这个奸险恶毒的小人,要他受尽折唐,报应,然而世间真有鬼神报应吗?
铁雄心直肚直,古道热肠,家里妻妾如云,竟然被刽子手吴义告他奸淫其妾如姬,乡亲父老一点不信,然而公正而素有威望的地保李伯却言之凿凿,在县官面前说看到铁雄抓著如姬两条雪白的大腿奸淫著。
他喝止的时候,铁雄由如姬阴户抽出来的肉棍还是硬直如铁棒,而如姬在衙门哭得双眼红肿,指斥铁雄趁著其夫君吴义外出,动武奸淫她,铁雄百词莫辩了。
铁雄往囚牢里苦苦思索,为什么会弄成这样子。他终於想通了,是吴义因小怨而设计陷害他。
吴义除了做刽子手外,还开武馆授徒,他的一个爱徒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被侠义心肠的铁雄出手教训了一顿,他得罪了吴义而不自知,而吴义心计深沉,竟然带著爱徒登门负荆请罪。
铁雄还以为吴义是一个不护短的好汉子,竟将豺狼当好友。
一个明月当空的晚上,铁雄被吴义邀往饮酒论武,酒宴设在吴府後花园一个竹盖的亭子里,吴义的爱妾如姬,一个风情万种的美妇人,亲自在旁侍酒。
这已经不止一次了,学武之人对男女之防也没有读书人那样拘谨,铁雄没有丝毫戒心,在吴义如姬殷殷勤勤相劝下,烈酒一杯杯倒进肚子里。
正当铁雄被灌得迷迷糊糊之时,吴义的一个徒弟进来说,邻居的谢伯不小心摔伤了手脚,要他过去看看。
吴义告退了,铁雄却醉得胡胡涂涂伏在竹桌上。
如姬拿了了一碗汤来说∶“铁大爷,这是醒酒汤,饮了就不会头痛欲裂了。”
铁雄谢过饮下,未几便不知人间何世了,小腹丹田处欲火在熊熊燃烧著,美艳的如姬落在跟里,竟然化成他的小妾云娘。
铁雄受欲火煎熬,再不能把持得住,将云娘,其实是如姬的衣裙统统扯脱了,将她按在长椅上干起来,铁棒直插入玉洞里…就往翻云复雨之际,吴义和地保李伯一起走入凉亭,他淫人妻妾,当场被抓住,如姬的衣衫是他扯烂的,吴义、地保亲眼看见,再加上如姬楚楚可怜的哭泣,他水洗也不清了。
铁雄的白发老父不忍白头人送黑头人,早几天已投河自尽了,铁雄知道爱妾云娘也会收殓他的尸首後,追随泉下的,铁家将家散人亡了,叫铁雄如何甘心死得冥目。
日已当中,三通鼓响,监斩官令旗一掷,吴义狠狠地斩下来,铁雄的头颅飞出几泥地上,尸身直喷血柱,把地上沙土染红了一大片,才慢慢倒下来。
铁雄的断头像是有灵性似的,在血土上滚了十多滚,然後对正吴义停下,圆瞪虎目狠狠地盯著吴义,直把将斩首当作吃饭的刽子手吴义看得心里发毛!
吴义和爱妾如姬在举杯庆祝,庆祝铲除了铁雄这个仇人,吴义替爱妾斟了一杯满满的美酒道∶“如姬,为夫行年四十,今天最快活了,亲手斩了铁雄这个大仇人,这个大傻瓜死了也不知道啥事,如姬多亏你了,来,饮了!为夫敬你的一杯,你在公堂做戏做得真像啊!”
如姬接过酒杯手,仰起粉颈,一口饮乾了,娇声道∶“吴郎,贱妾只是略尽微劳而已,还是吴郎妙计天衣无缝,才能除得了傻瓜!”
烛光下的如姬益添娇美,如姬本就是但肌肤胜雪,闭月羞花的美人儿,吴义两杯落肚,欲火顿升,一把将如姬抱住膝上,解开了她的衣襟,脱去了她那绣有一对交头鸳鸯的大红肚兜,两个晶莹玉乳便裸露跟前。
吴义双手摸著,捏著,乳尖上两粒新剥鸡头肉,慢慢地变硬,吴义两指夹著像玩弹子那样玩起来。
如姬是天生的淫妇,吴义如此挑逗搓捏,如何受得了,她就像一条上了沙滩的小鱼儿,在吴义怀抱中蹦跳著,不由自主红著粉面低吟声∶“相公,我要嘛!”
要什么?吴义当然明白的,他要吊足这小淫妇的胃口,鱼煎香了才好吃,女人骚透了,才更加有味!
吴义一把扯脱了如姬的下裳,将她变成一支光溜溜的小羔羊。
斩惯人头的巨掌,伸到了如姬的桃源洞上,双指并用,像一把利剑一般插入女人的洞里。
洞已桃源春满,滑潺潺的。
如姬耐不住了,伸出玉手解脱了吴义的衣衫,捉著吴义的长蛇撩拨。
“如姬,死鬼铁雄的长蛇和为夫的长蛇,哪一条好?”
“相公,哪里有这样问奴家的?”
“如姬,为夫真的想知道啊!”
如姬做了吴义妾侍几年了,自然知道他的脾气好胜要强,绝不能说真话,那晚饮醉了酒,和饮了春药的铁雄其宜是弄得她很痛快的。
如姬故意呸吐了一啖口水说道∶“相公,铁雄那条又短又幼又软,哪能和相公相比啊!”
【冤鬼嘻春】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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