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新娘经不住众人好意和不怀好意的反复劝酒,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女儿红,两颊飞上了两朵红云,呼吸也急促起来,被丫头扶进了洞房。而新郎万圭则被众宾客团团围住,还在有一杯没一杯地狂饮不止。
此时洞房外传来一阵嘈杂声,几个醉醺醺的男人大呼小叫,东倒西歪地闯进了洞房。原来当地有闹洞房的习俗。这几个不是别人,正是万门八弟子中的大弟子鲁坤,二弟子周圻,五弟子卜垣,六弟子吴坎,七弟子冯坦,八弟子沈城。除了四弟子孙均平时沉默寡言,少与众人交往没有参加外,八弟子(万圭是老三)都齐了。见里面还有两名丫头,鲁坤把脸一沉道“还不出去?”二人只好出去。于是诺大一间洞房就只剩下新娘和几个男人了。
只见新房内红烛高烧,照得如白昼一般;新娘头上蒙着头巾坐在床边。其实此刻戚芳头脑昏昏沉沉,知道来人不怀好意,怎奈一则身为新娘不好翻脸,二则酒喝过量有心无力,只好任人摆布。 织梦好,好织梦
众人团团围住了新娘子,有几个已坐在了床边。众人见新娘因为练武而生成的异常诱人身段,都不禁色心大炽,虽然是师父的儿媳,万圭平素又霸道惯了,但这几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加之法不择众,闹洞房又是当地习俗不好深究,故众人今晚均是色胆包天。大弟子鲁坤年纪最大资历最深,这拔头筹的事理应由他来做。只见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扯下了新娘的红头盖。大概由于红布掩了一天的缘故,霎时一股处女特有的幽香扑面而来,分外浓郁,直是芬芳醉人,只见新娘子满面娇羞,一张俏脸儿似桃花似的艳丽无比,红裙下丰满的身躯曲线凹凸有致,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吐气如兰,把几个色中饿鬼竟看得痴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好几个已发现下体蠢蠢欲动,有的竟已高高昂起。还是鲁坤首先发难,他粗鲁地一把抓住新娘丰满的胸部,由于新娘胸部又大又柔软,那十根又粗又黑的手指竟已深深地陷了进去。“好奶子,够爽!”鲁坤禁不住大声赞叹。旁边的人看得手痒心痒,哪里还忍耐得住,一拥而上,将新娘作为猎物,如众佝抢食一般扑了上去。那卜垣张开大嘴在新娘脸上啃来啃去,弄得新娘满脸都是臭哄哄的口水;周坼将一张大胡子嘴堵住了新娘的樱桃小口及秀鼻,搞得戚芳没法呼吸,口中塞进了一支又厚又大的舌头,不停地在新娘的檀口中搅来搅去,并不时地发出“好香!”“嗯,真他妈的香”的胡言乱语。吴坎捏住了戚芳一个饱满的乳房不肯放手;冯坦抱住了戚芳的一条洁白光滑的大腿抚摸不停,并且将鼻子放在新娘红裙下阴户的位置拱来拱去好象狗一样闻个不停;最可怜是小师弟沈城已无处下手,急得团团乱转,最后竟将双手放在戚芳的肉臀上象揉面团一样狠命揉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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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芳遭到这样的野蛮袭击,早已惊慌失措。虽然她已听说本地有闹洞房的习俗,但绝想不到会野蛮至此,这和强奸有什么区别呢?为了保住自己的贞操,戚芳拼命扭来扭去,但一是众人人多且都是习武之人且武功都在戚芳之上,加之戚芳又多喝了酒,根本就无济于事,反倒是美女的挣扎更激起了色狼的性欲,众人觉得更加刺激,动作更加粗野不堪,简直就将新娘当作他们的泄欲对象施暴不止。老大鲁坤是情场老手精于男女之事,但平日多在烟花柳巷中找些风尘女子满足性欲,碰到戚芳这样的性感尤物又是处女毕竟不多,当然不肯放过,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两只巨爪在戚芳衣服外面搓揉半天,突然一把将戚芳衣领扯破,并从开口处用力撕开,只听“嚓”的一声,就将外衣撕了大半块,露出里面的粉红肚兜。那一对玉乳像一对小西瓜似的就在肚兜下一起一伏,好像随时要喷薄而出,把个鲁坤看得两眼发直,迫不急待地将肚兜一把扯下,于是两只沉甸甸的饱满玉乳倏地一下弹了出来,几乎弹到了鲁坤鼻子上,同时一阵诱人的奶香和馥郁的女人香气扑面而来,厚重得仿佛有形质似的化不开。鲁坤哪里还忍得住,忙不迭地张开血盆大口将新娘的奶头一口叨住,啧啧有声地吮吸了起来。同时两只手也闲不住,一手一个抓住两只处女巨乳死命地揉捏起来,不时地用拇指和食指捻住那两粒鲜红欲滴、大如花生米、艳丽如樱桃的奶头猛搓,只见那两颗奶头在男人的手指刺激下已涨大到了极致,红得看上去几乎要滴出血来,有时竟被男人捏成了两个薄肉片。那两个肉球也遭到了猛烈袭击,被两只粗大有力的手紧紧握住,十指深陷雪白的乳肉中,一块块的乳肉从手指的夹缝中冒了出来,黝黑的手指和白色的奶肉形成鲜明对比,分外猥亵。戚芳看着自己从未被男人碰过甚至看都没看到过的乳房被一个几乎是陌生的男人搓圆按扁,伤心的泪珠儿滚落不止,啪嗒啪嗒地打在奶子上。而这反而更加激起了鲁坤的兽性,竟然用力将满嘴黄牙咬在那稚嫩而涨满的处女奶头上,猛地向外一拉,活生生地将香奶头扯出了两寸!把个小西瓜似的球形奶子扯成了圆锥形,疼得戚芳“啊”的惨叫了起来第一节
第二天早上万圭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而戚芳则因为一夜未眠,被众人轮暴的情节一直恶梦般在脑子里嗡嗡盘旋。想到从小被父亲、师兄呵护,如今却落得孤身一人,又遭此厄运,好好一个清白身子被几个淫徒如此羞辱,泪水早把枕头打湿一片。
当破晓的宁静被第一声鸟啼被打破时,戚芳就已起身。梳洗打扮完毕,就在新房内呆呆地坐着,看着睡得跟死猪一般的万圭发呆。“以后就要和这个人过一辈子了。”她喃喃自语。又想起狱中的狄云,想到这些年来和师兄青梅竹马,早已芳心相许,本想一辈子已有了好归宿,迟早都是他狄云的人。师哥虽然鲁钝,却是忠厚老实,以前练武时累了,狄云都会递上汗巾让她擦汗,却从来不敢亲自动手给她擦,只是远远地痴痴地瞧着自己傻傻地笑,那时真想把头靠在他在肩膀上啊。有时对师兄凶一点,撒一点娇,发一点嗔,师兄也总是逆来顺受,不敢有一丝拂逆,总是尽力讨她这个小师妹高兴。而这一打一闹,一乖戾一顺从,其中也不乏柔情蜜意,只是狄云这傻小子还摸不透戚芳的心思罢了。
看着床上的万圭,心中更加不是滋味。虽然这些日子万圭对自己很好,但在自己心中却还如外人一般,如果不是自己无依无靠,又要在此打探父亲的去向的话……唉,其实我心里还是只有大师哥啊。想到这里,不禁长叹一声,黯然神伤。在屋内再坐不住,起身推开屋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