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忽然笑道:“娘,你还记不记得,十年前,在这湖上,你对我说过什么?”
那美妇人转过头来,嫣然道:“记得,当然记得,娘说过,幸福就是沉香和娘在一起。”说到这里,那美妇人脸上忽地一红,笑啐道:“小鬼头,就没一点正经。”转过头去,却又忍不住偷眼看那少年,脸上仍是一抹酡红。
那少年叹道:“十年前,也是在这湖上,杨戬把你掳去压在华山之下,我便整整十年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
那美妇人道:“只苦了珍珠,这十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在记挂着你,照料着你,又救过你那么多次,你莫非真的一点也不动心?”
那少年道:“我又何尝不知珍姨对我有意,可我心中自始至终却只你一人,我虽感激珍姨,也只得对不起她了。”
那美妇人低眉道:“珍珠与我情同姐妹,你就算和她结为夫妻,我也不会怪你,多不过我做大,她做小罢了。”
那少年道:“名分易定,但一心容不得两人。我既有你在先,便不能三心二意。”
织梦好,好织梦
那美妇人叹道:“我未下凡时,只道下界男子多寡情薄义之辈,如今方知还有专情之人。”
圣母道:“前日你去与哪吒三太子饮酒赏芙蓉,我一人在家中,恰逢方外大欢喜菩萨路过化缘,我布施了他三锭黄金,他便教给我道:‘男子智计,皆藏于胯下阳根中,是故那话儿大,便心计多,那话儿小,便心计少。若女子服之,便可得其精华,以增心术。’我闻听你使诈赢了孙悟空,恐你心计多了哄骗于我,却要吸你些心计过来。”
沉香笑道:“我那心计,若教你吸时,只怕吸到蟠桃园中蟠桃三熟三落时,犹未得尽也!”这边说话,那边已脱了粗布犊鼻裤,云白小褂袄,露出一身赤条条褐铜也似得滚肉来,但见那胯下孽龙早面目狰狞,挺出一尺开外,直欲腾云而出,兴风作浪。
圣母一见这物件时,早爱得魂飞魄散,顾不得羞臊,丢了那红罗布兜兜,光了身子抱着棒杆,那着手处硬邦邦如镔铁一般,不由腻声道:“心肝儿哥哥,你这棒子,只怕比那猴子的金箍棒还要硬上几分哩!”轻启朱唇,含了龙头,小舌儿卷裹上去。
沉香只觉那口中温热之气包了龙头,湿濡濡两片嘴唇来回揉搓,畅美难言。正如鱼得水间,忽觉一只手儿握了卵蛋摩挲,指尖却按上卵蛋后“会阴”大穴,指甲轻刮,登时弄得卵蛋一颤,龙头在圣母口中乱抖,险些便泄了元阳,急提一口真气,念动咒语,固住精关。 织梦好,好织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