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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歆的爱与愁

2016-10-17 10:13:30


第一章 修电脑

  “老婆……老婆……毓歆……你在哪?”

  我在阳台听到老公的叫喊,边把洗衣机里的衣服晾在衣架上,边朝着屋里大喊:“我在晾衣服啦。”

  “我问你,我的袜子咧?”

  我将手边的衣服挂在衣架上,先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才边走向房里边问:“什么袜子?”

  “那双灰色……有企鹅图案的……”

  我站在门口,看着把衣柜翻得乱七八糟的老公,忍不住抱怨道:“秦元德,你找双袜子也不必把衣柜里的衣服都翻出来吧!”

  “呴!我赶着上班啦!那双袜子到底收到哪去了?”

  我边收拾那堆凌乱的衣物边说:“那双我才刚晾起来啦,你穿其他双吧。”

  “咦?你这几天没洗衣服吗?我没记错的话,那双袜子应该是前天还是大前天穿的耶!”

  听到这句话,我不满地提高音量道:“呴!自己乱丢东西还好意思说!你知道吗,我今天早上拖地的时候,才在茶几底下的报纸堆里,不小心发现了几双没洗的臭袜子,我原本以为是儿子乱丢,没想到竟然是你!哼!秦元德,我如果发现你再乱丢的话,我就直接把它们全部丢进垃圾桶里。”

  “啊!呃……好啦好啦,我下次记得丢到洗衣篮总可以了吧。”

  老公顿了顿,忽然拍了拍额头叫嚷着:“啊!对了,老婆,我差点忘记告诉你,我待会到公司打完卡后,就要和总经理到大陆出差几天……”

  “什么!怎么又要出差呀!你不是才刚回来没几天么……”

  我不满地嘟嚷着。

  自从老公三年前升上公司的经理后,他的工作非但没有比较轻松,更没有像以前那样每天准时下班,而且还像空中飞人般,经常往返两岸三地。

  尽管家里的经济状况明显改善了许多,可是老公经常不在家,再加上已经上了高 一的儿子,每天又要补习到很晚才回家,我愈来愈觉得我这个全职家庭主妇,彷佛成了独自居住的单身妇女似地,成天面对的只有这一栋冷清屋子,总少了一份家人随意喧闹的热络氛围。

  面对我的抱怨,老公也无奈指着地上的旅行箱:“唉~~我也是刚刚接到总经理的电话,说对方临时出了点状况,所以我们不得不赶过去处理,不过我想问题不大,所以带几套内衣裤替换应该够了。”

  “好吧,那么……记得应酬时别喝太多酒喔。还有还有,你也不可以和那些不三不四的酒店小姐乱来喔。”

  “呴!我们都结婚多久了,你还不相信你老公的品德?”

  “也不是不相信你的为人啦,只是……嗯……老公,我前几天听隔壁的凤梅姐说,她姐的老公以前也是经常出差好几天,可是没想到,他其实是跑到外县市和小三约会……”

  “咦?她怎么知道?”

  “还不是她姐住在外县市的朋友有天逛街时,无意中撞见了她老公和小三正在逛百货公司的女性内衣专柜挑内衣,所以她就好心地把这件事告诉她姐。后来,她们姐妹俩就一起找了家徵信社调查,没多久就在某一间汽车旅馆里,将这对狗男女抓奸在床。凤梅姐还告诉我,她姐跟那个男人目前已经在打离婚官司了。所以老公……”

  话还没说完,老公已不耐烦地挥挥手:“好了好了。老婆呀,你以后少跟那些三姑六婆来往;还有,你也别受她们的影响,在家闲闲没事就胡思乱想。嗯……你如果真的在家觉得无聊,觉得闷,乾脆多到外面走走吧。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出门了。”

  “嗯……啊!对了,老公,我觉得电脑最近好像怪怪的,你看可不可以找时间检查一下?”

  “哪里怪?”

  “我也不清楚,反正网页开得不是很顺,有时还会当机……老公,你想,我们的电脑有没有可能中毒了?”

  随着话落,只见老公倏地楞了一下,但随即又眉头微皱地说道:“唔……也有这个可能啦……啊!对了,大嫂的弟弟不是在电信公司工作吗,你要不要请他抽空来家里一趟?”

  “你是说……孟哲?”

  “嗯。”

  听老公提起这个人,我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对齁!当初要不是帮他做业绩,我们也不会换他们公司的光纤。唔……我做完家事后就跟他连络。”

  “好了,那就先这样了,其他的事等我回来再说吧,我如果再不出门的话,上班一定会迟到。”

  站在门口,看着老公的背影迅速消失在巷口,我才回到屋里,继续做着那些未完成的家事。

  好不容易做完了每天的例行家务,正想泡杯咖啡,然后坐在松软的沙发上喘口气时,摆在客厅的电话蓦然响了起来。

  我接起电话还没出声,话筒的彼端立即传来:“毓歆,我又失恋了”的沮丧话语。

  我回想了一下声音的主人后,才试探性地说:“嗯……孟哲吗?”

  “嗯。”

  得到肯定的答案,我忍不住开口骂道:“呴!刘孟哲,你怎么老是没大没小的乱叫一通!况且,我跟你姐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就算你不叫我表嫂,也应该叫声歆姐吧。”

  “拜托!梁毓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这么古板保守?”

  “话不是这么说啦……”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到刚才的事情,便不和他计较辈分及称谓的问题,“算了,没空跟你说这些有的没的,我正好有事找你。我问你,你今天有没有空?”

  “干嘛?你要安慰我这被女友抛弃的脆弱心灵吗?”

  我听到这句话不禁楞了一下,但一想到他打电话的用意后,不由得没好气地笑骂道:“你想到哪儿去了!再说,你每次失恋跟我诉苦后,还不是没多久又交了新女友,所以我认为,你根本不需要什么言语上的安慰吧。好了,不跟你说废话了,我家里的电脑好像出了点问题,你今天抽空过来帮我看看吧。”

  “我没空。”

  “刘孟哲!当初是你可怜兮兮地跑来我家,千拜托万拜托地要我换装你们公司新推出的光纤,我才勉为其难地说服我老公,没想到……啧啧啧……贵公司的售后服务真的不是”普通的好“呀……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向贵公司的客服部投诉呢?”

  “啊!好啦好啦!待会开完早会后我就马上去你家,这样总行了吧。”

  “哼,这还差不多。”

  随口聊了几句,和他约好时间后我便挂了电话,并且迅速换了身衣服,接着就到住家附近的传统市场买菜。

  由於从小家境不是很好,所以我高职毕业后就没有继续升学,直接在一家贸易公司从事“行政助理兼柜台接待人员”的工作。

  后来在我那闺蜜好友的婚礼上,认识了新郎的亲弟弟,也就是我现在的老公。由於双方当时都没有男女朋友,加上彼此都对对方有好感,以及周遭好友们的怂恿促成下,我们才慢慢开始交往,最后在我十九岁那年和他共结连理。

  我原本结婚后还想继续工作,但老公却以“男主外,女主内”的理由,要求我当个全职的家庭主妇,而他则是负责在外面打拼,尽量让我衣食无忧。

  一开始,我觉得多一份工作总是多一份收入,对家里的经济多少有点帮助,但结婚三个月后,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我,却意外发现自己竟然怀孕了。后来,等预产期一到,我就顺利为秦家生了个儿子。

  原本坐完月子仍想继续工作,可是算了一下保母费之后,才发现聘请保母带小孩的费用,几乎等於我的薪资,於是我只好辞掉了原本的工作,在家专心带小孩,就这么成了全职家庭主妇。

  想不到一转眼过了十六年,而我们唯一的宝贝儿子也从牙牙学语的婴儿,成了个头比我还要高大的高 中生。

  老实说,以前全心全意照顾儿子,所以即便想出去工作也有心无力;现在儿子大了,终於不用我成天在一旁呵护,加上这十几年下来,我已经习惯了单纯的家庭生活,再加上学历不高,若要二度就业,我认为应该也找不到什么好工作,於是我也就安分地操持家里的一切家务,做个称职的家庭主妇。

  随意买了几样蔬果肉类回到家之后没多久,客厅便响起了门铃声。

  一打开大门,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身影立即窜了进来,并且边走边大叫:“好热呀!毓歆,有没有凉的?”

  “呴!刘孟哲,你还真随意呀!请问这是你家?我是你的佣人?”

  没想到已经大剌剌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听到我的话后非但不以为意,还嬉皮笑脸地回我:“呵呵,毓歆,假如你要玩角色扮演的话,最好换一套性感的女仆装会比较有FU喔。”

  “去你的!”

  我忍不住拿起沙发上的抱枕丢了过去,“你是不是太久没有被我扁,所以皮在痒?刘孟哲,我郑重警告你,要是你再这样说这么下流的话,我就打电话跟你姐告状。”

  “拜托!梁毓歆,你是一个已经三十六 岁,而且还有一个已经上高 中生儿子的欧巴桑了,怎么还个小孩子一样,玩这么幼稚的告状游戏?”

  “刘孟哲!你居然敢说我老!哼,你又年轻到哪儿?别忘了,你今年也已经三十一 岁了,而且……”

  我故意瞟了瞟他的肚子,“你再不找时间运动锻练身体的话,别说我们这个年纪的女性,就算是刚出社会的年轻女孩,都会笑你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嗯……万一你真的变成了──”只有鲔鱼肚,没有人鱼线“───这种又肥又老的中年丑男,那么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诉你,你──绝对交不到年轻貌美的女朋友。”

  “梁毓歆!你!谁说我没有运动!我……”

  原本一脸怒容的刘孟哲忽然瞅了我一眼,随即以轻蔑的语气冷哼道:“哼哼……我今天总算见识到”不可理喻的欧巴桑“的嘴脸,究竟是什么模样……”

  “什么!你!我……”

  “好啦!我的时间很宝贵耶!你到底要不要我帮你看电脑?如果你只是闲闲没事找我抬摃,可是又不请我喝饮料的话,那我没时间陪你在这里”拉滴赛“我还有其他事要忙,再见。”

  见他真的起身欲走,我只得暂时压下心中的怒火:“好啦好啦。你快帮我看电脑出了什么问题,我去冰箱拿饮料。你要开水、果汁,还是茶?”

  “我要小7的冰咖啡,多奶半糖,谢谢。”

  “呴!你还真挑呀。算了算了,你先到书房帮我看电脑出了什么问题,我去便利商店买你的冰咖啡。”

  虽然便利商店距离我家只有短短几百公尺,可是今天的天气特别炎热,以至於我买完东西回到家时,已经热得汗流浃背,而且那衣物贴在身上的黏腻感,令我极不舒服,真想马上冲到浴室冲个凉水澡。

  强忍着衣物黏在身上的不适,拿着现冲的冰咖啡来到书房里时,只见房里的男子正坐在电脑桌前,神情专注地盯着电脑萤幕。

  看着那一行行快速跳动流泄──那些我完全看不懂的程式指令好一会儿,我只好将手上的咖啡放在桌子上,说:“找出问题了吗?是不是中毒了?”

  他回头望了我一眼,接着就抢了我手上的冰咖啡,直接咕噜咕噜地灌了一大口,便露出欠扁的可恶笑容,还故意咂了咂嘴,说:“好爽呀!”

  “刘孟哲!”

  我正想发作,他已抢先开口:“你别激动嘛!我问你,你是不是趁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偷偷看色情网站?”

  “啊!你说什么?我……我怎么会看那种东西!”

  尽管已经不是不谙人事的小 女孩,但第一次听到男人这么露骨的质问,我还是臊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我心慌意乱时,只见他一脸正经地说:“如果你没看的话,那么要嘛是你老公,要不然就是你儿子。”

  听完他的猜测后我立即出声:“不可能是奕诚,他每晚补完习回来都快十点半了……”

  “哦。”

  刘孟哲淡淡地应了一声,随后又说出了一句令我想狠狠揍他一顿的疯言疯语。

  “那么……毓歆,你多久没跟老公做爱了?”

  “你去死啦!”

  若不是此刻手上没东西,我一定二话不说地狠狠教训他。

  “嘻嘻,被我说中了吧。唉~~要不是你满足不了他的话,他又怎么会看色情网站呢?”

  “呿!你们男人的思想都这么邪恶变态吗?”

  “拜托!这叫正常好不好!什么变不变态的……我跟你说啦,一个男人如果一生都不看A片不打手枪,他如果不是同性恋就是阳萎。唔……更正一下,A片里也有适合同志们看的。”

  “够了!刘孟哲,我……”

  我强压下心中的羞愤,眼珠子一转,立即改口说道:“哼!难怪你一直找不到可以和你共度一生的女孩子。”

  此话一出,我原以为他会气得跳脚,没想到他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欸~~毓歆,你说得对。唉~~我想我呀,这辈子可能找不到一个愿意和我厮守一生的女人了。”

  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反应,令我不由得好奇地问道:“哦?那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只见他淡淡地瞅了我一眼,说:“算了,反正跟你这么古板保守的欧巴桑说也没用。”

  “什么叫古板保守的欧巴桑!你给我说清楚!”

  “说你古板保守还不承认!你看你,天气这么热,还把自己包得像粽子一样。你看外面的女孩子,哪个不是穿得露胸露腿的,就只有像你这种既封建又传统到不行的”欧巴桑“才会穿这么多。”

  听完他所说,我不由得低头看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后,才明白他的意思。

  以往由於忙着照顾小孩,以及为了方便做家事,所以我挑衣服都选择吸汗性强的棉质衣物及长裤,已经很少穿短裙或无袖的上衣,也难怪他会嫌我穿得像老气的欧巴桑。

  我虽然不敢说自己是让人看到就眼睛为之一亮的大美女,但年轻时追过我的人可不少,所以即使不是公认的校花、班花,至少也不会被归为丑女之列。然而,我当时只是碍於家里灌输的贞操观念,让我直接拒绝了那些男孩的追求,直到高职毕业,父母开始催促我找个对象结婚后,我才逐渐卸下心防,尝试和异性交往。

  只是我没想到,那些已经在社会上工作一段时间的男人,和女孩子交往的目的就是想得到她的身体,而不是真心想和她共度一生,以至於我一度对於“人世间是否有真爱”抱持着极大怀疑的态度。

  还好,我的人生轨迹中,及时出现了值得我托付一生的MR?RIGHT,相信这世上的确有真爱一说,否则我也有可能和眼前的男人一样,至今仍在红尘中寻寻觅觅,要不然就是抱着乾脆一个人孤老一生的想法。

  然而结婚十几年,已经听到许多婚姻触礁的负面例子,尤其是不久前,才听到邻居姐姐的老公外遇的血淋淋案例,现在又有老公疑似偷看色情网站的情事,让我不得不正视起刘孟哲所说的话。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我仍嘴硬地说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喜好的衣着风格及自由,不应该为了外人的眼光而改变。”

  随着话落,刘孟哲出奇地没有反驳,而是转过头在键盘上输入一连串指令,没多久就跳回我熟悉的视窗介面,接着又霹雳啪啦输入一些英文及数字后,萤幕里忽然出现了令我意想不到的东西。

  “这……”

  看到电脑萤幕里陡然出现一堆不堪入目的淫秽照片,我羞愤之余,更多的是满肚子的疑问。

  而他彷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般,在我还没开口前,己直接告诉我答案:“这些都是某人的收藏品,而且他为了避免被人发现,还特地设了隐藏资料夹及多重加密。”

  尽管我想否认老公有某些变态的癖好,但眼前的事实又不容我否认。

  看着那些在各大公共场所袒胸露乳,衣着暴露的女人们,我臊羞得别过头去,完全不敢再多看一眼。

  “孟哲,拜托你关……关掉它好吗?”

  “嗟~~同样是女人,她们有的你也有,真搞不懂你在害羞什么。”

  听到他嘲讽意味浓厚的言语,我虽然有心辩驳,但一时间又找不到犀利的辞汇反击回去。

  过了好一会儿,就听他说道:“好了,我已经帮你安装新的防毒软体,只要某人小心一点,不要再乱下载来路不明的软体及照片,我想你家的电脑,应该不会出什么状况了。”

  看到萤幕又回到熟悉的乾净画面,我随意向他道了声谢,便催促他赶快离开家门。

  “干嘛这么急着过河拆桥?我这么不受欢迎吗?”

  “呴!你没看我为了帮你买咖啡流了一身汗吗?送你出门后,我要赶快洗个澡啦!”

  “噗哧!”

  眼前的男人瞟了我一眼,沁着莫名的笑意说:“你呀,果然是个古板保守的欧巴桑!你放心,我对你这种熟女级的欧巴桑没兴趣,所以你就算在我面前脱光光,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可恶!你还说!”

  “好好好,我不说。”

  求饶的言语刚说完,只见他忽话话锋一转,“嗯……对了,假如下次电脑又不小心中毒,而且指名我来修理的话,那我就要酙收车马费及工本费喔。”

  “没问题!只要你开口,我就告诉你姐。”

  我漾着促狭的笑意说道。

  “靠!算了,我刘孟哲上辈子大概没烧好香,才会让你从小欺负到大。”

  “嘻嘻,你知道就好。”

  我得意地笑道。

  第二章 古怪的请求

  当我全身赤裸地站在浴室的化妆镜前,端详着镜中的自己时,不晓得为什么,我的脑海里,一直萦绕着不久前看到的大量淫秽照片,以及刘孟哲刻意奚落我的嘲讽言语。

  尽管我知道对方故意开我玩笑,但我还是忍不住盯着镜子喃喃道:“我的身材有那么差吗?”

  严格说起来,刘孟哲说是我看着他长大的也不为过。

  我们从小住在同一个社区,而他的姐姐刘湘慈和我同年,而且从小学到国中都在同一个班级,所以我们的感情极为要好。因此,我们经常到彼此的家里玩耍聊天,当然也就认识了她弟弟--小我五岁的刘孟哲。

  当年,我总是仗着年龄上的优势经常整他、欺负他,让他对我又怕又恨;但随着年纪增长,加上国中毕业后因为家境的关系,而搬离生活了十几年的社区,使得我们两家人自然而然就疏於连络;直到高中毕业出了社会,才在某次面试时遇到了刘湘慈,於是我们又开始变成勤於串门,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那时候刘孟哲还是个正值甫步入青春期的小 男生,虽然不是特别英俊,但也算是个活泼开朗的男孩,所以我即便没有欺负他,仍不时开他的玩笑逗弄他,而他也一改小时候任我欺负的怯懦性格,以更犀利的手段反击回来。

  两人打打闹闹之际,难免产生肢体上的碰触,自然会不小心触碰到女人比较私密敏感的部位,只不过我一直把他当成还没有长大的小孩看待,所以对此也不以为意。

  没想到,那个我曾经不在意的小 男孩,转眼已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他那总是不正经的谈吐举止,尽管我认为他谈不上成熟稳重,但不可讳言,他的确拥有还算帅气的外表,而这也让我蓦然在乎起他对我的看法。

  “唔……我怎么会在意他的看法及想法?还有,他为什么谈了四、五次恋爱都以分手收场,他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难道他喜欢的也是那些衣着暴露,看起来不三不四的风尘女子?”

  陡然想起那些淫秽的照片,尽管我为那些淫娃荡妇的恶心行径,感到鄙夷不屑,但不知为什么,内心却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

  “唔……好奇怪的感觉……”

  刹时我忽然感觉到两腿之间,竟传来一股湿濡的黏油腻感;伸手一摸大腿,赫然发现是一道透明黏稠的液体。早已过了青涩懵懂年纪的我,当然知道它是什么。

  尽管知道它代表的意思,但我仍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当我的食指不经意碰触到敏感的私处时,一股莫名的快感如触电般,瞬间流遍全身,令我不由自主发出了兴奋的呓吟。

  “喔~~”察觉到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我立即用手摀住嘴巴。

  “唔……我怎么会这样?难道我是那种不知羞耻的荡妇吗?……不!我不是!”

  我用力甩头,试图甩掉那些淫秽的念头,并且用“大概太久没有跟老公在一起”的理由,来解释那令我感到羞惭的行为。

  虽然学历不高,但父母从小就严格教育我“坐要有坐相,站要有站相”还有就是女人要知道廉耻,读书时要专心读书,不可以随便交男朋友,或是和不良青年鬼混……等,就连母亲也隐讳地告诉我,一个女人如果经常手淫,那她一定是水性扬花的淫娃荡妇,将来绝对无法嫁给让她一生都幸福的好老公。

  正因为我谨记这些“家训”并且一丝不苟地执行它,所以我一直到新婚之夜,才将宝贵的处子之身献给了老公。

  初嚐性爱的美妙,的确让我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快乐,然而随着儿子出生,老公又忙於工作,使得我的性爱次数随着年龄增长而迅速减少;尤其自从老公升官后,更由於经常往返两岸三地的关系,使得我们夫妻一个月能够做一次爱,就已经算很好了。

  尽管这几年下来,我和老公之间的关系,几乎变成了“无性夫妻”不过我倒觉得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因为对我来说,能够帮秦家生了个儿子,已经算达成了传宗接代的使命;再者,当年生下儿子后,为了怕一个不小心,又多了另一个小生命,无形中增加了更沈重的经济负担,所以坐完月子后没多久,我就到医院做了“输卵管结紮手术”换句话说,我现在即使想再生孩子,也已经不容易怀孕,所以我也不在乎有没有性生活。

  因为在我的观念里,和男人发生性关系,只是为了延续家族的香火而已。既然我已经完成了任务,也就没必要经常做那种令人羞耻的事情吧?

  然而,一向洁身自爱的我,刚才竟不经意做出了羞人地荡妇行径,而且还会产生兴奋的快感,令我顿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迅速拭去羞人的秽迹,匆匆洗去身体的黏腻后,我到厨房倒了一杯水,打算坐在沙发上好好看电视休息时,不晓得为什么,我的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频频瞟向书房。

  想到那些不堪入目的淫秽照片,我内心挣扎了许久,最后仍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我下意识先反锁了大门,接着才像做贼似地,蹑手蹑脚地走进书房。

  开启电脑,搜寻了好久,就是找不到孟哲所说的那个隐藏资料夹,令我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烦躁。

  “奇怪,到底藏在哪儿?欸~~原以为学电脑只要会上网打字就好,现在才体会到”书到用时方恨少“的真正意思。”

  既然找不到想要的东西,我只好连上了网页,无聊地逛了好一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才随便煮碗面,边看电视边解决午餐。

  投入了虽然无聊,但可以打发时间的电视剧后,我也逐渐忘了那个──原本让我一直心神不宁的隐藏资料夹。

  ※                ※         ※“老婆,我回来了。”

  “哦,老公,你回来啦。嗯……这次去大陆还顺利吗?”

  我边拖地边对老公说道。

  “嗯,总算解决了问题。”

  随着话落,老公忽然走上前抱住我,在我耳边吹了口气,轻声说:“老婆,我想你了。”

  我先是楞了一下,随即沉着脸推开他:“走开啦,我要拖地。”

  “等下再拖啦。我们好久没有那个了耶……你没听过”小别胜新婚“吗?而且奕诚现在不在家……”

  搞懂了老公的意思,我不禁诧异地看着他:“老公,现在大白天的……而且你刚回来,整个人臭烘烘的,我闻到那味道都快吐了!嗯……我看你还是先去洗澡吧,还有,记得把你的脏衣服全都拿出来,不要到处乱丢。知道吗?”

  “哦……好吧。”

  看着老公推着行李箱,颓然走向卧室,我也不以为意地继续拖地。

  等到做完所有的家事,才想起老公除了在浴室洗澡时,偶而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以及洗好澡后走回房门的关门声外,就再也没有听到他的动静。

  “老公……老公?”

  当我纳闷地推开房门,便看见老公居然脱光光地躺在床上睡着了。看到这一幕,我不禁摀嘴轻笑,随后便帮他盖上薄被,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等到我做好了晚餐,才叫醒了熟睡的老公,吃了一顿难得两人同桌的晚餐。

  “老婆,我不在家这几天,家里没什么大事吧?家用还够吗?”

  “嗯。”

  随口应了一声后,我陡然想起了电脑里的隐藏资料夹。不过,我一时间不晓得该怎么开口,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后,才以随意的语气,试探性地说道:“对了,那天我找孟哲看过电脑了,他检查后没发现什么问题,只有帮我重灌防毒软体而已。”

  “哦,没事就好。嗯……不过你上网还是小心一点,而且你也要告诉奕诚,不要随便下载歌曲或网页游戏,要不然中毒就很麻烦。”

  看着老公从容淡定的神色,以及义正严词地告诫言语,彷佛他根本不晓得那些照片似地,让我反而犹豫着,要不要乾脆挑明这件事。

  (唔……那些照片难道真的不是老公下载,而是奕诚?

  尽管我相信,开朗活泼的儿子不可能做这种事,但面对老公似乎完全不知情地镇定神色,又让我不得不把矛头指向我的宝贝儿子。

  毕竟这个家只有两位男性同胞,而我绝不可能看那些淫秽的东西,而且近日也没有其他亲戚朋友在家里过夜……换句话说,家里最近有机会接触电脑的,就只有他们两个而已。

  一时间开不了这个口,我也只能压下心中的疑虑,随口应了声:“嗯,我知道了,我会找时间告诉他。”

  吃饭吃到一半,摆放在客厅的室内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我看了老公一眼,却见他用眼神示意我接听,而他则完全不理会响个不停地电话铃声,继续进攻桌上的菜肴,於是乎,我只得无奈地放下筷子,快步走到客厅,接起了电话。

  “喂~~”“喂,毓歆吗,我是孟哲啦。”

  “原来是孟哲呀,有事吗?”

  “唔……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

  话筒彼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传来期期艾艾地话语:“嗯……是这样的……我本来和女友一起学国标舞,可是……你也知道……我们分手了……我本来想退费啦,没想到……退费也退不多……所以……所以……你可不可以当我舞伴?”

  “啊!你说什么!舞伴?”

  “老婆,你跟谁讲电话?”

  我捂着话筒,转身对老公说:“是孟哲啦。他说因为和女朋友分手了,所以想找我当他的舞伴。”

  “什么意思?他和女朋友怎么样又关你什么事?”

  “啊!不是啦,我……老公,你等一下!”

  我急着向老公解释,便连忙对着话筒说:“老公问我事情,我先跟他解释再回你电话,拜了。”

  说完这句话后我就立即挂了电话,并跟老公解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原来如此呀,”

  老公听完我的解释,便放下碗筷沉吟好一会儿,才对我说:“既然人家都开口要你帮忙,如果你也没事的话,就答应他吧。”

  “啊!不是啦!老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跳舞,那要怎么当他舞伴?”

  “对喔。嗯……算了,反正你自已决定吧。好了,先吃饭啦。”

  吃饱了饭,老公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我则是尽责地做好善后工作,并留了一些菜给儿子,之后也没搭理边看政治评论节目边碎碎念的老公,迳直来到浴室洗澡。

  洗好澡回到客厅,仍在看电视的老公忽然瞟了我一眼,又瞄了一下墙上的时钟后竟关上了电视,接着就迳直走到我面前,二话不说就紧紧抱住我,同时吻上我的嘴唇。

  “唔……唔……”

  我下意识挣扎,却被老公搂得更紧;等到他心满意足地放开我,我才边喘气边搥打他:“秦元德,你干嘛啦!”

  “拜托!我是你老公耶!人家不是说,老公有性需求的时候,老婆要尽量满足老公吗?可是你刚才的反应,搞得好像我想强 奸你一样。老婆,我们这么久没那个了,难道你都不会想吗?”

  “唔……还好啦。问题是……奕诚待会就回来了……”

  “呴!现在才几点!儿子还要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才会到家,所以绝对有足够的时间啦。”

  “好吧。那你要快一点喔,千万别让儿子撞见了。”

  “呴!你还当我想生小孩,所以和你做爱还得挑良辰吉时呀?真是的……”

  只见老公翻了个白眼,就猴急地将我拦腰抱起,三步并做两步地冲向主卧室。

  老公今天不晓得吃错了什么药,一进房门就猴急地扒光我的衣服,并且草草亲吻、抚摸几下,就迫不及待地进入我身体,令我疼得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老公,轻一点……会痛……”

  没想到老公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不顾我的感受,自顾自地挺动下半身:“老婆,你忍耐一下,等一下就舒服了。”

  “你先停下来啦,真的很痛呐。”

  “你再忍耐一下,我快好了。喔,好紧呀……好像你的第一次……喔……好爽……老婆,你也动一下嘛,不要老是像条死鱼一样。”

  说实话,他这么粗鲁地对待我,我怎么可能会舒服,当然更不可能刻意迎合他。

  既然他不听我的话,我也只能无奈地紧皱着眉头,躺在床上不发一语,任由老公压在我身上泄欲。没多久,就听到他低吼一声,接着我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恣意喷洒在我的下体深处。

  “呼……呼~~好久没做爱了,好爽呀。老婆,你舒服吗?”

  “嗯。”

  为了不让自己二次受罪,我只能无奈地轻哼一声搪塞过去。

  看着老公吹着轻快的口哨走向浴室,我轻叹一口气,缓缓起身,抽几张摆放在床头柜上的卫生纸,擦拭从私处倒流而出的秽迹,随后收拾凌乱的床单;等老公走出浴室后,我才捂着仍有些疼痛的下体,慢慢走进浴室冲洗。

  莲蓬头洒下温热的水柱,稍微缓解了下体的不适,轻轻触碰娇嫩的唇瓣,却传来些许刺痛,令我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嘶~~”轻抚痛点,感觉下体似乎有一道似有若无的伤口,我不禁低声埋怨:“臭老公,坏老公……又不是没碰过女人……人家还没准备好就硬来……”

  说到这里,我的脑海里,陡然闪过孟哲年轻时的青涩模样,令我的思绪当下为之一窒,而洒在身上的水渍,缓缓流过下体时,一股如电流般,微微酥麻的奇特感觉瞬间流遍全身,使得我手上的莲蓬不受控地抖了一下,险些掉在地上。

  下意识紧握莲蓬头,没想到它朝上的喷水孔恰好对着我的下体,於是那一道道温热的水注,便直接喷洒在有些红肿的私处。

  “喔……好痛……可是又有点痒……有点麻麻酥酥的……唔……好刺激……好……好舒服……啊……我怎么……”

  低头看着自己居然拿着莲蓬头,任由那温热的水注,不停地冲洗女人最私密的部位,而且还有一种难以言喻地兴奋感,以至於原本乾涩的下体,此时竟缓缓淌出一丝黏稠的透明液体,令我一时间惊慌地不知所措。

  “唔……怎么会这样……我居然……居然用莲蓬头手淫!这……”

  一想到母亲曾告诫我的话,我立即将莲蓬头拿开;然而,脑海里一浮现妈妈所说“那些水性扬花的荡妇”形象时,我又蓦然想起了,前几天在电脑里不小心看到的淫秽照片,令我心中再度涌起那股令我羞赧不安,又带着些许无法言喻的兴奋快感。

  “唔……可是刚才的感觉……真……真的很舒服……比刚才跟老公做爱还要舒服……嗯……我只用莲蓬头的话,应该就不叫手淫吧?”

  内心挣扎了许久,用这不算理由的理由说服自己后,我就开始慢慢将手中的莲蓬头,一分一寸地靠近私处,让那温热的水注,轻轻冲洗着已经变得敏感的唇瓣。

  “唔……真的……好……好舒服……喔……”

  察觉到自己居然发出不知耻的呻吟,我立即摀住嘴巴,想着:“不行!这样太羞耻了。可是……唔……绝对不能让老公知道……”

  就这样,我一手紧摀着嘴巴,一手控制着水注冲洗的距离,不断刺激着我那敏感的私处。

  随着情欲逐渐高涨,那微弱的冲洗力道已经满足不了我,於是我紧闭着双眼及嘴巴,同时加大了莲蓬头的水量。

  刹时,强力的水注喷射在动情的敏感唇瓣,令我的情欲瞬间攀升到高潮的临界点,令我舒服得险些发出羞人的呻吟。

  “唔……差一点……还差一点就到了……唔……我现在的行径……应该跟不知羞耻的荡妇没两样吧?唔……可是我……我不是荡妇……只是一个……老公满足不了我的寂寞女人而已吧?唔……要到了……好舒服……快……到了……到了……到了……”

  直到那股令我无法自拔的快感逐渐退散,我才缓缓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息。等到那彷佛被抽空的意识稍微恢复,我低头望着手上的莲蓬头,才发现刚才可能过度用力,使得指节显得有些苍白;舔了舔一直紧闭的嘴唇,发现或许由於刻意压抑的关系,而变得有些乾涩。

  “呼……呼……”

  扶着墙壁慢慢起身,待酸软的双腿逐渐有了支撑身体的力气后,我才快速冲洗一番,才拖着疲累但满足的身体,亦步亦趋地踱回卧室。

  一进房门,就看见不久前还生龙活虎,在我身上挞伐寻欢的老公,此刻却已呼呼大睡,而且还发出了恼人的震天鼾声,令我真想上前狠狠踹他一脚,发泄我憋了一肚子的怨气。

  就在这时,我隐约听到了门外传来大门开启的声响。抬头瞟向墙上的时钟,猜想应该是儿子回来了,於是我便轻步走出房门。

  第三章 学舞

  “妈,我回来了。”

  “诚诚回来啦,饿不饿?妈有留一些饭菜给你当宵夜。”

  “好呀。”

  “那妈帮你热菜,你先把东西放好,顺便洗个澡,这样才不会浪费时间。”

  看着儿子风风火火的身影,我一想到房里熟睡的老公,连忙提醒他:“诚诚,动作轻一点,你爸已经睡觉了,千万别吵醒他。知道吗?”

  “哦。”

  趁着儿子洗澡的时间,我将晚餐剩余的饭菜加热放在餐桌上后,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打发时间。

  或许刚才的激情让我感到特别疲累,以至於电视开了不到五分钟,我的眼皮忽然觉得愈来愈沉重。

  感觉自己彷佛进入梦乡之际,刺耳的电话声却在此刻骤然响起,令我昏沉的神智瞬间清醒过来。

  “喂~~”“是我啦,你不是说要打电话给我?”

  听出来人的声音后,我不满地轻吼道:“呴!刘孟哲!拜托你要打电话也看一下时间好吗?现在都几点了?”

  “因为明天就要上课了,所以我当然急啦!”

  “什么?明天要上课?那……那你找别人吧。”

  “为什么?你不是整天待在家的”英英美代子“吗?好!就算你真的很忙好了,但一堂课只有一个半小时而已,我不相信你连一小时的时间都抽不出来。”

  “不是啦,我……欸~~老实跟你说,我根本不会跳舞,所以你还是找别人啦。”

  “拜托!没有人生下来就会跳舞吧?更何况,学习国标舞不但可以帮女人雕塑出曼妙的曲线,还可以顺便减肥,更可以交到许多志同道合的好朋友,总比你整天窝在家浪费生命好吧?”

  “呿!你才浪费生命呢!”

  我不甘示弱地反击回去。

  “呃……算我说错话,毓歆姐你大人大量,就原谅小弟吧。”

  我诧异地说道:“唷~~你什么时候又懂了礼貌,还是有求於我才这样?居然连毓歆姐都肯叫出口了……”

  “你!哼!要不是我实在找不到人,我哪需要向你低声下气。”

  “那你就赶紧找别人吧,我懒得理你了。”

  我正要挂电话时,话筒彼端立即传来焦急的声音:“喂喂喂……你别急着挂电话嘛!我上次好歹帮你修过电脑,你就看在我没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帮我这一次嘛。”

  “不是我帮不帮的问题,而是我根本不会跳舞……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你放心,只要你肯陪我一起上课,就算你是同手同脚的舞痴,我都有把握把你教成令人欣羡的舞林高手。毓歆姐,你就答应我嘛。”

  “欸~~你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这么说……你是答应啰?耶耶耶,我知道你最好了!爱你唷。那么明天晚七点我去接你,记得穿漂亮一点,不要像七老八十的老阿嬷。就这样说定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拜拜。”

  “嗳嗳嗳~~”听到话筒传来断线的嘟嘟声,我不禁嘟嚷着:“我又没答应当你的舞伴,你就给我挂电话……我……欸~~”挂上电话,抬头就看到儿子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怎么啦?”

  “妈,你刚才跟谁讲电话?怎么我听到什么舞伴的?你要去夜店呀?”

  “去去去!妈都什么年纪了,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

  见儿子仍不相信的表情,我不得不耐心向他解释:“是你孟哲叔打来,要我当他的舞伴,跟他一起学国标舞。”

  “国标舞?那不是老人才会跳的吗?我早上上学时,就看到一群阿公阿嬷在公园里跳……唔……孟哲叔什么时候养成早起的习惯了?”

  “噗哧!”

  我掩嘴轻笑道:“要是孟哲叔知道你这样说他,我看他说不定会气得海扁你一顿。”

  说到这里,我忽然以商量的口吻询问儿子:“诚诚,那你认为妈妈可以去学吗?”

  “如果你觉得有时间就去呀,反正我对老人跳的舞没兴趣。”

  “你呀!”

  我无奈地摇头苦笑。

  ※                ※         ※忘了在哪部电视剧看过的一句话:“每个人在年轻的时候,要多培养几种兴趣,这样等到了年老时,才不会觉得整天无所事事,只是日复一日地等着阿门召见的那一天。”

  我非常认同这句话,平常也会找时间和邻居上上烹饪课、彩妆课,或是彩绘指甲,不然就是某某大师开办的养生讲座……而这些课程对我来说,不仅是我非常感兴趣的课程,也是打发无聊时间的好去处。

  但不管参加什么课程,我从来没考虑过学跳舞,而且还是这种被儿子称为“老人才会跳的”──国标舞。

  考虑了一整晚,原本隔天想打电话回绝刘孟哲,但老公儿子一早起床,就匆匆忙忙带着我准备的早餐出门,转眼间又剩下我一个人待在这间冷清的屋子,让我原本想拒绝孟哲的念头又开始动摇起来。

  持续了一整天浑浑噩噩,焦虑不安的心情,直到我接到了刘孟哲打来的催促电话,我考虑了好一会儿,终於决定抱着慷慨就义的悲壮心态,换上了我认为最漂亮的短袖连身长裙,并且穿了一双红色的平底休闲鞋出门。

  当我在巷口看到刘孟哲时,却见他当下楞了一下,随后又莫名其妙地摇摇头,便不发一语地招呼我上车。

  “怎么啦?”

  “呃……没……没什么啦。”

  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既然他不愿意开口,我也懒得理会他。

  一路无话地开了将近半个小时车程,他终於把车子停在一栋商办大楼的地下停车场。

  搭乘电梯来到了地下二楼,甫出电梯右转,就看到了正前方的大门口,挂着“星莹舞艺学苑”招牌的屋子。

  进了门之后,只见刘孟哲一路不停地和人打招呼,接着就提着一只行李袋走向门口挂着:“男更衣室”牌子的房间。当他进门前,他忽然转过头对我说:“你先到201教室外找地方休息一下,我换好衣服就去找你。对了,201从这里往前左转就到了。”

  “哦。”

  来到他说的教室,只见透明玻璃窗的教室里,每个墙面都是从天花板到地面的镜子,让我感觉教室似乎不小,而且教室里除了镜子,以及横亘着一根及腰的扶手外,再也没有其他东西及梁柱,感觉整个空间非常宽敞。

  正当我站在窗外,打量教室内的装潢及摆设时,身后忽然传来甜美的声音:“嗨,你好,请问你是第一次上课的学员吗?”

  我一转身,就看见一名穿着暴露,脸上化了大浓妆的年轻女孩,露出和善的笑意看着我。

  我摆摆手说:“唔……我等人,他叫刘孟哲。”

  “喔,你是说哲哥呀……对了,我是这里的老师,我姓江。嗯……等一下你会跟我们一起上课吗?”

  听到她自称是舞蹈老师,我连忙向他问好:“江老师好。嗯……我是孟哲的表嫂,我本姓梁。因为他说缺了一个舞伴,所以就叫我陪他上课。不过老实说,我完全不会跳舞,所以……”

  “呵呵……没关系,你待会上课时可以先试试看,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考虑成为我们星莹的正式学员。”

  “嗯。”

  我轻点头应付过去。

  “那你在这里等哲哥吧,我先进教室了,待会儿见。”

  “嗯,你忙吧,不用管我。”

  等她走进教室后,我站在窗外看着她仔细检查木板地面,到处巡视的曼妙身影,竟忍不住仔细打量起她来。

  这位年轻的江老师,今天穿了一套两件式的中空舞衣。上半身是火红镶着银色丝线花纹的小可爱低胸马甲,那看似硬板质料的贴身马甲,不仅紧紧包覆住她的胸围,那低胸的尺度,更让她露出了大半胸部,几乎都快看到她的乳晕了。

  而下半身那条到脚踝的红色透明长裙,却像剪了四刀的破碎布条般垂下,随着她走动而轻扬飘起;不仅如此,长裙那薄透的水丝材质,根本遮不住裙里的春光。她若不是里面穿了一件和上衣同样质地,以及相同花色的三角热裤,那么她的私密部位绝对让人一览无遗。

  如此暴露的穿着,再加上她的肚脐镶穿着一只水钻的肚环,后腰又纹了一副倒三角形的线条图腾刺青……若不是孟哲说来这里学舞,我说不定会以为来到了令我鄙夷的不正当场所。

  而这种感觉,随着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学员步入教室,也就变得更加强烈。

  因为这里的男性学员,大都穿着敞开胸膛的连身服,而女性学员则是打扮得妖艳无比;她们身上的服装若不是低胸露背,就是裙子开叉的地方高得不像话,让我看了之后,除了觉得臊羞别扭外,更暗自提高了警惕。

  “毓歆,你怎么还在这里,快上课了耶。”

  我转身看着穿着夸张舞衣的刘孟哲,忍不住搥了他一下笑骂道:“你怎么也穿这样?还有,你不是叫我在外面等你吗,你这搞笑的舞伴没来,我怎么好意思进去。”

  “拜托,是你自己少见多怪好不好!你看,里面的人哪个没穿这种舞衣?既然要跳国标舞,就要有跳国标舞的装扮嘛。”

  “唔……我问你喔,是不是跳这种舞都要穿……穿得这么少?”

  “呃……欸……算了,我们先进去上课吧,上完课再跟你说清楚。”

  话虽如此,但看到里面衣着暴露的男男女女,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穿着……反而让我觉得很别扭。

  “各位同学,今天教大家恰恰的花式舞步,希望大家都能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现在,我先示范一下舞步的分解动作……”

  由於我完全没有任何基础,因此即便看着江老师的慢动作教学,我看了半天仍像雾里看花般──只有模模糊糊的概念而已。

  “好了,现在我请明峰老师,和我一起跳一段双人的连续舞步给大家看。现在,大家就以掌声欢迎明峰老师出场。”

  在大夥热烈的掌声下,只见一名和年轻女老师长得有些相像,但年纪比她大一点的男人缓缓走到她身边,接着就在恰恰节奏的舞曲响起时,两人倏地面对面贴近,并且双掌相交,跳起了让我看得眼花撩乱,又充满了美感与轻快节奏的舞蹈。

  一时间,只见两个时而分开,时而靠近,男人不时搂女人的腰,踢腿,转圈,最后双方相对摆出斜身的弓字步做为结束姿势。

  当舞曲结束时,所有学员立即抱以热烈的掌声。

  “好了,现在各位学员可以找自己的舞伴练习,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来问我和明峰老师。”

  女老师说到这里,忽然朝我这里瞟了一眼,随即又将目光移到众学员身上,“今天来了一位新夥伴,所以我待会儿,会先花一些时间指导这位新夥伴,希望学员们不要觉得老师偏心不负责喔。”

  此话一出,所有学员顿时哄笑起来,令我当下脸红得真想找个洞钻进去。还好大家笑了几声后,就找自己的舞伴分开练习。

  看到学员们开始练习,女老师也走到我身边,微笑地对我说:“梁小姐,既然你说以前没学过,那我就从基本舞步教起吧。”

  “嗯,那就麻烦江老师了。”

  我这边重头学起,孟哲则是向那位男老师请教几个动作后,就迳直找个角落独自练习。

  “梁小姐,跳国标舞最重要的就是身体要随时保持直挺,不可以弯腰驼背,这样仪态才会好看,身体的线条才会美。”

  以前在父母的严格教导下,我以为自己不管站姿,坐姿都很标准,没想到还是被江老师找出几处细微的小瑕疵。

  “梁小姐,记得时时刻刻都要保持挺胸缩小腹,腿部绷直的标准仪态。我看你身材不错,更应该好好展现自己最骄傲的本钱嘛。不要怕,没什么好害羞的。

  要知道,我们的身体是上天赐给父母最好的礼物,所以我们应该让父母有”因为生下我们而感到骄傲“的观感。好了,现在我们先学基本的正三步。”

  第一次听到女人这么直白地称赞我的身材,让我顿时臊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可是后面那句话,又让我感到特别别扭,难以接受。

  后来,在女老师耐心的教导及严格的指正下,我渐渐忘了外界的事物及别人的眼光,脑海里只有她所教的繁杂舞步。

  等我回过神,才发现女老师不知何时已离开我这里,转而指导其他学员。於是我便偷懒地独自走到不起眼的角落,屁股轻轻靠在扶手上,搥打揉捏酸痛的双腿,喃喃道:“呼……想不到跳舞比做家事还累。”

  正当我斜靠着墙角休息时,眼前忽然出现一道黑影,若不是他先开口说:“毓歆,你怎么不好好练习,反而躲到这里偷懒发呆”的话,我说不定会吓得当场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

  “呴,刘孟哲,你要吓死人呀!”

  “不是有句话说:”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吗,你一定是做太多亏心事,所以只要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你就吓个半死。”

  “你还好意思说!”

  我轻拍胸口,抚平慌乱的情绪,才开口说:“对了,你不是来学舞的吗,怎么不好好练习,反而跑来吓我?”

  “噢!你难道不晓得国标舞就是要两个人跳才有意思吗?假如一个人练就可以,我又何必找你这个保守古板的欧巴桑当我的舞伴?”

  “刘孟哲!你……你有胆再说一遍!”

  “呃……好好好,我承认我没胆总可以了吧。”

  “哼,算你识相。”

  “对了,刚才明雪老师教你多少舞步,练得如何?”

  直到这时,我才从刘孟哲口中知道女老师的名字。不过……“孟哲,我问你,那两个老师是什么关系?”

  “他们是亲兄妹啦。哥哥二十六 岁,妹妹二十四 岁。”

  “啊!这么年轻?”

  “哼,你别看他们年轻,人家从四岁就开始学舞,不但得过很多国际大奖,而且还曾经到”黑池“比赛过。”

  “什么池?那是什么地方?”

  “呃!你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算了,我告诉你吧,黑池可说是国标舞界的最高殿堂。能够到那里比赛演出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有多高?”

  “比101大楼还要高。”

  “噗哧!”

  我忍不住边笑边搥打他的肩膀:“你呀,老是不正经。”

  “我一直都很正经好不好!”

  刘孟哲不以为然地撇撇嘴,随即将话锋一转,“好了,学费很贵,如果你休息够了就继续练习吧,别浪费时间了。”

  “好吧。出钱的是大爷,所以你说了算。”

  我稍微揉揉酸痛的双腿,正想继续练习时,赫然发现女老师刚才教的舞步,我竟然忘了一大半。

  “呴!都是你啦,被你这么一搅和,我刚才的都忘得差不多了。”

  随着话落,只见他露出诧异的表情说:“不会吧!这么快就忘了?”

  没理会他夸张的表情,我低着头,努力思索着女老师刚才所教的内容,但不管怎么回想,仍无法拼凑出完整的顺序。

  就在这个时候,耳边传来刘孟哲让人想发飙的恼人话语:“欸~~欧巴桑就是欧巴桑。你再不动脑的话,说不定再过几年就得了老人痴呆症。”

  “刘孟哲!”

  “嗳嗳嗳,这里是公共场所,麻烦你轻声细语好吗?呃……算了,为了不想再花时间找舞伴,我就暂时充当你的小老师,带你跳一段,帮你恢复记忆吧。”

  “呃……你行吗?”

  我狐疑地看着他。

  “事实证明一切,来吧。”

  见他主动伸出手,我一时间反而犹豫起来。

  俗话说:“男女受授不亲。”

  尽管他是小我五岁,又是非常熟稔的男人,可是我的手除了爸爸,老公及儿子牵过外……好像还没有被其他男人牵过。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对方却不容置疑地直接拉起我的手,同时摆出标准的准备姿势,一本正经地凝视着我。

  被他专注的目光直视,我不由得暗怪自己想太多。深呼吸几下,让自己的情绪平稳后,便摆出相应姿势与他相对。

  随着他脚步移动,同时轻声提醒我的舞步,让我逐渐想起了刚才老师所教的一切,身体也随着音乐的节奏摆动着。

  “对……对……吸气,抬头,挺胸,缩小腹,注意”恰恰恰“的节奏……接下来抬腿……转圈……回步……很好……就是这样……”

  在刘孟哲的带领及指正下,我没多久就记起了刚才老师教的舞步。不仅如此,老师刚才所教都是女生步,因此有些舞步让我觉得难以理解,现在和刘孟哲搭配之后,我才晓得那些奇怪的地方,原来是为了配合另一半的走位。

  如果这些地方没有后退或转圈,那么若不是撞到对方,就会踩到对方的脚。

  好不容易搞清楚了这些动作背后的含意后,我从一开始地小心翼翼,害怕一个不留神就踩到对方的脚,到后来熟悉这些舞步后,已经可以从周遭镜子反射的影像中,看到自己似乎跳得有模有样,再也没有最初磕磕绊绊的迟滞感。

  耳边听着轻快的音乐,身体随着节奏摆动,眼睛注视着眼前的男人,我的心情也渐渐地快活起来;就连让我一开始感到别扭不已地刻意扭屁股动作,也在刘孟哲严厉的反覆指正下,慢慢卸下心防,不再抗拒这个一直让我感到难为情的夸张动作,配合着身体的律动,自然而然地扭了起来。

  (原来跳国标舞这么好玩呀,而且跳了之后心情也变得好愉快。唔……我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正当我沈醉在这身心愉悦的奇妙状态时,轻快的乐曲蓦地戛然而止,瞬间把我拉回到现实中。

  “各位同学,我们今天就上到这里,希望大家回去后多多练习。嗯……前两天我和明峰老师商量讨论后,决定三个月后的月底,举办一场我们上次跟各位学员提过的成果发表会,而且这次打算从本期的学员里,选出三对成绩好的学员,免费招待他们豪华邮轮三日游。各位学员觉得这个奖励棒不棒?”

  “好棒,老师真好!”

  “谢谢老师。”

  江明雪老师平举双手下压,示意学员安静下来后,才继续说:“评分规则除了最重要的舞技占60%外,其他如服装占25%,化妆及表情也占15%。虽然规则有点严格,但距离比赛其实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可以练习,所以夫妻们想度二次蜜月,情侣们想提前度蜜月,或想和家人一起出国放松的同学们要多加油啰。好了,那我们下课啰。”

  随着话落,大夥互相道别后,我发现有的人仍留在原地继续练习,有的人则是提着行李袋走向淋浴间,更有些人直接套上了普通的外衣,便成群结队的离开,感觉他们好像要找地方续摊的样子。

  对此,我也只能暗自感叹:“这些人的体力真好”便紧跟着刘孟哲的身后离开教室。

  走着走着,我边打量这里的环境边说:“这里的设施不错呀。”

  “当然不错呀,要不然学费这么贵,又没有这些贴心的设施,谁肯来学舞。”刘孟哲边走边说。

  “对了,我看那些学员都去淋浴间,你怎么不一起去冲个凉?”

  “你又没带换洗衣物,我怎么好意思只有自己洗香香,可是你却满身大汗地回家。”

  他不说我还不觉得,他一说,我才感觉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而且身体里的水分,似乎正一股脑地往外流泄,让我感觉连内衣裤都彷佛刚从水里捞起来般,穿在身上极不舒服。

  他大概也看出我的困窘,便尴尬地讪讪道:“嗯……不好意思,也怪我出门前忘了跟你说清楚……唔……下礼拜你来上课时,记得多带一套换洗的衣服。这样跳完舞后可以洗香香再回家,而且又省水费,可说一举数得。”

  我惊诧地叫道:“啊!那……那不是被人看光光了?”

  此话一出,刘孟哲立即对我翻了个白眼,以鄙夷的语气说:“呴!你真的是个没见识的欧巴桑呐!你到底有没有上过健身房呀,你难道不晓得现在的健身中心,都附属单独隔间的淋浴设备吗?”

  “呃……”

  我讪然地低下头,不做任何回应。

  “好啦,上车吧。我送你回家后,也要赶快回家洗澡。”

  “哦。”

  随口应了一声,我忽然想到非常重要的一件事,“等一下!孟哲,你刚才说下礼拜还要来?今天难道不是最后一堂课?”

  “我什么时候说过今天是最后一堂课?我刚才换好衣服后,又到柜台多交了三个月的学费,怎么可能只上今天这堂课就算了。”

  “啊!那……那你的意思是,我下礼拜还要来?”

  “废话,难不成下礼拜又要换人,再让明雪老师重头教?那我可能会被她列为”奥客“的黑名单学员。”

  刘孟哲似乎看穿了我犹豫不决的心思,竟以不容置疑的强硬语气说道:“好啦,毓歆,你就当有人请你来做三个月的运动嘛。”

  “欸~~你呀你……”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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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4-5-4 17:20:35 | 只看该作者
  第四章 难为情

  生平第一次正式接触舞蹈,虽然学习的过程很累,但在跳舞的过程中,我发现自己的心情变得特别好,尤其是随着音乐旋律摆动身体,让我有一种彷佛挣脱某种无形束缚的轻松感。

  第一天学舞回家后,老公问了我学习的状况后,也就不再过问此事。当我提出要不要继续学下去的问题,他只是淡然看了我一眼,随口说:“如果你在家没事做的话,其实多学一些社交舞也不错,因为外国一些比较隆重的场合上,有时会需要跳这种舞。我以后如果有机会带你出席这类聚会,你至少不用一个人坐在冷板凳上乾瞪眼。”

  “咦?那你会跳吗?”

  “我对跳舞没兴趣,而且参加那种聚会的目的是谈生意,你想,两个大男人在舞池里搂搂抱抱的像话吗?”

  听到这句话,我想像一下那个怪异的画面,忍不住噗哧地笑了起来。但笑了几声后,我忽然想到老公说的话,随即提出心中的疑问:“老公,那照你说的那样,难道你肯让你老婆和其他男人搂搂抱抱?”

  “你想到哪去啦!什么搂搂抱抱的!那只是比喻好吗,难道你和孟哲跳舞的时候,他故意对你毛手毛脚?如果有的话,那你就别去了,而且不管他是毛手还是毛脚,我一定二话不说打断他的四只狼爪。”

  想不到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老公的反应却这么激烈!

  我一方面庆幸老公如此维护我,另一方面也担心老公胡思乱想,於是我赶紧转移话题安抚他的情绪,没想到换来的结果,却是让老公再次进入我的身体,卖力地发泄他那旺盛的精力。

  尽管我对老公近日来,几乎天天找我做爱的反常行为感到纳闷不已,但当下也只能尽力配合,履行夫妻应尽的义务。

  可是最近不知怎么地,我对於做这种事愈来愈没感觉,彷佛只是为了解决老公的性欲,不让他有藉口在外面拈花惹草而已;反而是我做完这件事,趁着老公累得呼呼大睡,独自到浴室冲洗身上的秽迹,利用莲蓬头强力的水注冲刷敏感的私处时,才找回年轻时享受性爱美妙的舒服感受。

  隔天早上忙完了家事,正想到大卖场买东西时,冷清的客厅又响起了刺耳的电话铃声。

  “喂,毓歆吗,我是孟哲啦。”

  “呴!刘孟哲,我要说几遍你才听得懂?怎么,前几天有求於我,所以低声下气地喊我毓歆姐,现在达到目的了,所以那个姐又自动消失了?”

  “呵呵,你就别计较那么多嘛。你们女人不是最怕人家叫老吗,我可是用心良苦耶。难道你真的希望自己是又老又丑的……欧巴桑?”

  “哼,算你会说话。嗯……不对,你今天又变得这么乖巧,绝对又是有求於我……说吧,今天找我又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啦,昨天你也听到了,舞苑这次举办表演赛有奖励……我想说,我好久没出国玩了……”

  “停停停!”

  我连忙打断他的话尾,“刘孟哲,你要搞清楚,我是什么都不会的初学者,所以你想得到出国旅游的奖励就找别人,找我绝对稳死的。”

  “呃……不是啦,你没听过”勤能补拙“这句成语吗,反正你现在是全职家庭主妇,只要有心练的话,一定可以找出大把时间……”

  “怎么练?”

  “很简单呀,不管你做家事还是逛大卖场,到市场买菜,都可以穿高跟鞋边走边练习舞步呀,还有……”

  “等一下,什么高跟鞋?”

  “咦,你没发现那些女学员跳舞时都穿高跟鞋吗?”

  (呃……我当时只注意她们的穿着及脸上的浓妆。

  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说:“我有看到呀,嗯……难道有规定跳国标舞一定要穿高跟鞋?”

  “当然呀。国标舞是国际间最正式的社交舞,所以不管穿什么服装,跳什么舞,都有一定的规范。”

  “等……等一下。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假如你真的不小心拿到奖励了,我又有什么好处?一个人出国玩?”

  “呃……大不了我帮你老公和儿子出钱,让你们全家一起出国。”

  “咦,刘孟哲,你是不是脑袋烧坏了?既然你有能力招待我们一家子,难道没有钱自己出去玩,非要得到免费的船票不可?”

  “呃……”

  话筒彼端沈默了好一会儿,才传来感觉带着些许尴尬语气的话语:“欸~~好啦,我说实话啦,我想跟明雪老师一起旅游。”

  搞清楚他真正的目的后,我忍不住捧腹大笑:“哈哈哈,原来如此呀!刘孟哲,你早说嘛!嗯……好吧,看在我是你表嫂,而且你又难得叫我一声姐的份上,就帮你这不成器的小表叔兼小弟弟一把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也实在太逊了吧,你想追女朋友就直接跟她说,干嘛这么大费周章。”

  “拜托,我以前都和女朋友一起上课,所以她也知道我有女朋友。如果我忽然跟她说已经和女朋友分手了,现在想和他在一起……那她会怎么想?”

  “你这么说也对啦……好啦,我就答应你,不过……到时候没拿到奖励,你可不能怪我喔。”

  “嗯……尽人事听天命吧。不过这段时间,你要完全听我的话,接受我的指导喔。如果没拿到奖励是因为你不努力,不配合的关系,那我绝对会怨恨你一辈子。”

  “唔……没那么严重吧?”

  “当然有。毓歆姐,你就好心帮我一次吧。”

  “噗~~你呀……”

  我拿着话筒,无奈地摇头苦笑。

  ※                ※         ※既然答应帮刘孟哲追女孩,我也乐於当个让“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红娘,况且,好久没遇到令我觉得这么有趣好玩的事,我忽然觉得生活增添了一道无形地鲜活明亮色彩。

  只不过,为了帮他追到女朋友,我可说是吃尽了苦头。

  由於我从年轻到现在,几乎没穿过几次高跟鞋,所以当我看到刘孟哲拿了一双蓝色镶碎钻,高达三寸的名贵高跟鞋给我时,别说跳舞,光是走路我就像第一次学走路的婴儿般,身体总是歪歪斜斜,深怕一个不小心就摔成植物人。

  “孟哲,这鞋跟会不会太高了一点?穿这么高怎么跳舞?”

  “那是你还不习惯的关系啦。我跟你说,张惠妹以前也不会穿高跟鞋,可是她为了要在演唱会上跳舞,特地买了五寸的高跟鞋,而且除了洗澡才脱掉外,听说连睡觉都穿着它,为的就是想在演唱会上呈现最完美的一面。所以呀,你应该向她看齐。”

  好吧,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即使心里再不情愿也只能照做,谁叫我当初答应帮他追女朋友呢。

  不过为了怕损坏这双名贵的鞋子,除了上课才穿上它之外,我另外买了几双比较便宜的高跟鞋,并且按照他所说,除了洗澡睡觉外,都穿着不同款式的高跟鞋,即使在家也一样。

  於是乎,原本冷清的屋子,一整天都可以听到我穿高跟鞋到处行走,或穿着它做家事,练习舞步的答答声。当老公和儿子诧异地问我原因,我笑着解释原因后,父子俩先是不约而同的捧腹大笑,而奕诚更是边狂笑边拍桌子,令我忍不住笑骂他几句。

  等他们知道事实真相,还要求我示范一段舞蹈,随后就在我彷佛像个“僵直性脊椎炎”的患者,跳着连自己都看不下去的僵硬舞步,甚至儿子还说出了:“妈,国标舞什么时候变成了机械舞”──这句我气得想打他屁股的取笑话语后,他们便不再过问我如此反常的行为了。

  於是乎,我每天就穿着高跟鞋做家事,而且还边打扫边练习舞步;如此一来,原本只要两三个小时就能做好的事情,竟多花了将近一倍的时间才完成。

  不过这都只是一小部份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既然是舞蹈比赛,最重要的当然是舞技,而这正是我的致命伤。

  刘孟哲为了让我快速进步,便提出了每天晚上到他家练习的要求;而我在徵求老公和儿子同意后,每天晚上便及早做好晚餐,然后等刘孟哲接我,到他家练习。不仅如此,他还上网找了许多跟国标舞有关的影片连结传给我,要我利用时间好好观摩学习,令我感到苦不堪言。

  尽管我对如此紧凑忙碌的学习有所怨言,但每天睡觉前,我又觉得日子过得非常充实。

  就这样,经过三个礼拜的密集练习,我终於赶上了其他学员的进度,可以和大家一起随着音乐翩翩起舞,跳得有模有样,让两位江老师以为我天资不错而赞赏不已。

  这天下了课,在舞苑附设的淋浴间洗去一身的汗水,身心愉悦地上了刘孟哲的车后,只见他盯着我许久不语,最后终於在我疑惑夹杂着不耐烦的目光中,期期艾艾地开口:“毓歆姐……嗯……比赛的日子愈来愈近了……”

  经过这将近三个多礼拜的相处,我早已习惯他直呼我的名字,所以听到他又称呼我毓歆姐,我随即有了不好的预感,但我表面上仍镇定地问道:“说吧,这次又有什么要求?”

  “就服装及化妆上的问题。”

  “你……你又想干嘛?我警告你,别想要求我像其他女学员穿那么少。假如被元德知道的话,我一定会被他打死。”

  “呃……没那么严重吧。”

  他顿了顿,才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欸~~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算了,那以后也不用每天练习了,反正再怎么练也不可能进前三名。”

  听到这句话当下,不晓得为什么,我忽然涌起一股莫名惆怅的失落感。

  当依赖变成习惯,习惯变成自然后,你反而不会在乎所拥有的一切;然而,一旦这个让你依赖的主因消失了,大部份的人都会有一种严重的失落感,进而对此纠结不已,更希望能失而复得,让自己再次拥有它,依赖它,习惯它,并且永远持续下去。

  尽管我已经习惯看到那些学员上课时衣着暴露,上完了课又马上换下性感火辣的舞衣,穿上世人能接受的普通服装回家,但并不表示我有勇气跟那些女学员看齐。

  不过话又说回来,从一开始抗拒跳舞,到现在已经能够乐在其中,我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喜欢上了跳舞。

  其实说爱上跳舞,倒不如说爱上了和孟哲跳舞时的感觉。那种完全放松心情,在他的带领下,让自己的身体无拘无束的摆动,没有任何外在束缚的轻松感,才是让我愿意跳舞的动力。

  习惯他每天风雨无阻地接送,来到只有他一个人独居的住家;由於没有外人打扰,所以我可以不必顾及任何形象,恣意地在他的面前扭腰摆臀,展现自己最真实放纵的一面。

  练完舞之后,我原本还顾及瓜田李下的想法,不愿在他家洗澡,但每次坐他的车回家时,待在那封闭的车厢里,闻着那股令人作呕的汗酸味,即便他没什么意见,久而久之我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这种情形持续约一个礼拜后,我终於鼓起勇气在练习完之后,第一次踏进了他家的浴室。

  或许诚如他所说,我是个年纪比他大的熟女人妻,大家又熟识到不行,所以当我忐忑不安地使用他家浴室时,他从头到尾都没藉故骚扰我,或是硬闯进来,让我得以完全安心地洗完澡。

  自此之后,我除了在他家洗澡,洗完澡后还会刻意喷一点香水,让自己神清气爽地回家。

  不仅如此,练舞这段时间以来,我除了觉得自己的身体曲线,开始变得更加凹凸有致之外,就连邻居也说我的气色明显和以前不同。

  想到这里,看着他眼底的失落,不知为何,我的心底蓦然涌起一股淡淡地哀伤,让我感到纠痛不已。

  见他默不作声地启动引擎,缓缓驶出地下停车场,我也静默不语地看着前方的挡风玻璃,但脑海里则是不停地萦回着,这几个礼拜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

  内心纠结挣扎了许久,我忽然想到一个令我感到害怕的原因。

  (我……我该不会喜欢上他了吧?唔……不可能!他不但是我名义上的小表叔,同时也是好友的弟弟,而我则是有老公儿子的有夫之妇……不管从哪个角度想,我都不应该对他有什么想法才对……眼看即将到家,我的思绪也从震惊中逐渐回复过来,然而一直按照速限默默行进的他,这时却猛然将方向盘一转,偏离我家的路线,朝另一方向急驰而去。

  “孟哲,你干什么?你要载我去哪?”

  身旁的男人非但不理会我,反而猛踩油门在大街上狂飙,让我心中瞬间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刘孟哲,你干什么?快停车,我要下车。”

  “梁毓歆,不要吵!你给我乖乖坐好,万一出了车祸大家一起死。”

  听到这句话,我立即紧抓着座位上方的手把,惊恐地看着他,但他除了刚才对我大吼一句外,就不再理会我。

  行驶一段路,发现这条路不就是前往他家的方向,令我的心情顿时变得更加恐慌。

  (他……他到底要做什么?

  尽管我有满腹疑问,但看到他阴沉可怕的脸色,我明智地选择闭上嘴,心里则是不断揣测他的心思,同时思考应对之道。

  到了他家停车场停好了车,便听到他以不容置疑的强烈语气说:“你上来一下,我给你看样东西。”

  带着戒慎恐惧的不安心情,跟随他上楼,进入他家后,只见他迳直快步走进了卧房,没多久就抱着一个只有身体的塑胶模特儿,而它身上则是套着一件让我看了后,不由得脸红心跳的暴露舞衣。

  那是一件水蓝色的连身超短裙装,不过说它是舞衣,倒不如说它是一套勉强遮住女人私密部位的超级暴露比基尼。

  两条交叉绕颈的缎面布条,只遮住了胸前的些许乳肉,之后便呈“V”字形直接开叉到髋骨上缘,连接着下半身那条根本遮不住私处的水蓝色一线丁字裤;除此之外,只有胸部以及丁字裤下方,使用镂空的流苏银炼,交织成只到屁股下缘的“国王式迷你裙”就再也没有其他布料。

  “这是?”

  我纳闷地看着他手中的模特儿问道。

  “这是我帮前女友设计的舞衣。”

  只见他看着它,以怅然的语气说:“我原本打算送她做为交往一周年的纪念礼物,只可惜……”

  “唔……这么暴露的衣服,没有一个女孩子敢穿吧?”

  “欸~~你还不承认自己是古板保守的欧巴桑?你难道忘了我曾对你说过,跳国标舞不是故意要穿这么少,而是要展现身体的线条,所以它是一种结合力与美,又有轻快风格的舞蹈。再说了,你上课上那么多次,你觉得那些女学员都是在风月场所打滚,不知羞耻的风尘女子吗?没有吧?”

  “呃……那你拿这衣服给我看……又是什么意思?”

  “我希望你穿上它,陪我跳最后一支舞。这样我也算此生无憾了。”

  “啊!什么?你……你没搞错吧?”

  第五章 最后一支舞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而他则是面无表情地回答:“我没搞错!既然前女友没了,我也不可能跟江明雪一起旅游,那么……我现在只希望有个女人可以穿上这套我设计的舞衣,陪我跳一支舞,满足我这一生的愿望。毓歆,可以答应我这最后的要求吗?”

  “最后的要求?”

  我疑惑地看着他。

  “嗯。既然没有学舞的目标,我下礼拜就不上课了。”

  我诧异地看着他,以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大骂着:“吼!刘孟哲,你!哼!我……欸~~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难道追不到她,你就不想跳舞了?或者你一开始学舞的目的,就是想接近明雪老师?”

  “不是啦!我……欸~~你不懂啦!”

  “我不懂什么?”

  见他总是欲言又止的模样,再回想江明雪老师的外表,谈吐,再看看他手上的舞衣……我沉思了好一会儿,蓦然一道灵光闪过我心底,於是我便沁着促狭的笑意,试探性的问道:“你是不是喜欢穿着暴露的女孩子?”

  “呃……”

  第一次见到他臊红着脸,尴尬挠头的害羞表情,我不由得大笑起来,一扫刚才紧张惶恐的心情。

  “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喜欢这类型的女孩?”

  “我……呃……唔……哎唷,喜欢就喜欢嘛,哪需要什么理由。”

  看到他不经意流露出羞涩腼腆的神情,令我陡然想起了他刚进入青春期的青涩模样,我忽然闪过想捉弄他的念头。

  於是我便大方地伸出手,说:“拿来吧,看在小表叔的份上,表嫂今天就满足一下你的心愿。”

  此话一出,就看见他两眼放光,兴奋地问道:“真的吗?”

  我故意撇撇嘴,压下紧张忐忑的情绪,以不在乎的语气说:“当然是真的,不过你最好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否则以后你就只能继续欣赏──古板保守的欧巴桑啰。”

  随着话落,只见他双手颤抖地将手上的人形模特儿抱到我面前,跟我说明怎么穿之后,又以冲百米的速度冲回房里,没多久就捧着一堆化妆品,还有一条银色的流苏颈圈来到我面前。

  “毓歆,既然要做就做整套,我希望你可以看到盛装隆重打扮的你。”

  “那你可能要等很久喔。”

  “没关系,只要你能满足我愿望,再久我都可以等,不过你家里……”

  “我先打电话给元德。”

  随着话落,我马上拨电话回家,跟老公说因为比赛快到了,而且对手实力坚强,所以我要在孟哲家继续练习,要他不用等我,而老公也不疑有他,只告诉我不要太晚回家就挂电话了。

  原本还对自己第一次骗了老公而产生的罪恶感,就在我听到老公以“习以为常又漠然”的语气跟我说话后瞬间消散。

  抱着衣服及那堆化妆品走进了客房,下意识反锁门,稍微打量所在的房间,便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

  穿着内衣裤,取下那套舞衣,我在身上比划了一下后,原本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竟然瞬间崩塌、消散。

  原本无他,就是这件衣服实在太暴露了,而且刚才他拿在手上看不清楚,现在换我拿在手里,我才发现那裙底那条一线丁,根本不是丁字裤,而是一条“假两件”的肉色透明薄纱超短裙,只不过是在屁股中央,以及前面的两腿之间,故意缝上了丁字裤形状的柔软水蓝色缎面布料,所以远远看上去,就像穿了一条只有火辣丁字裤遮掩的超暴露“国王裤裙”不管怎么形容,它实际上确实就是一条超短迷你裙,只是没有真正的丁字裤而已。

  舞衣在身上比划了好久,想着该怎么穿才不会走光,却发现无论怎么拉,怎么扯,都会看到内衣内裤。

  犹豫了好久,脑海里骤然闪过孟哲双热切期待的眼神,那股想捉弄他的心思更加强烈,於是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鼓作气“唰地”脱掉了身上的内衣裤,全身赤裸地穿上这件,勉强遮住女人私密三点的火辣舞衣。

  惴惴不安地站在房间里的立镜前,当我看到镜里的第一眼,就臊羞地伸手遮前胸部及下体,但脑海里尽是自己近乎全裸的影像。

  挣扎了许久,缓缓放开双手,再次站在立镜前,强压下用手遮掩的念头,默默地端详镜中的自己。

  没有内衣遮掩,那两条轻薄而柔软的缎面布料,完全服贴地贴在胸部上,胸前那对编织成流云形状的流苏银炼,则恰好盖在乳房上缘,不过胸前因为没有穿内衣而激凸的两点,又从银炼的空隙中钻出。

  如此明显的突点,我想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我没穿内衣的事实。除此之外,不管我的双手怎么摆动,无论从哪个角度,都可以看到一些无布料遮掩的雪白乳肉,真的可以用“酥胸微露”来形容我眼下的状况。

  除了乳房下缘,有一条银炼连结两条布条固定外,这两条布条便一路向下,呈“V”字形开到了阴毛上方,之后就连结着那条,紧包裹住屁股的贴身超短迷你裙。

  而肉色迷你裙外,让人产生视觉错乱的镂空银炼裙,长度也只是从屁股下缘增加三公分而已,加上半孤形的大网眼镂空编织法,使得站在远处的人,会觉得我只穿了一条水蓝色的闪亮丁字裤,然后搭配外面这条不算裙子的“丁字裤炼裙”而已。

  稍微转身,无布料遮掩的裸背直到股沟点处,才开始出现水蓝色的细绳,更让人觉得我只有穿一条淫荡火辣的丁字裤无疑。

  看着自己比性感比基尼女郎还夸张,近乎全身赤裸的穿着,我顿时觉得镜中的自己好性感,好妖媚,即便有些淫荡,却觉得这才是自己最真实,不做作的一面。

  想到在外面等候的孟哲,如果看到现在的我,我真想问他一句:“你曾说我脱光光都不会多看我一眼,那你看到这样的我之后,还敢说这句话吗?”

  这个念头甫起,我不由得大惊失色。

  (我……我居然会希望孟哲看我这么火辣风骚的模样?这……想到这里,两腿之间倏地传来湿滑黏腻的感觉。伸手往两腿之间一摸,随后将掌心摊在眼前,当我看到那带着淡淡骚味的透明液体时,我的双手因过度恐惧而激烈颤抖着。

  (唔……我……不行!不能让孟哲知道!

  从我的包包拿出卫生纸,迅速拭去那羞人的东西,并把它小心翼翼塞回包包后,便立即坐在书桌前,拿出随身的小镜子,开始在脸上涂涂抹抹起来。

  先用隔离霜保护肌肤,接着就用粉底液打底、遮瑕膏、蜜粉、腮红;然后是眼影、眼线;再来就是黏上假睫毛,最后涂上了唇膏,再点上几点亮泽唇蜜,双唇轻闭轻抿;随后又盘起了长发,戴上那条银色的流苏颈圈,手腕及耳后点了几滴浓烈的香精搓匀后,再次站在立镜前,看着已经快认不出自己的妖艳面孔,我忽然对着镜子沁出一抹,连自己都不明白的古怪笑意后,便踩着那双蓝色的三寸高跟鞋走出房门。

  来到客厅,当刘孟哲看到我的第一眼,就目瞪口呆般地直盯着我,久久不发一语。

  “喂~~回神啦,还看!”

  我故意对他大声笑骂,以掩饰内心的强烈羞意。

  看到他不自觉拼命吞咽口水的丑态,我臊羞之余,又生出一丝莫名地得意之情。

  “你不是说不会多看我这个熟女欧巴桑一眼吗,现在又是什么状况?”

  “呃……毓歆姐,请原谅小弟当初的有眼无珠。没想到,你不打扮则已,一旦认真打扮起来,还真有倾国倾城的杀伤力。不管是世界名模还是AV女星,都不敢站在你面前和你比姿色。”

  “嗳~~世界名模就算了,请不要拿我跟那些──不要脸的淫娃荡妇相提并论好吗!”

  “呃……对不起,我又说错话了……”

  见他像个小男孩,一看到漂亮的大姐姐就慌乱得不知所措的模样,我忍不住轻笑起来。

  既然达到了我想要的目的,我轻咳一声,掩饰内心的羞涩,随口道:“好了,嫂子既然满足你的心愿了,那我就回房卸妆换衣服了。”

  “换……换衣服?换什么衣服?”

  “当然是换回平常的衣服回家睡觉呀!”

  “呃……毓歆姐,你……不是啦,你不是说要陪我跳支舞吗?”

  “我有说过这句话吗?”

  我故意歪着头,双手叉腰地装傻。

  “有啦!”

  话刚出口,他忽然瞪大眼睛叫道:“等……等一下,就是这个姿势,不要动!”

  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见他拿起了手机对着我,随即耳边就传来一声清晰的咔嚓声。

  “呴!刘孟哲,你居然敢偷拍我!”

  我双手叉腰,怒气冲冲地盯着他。

  “毓歆姐,别生气啦!你看,你刚才的姿势好性感,好美呀。你看看……”

  我好奇地接过他的手机,看着萤幕里衣着暴露的妖艳美女,但嘴角挂着甜美的笑容,令她有种难以言喻地美感。

  (唔……这真的是我吗?

  正当我看着照片怔怔出神时,刘孟哲冷不防从我手中抽走手机,随即就见他以极为兴奋的语气说:“毓歆姐,这套衣服实在太适合你了。既然今天难得有这机会,你就让我拍几张照片留做纪念吧,好不好?”

  “唔……”

  我低头沉思好一会儿,心想:“以后也不可能穿这么暴露的衣服,今天既然都鼓起勇气穿了,拍几张照片留做纪念似乎也不错。”

  於是我就在刘孟哲热切期盼的灼热目光下轻点头:“好吧,不过你不可以给别人看喔,还有,要复制一份给我。”

  “那有什么问题!毓歆姐,那你先一手叉腰,站个侧弓步的姿势。”

  摆出他要求的姿势后,就听见手机发出按下快门的咔嚓声,接着又听从他的指示,摆出许多我以前完全想像不到的性感姿势。

  老实说,没有学舞以前,每次和亲朋好友出游拍照,顶多是半弯着腰,对着镜头比个“YA”的单调姿势,但自从学了舞之后,只要孟哲说出某个舞步的名词或步伐、姿势,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射动作般,立即摆出正确的POSE。

  尽管他一开始说只拍几张照片,可是一按下快门后,他似乎就忘了这个约定似地,拼命叫我摆POSE,然后按下快门。

  换了几十个姿势,我觉得有些累了,只好跟他说:“好了,我累了,让我休息一下。对了,让我看你拍得如何?”

  不得不说,刘孟哲的拍照技术有些水准,每个角度,每个姿势,都让我有耳目一新的感受。因为我以前根本无法想像,我也能拍出这么美的照片。

  当我对此提出疑问时,只见他以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那是因为你身体的线条变美了,再加上我这名师指导,当然可以抓到你最美的角度。”

  “呿!你还真不是普通的臭屁!”

  尽管我佩服他的摄影技术,不过有几张照片,隐约可以看到阴毛及股沟,甚至有几张还明显看到了淡淡乳晕,让我感到臊羞脸红之际,又不晓得该怎么开口,要求他删除这些不雅照。

  就在我思索该找什么理由,要求他删照片时,却见他收起了手机,并且缓缓伸出手,做了个邀舞的姿势,“请问小弟我是否有这个荣幸,邀请我心目中的女神──美丽性感又大方的毓歆姐跳一支舞呢?”

  我犹豫了片刻,才伸出手笑道:“嘻嘻……看在你这么绅士,又把我拍得美美的份上,我就接受你的邀请,和你共舞一曲。”

  随着话落,只见他走到墙角,按下了茶几上的遥控器开关,同时摆出了我所熟悉的起手式;等到轻快节奏的音乐一起,我立即踢腿点地急退,而他则是大步跟进,随后拉着我的手朝他怀里微微用力,而我则是配合地快速转圈,顺势依偎他的怀里,眼角含笑地看着他。

  一时间,偌大的客厅里,除了恰恰那轻快的音乐节奏,还有我脚下高跟鞋踩踏地面的清脆声响,而我则是在他的带领下,忘情地扭动身体,逐渐忘了身上的服装,脑海里只剩眼前的男人,还有那令我感到身心愉悦的节奏,花俏繁杂的舞步。

  一曲终了,当我依靠在他结实的胸膛,才发现我无布料遮掩的裸背,紧贴着他上衣大敞──同样无布料遮掩的胸脯,那种肌肤相亲的奇妙感受,令我心神没来由的倏地一颤。

  四目相对,双躯紧偎,看着他闪露着某种热切意味的眼神,闻着他散发出来的特殊体味,不知为什么,我好想把嘴凑上去,吸取他从鼻腔里喷出的热气。

  “孟哲,再带我跳一曲好吗?”

  为了打消心中那古怪的绮念,我连忙找了个藉口。

  “那这次来个高难度的捷舞?”

  “嗯哼,就怕你跟不上。”

  “拜托,我好歹也是你半个老师耶,哪有老师比学生逊的道理!”

  “那就下音乐吧。”

  我以挑衅的语气说道,并且腰部稍微上挺,借力顺势起身,而他则是等我站稳后才松开一直紧握我的手,接着便走到墙角,操控着茶几上的遥控器,最后按下了播放键。

  早己摆好姿势的我,在音乐一响起时,就迅速在原地不停地向前踢腿踱步,而他则是斜身快速点踏,以半滑半踱的方式移动到我身旁,跳着这个需要极大肺活量及体力的高难度舞步。

  由於这种舞步经常有向上跟腿的大开大阖动作,甚至还有几招抛接回旋的高难度技巧,以前穿着短袖上衣及长裙练习时,经常会有衣服夹到,裙子踩到的窘态,所以我并不喜欢跳这种舞步,但今天我发现那些让我出糗的动作,少了这些恼人的束缚后,顿时让我有种无拘无束,发挥得畅快淋漓的满足成就感,所以我也顾不得有些动作会走光,只想把心中的舒畅全部倾泻出来。

  随着音乐逐渐接近尾声,这时有一个动作是我要先跳到孟哲身上,两腿缠住他的腰,然后我下腰后抑,接着他就扶着我的腰肢来回摆动几次后,就借着上甩的力量,横抱着我沿着他的腰际转一圈再回到正面。

  就在我忘情跳到他身上,双腿紧扣着他的腰肢下腰后抑后,等了许久却不见他有所动作。

  我好奇地微微抬头看他,就看见他盯着我的双腿之间猛瞧,同时隐约听到他吞咽口水发出的咕噜声,没多久又感受到某个温热硬挺的条状物体,正抵住我的屁股。

  察觉到他的异状,我慌乱之余,见他仍紧盯着我的下体,我不由得以嗔怒的语气对他说:“喂,你还要看多久!还不拉我起来。”

  “啊!呃?哦。”

  当他扶着我的腰肢轻摆几下,利用钟摆原理把我甩到与他面对面,没想到我正松开双腿准备起身,他竟冷不防地紧压我无布料遮掩的裸背,让我不由自主地向前,就这样印上了他的嘴唇。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他,而他也不甘示弱地回瞪我,同时还主动且霸道地吸吮起我的唇瓣,最后在我嘴唇微张之际,趁机将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缠绕舔舐我完全没有反应的舌头。

  看着他从不容置疑地霸道占有,到柔情的挑逗舔弄,等我空白的思绪回复过来,我就像着了魔般,主动回应他的热吻,双腿也再度紧勾着他的腰肢。

  这一吻,忘了多久时间,我只感觉整个人如同春雪遇初阳般瞬间融化──融化在他的柔情攻势当中。

  直到我的胸部,传来粗糙的肤触,接着又感觉弹俏的乳房被人握在手里揉捏狎玩,我才稍微回过神来。

  “孟哲,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到此为止就好了,可以吗?”

  “不!毓歆,给我。给我一次就好……”

  此话一出,我吓得用力推他一把,没想到他居然一手紧扣着我的腰背,另一只手则伸向背后用力抓住我的脚踝,同时吻上了我的唇瓣。

  “唔……唔……”

  我拼命搥打他的胸膛,示意他放手,可是他非但没有收手,反而抓得更紧,令我呼吸顿时为之一窒,神智一时间陷入了昏沉的状态。

  没多久,我感觉到抓着我脚踝的力量终於消散,然而这时的我已没有力气起身,又怕掉下去,只好紧搂着他的脖子。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我就感觉不知何时已经湿濡不堪的私处,传来被异物强行撑开的撑裂感。

  事已至此,我乾脆自暴自弃地放弃徒劳的挣扎,接受身体已经被孟哲玷污的事实。

  “毓歆姐,对不起……但你现在这模样实在实在太性感,太漂亮,简直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所以我……忍不住……”

  “嗯。”

  我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可是眼角却淌下了羞愤屈辱的泪水。

  孟哲虽然口中向我频频道歉忏悔,但下半身却没有停下来,就这样一下接着一下地进出我的身体,没多久又拉起了套在脖子上的吊带,慢慢将我放在冰冷的地上,吸吮我因充血而变得敏感的乳头,并且一改刚才地粗暴,开始温柔地挺动着。

  (呜……老公……对不起,我……我的身体脏掉了。我……我已经变成一个不要脸,主动勾搭男人的贱女人了……脑海刚闪过这个字眼,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觉得特别兴奋,那种对不起老公的罪恶感,居然化成了让我产生快感的泉源,令我不由自主地缓缓挺动腰肢,迎合孟哲的攻势。

  (呜……唔……被孟哲玷污,我怎么反而觉得快乐……喔……我真的已经变成不折不扣的荡妇,贱货了吗?呜……我忽然……好想让孟哲好好爱我……想到这里,我竟不加思索就直接脱口而出:“孟哲,给我……我要你……”

  “你要我什么?”

  “我要你……要你好好爱我一次。”

  我紧闭着眼,说出这句连我自己都感到羞耻的言语。

  “不不不,毓歆,我想每天都能干到你。快说,说你想要孟哲老公的大鸡巴用力干你。”

  “啊?不……不要……我……我不说。”

  “嗯?那我就不干你啰!”

  “那你就起来吧。”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第六章 纠结

  “啥?难道你和老公做爱时,他都不会要求你说这些助兴?”

  “我……”

  我臊窘地看着他,久久无法言语。

  原本我以为他会就此打住,没想到他停了一下后,便温柔地亲吻我的额头,眼窝,鼻尖,耳垂,最后吻上我的嘴唇;在此同时,他的双手则是轻抚我的胸部、背脊,小腹,最后停在了两人交合处,抠弄处於半敏感状态的阴蒂。

  顷刻间,我忽然感觉全身又麻又痒,一股股令我舒爽的电流,在全身各处窜流,令我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娇吟:“喔~~”羞人的呻吟声甫出,已经湿润的下体陡然遭到异物猛烈撞击,令我又忍不住发出了有点痛又有些舒服的呓吟:“啊──”“毓歆姐,你呻吟的声音好好听,好销魂呀!我听了之后忍不住快射了,你再多叫几声给我听好吗?”

  “不……我已经对不起老公了,不能再像荡妇那样不知羞耻……孟哲,你放过我好吗?今天的事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我当然知道像你这么注重贞操的保守欧巴桑,绝不可能说出今天的事,可是你刚才不是要我好好爱你一次吗?如果你是真心想要我好好爱你,那你就应该听我话,让我们一起享受这难得的美妙时光,可以吗?”

  “孟哲……我……”

  “毓歆,不要怕!反正都到这地步了,你就好好放纵自己一次吧。如果觉得我把你干得很舒服,你就大声叫出来,让我知道你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

  随着话落,只见他原本在我身体里直进直出,忽然改为轻旋慢磨,那酥酥麻麻的快感,让我觉得彷佛进入了一个难以言喻地奇妙世界。

  没多久,我就在孟哲耐心且柔情的攻势,以及循循善诱的低沉磁性嗓音中,边大哭边大喊:“孟哲……我……我是无耻的贱女人……我要你……我要你好好爱我……”

  这一哭一喊,彷佛真正解开了心中某道无形的枷锁般,让我觉得整个人心神忽然变得特别轻松,以至於他边挺动半下身,边要求我说出以前根本说不出口的淫声浪语时,我都毫不犹豫的说出口。

  “毓歆,你的叫床声真好听,再叫一声老公用力干我。”

  “呜……呜……老公……用……用力干我……用力干我……我要老公的大肉棒……”

  “你要大肉棒干你哪里?”

  “干……干我的骚穴、贱穴……呜……我是坏女人……呜呜……我已经不是正经的贤妻良母了……我的身体脏掉了……”

  “毓歆……快别这么说……你只是一个喜欢做爱的骚女人而已……你愈下贱愈淫荡……老公反而愈喜欢……愈想疼爱你喔……”

  “呜呜呜……老公……毓歆觉得自己真的很下贱,很不要脸,很淫荡……啊~~啊~~毓歆贱女人要到了……老公……快……快用力干……”

  “喔……老婆……你太淫荡,太无耻了……这么羞人的话都说得出口!不过老公很喜欢听……以后我们打炮时,都要表现得像现在这么淫荡喔……”

  “呜……老公……贱女人要到了……快……老公快干贱女人的贱穴……”

  “喔……老婆,你太棒了……老公要……喔……要射了。”

  “啊……老公……呜……射……全部射给贱女人……又到了……啊~~”“不对,贱女人要说,求老公把洨全部射进贱女人的浪逼里……让贱女人生一个贱种……”

  “呜呜……求孟哲老公,把你的洨全……全部射……射进毓歆贱女人……的浪逼里……让毓歆贱女人……生……生下羞人的贱种……啊~~”当我说出这句让我感觉极为屈辱的话之后,我的脑袋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等理智逐渐回复过来,张开眼睛,即见刘孟哲拿着手机对着我猛拍。虽然我很想阻止他,但已经筋疲力尽,连动一根手指头都做不到的我,也只能以虚弱的语气哀求他:“孟哲,不……不要拍……求求你不要再拍了……我这样真的很丢脸……”

  “毓歆姐,你现在的样子才是真的性感,我要记录下你最性感的模样,永远留作纪念……”

  既然无力阻止,我也只有任他去了;等我稍微有了力气,我不管仍拼命按下快门的他,扶着地板缓缓起身,默不作声地走回客房。

  当我脱下舞衣,准备穿上来时衣服时,孟哲却突然闯了进来。

  既然身体都被玷污了,也被他拍了那么多不雅的照片,我已经不在乎此刻正全身赤裸地与他袒程相见了。

  “你还想干什么?”

  我漠然地看着他。

  “毓歆,对不起……我……”

  “什么不用再说,我该回家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也不管他该是否回避,在他面前迳直穿起了内衣裤,换上了来时的衣服,也没卸妆就绕过他身旁,快步走出房门。

  “毓歆姐,这么晚了,我送你。”

  我站在大门口,默不作声地回头,心情复杂地看他一眼,等他急急忙忙拿了车钥匙,才跟他在身后步出他家大门。

  ※                ※         ※回到家之后,我立即冲到浴室,坐在马桶盖上紧捂着嘴巴大哭起来。

  老实说,我完全没想到会和孟哲发生这种事,不过静下心想想,我一开始如果没有捉弄他的念头,今晚或许什么事都没有,但事已至此,就算我再怎么悔恨都没有用。现在的我,只是觉得自己以后真的没有脸面对老公儿子。

  无声的呜咽持续了好久,当我感觉自己的眼泪流乾了才起身,来到了梳妆镜前,看着镜里那张浓妆艳抹的面孔,我缓缓的伸出手,抚摸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颊,不断地问自己:“这真的是我吗?我还是那个遵守妇德的梁毓歆吗?”

  轻手轻脚卸了妆,脱了衣服,看着全身赤裸的自己,一股背叛老公的罪恶感瞬间油然而生,然而当我脑海里浮现自己穿着火辣舞衣,任由孟哲拍照,以及被他玷污时的情景,还有自己竟然在他的要求下,主动说出那些不知羞地淫语时,那股深深的罪恶感,又化做了一股难以言喻地兴奋快感,令我忍不住把手伸向了仍有些肿痛的下体。

  “唔……我……我到底怎么了……以前乖巧守德的梁毓歆到哪去了?为什么我现在居然喜欢手淫……唔……可是真的好舒服……我……我真的像是孟哲所说,我是个喜欢做爱的骚女人?可是为什么以前都没有这种感觉?”

  不断地扪心自问,可是我的手却一直抚弄着肿胀的……孟哲说以后要称它为骚穴?

  (为什么?为什么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孟哲?他的身影,他对我说的话,他要求我做的事……呜……我真的是贱女人……不要脸的贱女人……梁毓歆……你已经无可救药了……原先只在穴口徘徊的手指,在这一刻已缓缓伸了进去,并且寻找着刚才孟哲让我快活的敏感点,就这样在自己觉得下贱的行径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在羞愤与兴奋的复杂情绪中,不断地冲洗着彷佛洗不乾净的肮脏身体;洗到最后,我已无力地跪坐在地上,任由莲蓬头的水注冲刷着我被玷污的肮脏身体,同时摀着脸,流下了无声的屈辱泪水。

  就在我悔恨得萌发轻生念头之际,浴室的门板忽然传来叩叩叩的轻响,随后就听到老公关切的声音:“老婆……毓歆,是你吗?”

  听到声响,我连忙拭去脸上的泪水,尽量以平静的声音回答:“嗯……我卸个妆顺便冲个凉,不过我快洗好了,你等一下。”

  “哦,那你快点。”

  连忙关掉水龙头,匆匆擦拭身体,走出了浴室时,我发现自己居然心虚地低下头,不敢面对老公,还好他急着上厕所,所以也没发现我的异状,而我等老公进门后,立即钻进被窝躺好,闭上眼睛装睡。

  辗转反侧,不知过了多久,稍微有了睡意,却不经意瞥见了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六点钟,於是我又匆匆起床,进厨房张罗一家的早餐。

  好不容易装作若无其事地送老公儿子出门,呆坐在沙发好一会儿,最后无奈地叹了一气,又像往常般开始打理家事。当我专注地拖地拖了片刻,我忽然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打量着整间屋子,再看看自己,许久之后才发现,我居然忘了穿高跟鞋,怪不得少了高跟鞋踩地所发出的答答声。

  从一开始穿高跟鞋走路时担心摔倒,到即使穿上高跟鞋也能轻松做家事的同时,还可以随着音乐翩翩起舞的地步,这其中的心酸,以及我所付出的努力与毅力,真不足为外人道。

  习惯了做家事充斥着带着轻快节奏的声响,现在又变得寂静无声……我呆望着这冷清的屋子许久之后,终於放下了手中的拖把,接着从鞋柜取出了固定穿来做家事的高跟鞋,然后打开音响,随着轻快的旋律,不由主地踏起了舞步,边跟着哼哼唱唱边做家事。

  随着旋律唱唱跳跳过好一会儿,我原本阴郁的心情逐渐变得愉快起来;不过跳着跳着,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卡卡地,使得我无法顺利跳下去。

  停下了脚步,看着自己许久之后,才发现那妨碍我跳舞的元凶,就是身上的长裙。

  挣扎犹豫了许久之后,我彷佛着了某种魔道般,居然不由自主地来到了窗户前,迅速拉上了窗帘,随后走回了卧室,脱掉全身的衣物,就这样全身赤裸地来到了客厅,继续边跳舞边做家事。

  我原本对自己有如荡妇般的行径感到羞惭,但随着挥洒自如的走位,流畅的滑步,我逐渐沈浸在这畅快淋漓的舞蹈中,忘了方才还觉得自己是个不知羞耻荡妇的想法。

  (这……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好……好像要飞上天……我发现……我愈来愈喜欢这样跳舞了……当一曲音乐结束,另一首乐曲的前奏尚未响起时,客厅的电话就在此刻响了起来。

  关掉了音乐,刚接起电话,就听到对方说:“毓歆,我……你还好吗?”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以平静的语气回答:“嗯。”

  “我现在想去你家,可以吗?”

  我这时也没多想便脱口道:“不行!我没穿衣服。”

  “啊!什么?”

  “呃……我……”

  我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我……我刚才没穿衣服……边跳舞边做家事……”

  (呜……我为什么要把这么羞人的事告诉他?

  “啊!呃……你……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开放了?”

  “哼哼,谁叫你一直说人家是古板保守的欧巴桑!”

  说到这里,我感觉自己的脸颊愈来愈滚烫,不过我还是继续说:“孟哲……其……其实昨天我看到你帮我拍的照片后,我发现自己根本没你说的那么老……还有……我还满喜欢昨天那套舞衣……你的眼光真的很不错……我……我考虑了整晚,以及刚才不穿衣服跳舞后,我……我发现我真的喜欢跟你跳舞……喜欢那种无拘无束……做真实自己的轻松感……你……你愿意继续带我这个古板保守的欧巴桑跳舞吗?”

  “呃……呵呵……只要你喜欢跳舞,我有信心把你变成世上最美丽、最性感的欧巴桑。”

  “那……那你今天晚上一样准时来接我吧。”

  “唔……不过我今天想提早一个小时,可以吗?你也知道,舞苑里的人都实力坚强,如果我们不加紧练习……”

  没等他说完,我就出声打断他:“嗯,那我今天就提早帮他们做晚餐。”

  呆怔地握着话筒许久,直到手上传来酸麻的感觉我才回过神。挂上了电话,缓缓躺在沙发上,我仍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番话。

  明知道那是拙劣无比的藉口,我居然也装傻地答应他……究竟是我被他玷污,又拍下那些不雅的淫照之后,就认命地当他的女人,或是因为练舞期间,因为像年轻时一样打打闹闹,就这样擦出了暧昧不明的火花;还是真像他说,我天生就是不知羞耻的贱女人?

  於是整个白天,我一直处於患得患失,烦躁又期待的复杂情绪中,直到傍晚临近下班时间,我才真正做出了连我都难以想像的决定,接着就鼓起勇气打个电话给老公,跟他说今天要提早到孟哲家练习后,就好好洗了个澡,换了身乾净的衣服,喷了一些淡雅的香水后,便心情愉快地出门。

  再次来到他家时,便看见客厅的沙发上,已经摆着那套极暴露的舞衣,而我看了之后,则是心领神会地对他笑了笑,接着就拿着那套舞衣,默默走进了他的客房。

  当我再次浓妆艳抹,里面真空,只穿着这件超暴露舞衣走出房门时,他立即做出邀舞的手势,而我也仪态优雅地伸出手,接下来就和他一起沈浸在时而轻快,时而狂放的旋律里。

  连续跳了半个多小时,已经满身大汗的我不得不叫停,随即一屁股坐在墙边的沙发上,自顾自地揉着酸痛的双腿。

  这时,孟哲忽然单脚跪在我面前,动作轻柔地脱掉我的高跟鞋,贴心地按摩我的双腿。

  看着他轻柔贴心的举止,不知为什么,我的心忽然变得火热起来。强压下心中那股莫名的悸动,默不作声地看着他的双手从我的脚踝慢慢往上,沿着小腿肚时轻时重地游移,当他的双手停在我两腿之间时,我的身体倏地一颤!

  刹时,我故意闭起了眼睛抬头后抑,但我知道他已经看到了我没穿内裤的骚穴,正不断淌出羞人的爱液。

  就在这时,已经湿漉漉的骚穴,陡然被他的手指撑开,而我则是更加紧张忐忑地乾脆半躺在沙发上,同时双腿微微张开,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当他的手指开始在我的穴里缓缓抽动没多久,我竟然忍不住发出了羞人的呻吟声:“喔~~”紧接着,我感觉有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扶着我的脖颈,解开了舞衣套在脖子上的吊绳后慢慢下拉,而我竟然也配合地抬起了屁股,让他更方便脱掉我身上的遮羞布。

  没多久,当我的嘴唇被温热的两片软肉含住时,我紧闭着眼,害羞地回应他的热吻。

  “毓歆姐,你真的好漂亮,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我真的好爱你。”

  随着话落,我早已湿濡不堪的骚穴,随即被粗长的硬物侵入,而早已动情的我,则是放下了保守良家妇女的衿持,热情且主动地迎合他。

  顷刻间,仍流淌着轻快音乐的客厅里,逐渐掺杂了我放下一切,完全敞开心胸的淫声浪语。

  乳尖时而被他吸含狎玩,乳房在他的大手搓揉下,变幻成各种羞人的形状,而我也在他要求下,慢慢睁开眼睛与他对视,看着他在我身上卖力驰骋,在我的骚穴里恣意射出浓稠的精液。

  当他将射完精液后,半软的肉棒凑到我面前,要求我用嘴清理时,我立即厌恶地别过头:“不要!好脏……”

  “毓歆乖!这是贱女人必会的技巧耶!”

  “我……”

  “别忘了,你说自己是贱女人……既然你都承认自己是贱女人,帮男人吹喇叭,用嘴清理肉棒上的残精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孟哲,我在你的眼里,真的是无可救药,不知羞耻的贱女人吗?”

  “看看你刚才的表现吧,那么骚,那么淫,那么浪,不是贱货、骚货又是什么?”

  听到这句话,我当下恼羞成怒地正准备对他破口大骂,但他接下来的话,又让我把满腹的恶语吞回肚里。

  “毓歆,你先别生气,听我说嘛。记得你之前,不是一直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吗?嗯……坦白跟你说吧,我其实有严重的淫妻癖,我喜欢看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甚至看着她和一群男人打炮取乐。简单来说,我要的是一个可以把性跟爱分开的贱女人。唔……因为我觉得,只要他心里有我,能够配合我的性癖好,不管美丑,年纪,身材,我都会好好爱护她,珍惜她一辈子。”

  “唔……把性跟爱分开?可是男女之间不是应该有爱,最后才有性吗?”

  我茫然地看着他。

  “毓歆,我们年纪都不小了。我们年轻时,的确可以花时间追寻我们心目中的真爱,但你也不能否认,等到和某人结婚一段时间后,两人的爱情也会逐渐变为家人般的亲情,加上年纪及体力的关系,性爱的次数及品质都会下降。这时,男人就会想往外发展,寻找不同的感官刺激,试图找回年轻时的雄风。

  ”也就是说,既然男人都可以向外发展了,为什么女人不行?为什么女人非得守着家里的一亩三分地,等老公哪天想到了施舍你一次。假如你有性需求,但老公又长期不在身边,你怎么办?“”我……“

  我刚开口,他就抬起手,打断我的话:”以前你就是太压抑了,让人感觉性冷感,所以觉得你不容易亲近。嗯……你难道没发现,自从你学跳舞之后,整个人变得活泼开朗许多……我是说从你内心发出的真挚笑脸,而不是戴着面具,应酬式的虚伪笑容。“听完他所说,我不由得低下头沉思,想了好久之后,我忽然觉得他彷佛比我还了解我自己。

  ”难道你的意思是,我背叛老公是对的?“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依然可以当秦家的贤妻良母,爱你的老公儿子,但你同样有权利追求自己肉体上快乐,让自己过得更开心。不过,嗯……其实你并没有背叛老公,反而是他先背叛了你。“”嗯?什么意思?“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拉起了我酸软但不着片褛的赤裸身体,说:”来,我给你看一些东西。“当他牵着我的手来到他的书房后,只见他开启了电脑,之后就输入了一连串我看不懂的指令,没多久就出现了令我无比讶异的照片。

  ”啊!这是?“

  ”这是我利用远端监控程式,从你家电脑的那个隐藏资料夹复制过来的。“看着一张张老公靠在床上,一脸开心地搂着我不认识的女人,甚至有几张是那个女人含住他那里的淫秽照片。

  骤见这些照片当下,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情绪稍微稳定,再仔细看照片所显示的日期,赫然发现,那正是他到大陆出差那几天,再加上之前曾瞄过几眼的淫照,几乎都是这一年来,老公说要到大陆谈生意……这些铁证,的确证明了他不但在外面拈花惹草,而且还洋洋得意地拍照留念。

  想到这里,我不禁想到了老公最近频频到大陆出差,而且一回到家后,就迫不及待地一再找我做爱,还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真正原因。

  震惊过后,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孟哲,你……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当初我发现隐藏资料夹,又看到那些疑似自拍的照片,我就猜想,像这种有收藏癖的人,一定会抽空更新他的战利品,所以我那天就偷偷安装了远程监控程式,想找出做这些事的某人……“看到那一张张不雅的照片,怒火中烧的我,早已忘了以前的羞涩,气愤得声泪俱下嘶吼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如果他有需要,我都会尽力满足他呀,为什么他非得在外面偷吃不可?“这时,孟哲忽然将我紧紧搂在怀里,轻拍我的背,说:”老实,我原本也不想让你知道这件事,但现在我们都发展到这种关系了,虽然我觉得对你来说有点残酷,不过我认为还是必须告诉你事实的真相。“”孟哲,你告诉我,为什么他要到外面找女人,难道我满足不了他吗?“孟哲指着某张女人含住老公那里的照片,语气淡然地问我:”你会帮老公做这种事吗?“”不可能!为什么要那么做?那贱女人不觉得这么做很恶心,很脏吗?“”看吧,这就是保守欧巴桑和骚浪狐狸精的区别。这么说吧,假如你能做到像她那样,你认为,你的老公还会在外面偷吃吗?“”我……“

  ”我想你应该做不到,所以你也不能怪他在外面乱来。毕竟你老公可以从那些不三不四的贱女人身上,得到你给不了的东西,所以他当然乐此不疲呀。“”所以……你的意思是,假如我也能做到那些贱女人的事,我老公就不会到外面偷吃?“”你真聪明,不枉老公我苦口婆心地开导你。“随着话落,他的嘴唇再次吻上了我的唇瓣,而我也在他灼热的热吻中,再次陷入了激情的情欲当中。

  第七章 性与爱

  那一晚,我忘了跟孟哲欢好几次,我只晓得当时的我,似乎被仇恨冲昏了头似地,所以我彷佛带着强烈地报复心态,不仅和他发生了一次又一次的性关系,而且还配合他的要求,第一次帮男人口交……孟哲说以后要叫做”吹喇叭“正因为和他淫戏了一整晚,以至於当天的课只好打电话请假了。就这样,当我夹着另一个男人回到家后,看到躺在床上熟睡的老公,我又涌起了背叛老公的强烈罪恶感;然而当我躺在床上,想到老公先背着我偷吃,那股被爱人欺骗的怒火,又冲淡了背叛老公的羞愧。

  老实说,我以前完全不会想到,我有朝一日会和孟哲发展到这一步;而和他不小心发展出超越伦常的关系后,我一时间仍不晓得该怎么看待,我和他之间的情感。

  要说我是否真心爱他?

  答案是否定的!

  毕竟我现在是个有老公小孩的有夫之妇,加上父母从小到大所灌输的观念,让我一时间很难再接受另一个男人的感情。

  倘若说我不爱他嘛,这也不尽然。

  毕竟两人从小就认识,所以对他并不反感,加上现在的姻亲伦常的辈分,以及一起学舞的关系,日久生情下,我不否认对他产生某种难以言喻的好感。

  正因为如此,当我被他玷污当晚,除了懊悔不已外,竟然不会怨恨他就这么毁了我的贞洁,甚至隔天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他发生性关系……话又说回来,对於孟哲那番似是而非的性爱理论,我始终抱持着怀疑的态度,但不可否认,他的开解之词,似乎为我一再背叛老公的偷情行径,勉强找到了一个为自己开脱的遮羞理由。

  就这样,我和孟哲开始搞起了不伦的禁忌之恋。

  我曾问他:”我们现在这样,算不算乱伦?“

  他则边亲吻我的脖颈,边在我耳边柔声道:”乱伦是要有血缘关系才叫乱伦,我们顶多算是姻亲关系的不伦,但在我眼里,我们只是年纪有些差距的姐弟恋而已。“尽管我一时间难以调适身分关系上的转变,但也试着慢慢接受他的一切。

  决定了偷偷跟他在一起之后,我的思想也在他潜移默化下,逐渐产生了某些变化。

  我每天早上会准时张罗好一家的早餐,送了老公儿子出门后,就脱光衣服边跳舞边做家事,或是约邻居逛市场,大卖场,和一般的家庭主妇没什么区别。

  可是到了傍晚,我就像是期待参加舞会的灰姑娘般,雀跃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孟哲来接我到他家激情共舞,接下来就是疯狂地迎合他的性需求。

  在他的教导下,我学会了许多可以讨好、满足男人的性爱技巧,甚至做出了许多以往想都不敢想,在我认知里属於变态的行为。

  像是帮男人口交,嗯……他要我说是吹喇叭这种事,我也从一开始的强烈抗拒,到希望他先清洗再含舔,到最后我反而最想含住那没有清洗,充满汗渍,尿骚气味的那根……嗯……他说那叫做”大鸡巴“当做性爱的必备前戏。

  除此之外,我也在他不容置疑的霸道要求下,半推半就地献出了我的后菊。

  说实在话,肛门第一次遭受粗长的大鸡巴强硬插入时,我当下痛得发出震天的惨号,但因为手脚被绑的关系,我即使想反抗也做不到,只能在他毫不怜惜的抽插下,流淌着屈辱的泪水,默默地承受他的挞伐。

  不过这也是我自己活该、下贱。

  因为自从他要求我成为他心目中的”贱婆“后,他就经常拉着我到书房陪他看A片,学习片子里的各种性爱技巧,或是要我边幻想那些剧情边跟他做爱,或是说出令我难为情地屈辱淫语。

  刚开始看到男女做那种事时,我羞赧地闭上了眼睛,但在他一再要求下,我只好半眯着眼,脸红心跳地看着那不堪入目的淫秽画面,最后就在他兴奋地插进我湿漉漉的浪穴后,和他边看A片边打炮助兴。唔……打炮这个羞人的词语,也是孟哲要求我说的。

  那天,我和他看了一部强奸的剧情片后,他就说想来一次强奸模拟剧,於是他就将我面朝地绑在客厅的茶几上,从后面插入我的骚穴,要我像真的被人强奸般,惊惶地大声哭喊,而他则是狰狞且粗暴地干我;之后就演变成他直接将鸡巴硬生生捅进我的后庭,就这样夺走了我的菊蕾的贞操。

  原本我对他如此粗暴的对待感到寒心,但他事后又是安抚又是哄劝,说他狠心蹂躏我的时候,心里也很不舒服,只是为了让我体验这种恐惧,才不得不无视我的哀求。

  他后来又找机会走了几次我的后门,而且事前都有先帮我浣肠清理,事后又贴心地帮我处理受创的伤口,让我从抗拒,到默然接受,到习惯麻木,最后竟产生了不一样的快感,终於让我体会到肛交的乐趣。

  自此之后,我的性爱技巧也变得更加丰富起来。

  尽管我一开始接受孟哲所教的性爱技巧,目的是不想让老公再到外面和那些野女人搞七拈三,但每晚带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回家,加上以前我根本不曾主动要求,万一我哪天不但不知耻地提出要求,又表现得像骚浪的荡妇……以老公动不动就打翻醋坛子──那冲动又多疑的个性,我真怕他会怀疑起我和孟哲之间的不正常关系。

  因为害怕被发现,所以我愈来愈不敢面对老公,以至於待在孟哲家中的时间变得愈来愈长,长到倘若遇上了老公出差的日子,我乾脆在孟哲家过夜,并且在历经整夜的疯狂性爱后,才拖着被孟哲折腾、蹂躏得酸痛不已的身体,赶着儿子醒来前回家做早餐给他吃,等送儿子出门后才略做休息,然后开始一天的家务,努力扮演好一个称职的家庭主妇。

  尽管我有时对自己愈来愈沈沦堕落的行径感到寒心,然而不可否认,孟哲那结实强壮的体格,加上那些千奇百怪,花样繁多的性爱技巧以性爱观,又带给我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及冲击,让我愈来愈依恋他,彷佛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逐渐接受了和他的不伦关系后,他对我的要求也愈来愈多,多到让我觉得他所要求的东西,简直可以用”变态“两个字来形容。

  被他拍下各种淫秽不堪裸照和性爱影片已成了常态,有时他还会边干我,边播放以前拍摄的影片助兴,要不然就是要求我拿着各种尺寸的按摩棒,在他面前自慰给他看,而他则是翘着硬挺的大鸡巴拍照录影,然后才在我达到无数次高潮后用力干我,让我不断攀上一波又一波地高潮颠峰,获得了一直在老公身上得不到的强烈快感。

  当然,裸体跳舞也成了每天必做的功课,不过,原本那件超暴露的舞衣,早已被他束之高阁。因为他要求我,以后只要一进他家的门,就必须脱光全身衣服陪他做任何事。

  他若不是要求我陪他跳舞做爱,就是拿着录影机,拍下我赤裸地穿着高跟鞋,帮他收拾家里的一切的影片取乐。

  除此之外,他也买了许多暴露的衣服,要我穿上这些──彷佛只有风尘女子才会穿的清凉服饰,陪他逛夜市或到超市买东西,出入各种公共场所,并且找机会拍下我衣裙里真空的身体,或是直接在僻静的角落脱光衣服任他拍摄,或是在他性欲大起时,掏出他的大鸡巴,帮他吹喇叭,然后在我嘴里射出他那又浓又腥的洨,拍下我吞精的淫荡照片。

  有时我决定在他家过夜,他便要求我穿着暴露的衣服,里面真空地陪他上有跳脱衣舞的夜店,然后要求我仔细观摩,并且回到家后就全身赤裸地在他面前,做出那些煽情,暧昧的挑逗动作,挑逗他的情欲。

  当我慢慢适应这些以前所认为的变态行为后,他又开始要求我白天出门时,无论是自己一个人,或是跟邻居好友在一起,都得化妆并且穿着清凉暴露的衣服。

  刚开始,我完全不能接受,但在他强力要求并制定各种变态的处罚手段下,我也从被迫接受,到可以在邻居好奇询问下,表面上故作镇定,但内心却臊羞又紧张地回答她们:”只不过想跟上流行脚步,让自己看起来比较年轻“的言语搪塞过去。

  这些我以往想都不敢想的变态行径,居然在孟哲时而霸气厉斥,时而柔情哄劝的情况下做到了。

  当我在他的要求下,做出这些羞人的行为当下,觉得特别羞耻,又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但事后又有强烈的罪恶感。

  尽管当下后悔不已,但只要他再次提出要求,我就像着了魔般,不知羞耻地做出那些变态淫贱的举止。

  就像他有一次带我到夜店,然后要我在台上和那些年轻妹妹尬舞,结果比拼到最后,身上的衣物脱到只剩一件性感的一线丁字裤,而且只用一手勉强遮住胸前硬挺的乳头,就只是为了一手啤酒的廉价奖品的行径……每次想到我第一次站在台上,就这样近乎全身赤裸地任由陌生人视奸、起哄时,我强颜欢笑地接过这”廉价奖品“下了台后,便独自跑到厕所掩面痛哭的狼狈情景,我当下虽然感到屈辱不已,可是事后又有一种莫名的刺激快感。

  第一次上台觉得屈辱,第二次上台觉得刺激,第三次上台依旧脱到只剩一件性感火辣的丁字裤,一手捂着胸前嫣红的两点,任由场内酒客们视奸时,又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渐渐地,即便孟哲要我穿着透明薄纱,裙摆长度勉强遮住屁股的连身迷你短裙,到了夜店后立即到厕所脱掉内衣裤,以让人隐约可见私密三点的夸张穿着,和不认识的陌生人在舞池里纵情狂舞时,我已经能做到完全不在乎外人的眼光,从容淡定地随着强烈节奏的舞曲,在孟哲的面前做出各种暧昧挑逗的夸张动作,享受那一道道投注在我身上──只能看不能吃的灼热且贪婪的目光。

  我想,我真的是彻底沈沦堕落了……

  ※                ※         ※这天晚上,当孟哲在我的屁眼里,再次射出浓稠的洨之后,他温柔地搂着我赤裸的身体,以低沉感性的嗓音对我轻声道:”贱婆,你知道吗,在我眼里,你现在已经变成合格的贱女人了,你开不开心?“”嗯。只要能把大鸡巴老公伺候舒服,贱婆就觉得很开心了。“我边套弄孟哲半软的大鸡巴,红着脸轻声道。

  ”对了,你好久没穿那套舞衣了,明天上课时,你就穿那套舞衣亮相吧。“”啊!“

  我惊讶地看着他。

  这些日子以来,我虽然在孟哲的要求下,不断做出了许多──让我感到羞耻的变态行径,但做这些事的时候,并没有外人在,即便是公共场所露出,他也会挑僻静无人的角落,让我只有紧张与兴奋,没有安全及面子上的顾虑。

  而和他一起上舞蹈课时,我现在顶多只敢穿稍微露一些乳沟的小背心,和及膝短裙而已,毕竟在外人眼里,我是孟哲的表嫂,陪他练舞的舞伴而已,倘若穿得太暴露,我难免担心某些人对我指指点点。

  其实说到底,我还是顾及了自己及家庭的声誉,仍然不敢在有点熟识的外人面前过於放肆。

  如今,孟哲提出这个为难的要求,我一时间还真不晓得该不该答应他。

  诚如孟哲所说,性与爱要分开,所以我和他之间的事,以及他要求我做出某些变态的行为,我都把它视为让我在性事上更加放得开的情趣而已;一旦这些行为牵涉到外人的观感,我顿时便犹豫不决起来。

  ”孟哲,我可以拒绝吗?“

  之所以改称他的名字而不称他老公,是他告诉我的游戏规则。只要我们俩独处时,一旦他有所要求,而我觉得实在难以做到的话,我就直呼他名字,表示我无法接受。

  ”不可以!“

  没想到他想都没想就拒绝我,并且说出了他的理由:”再过两个礼拜就要比赛了,到时候你必须穿这件舞衣出场。假如你现在还是没勇气穿给别人看,到时候就算你勉强穿了,也会因为心里有所顾及,而无法发挥你正常的水准。“”我……唔……你……你还是对明雪念念不忘吗?“我犹豫了许久,终於说出了藏在内心多时的隐忧。

  ”不!毓歆,有了你之后,明雪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我有严重淫妻癖”的话吗,正因为你已经是我刘孟哲的骄傲,所以我非常想告诉其他学员,我有一个性感火辣又美丽的舞伴,一个值得我呵护、深爱她一生的女人。毓歆姐,你答应我这个小小的要求好吗?“”我……你……你真的这样认为?可是我是个对老公不忠,水性扬花的贱女人,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对我。孟哲……我……“”别说了,假如你老公小孩哪天发现了你的秘密而不要你,那你可以把我当成你最后的依靠。“听到这句话,我感动得流着眼泪,边含住孟哲那仍残存着我淫液的鸡巴,边以不知羞耻的祈求语气说:”唔……请老公用大鸡巴……狠狠操……用力干……贱婆毓歆的骚逼吧……“没多久,孟哲就在我满怀罪恶、屈辱,又有些欣慰的哭泣声中,毫不怜惜地玩弄、蹂躏我,甚至我还第一次主动要求他捆绑我,并且哀求他拿着皮腰带,狠狠抽打我这具──已经变得肮脏、污秽不堪的身体,藉此消除我所犯下的罪业。

  第一次被孟哲折磨得死去活来,我也在他无情地鞭笞下,不顾形象地放声哀号、惨泣,当他最终不忍心地停手,轻柔地抚摸我身上的清晰鞭痕时,我更是激动得倒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

  这一晚,我的肉体虽然无处不痛,但心灵彷佛在孟哲无情地鞭笞下,已得到了上帝的救赎,令我身心灵顿时感到无比地轻松。

  第二天一早送老公儿子出门,按照往常惯例走回卧室,脱掉了全身的衣服,不由自主站在立镜前,看着屁股上仍留着淡淡地鞭痕,以及手腕上仍未消散地淡红勒痕,我竟对着镜子扬起了莫名的笑意。

  从衣柜深处,拿出那套超级暴露的舞衣换上,接着坐在化妆桌前,拿起了化妆品朝脸上涂涂抹抹,把自己打扮得妖艳动人后,便顶着大浓妆,穿着舞衣,以这夸张的打扮,在家里做起了家事。

  做完了所有家事,我便按照孟哲昨晚的要求,在舞衣外穿了一件前排扣的半透明,裙摆长度只要大腿一半的碎花连身短裙,接着便一个人骑着摩托车到大卖场闲逛。

  之所以提出这个要求,按照孟哲的说法,就是要让我白天也能习惯在陌生人面前,大方地展露我的身材。

  除了这个要求外,他还要求我带着他偷偷送我的手机,找机会在公共场所解开前扣,拍下露出舞衣的暴露照,或是在公共厕所里,脱掉那件连身洋装后坐在马桶盖上,录下在公厕里自慰的影片。

  虽然我内心仍有些抗拒,但那被他开发出旺盛的淫欲,又迫使我接受他的要求。

  惴惴不安地走在大卖场里,发现有些人似乎发现了我的秘密般,隐约对我指指点点,让我紧张又臊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然而,面对这些惊疑不定的目光,我又不自觉生出一种莫名地兴奋快感。

  (唔……难道我也变成了像老公所收藏的照片里,那些喜欢到处露出的贱女人一样了?

  自从发现老公在外面拈花惹草的铁证后,虽然我和孟哲天天偷情,但我仍无法放下被老公背叛的心结,因此每当老公想干我时,我总是找许多理由推脱,直到躲不过去,才勉强应付他了事。

  也因此,老公到大陆出差的次数渐渐变多了,而且最长的时间超过一星期;不仅如此,他每次回来没多久,我就在孟哲的电脑里,看到他出差后所更新的大量淫照。

  想想自己也对老公不忠,而且从某方面来说,的确是我因为没有满足老公的关系,才让他想要偷吃,於是我也乾脆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他在外面继续风流快活。

  只不过,每当我想起他背着我在外面寻花问柳,我便更加主动迎合孟哲的各种变态要求,藉此发泄心中的不忿,也满足了我藉此报复老公对我不忠。

  就这样,我怀着羞惭夹杂着莫名兴奋的心情,忍受陌生人对我不停指指点点,好不容易完成孟哲交待的任务,把那些照片及录影传给他之后,我立即提着乱买一通的日常用品,骑着摩托车,飞快离开这个令我感到羞惭不已的场所。

  一回到家,我虽然想立即脱光光,但想到孟哲要我整天都穿着舞衣的规定,我只好脱下外面的连身洋装,只穿着里面的超暴露舞衣,开始疯狂地自慰起来。

  纵情地发泄几次性欲后,包包里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刚接起手机,耳边就听到:”贱婆,现在在哪里,做什么“的声音。

  ”大鸡巴老公,贱婆毓歆在家里,边想着大鸡巴老公边自慰。“”那你打开视讯,让老公欣赏贱婆自慰的淫态。“”可……可是你不是在上班吗?“

  ”我现在在外面的咖啡厅休息,没关系的。“

  ”那……那你等一下。“

  等我打开视讯功能后,立即出现孟哲那张帅气,但嘴角漾着坏笑的脸孔,然后我就对着他说了一句:”大鸡巴老公,贱婆毓歆要开始自慰啰“之后,就解下了吊挂在脖子上的细绳,露出浑圆高耸的雪白乳房,然后将镜头对着自己,在他殷殷期盼的灼热目光下,不知羞耻地自慰起来。

  ”啊……啊……老公……你看到了吗……贱婆毓歆正在玩自己的骚逼,玩得水水的,好爽,好舒服……“”……大鸡巴老公,贱婆好想老公用大鸡巴干毓歆的贱穴……啃咬贱婆这对三十四D的大奶子……大鸡巴老公……看到了吗……看到贱婆的骚逼和贱奶了吗……老公……快来干毓歆的骚逼……操贱婆的屁眼……啊……老公……“就在我对着镜头,向讨好孟哲似地卖力演出没多久,忽然听到话筒传来许多兴奋且吵杂的声音,令我插在贱穴里的三根手指头不由得停了下来,疑惑地看着手机萤幕。

  当我看到窄小的萤幕上,忽然出现许多张陌生的脸孔,听到他们不停发出:”哇!阿哲,你在哪认识这么正的骚货?“、”干!她的奶子有够大,骚逼的水更多,真想现在冲去干一炮“的淫秽言语,我当下吓得大叫一声,接着便迅速按下了关机键,坐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我……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好丢脸呀!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一时间,心中充斥着彷佛世界末日到来的惊恐。一想到自己在陌生人面前淫态尽出的放荡模样,我连死了的心都有。

  哭着哭着,客厅的室内电话铃声骤然大起,但此刻的我就像惊弓之鸟般,完全不敢,也不愿去接电话。

  铃声不断响着,我则是害怕地抱着头,捂着耳朵不予理会。等到铃声结束没多久,又发出了刺耳的声响。就这样断了又响,响到自然挂断几次后,整个屋子终於又回到了冷清寂静。

  第八章 表白

  放声大哭许久,直到哭到眼睛酸了,累了,再也挤不出一滴眼泪,整个人彷佛全身力气被抽乾般,疲软地躺倒於床上,两眼空洞的呆望着天花板,思绪也随之进入了完全放空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隐约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我的意识才慢慢回复过来。

  虽然我不想动弹,但又担心是邻居忽然跑来串门,思考了片刻后,我才随便套上一件连身长裙,遮掩住身上的春光,心下忐忑地走出房门。

  透过猫眼,看到那张令我悔恨交加的嘴脸,我羞愤地对着门板:”无耻下流的禽兽,你还想要怎么糟蹋我?我不想再看到你了,快给我滚!现在!立刻!马上!“”毓歆姐,好嫂子,你别叫那么大声,你也不想邻居知道我们的事吧?拜托你先开门让我进去,让我好好跟你解释……“”不要!我不听!你快走啦!快走……“

  说到最后,原本以为早已流乾的泪水,再次如溃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随后我便挂上了话筒,直接蹲靠在墙边抱头痛哭。

  ”呜……呜……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我还不够贱吗,非得这样作贱糟蹋我……你到底要把我变得多下贱才满意?“这时,大门再次响起了急促敲门声,还伴随着某人焦急地呼喊:”表嫂,你快开门呀,有话好说,别想不开呀!“原本我不想理会他,但没想到他居然无赖到用这招逼我开门;而我为不想惊扰左邻右舍,只好开门放他进来。

  刚开了门,令我又爱又恨的刘孟哲立即冲了进来,随即关门反锁,在我惊疑不定的目光中,紧紧抱住我,然后狠狠地吻上了我的唇瓣。

  我惊恐地搥他,打他,但无论我用多大的力气揍他,他就是不肯放开我,依旧吻着我紧闭的唇瓣,而我在惊怒交加之下,顿时用尽全身力气奋力推开他,随后狠狠地搧了他一巴掌。

  ”啪!“

  看着他捂着脸颊的错愕神色,我边哭边大吼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想尽办法糟蹋我?“”老婆,对……对不起……我……“

  ”等一下!你……你叫我什么?老婆?“

  ”毓歆,其……其实我……我从小就喜欢上你了,只是我们年龄上的差距,而且你也等不到我长大就嫁人了,所以我明白,我们之间很难有什么结果,当然更没有机会跟你表白,可是在我心中,我一直把你当成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许久之后才舔了舔乾涩的嘴唇,期期艾艾地说:”你居然对我……嗯……你以前不是都笑我是古板保守的欧巴桑吗?怎么又?“”你就真的古板保守到跟不上时代嘛!不过……“他顿了顿,在我好奇地询问目光下,缓缓开口道:”年轻的时候,我就从我姐那知道,由於你的家庭,从小灌输给你那些古板保守的观念,所以你才会变成那样。也因为如此,我当年也只能藉着和你偶而打打闹闹的机会,偷吃你豆腐……“”呴!原来你从小就是一头超级变态的小色狼,现在长大了,就变成猥琐的大色狼。“心情已经完全平复下来的我,听了他的告白后,嗔怒地笑骂他几句,但随后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不对!孟哲,既然你知道我古板保守,为什么?“”欸~~你还记不记得奕诚周岁那年,我姐一家人带着我到你家庆祝,然后我那天像发了疯似地,不顾我姐的反对猛喝酒,结果喝到醉得不醒人事,还借住你家那次?“我捋着下巴,稍微回想片刻:”唔……好像有那么一点印象……“”那天我是因为看到你和老公好像很恩爱的样子,所以我郁闷得想藉酒浇愁。等到晚上我酒醒后,原本要上厕所,但经过你的卧室,却发现你的房门竟然留了一条缝,然后我就看见你和你老公正在打炮……我原本以为,你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没想到你竟然会和老公做那种事,那时候,我除了对你的幻想彻底破灭,同时又妒嫉你老公可以随便干你。

  “但当时不知为什么,我除了强烈地恨意与嫉意外,竟然还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兴奋感……所以从那时候起,我就开始有了淫妻癖。说到底,我就是希望你有一天可以当着我的面,和其他男人打炮。”

  听完孟哲的告白,我诧异地忍不住惊呼道:“什么!原来你的淫妻癖竟然跟我有关……”

  我虽然学历不高,但不代表我笨。听多了左邻右舍的辛辣八卦,无聊的电视剧,以及内容千奇百怪的A片后,再想到孟哲对我的情感……令我一时间想了很多,也想通了许多事情,只不过想到最后,我居然得到一个让我感到心寒无比地可怕结论。

  “孟哲,你……难道你一开始,就用找我当舞伴的藉口设计我?”

  “噗!你想到哪儿去了!”

  孟哲轻捏我的脸颊,“我原本找你当舞伴,只是想藉着这个机会跟你多亲近。每当我牵着你的手,搂着你的腰,闻着你身上的香味,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可是当你愿意为我换上舞衣,而且里面还不穿内衣裤,我就以为你用这种方式暗示我们可以进一步……”

  “啊!穿这套舞衣,难道可以穿内衣裤?”

  “呃……哈哈哈……原来……唔……穿这套舞衣当然不能穿内衣,不过你可以贴胸贴呀!再说,舞苑里的女学员,不管穿得再怎么暴露,里面还是会穿一条性感的丁字裤吧?”

  “呴!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害我……害我以为……你太坏了……”

  “哈哈哈……”

  “可恶!你还笑!不准笑!”

  我恼羞成怒地用力搥打他,可是双手却被他紧紧箍住。

  我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却见他含情脉脉地凝视我,以温柔的语气说道:“毓歆,说真的,你那天的模样,就是我日思夜想的性感女神。虽然这是一场美丽的误会,但你也不能否认跟我在一起后,你变得更性感美丽,性格也变得更加活泼开朗吧?”

  “你其实是想说,我已经变成淫荡的贱女人吧!欸~~我发现我已经被你带坏了。”

  “那么……淫荡的贱婆,你还愿意继续跟变态老公在一起吗?”

  “我……”

  认真思考片刻后,我不由得双手一摊,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欸~~你都把我糟蹋成这个样子,我还能怎么办?”

  “那……”

  看到他嘴角漾起的坏笑,我就知道他又不安好心,为了保有最后的自尊,我连忙抢在他之前开口道:“不可以在我家做坏事。”

  “哦?你的意思是,出这个家门就可以任我为所欲为啰?”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我低着头,心虚地说道。

  “反正我已经跟公司请假了,今天你乾脆陪我好好玩一下吧。”

  “今天就算了吧,你看我……”

  我伸出仍有淡淡勒痕的手腕。

  “唔……老婆……对不起!那……今天的舞蹈课我们也顺便请假吧。”

  “嗯,我没意见。”

  於是我在他怀里依偎了许久,最后仍硬下心肠要求他离开,好让我一个人待在这间冷清的屋子里,好好整理自己的思绪。

  自从答应了孟哲,和他维持着世俗难容的不伦关系以来,不可否认,他给了我许多真正成为女人后,从老公身上得不到的快乐与满足。

  然而,每当身心彻底解放满足,贱穴夹着孟哲的精液回到家,躺在早已熟睡的老公身边,我有时仍会不由自主地生出背叛老公的罪恶感。

  每当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又会想到孟哲灌输我──“要我把性和爱分开”的论调,试着开脱自己一再做出──对老公不忠的放荡行径。

  只是我没想到,孟哲居然从小就对我一直念念不忘到现在,而且还不管我已是有夫之妇的女人,就这样默默地爱着我?

  尽管我对他今天的告白不敢尽信,但不可否认,我对他一样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否则我当初在上天的捉弄下,被他占有身体后,也不会这么快就原谅他,甚至还在他不断引诱下,开始向下沈沦,作贱自己。

  毕竟嫁人之前,我一直保持着乾净的处女之身,如果对孟哲没有一丝好感,我怎么可能像A片里的女优那样,只要导演一喊开始,就可以脱得一丝一挂,和完全没有感情基础的男优发生性关系。

  只是,我也一直谨记着“性爱分离”原则,尽量避免对孟哲投入太深的感情,以免自己引火烧身;而今天听到孟哲的告白后,我对於这段不伦的禁恋,又产生了不一样的想法。

  正因为孟哲带给我许多快乐,让我保有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我又放不下家里这两个──已经和我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老公、儿子……我现在真的非常担心,万一哪天真的不小心东窗事发了,我到时候又该如何自处?

  想了许久,仍找不到圆满解决的办法,最后只能告诉自己走一步算一步,希望不要发生让我羞得无地自容的丑闻。

  ※                ※         ※自从他大胆向我告白后,虽然我们依旧像以前那样打打闹闹,在他家忘情地跳舞、淫爱,但每当和他打炮,让他那粗长硬挺的大鸡巴,卖力地在我湿漉漉的贱穴进出时,我总能从他柔情的眼神里,看出他对我毫不加以掩饰的浓烈爱意,让我感觉我这个已婚妇女,彷佛真的是他的正牌女友般,令我内心泛起了许久不曾出现的甜蜜涟漪。

  也因为如此,对於他愈来愈变态的要求,我也来者不拒地尽全力配合他。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似乎拥有了双重人格般,白天是个循规蹈矩,但已经有了一丝风骚性格的辣妈熟女,可是晚上和孟哲独处时,我便卸下了虚伪的面具,在孟哲面前,毫不保留地展现自己最放荡淫贱的一面,表达我对他不加掩饰的真实爱意。

  於是乎,到了比赛当天,在孟哲的哄劝之下,我没有做任何保护措施,羞涩不安地穿上那套超级暴露舞衣亮相时,自然让所有学员的眼睛为之一亮。

  接着就在孟哲的鼓励与带领下,我逐渐放开心胸,不在意偶而流泄的春光,忘了此刻所处的环境,心无旁鹜地和他跳完了一曲又一曲。

  当比赛结束,看着所有学员露出惊艳但没有一丝鄙夷不屑的异样目光,听着他们发自内心的热情掌声,以及老师宣布我们第三名的优异成绩时,我竟情不自禁地流下了感动与欣喜的泪水。

  “我们在此要特别表扬梁毓歆小姐,各位都知道梁小姐以前没有任何舞蹈基础,所以她能够在这么短时间,展现这么高水准的舞技,相信她除了本身的天份外,一定也非常认真练习,让我们再次给她热烈的掌声。”

  我拭去脸上的泪水,摇手婉拒上台说话的机会,等待颁奖结束,便雀跃地拉着孟哲离开了舞苑。

  一上车,我便激动地狂吻孟哲,并且兴奋地说道:“老公,我做到了!我帮你拿到船票了。”

  没想到孟哲却怅然地看着我,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对呀。”

  “你怎么啦?”

  “这就表示,以后再也没有藉口要你来我家陪我了。不仅如此,我还得花钱请你老公和奕诚出国,而我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你们享受天伦之乐。”

  “唔……孟哲,对不起。不过,你不是还可以和明雪一起玩吗?”

  “那不一样啦!她又不可能和我上船第一天,就肆无忌惮地躲在舱房里和我打炮,或是在甲板上穿着WW的比基尼泳装,让陌生人视奸她三点尽露的性感身体。”

  “我也不可能呀!你难道想被老公发现我们的事?”

  “唔……其实呢……老婆,如果你肯在他面前穿上WW的性感泳装,而他也不生气的话……”

  “不行!绝对不行!”

  我板着脸说:“我虽然已经是不折不扣的贱女人,但我希望我这羞於人知的一面只有你知道,所以请让我在老公和儿子面前,保有做人最后的尊严吧。可以吗?”

  孟哲低头沉吟了好一会,才抬起头,说:“好吧。时间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家,让他们知道这个好消息。”

  “嗯。”

  由於时间还不算太晚,所以当我回到家时,见到老公和儿子都还没睡觉,我立即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没想到,他们听到可以免费出国的消息后,非但没有露出开心的笑容,反而一起皱着眉头盯着我。

  “怎么啦?”

  “老婆……你……你们上课都穿这样,还是只有比赛而已?”

  “对呀,妈……我看公园里的阿公阿嬷跳国标舞,都没有人穿这么露耶。”

  “啊!”

  直到这时,我才骤然想起,刚才比赛完之后,并没有换回原来的衣服,而是随便披了一件长版的长袖薄外套。由於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穿着,而且以往都是先回孟哲家,和他疯狂了整晚后才换回保守的衣服回家。

  我今天可能太开心,加上孟哲也没提出回他家的要求的缘故,所以我也忘了要换回原来衣服再回家的事,没想到真的出了纰漏。

  情急之下,我连忙解释:“当然是因应比赛的要求啦!因为那间舞蹈班的比赛方式,完全比照国际大赛的规格,所以才会要求学员穿着比赛的正式服装。老实说,我穿这样也觉得非常别扭不自在。唔……我现在就回房间换衣服。”

  随着话落,我心虚地三步并作两步,几乎像是奸情被发现般,迫不及待地逃回卧房。

  刚脱下这套超暴露的舞衣,准备穿上内衣裤时,没想到老公竟然没敲门就直接闯了进来。

  “啊!你……你没看见我在换衣服吗?”

  这时,只见老公铁青着脸,咬牙切齿地说道:“梁毓歆!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在外面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哪有!你别乱说!”

  “你还敢否认!你看你刚才像什么样子!如果我不认识你的话,还以为你是在酒店里卖肉的高级妓女呢!”

  “秦元德!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我是你老婆耶!”

  “哼!你知道吗,自从你学了国标舞后,我觉得你最近改变得太大了,大到我都快要不认识你。”

  “我……我哪里变了?我每天还不是辛辛苦苦地操持家务,精心为你们父子俩准备三餐……请问我是饿了你们,还是让你们没衣服穿?”

  “好!那我问你,你这身衣服哪里来的,还有那些包包、化妆品又是哪里来的?”

  “呴!这套舞衣是舞蹈班向礼服公司租的,包包和化妆品是孟哲送的。”

  “他干么没事送你这些东西?”

  “拜托!舞蹈比赛的规则除了舞技之外,还包括了服装和化妆,可是我平常又不习惯用化妆品,所以他为了想得到比赛的奖品,硬要送我这些东西。如果你不喜欢,我明天就通通还给他总可以吧。”

  “哼!你最近老是把孟哲挂在嘴上……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跟他跳舞跳出感情了?”

  “秦元德!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是那种行为不检点的贱女人吗?倒是你,最近三天两头就往大陆跑……我没怀疑你在那里包二奶,你反而怀疑我给你戴绿帽?你自己摸着良心说,你有没有在外面做对不起我的事?”

  只见老公脸色一变,随后对我大声咆哮:“我秦元德是什么人!梁毓歆,我如果真的在外面乱来,早就不管这个家了,你又怎么可能每天在家闲闲没事做,还有时间可以跟那个混蛋学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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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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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4 17:24:34 | 只看该作者
  第九章 出走

  “你!秦元德,你说这些话,到底想怎么样?”

  我强忍着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紧握着拳头,不甘示弱地对他大吼。

  正当我和他吵得不可开交时,门口忽然传来儿子惊恐的声音:“爸,妈……啊!妈!你!”

  看到儿子异常的表情,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居然全身赤裸跟老公吵架,於是我当下不禁双手遮住私密的三点,同时又羞又怒地大吼:“诚诚!你……你快出去!”

  吼叫声未落,身旁的男人竟冷不防地绕到我背后,粗暴地拉起我的双手,同时大声叫道:“秦奕诚,你瞪大眼睛好好看看,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就是你的亲生母亲!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只有不要脸的淫荡贱女人,才会没事刮阴毛来讨好某个男人!你好好看清楚!”

  “不!我不是!不要!诚诚!乖儿子,你快出去,不要再看了!求求你……妈求你快点出去,不要再看了……”

  面对我声泪俱下地哀求,儿子不知是吓傻了还是怎么地,竟目瞪口呆地死盯着我无布料遮掩的赤裸胴体。

  见儿子完全无动於衷,我羞愤不已下,对着身后的男人又踢又踹,好不容易挣脱他的控制,便愤恨地推开了挡在门口的儿子,随后抓起了刚才放在客厅沙发上的包包和外套,狼狈不堪地逃出家门。

  匆匆套上了及膝的薄外套,跑到巷口拦了辆计程车,在市区漫无目地地兜了几圈,心情稍微平静下来后,我才请司机载我到就近的小旅馆。

  进了房门反锁之后,想到刚才的屈辱遭遇,我不禁悲从中来,於是就直接趴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我不晓得那个和我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外人眼中的好男人,刚才为什么会说出那些胡话,并且做出了伤我如此深的恶劣行为,但第一次被亲生儿子看到了我不着片褛的身体,又是在那样的场合,不要说失去了身为母亲的尊严,就连做人的基本人格都没有了,让我羞愤得只想快点逃离那个地方,避免儿子一再看到我如此狼狈的模样。

  虽然那个男人猜中了我背叛他的事实,可是我当下之所以极力否认,除了怕他会因一时气愤而失去理智,做出伤害我身体的行为外,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怕失去了宝贝儿子。

  这个始终支撑着我的信念,却被他的亲生父亲,就这样当着他的面,残忍地击碎了。

  现在的我,已经提不起勇气面对自己的亲生儿子。

  感觉自己遇到了世界末日般,令我渐渐地萌生了轻生的念头。然而,正当我纠结於继续活下去,或是了结此生的十字路口时,孟哲曾说过的一句话,蓦地闪过了我的脑海。

  “……假如你老公小孩哪天发现了你的秘密而不要你,那么你可以把我当成你最后的依靠……”

  “我真的可以依靠他吗?”

  内心犹豫挣扎了好久,我才从包包里拿出手机,正打算拨电话给孟哲时,才发现手机竟在这时没电了。

  由於没有充电器,向柜台询问拨打外线电话的步骤及费用后,我立即拨了孟哲家里的电话,没想到响了许久都没人接;接着又拨打了他的手机,过了许久之后,才听到他似乎在音乐吵杂的地方接听电话。

  “孟哲吗,是我。”

  “老……毓歆姐,你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还有,这个号码好像不是你家的号码?”

  “我……孟哲……”

  我深呼吸几口气,尽量以平静,但又带着微微颤抖的语气问他:“我……我真的可以依靠你吗?”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你在哪里?”

  “我……我已经无家可归了。呜呜呜……”

  “你到底在哪?我现在马上过去找你。”

  六神无主下,我跟他说了旅馆的地址和房号后,便匆匆挂上了电话。

  来到浴室的镜子前,看着哭花的妆,想到近前以来发生的点点滴滴,又忍不住流下了心酸悲痛的泪水。

  扶着洗手台,不顾一切地放声大哭好一会儿,等心情稍微平静下来后,我才走出浴室,从包包里拿出卸妆用品返回浴室。

  卸完了妆,脱掉身上的薄外套,这才想起刚才逃出家门时,里面根本没穿任何衣物……骤然想到自己刚才三点隐约可见的暴露衣着……“唔……还好刚才遇到是正派的计程车司机,否则的话……”

  想到以前发生过的新闻事件,我不由得庆幸自己的好运气;不过,蓦然想到刚才在柜台登记住房资料时,服务人员一闪即逝的古怪目光……“唔……他该不会把我误认为那种女人吧?”

  一想到曾经让我感到鄙夷不屑的贬抑名词,我的脸便唰地红了起来。

  用力甩了甩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脑海,连忙打开了水龙头开关,任由莲蓬头的水注,冲刷我这具变得敏感淫荡的身体。

  身心疲累地躺在注满了温水的浴缸,闭眼享受无声地宁静没多久,房门处突然响起了急促的门铃声。

  快速擦乾身体,围上了浴巾走出浴室,透过猫眼看到了令我心安的身影,我立即打开房门,随后便激动得扑进对方怀里,低声啜泣起来。

  “你终於来了。呜呜呜……”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唔……我们还是进去再说吧。”

  在孟哲的安抚哄慰下,我依偎在他怀里,慢慢将回到家后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而他则是不发一语地轻拍我的肩头,静静听我哭诉。

  半泣半诉地说完今晚的遭遇,我抬起头看着他:“孟哲,我现在该怎么办?如果……如果儿子真的也不认我这个淫贱的母亲了,你……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唔……如果你真的可以放下一切跟我走,我当然愿意照顾你,给你幸福快乐的生活,不过……”

  “不过什么?”

  我惊惶地看着他。

  “嗯……你也知道我有严重的淫妻癖……假如……嗯……如果我愿意和你在一起的话,你会陪我一起参加夫妻联谊活动吗?”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他,语带颤抖地说:“你……你真的要我被陌生男人干!”

  “这只是夫妻之间的情趣性游戏而已,又不是要你当下贱的妓女,用不着那么激动严肃吧。”

  “我……”

  突如其来的要求,令我的理智再度崩坍,脑袋顿时陷入一片空白。没多久,唇瓣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我迷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耳边同时响起了他充满磁性的温柔话语:“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很乱,所以你也不必马上做决定。嗯……这样吧,你这几天就先住我那里,等你完全冷静下来,考虑清楚后再回答我。”

  “不!我不能住你家。”

  见他露出茫然疑惑的神情,我连忙解释道:“他现在怀疑我跟你有一腿,我一旦住进你家,就坐实了他的猜测,到时候我们两个都没脸见人了。”

  “嗯,你说的没错……唔……如果你现在还不想见到他的话,我当兵时认识了一个非常要好的同梯,他现在在南科工作,你要不要去南部避避风头,等过一阵子,大家都冷静下来了,你们再找时间坐下来好好谈谈?”

  老实说,我现在最放不下的,就是我的宝贝儿子,可是我现在最不敢面对的也是他。毕竟他是我怀胎十月生下,并且亲手带大的亲生骨肉,是我这一生最深的羁绊,怎么可能说忘就忘,说放就放?

  然而,一想到我刚才不顾一切地狠心推开他,抓起包包跟外套夺门而出,不经意回头时,匆匆瞥见他那愕然惊恐的目光,我的心便感到揪痛不已。

  严格来说,儿子其实是这次事件的最大受害者,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被儿子看光光,那种完全丧失了母亲的人格尊严,令我恨不得找洞钻进去地的耻辱情景,让我直到现在仍难以释怀。

  想到令我感到无比屈辱的始作俑者,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以坚定的语气说道:“孟哲,我决定到南部散心避风头。”

  ※                ※         ※没想到离家的风波,随着我刻意地消失而愈演愈烈,还好我用孟哲新办给我的手机,和他偷偷连络,让我可以随时获得最近的讯息,选择回家的恰当时机。

  只不过,身在暴风中心的孟哲,经过秦刘两个家族亲戚们,将近两个月的轮番诘难下来,似乎快要顶不住,搞得他也是身心俱疲。

  我的出走风波演变到最后,已经到了我娘家人跟着掺和进来,甚至放话说,打算对他提出“通奸”与“妨害家庭”的诉讼官司后,他终於无法承受三个家族联合施加的压力,而选择了辞掉现有的工作,然后在众亲友的视野中迅速消失。

  其实,我早在孟哲的安排下,来到南部的第一天就感到无比后悔,恨不得坐下一班高铁返回北部。然而,当我心情复杂地站在售票口前,正要开口买票时,脑海里却骤然闪过秦元德那狰狞的面孔,以及儿子愕然不已的神色,令我当场不禁纠结起来。

  内心挣扎犹豫片刻,身后便传来了不耐烦的催促声,使得我不得不握紧了手里的纸钞,强忍着悲伤的泪水,毅然转身,走向台南站的出口。

  之后,在孟哲好友的安排下,在他家住了几天,感觉风波似乎没有平息的迹象,於是我只好拜托这位热心的朋友,帮我租了一间套房,静待这次风波的后续发展。

  内心纠结煎熬了将近两个月,最终还是在台南站出口,等到了和我一样落荒而逃的孟哲。

  看着他身心疲累的憔悴模样,我和他竟异口同声地说出了:“你(你)变瘦了”的关切言语。

  搭乘计程车,回到了出租套房,轻轻摩娑他明显消瘦的憔悴脸庞,在强烈思念与对他的愧疚之情下,我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唇瓣。

  四唇紧贴,偶而伸出舌头交缠,逐渐点燃了彼此压抑多时的情欲。不知不觉间,我们两人身上的衣物已散落於地,而他则顺势推倒我,并且将硬挺的鸡巴,一股脑地直接插进了我早已湿濡不已的淫穴。

  “喔……老公……大鸡巴老公……贱婆毓歆好想你……好想你……”

  我半躺在床上,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毫无淑女形象地大叫着。

  “唔……淫荡的好老婆……我也好想你……好想你……”

  “喔……大鸡巴老公……贱婆被你干得好爽……再用力一点……干死贱婆毓歆吧……啊……老公……你插得好深……好痛……可是又好舒服……”

  多日未尝性爱滋味的淫穴,被他粗长的肉棒撑开,在我湿滑的甬道恣意驰骋冲撞,令原本静谧的房间,迅速充斥着淫靡的肉击声时,我的身心竟瞬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五味杂陈的泪水,从我眼眶里不断地汩汩而出,而我当下不晓得是为了宣泄情感,抑或为自己不要脸的求爱行径感到不耻,就这么边流泪哭喊,边尽全力迎合他的挞伐。

  孟哲卖力挺动下半身,粗暴地在我淫穴狂抽狠插数十下后,忽然抽出了尚未射精的硬挺肉棒,随后将我翻了个身,让我面朝床板地趴在床上,然后便将那根沾染着我的淫水的肉棒,直接插入我那乾涩的屁眼里。

  “啊──老公……”

  我皱着眉头转身,正好看见他怒气冲冲地扬起了手掌,狠狠地掴在我的屁股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未落,屁股已经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令我痛得大叫:“啊!”

  “贱女人!都是你!”

  这句令我感到屈辱的话语言犹在耳,另一边的屁股随后也传来被狠搧一下的灼痛。

  这时,只见他双手左右开弓,边用力搧打我的屁股边大骂:“可恶!要不是你,我也不必辞掉工作……要不是为了你这贱女人,我根本不必躲到这里……可恶的贱女人,你说!你是不是该打?说呀!”

  乍听如此诛心的质问,我一度怀疑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可是看着他铁青的狰狞神色,以及毫不留情地搧掴我的屁股,彷佛泄愤似地狠插我的屁眼,令我一时间愕然不已。

  “快说呀,贱女人!你是不是该打?”

  “我……”

  面对他声色俱厉的责问,我不由得想到这段时间,一个人躲在这小小的房间,靠着看电视打发时间,或是和孟哲通电话稍解相思之苦地憋屈心酸,没想到今天相见后,他却不管不顾地把所有责任推到我身上,而我此刻则像淫贱的荡妇般,被他狠心无情地糟蹋着……刹时,所有的委屈与心酸,便在他再三质问下完全爆发出来。於是乎,心智瞬间崩溃的我,彷佛自暴自弃般,看着床前的镜子反射出来的淫靡画面,近乎歇斯底里地放声大哭,同时大叫着:“对!我是不要脸的贱女人,我该打!你用力打,乾脆打死我算了!呜呜呜……”

  “不!我不会让你死!我要好好折磨你的身体,让你好好赎罪……知道吗,不要脸的贱女人!”

  “呜……我……我罪有应得!求你折磨我,折磨我这个抛家弃子,没有良心的贱女人吧……呜呜……”

  “哼!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口!你呀……哼哼,像你这么不知羞耻的贱女人,现在只配当我的性奴,知道吗!”

  “我是你的性奴……”

  这个念头甫起,羞愤夹杂着莫名的快感瞬间流过我心头,令我一下子就达到了久违的高潮。

  “啊……到……到了……”

  “哼!果然是不折不扣的贱女人!”

  “对,我就是下贱,才会让你这样糟蹋我!呜呜呜……孟哲……你不说你可以成为我的依靠吗?呜呜……只要你不要离开我……呜呜……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孟哲……啊……贱婆毓歆又到了……”

  “不!以后你就是我的歆奴,以前那个号称贤妻良母的梁毓歆,在离开台北那一刻就己经死了,被她老公害死了……”

  尚处於高潮云端的我,骤到听到这句话当下,就像失去了强而有力的支撑信念般,一下子就从美妙的天堂,堕落到阴暗的地狱。

  “啊──”我羞愤地狂吼一声,随即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完全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的双手被一双温暖的大手紧握,耳边传来焦急地叫唤声,我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孟哲那张令我又爱又恨的脸。

  “老婆……你还好吧?别吓我呀!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

  “你……你这大鸡巴混蛋……”

  我虚弱地喊出这句话后,整个人彷佛挣脱了某个无形的枷锁般,忽然变得特别轻松。

  “老婆……对不起……嗯……”

  “好了,不要说了……”

  我抬起手,轻轻抚摸他那消瘦的脸颊,又气又紧张地问他:“孟哲,你真的愿意养我一辈子吗?会不会因为哪天你玩我玩腻了,就狠心地一脚把我踢开?”

  “不会!我发誓,我会好好照顾你,给你最幸福快乐的生活。只是……嘿嘿嘿……你也要满足我那个小小的变态要求……可以吗?”

  听到最后一句话,我的嘴角随即微微上扬。

  看着墙上的时钟,发现我好像昏迷了将近一个小时。好不容易等到全身有了力气,在孟哲温柔体贴的搀扶下,两人在浴室里洗了个缠绵的鸳鸯浴后,才穿上衣服,一起到外面的小餐馆吃晚餐。

  ※                ※         ※如果说,身体所受的折磨痛楚,真的可以减轻我犯下的罪业,那么我绝对毫不犹豫地接受,即便真的被孟哲折磨到死,我也无怨无悔。

  决定跟孟哲在一起之后,他没多久就拜托那个当兵的朋友,帮他在南科某电信相关的公司找了一份业务工作,而且我们为了避免被三大家族发现行踪,所以同时改了名字,於是我对外叫“颜咏琳”他叫“刘伟良”只有回到家,我们才会互称对方的本名。自此之后,我便完全敞开心怀,成为他的正牌女友,或者说是他的……性奴老婆。

  我为什么会贬低自己的身分?

  因为自从我答应跟孟哲在一起,并且接受他所谓的“小小的变态要求”后,他白天除了工作,就是租了一间比较舒适的大房子,然后在家里安装了一个什么“云端监控系统”并且在家中各个角落装上了摄影镜头,美其名是防盗贼或秦元德打听到我们的消息,进而来找我们的麻烦,但实际上却是要我只要一个人在家,就必须全身赤裸过生活;就连生理期来的那几天,他也不让我穿上生理内裤,而是要求我使用卫生棉条,度过女人每个月总是感到不舒服的那几天,然后他会抽空打电话给我,要我对着家中无处不在的摄影镜头,做出他所指定的各种淫荡行径取乐。

  一开始我还觉得别扭,但他强制要求了几天下来,我也慢慢适应了在家不着片褛的天体生活。

  等到我适应了在家完全裸体,并随时接受他隔着电话下达的变态要求,他某一天下了班回来,忽然从公事包里拿出一个钢质的项圈,然后要我拿着它对着摄录影机,边说由他撰写的性奴宣言,边戴上那个密码锁的卡扣式金属项圈。

  一旦戴上它,除了洗澡或他心情好,才能由於他亲手解开之外,其他不管任何时间,任何场所,就算到菜市场买菜都得戴着它,藉此来提醒我的淫贱身分。

  第一次在大白天戴上项圈,上菜市场买菜时,我羞愧根本不敢出门;挣扎犹豫了好久,终於下定决心将垂散在肩膀的长发尽量往前拨,遮住了项圈大部份的形状,忐忑不安地低头穿梭於市场里,匆匆买了当天所需的菜色,胡乱挑了一条深色丝巾,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隔天再度上市场买菜时,我便用丝巾缠绕着项圈,掩盖了那羞人的装饰品,让我得以安心地行走於市场的各个角落,慢慢挑选品质良好的蔬果。

  没想到,我这既不违背他的要求,又可以避免尴尬的变通办法,才用了几天就被他发现了。

  於是那天晚上,我被他“面朝地板,屁股朝天花板”地绑在客厅的茶几上,然后他就用从情趣用品买的单尾皮鞭,狠狠抽打我的背部及屁股,痛得我之后的一个礼拜只能趴着睡觉。因为我睡觉时只要稍微翻身,全身便传来一种“痛到骨髓里,恨不得把连结大脑神经切断”地火辣灼痛感,让我那几天根本睡不安稳。

  那一次,是我被他教训得最惨的一次。从此之后,无论他有什么要求,我都不打一点折扣地乖乖照做。

  其实被他教训得很惨的当晚,我趴在床上,看着那张已经熟睡的帅气脸孔,不禁扪心自问,我为什么会把自己搞到这么淫贱的地步?

  再者,自从决定跟他在一起之后,我发现他的性爱口味愈来愈重,彷佛我真的对不起他似地,动不动就对我厉声斥骂,甚至动用所谓的“家法”教训我。如果我现在离开他,回到秦元德身边的话,等待我的下场会不会比现在好一点?

  如果不想回北部的话,自己一个人又能跑到哪里?往后的生活怎么办?

  难道我真要成为任由孟哲宣泄情欲的性奴傀儡?

  想到这里,又想到了我现在已经被娘家人,贴上了淫荡不贞,抛夫弃子的淫妇标签,我又有什么脸回家求他们原谅?

  想不到世界之大,我却搞到了──连一个能够活得自在的容身之处──都不可得地悲惨地步。

  算了,淫妇就淫妇,性奴就性奴吧,反正我的身体已经脏掉了,不管我怎么做,都无法洗刷彻底背叛老公的事实。

  这个自暴自弃,彻底沈沦堕落的念头在我心中扎下了深根后,我就像失去做人尊严的性玩物般,不管孟哲怎么折磨羞辱我,我都尽数承受下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孟哲除了性爱方面要求比较变态,口味比较重之外,其他方面倒是很好说话。因为他有空的话,也会像一般情侣对待心爱女友那样,主动带我出游,而且不时对我说些甜言蜜语,或是给我特别的惊喜,让我从心底感受到他对我的真爱,他的确真心想照顾我一生的情意。

  虽然听起来很矛盾,但我也只能慢慢适应、接受他如此怪异的性格。

  就在我对他各种要求已经到了百依百顺,并且可以从容自在地戴着金属项圈,衣着暴露地到菜市场买菜,自动漠视旁人诧异的目光,与在菜摊与菜贩轻松自然地讨价还价、闲聊说笑的阶段后,有一天晚上,我和孟哲吃完晚饭后,他忽然说要带我到一间刺激又好玩的夜店。

  早在他工作稳定后,他晚上经常带我到夜店疯狂,所以对夜店的各种经营手法早就不陌生,所以我原本以为,他说的刺激又好玩,顶多又是叫我上台和年轻的辣妹尬舞,脱到剩丁字裤,但三点不露的尺度而已。

  可是没想到,他居然要求我穿上久违的内衣裤,以及半透明的短袖及膝连身裙装时,我先是楞了一下,没多久赫然想到了他的终极愿望,令我原本早己麻木平静的心湖,顿时泛起了巨大的涟漪。

  (难道要换妻联谊了吗?

  第十章 沈沦

  尽管心中有这疑虑,也想到了如果真到这地步,我该如何应对的念头,但他没挑明他的心思,我也不好意思提问,直到了一家不曾光顾过的夜店门口,看着他和门口的收票员嘀嘀咕咕好一会儿,随后在服务员的带领下,他牵着我的手进入夜店的另外一个隐蔽入口后,我才知道他的目的。

  ──他居然要我客串脱衣舞娘,在台上跳全裸的脱衣钢管舞。

  出乎意料的要求,令我一时间根本不晓得该如何应对。

  “老公!你?”

  “老婆,以前在夜店玩的,我总觉得不够刺激,更何况你有舞蹈基础,也在家练习过钢管舞,所以我认为你完全可以胜任这个挑战。”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哎哟,那不一样啦!”

  “歆奴,你是不是又不听话,想接受处罚了?”

  “我……唉~~老公,歆奴知道了。”

  “嗯……这还差不多。老婆乖,老公待会就在下面看你的精彩演出喔。对了,你有什么流程不清楚的话,可以问张经理,我先去占个好位子啰。”

  说完这句话,他在我的嘴唇轻吻一下,拍拍我的肩膀后,便漾着可恶的笑容走出去,留下我一个人面对一切。

  “嗨,美女,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看着眼前这名年约四十,身短肚肥的中年男人,我局促不安地回答:“我叫颜咏琳,朋友都叫我琳琳。”

  只见他猥琐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扫视,同时说:“不错……不错,脸蛋好,身材棒,虽然有点年纪,不过等一下灯光没那么亮……嗯……会不会跳舞,以前有没有做过?”

  “以前学过一阵子国标舞,可是没有在这种地方表演过。”

  “呵呵呵,不要紧张啦。只要会跳舞就好。嗯……我待会儿安排你第三个出场,所以你有时间可以观摩一下其他人演出。好了,你先去换衣服化妆吧,等你表演完之后我们再多聊聊。对了,更衣休息室在右手边。”

  当他说完这句话,轻轻拍我的肩膀时,我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鸡皮疙瘩更是瞬间爬满了全身。

  强忍着欲呕的不适,嘴角漾着虚假的笑容应付几句后,我便头也不回地快步走进了更衣室。

  更衣休息室里,几个年轻女孩居然全部没穿衣服,而且她们竟能神色自若地边叽叽喳喳地聊天边化妆;当她们看到我时,先是楞了一下,片刻后就似乎把我当成空气般,继续她们刚才的话题。

  正当我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时,一名已经打扮好的女孩忽然来到我面前,露出善意的微笑,说:“你好,我叫小可,你是新来的吗?”

  “嗯,你好,我叫琳琳。”

  “以前做过吗?”

  “没有。”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客套地应对。

  “嗯……这里的化妆品和衣服都是公用……当然,如果你有带自己的衣服也可以。”

  “谢谢。”

  “嘻嘻,你不用那么紧张担心啦,反正外面的客人只想看你的身体,根本不在乎你会不会跳舞。就算你不会跳,只要在台上随便扭两下,他们还是会大方地把小费丢上来。”

  “啊!喔。”

  “好了,我差不多该上场了。先预祝你这新人待会可以一炮而红。”

  “嗯,谢谢。你也一样。”

  等到她走出更衣室的另一个小门,我看了看那些仍在忙碌的女孩,便迳自来到挂满了各种性感暴露衣服的衣架前,挑了一套两件式的透明薄纱护士服,找了一个没人坐的梳妆台,认命地为自己打扮起来。

  当我脱掉身上的衣服,准备换上表演的护士服时,更衣室的大门忽然无预警地被推开,随即出现了猥琐经理矮胖的身影。

  尽管我可以做到里面真空出门,无视路上陌生人视奸的地步,但第一次在令我感到不舒服的陌生人面前公然裸露,令我下意识就伸出双手,遮住了还穿着内衣裤的半裸身体。

  中年男人随意扫了我一眼,视线就转向了其他女孩,同时拍手大声道:“美女们,先静下来听我说。因为今天来了新人,我让她第三个上场,所以水妍之后舞者的都往后挪一位。好了,祝大家今天一样小费可以淹脚踝。”

  说完这句话,他又瞅了我一眼,说:“琳琳,你赶快换衣服,然后到外面观摩学习一下,免得换你上场后手忙脚乱。”

  “啊!喔,好。”

  等到猥琐经理走了之后,我便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然后就在众女孩夹杂着嫉妒与欣羡的怪异目光,不解地走出了更衣室。

  甫出更衣室,朝音乐吵杂的方向走了几步,便看见刚才主动和我打招呼的小可,竟全身赤裸地捧着刚才穿在身上的表演服,快步地走了回来。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还没开口,她已漾着开心的笑容说:“嘻嘻,琳琳,今天的客人很大方喔。嗯……明天又可以买一个包包了。啊!你最好趁他们现在神智不清的时候,赶快上去多赚一点,晚了说不定就没钱赚了。”

  看着她开心地走回更衣室,我终於明白刚才那些女孩不善的目光里,所代表的含意。

  问题是,我又不打算和她们抢饭碗……

  无奈地甩甩头,来到走廊尽头,隔着黑色厚重的布幕,我终於看到表演台的模样,以及所谓的全裸钢管舞。

  只见前方的圆形舞台周遭,围了一圈的铁杆栅栏,而舞台中央,则竖立了一根超过二公尺高的钢管。

  这时,一名几乎衣不蔽体的年轻女孩,则不时围着钢管爬上爬下,要不然就是隔着栅栏,对着那些酒酣耳热的男性酒客,做出各种性暗示意味浓厚的挑情动作。

  等到一曲终了,换上比较慢版的舞曲后,只见那个女孩随着舞曲节奏,沿着栅栏缓缓踱步,在酒客们目不转睛的直视下,慢慢脱掉身上的衣服。

  每脱一件,就有许多酒客哄笑吹口哨,然后高举着钞票叫嚣,而她则是走到那些人面前,或蹲下开M字腿,让人欣赏她的私处,要不然就是双手捧着胸部,在他们面前挤出深邃的乳沟;若看到金钱数高的地方,还故意露出乳晕,或是小部份的阴唇瓣。

  等她隔着栅栏,收了酒客手中的小费后,又转向另一个“钱窟”当舞曲结束后,场上的灯光瞬间暗了下来,待节奏强烈的舞曲再次响起时,只见她随着节拍,飞快脱掉身上的内衣裤,全身赤裸地跳起钢管艳舞。

  从她做出各种高难度的钢管动作中,女人私密的部位全都一览无遗,围观的酒客们更是爆出了满足的吼叫声,有些人更是高举着钞票,拼命往前挤。

  这时,只见一群穿着黑色T恤,蓝色牛仔裤,看似黑道围事的人群,立即挡在栅栏前,面无表情地边收钱,边示意女孩过去。

  然后,我就看到女孩将身体紧贴着栅栏,而付了小费的酒客们,则毫不客气地隔着栅栏揉捏起女孩的胸部;有的出比较多钱的人,甚至将手指插进了她的淫穴,恣意地抠弄起来。

  如此淫靡的场景,完全超出了我的想像力与承受力。

  虽然可以接受陌生人视奸,但真正碰过我的身体,或者说已经发生过性关系的男人,至今也只有秦元德和刘孟哲两人。

  老实说,对老公不忠,已经让我有深深的罪恶感,倘若真让那些陌生酒客们碰触我的身体,甚至收下了他们给的小费,那我不就和那些出卖灵肉的低贱妓女一样了?

  想不到孟哲所谓“刺激好玩”的夜店,居然是这个意思?

  眼看女孩沿着栅栏走了一圈,发现已经没有酒客高举钞票要她过去服务,她也识趣地回到舞台中央,沿着舞台中央的钢管胡乱扭几下,一副准备结束下台的意思,而我的心情这时也跟着紧张不安起来。

  刹时,“遵照孟哲的意思上场,还是掉头就走”的想法,在我脑海里纠缠不休,我紧抿着嘴唇,看着舞台上的女孩随着舞曲停止后,弯腰鞠躬,收拾着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及钞票后朝我这里走来,我只觉得呼吸突然变得特别困难,整个胸口窒闷不已。

  当全身赤裸的女孩与我擦身而过,令我想尾随她的脚步离开时,耳边却传来主持人以兴奋的语气说:“接下来,我们重金邀请到了舞技高超,气质优雅的美丽俏佳人──琳琳,为大家带来更好看,更精彩的舞蹈。好了,废话不多说,就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欢迎琳琳出场。”

  主持人话声甫落,刺眼的聚光灯已投在我身上,令我想跑也跑不掉。

  於是,我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站在舞台上,目光扫了一圈,就看到孟哲站在最外围的角落,双手环胸地对我笑了笑。

  当音乐响起后,我轻闭着眼睛,静心感受着音乐的节拍及旋律,脑海立即浮现出孟哲那张令我又爱又恨的可恶脸孔,但没多久又闪过与他共舞的情景,以及在他面前,全身赤裸大跳艳舞挑逗他的画面……渐渐地,我听不到酒客叫嚣的吵杂声音,耳里听到的,脑海浮现的,只有各种眼花撩乱的花式舞步,以及充满暧昧意味的挑情动作。

  於是乎,一连串高跟鞋踏地的脆响在我脚下响起,睁开眼后双手握住了冰冷的钢管往上跳起,先做出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劈腿回旋,等落地后便背部紧贴着钢管旋绕一圈,慢慢放松心情,按照以前的练习扭腰摆臀,跳起充满力与美的正宗钢管舞。

  听着台下不时发出的叫好及口哨声,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感到特别开心,有一种骄傲的成就感。

  无视台下高举的钞票,我按照自己的思维及日常练习,舞出属於我自己风格的钢管舞。

  等到音乐结束,我正想鞠躬下台时,却看见了已经走进人群的孟哲,忽然偷偷对我比划着脱衣的动作,令我当下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为难地瞟了他一眼,却见他阴沉着脸,不断地比划脱衣的动作,加上狂野动感的音乐又再度响起……抬头仰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刺眼的聚光灯打在我身上,让我忍不住闭上眼睛时,一滴屈辱的泪水也随之夺眶而出,缓缓滑下了脸颊。

  在台下不耐烦的叫嚣催促声中,我缓缓地将手伸向了后领,紧抿着嘴唇,强忍着在眼眶打转的泪水,慢慢拉下了衣服的拉炼。

  (梁毓歆,你已经是刘孟哲的性玩物,他既然这么想看你被陌生人玩弄,你又何必被那些无聊道德枷锁束缚住?

  脑海闪过这个念头后,我感觉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扬,拉下拉炼的速度慢慢加快;等到完全拉下拉炼,性感的护士服从我的肩膀向前滑落时,我感觉原本某种压在胸口的无形东西,此刻彷佛骤然碎裂般,呼吸突然变得特别顺畅,整个人也跟着轻松起来。

  看开了一切,当我脱到只剩内衣裤时,便学着刚才的女孩,隔着栅栏向挥举着钞票的酒客卖力地搔首弄姿,扭腰摆臀,时而蹲下张开大腿,时而托着挤出乳沟的胸部,在酒客的眼前虚晃几下,然后迎向下一个闪得我眼花的“钱窟”当我脱掉了内裤,全身赤裸地站在台上,忘情舞动身体时,我似乎已经忘了此刻身在何处,直到我被主持人拉向栅栏,柔软的胸部传来粗糙的触感,我的思绪才回到了现实。

  只不过,当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嚼着槟榔,又奇貌不扬的猥琐脸孔,令我全身瞬间爬满了鸡皮疙瘩,身体更是不受控地往后退。

  身旁的主持人,发现我退缩的惊慌神色,不仅没有帮我一把,反而硬将我推到栅栏前,笑嘻嘻地对他说:“哥哥,我们的琳琳说看到你就开始痒了,希望你可以用手帮她止一下。”

  “啊!我……”

  话刚出口,那名猥琐男子便二话不说,将中指直接插进了我那微湿的骚穴,令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同时低呼一声:“哦~~”突如其来的浅吟,似乎被对方视为舒爽的呻吟,使得他更肆无忌惮地在我的穴里抠弄起来。

  “哇~~出水了出水了~~恁爸挖过这个多骚逼,第一次挖到这么快出水的水姑娘……干!小姐,等一下要不要跟恁爸出去,让恁爸好好帮你止痒?”

  “不……嗯……”

  我紧闭着眼睛,强忍着屈辱的泪水,任由他那不知道是否乾净的手指,糟蹋我的淫穴。

  这时,主持人也适可而止地跟他说句:“哥哥,你如果有意思,等一下到后台找我,我们琳琳现在还要服务其他客人。”

  后就将我拉起,走向下一个已经伸出狼爪的酒客。

  不晓得是否觉得太过屈辱,或是我的身体,已经被孟哲开发到变得相当敏感的关系?在历经十几只狼爪的袭胸与抠弄后,当我发现围事人员收下了孟哲的钞票,当众将手指插入我那已经湿漉漉的淫穴时,我竟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被他玩到瞬间高潮而失神了。

  脑袋陷入短暂空白,回过神后,看着台下的酒客指着我的糗态哄堂大笑,我当下羞愤得边哭边跑进了往休息室的廊道。

  当我全裸奔回休息室,趴在梳妆台上哭了好久,耳边才传来“琳琳,别哭了,如果做不下去就别再来”的熟悉声音。

  抬起头,看着小可关切的神情,以及好心递过来的面纸,我只是默默接过来擦拭眼泪,久久不发一语。

  这时,更衣室的大门又冷不防被推开,矮胖经理的猥琐身影,也随之出现在我眼前。

  “呃……琳琳呀,第一次做都这样,只要多做几次习惯就好了。嗯……我刚才听到外面的客人,都说你今天的演出非常棒……唔……”

  不等他说下去,我已经出声打断他:“对不起,经理,我想,我不适合做这份工作,不过我还是谢谢你给我一个演出的机会。”

  说完这句话,我就再也不理会他的劝慰,迅速穿上衣服后,便以几乎小跑步的速度,逃离这个让我难堪不已的地方。

  刚逃出那道隐蔽的门口,我就看见孟哲那漾着邪笑地可恶嘴脸;正处於羞愤气急状态的我,一见他那不正经的模样,便直接冲上前,边用力搥打他的身体边大哭道:“可恶的大混蛋!叫你欺负我!叫你羞辱我!叫你糟蹋我!你到底要糟贱我到什么地步?呜呜呜……”

  搥打到最后,我身体一软,便不顾形象地,像受了极大委屈的小女孩般,直接蹲在地上放声大哭。

  “好老婆,乖……别哭了……我们先回家再说吧。”

  他的手刚搭上我的肩膀,我立即厌恶地拨开他的手:“不要碰我!你这没良心的混蛋!这么喜欢看我脱光光给人看,给人摸……好!你不是喜欢看老婆给人干吗,我现在就满足你的愿望!”

  随着话落,我气得失去理智下说做就做,直接当着他的面,解开了衣服的钮扣,然后“唰”地扯下了身上的衣服;接下来再将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内衣的背扣,脱下内衣后直接甩在他身上,最后一咬牙,把心一横,飞快脱下了内裤后直接甩向他的脸,并且沉着脸大吼:“你不是想看我被人干吗?我现在就让你找人过来干我!快呀,快去找人呀!”

  我大声叫骂了许久,可是他既不反驳,也不生气,反而默不作声地拿着我的衣服,就这么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没多久,我的吼叫声便引来路人好奇地围观,而我则是怒气冲冲地紧盯着孟哲,等待他的回应。等了好一会儿,他仍然漾着欠扁的邪恶笑容,默不作声地看着我,反而是围观的路人,开始指着我低声议论起来。

  “哇!这女人是喝醉了还是嗑了药?居然敢脱光光给人看……”

  “我猜应该是跟男朋友吵架。你没看那男的手里拿着女人的衣服吗?”

  “恁娘咧!吵架可以吵到脱衣服”车拼“喔!唔……他们吵架的原因,到底是男的在外面养小三,还是女的到处讨客兄?”

  一开始我还不以为意,可是听到愈来愈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令那远去的道德羞耻心又瞬间回到我身上。看着愈来愈多人群涌了进来,加上孟哲对我的哭闹完全不理不睬,我的内心骤然涌起了强烈地屈辱感。

  “哇!呜呜……不要看了!你们还看!没看过女人呀!呜呜呜……”

  我对着人群大哭大叫,结果换来的不是怜惜的同情心,而是充满冷漠不屑的嘲讽言语:“干!没想到长得还不错的女人居然是”肖查某“喂!这位先生,如果她是你的家人,快带她回家吃药吧,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对呀!如果是你女朋友,我看还是赶快分手吧,要不然她以后又不小心在路上发病被坏人拖去强奸,你的脸都丢光了。像她这种众人骑的破麻玩玩就好,真要结婚的话,还是找个精神正常,行为正经的好女孩。”

  听到那些无关路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数落,我羞愤得真想拿刀子,把他们全部乱刀砍死。

  直到这个时候,孟哲才走上前,将衣服披在我身上,然后带着歉意朝人群说道:“对不起,我老婆今天心情不好,所以喝酒喝得有点多了,让大家看笑话了,真不好意思。老婆,有什么事我们回家说吧,好不好?”

  “呜呜呜……你这没良心的大坏蛋,大混蛋……我……”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乖……别哭了。”

  在孟哲柔声哄劝下,我瞟了四周人群一眼,羞愤得低下头,依偎在他怀里,然后在他的搀扶下,来到了路口,随手招一辆计程回家。

  第十一章 烙印

  甫进家门,孟哲忽然激动地紧搂着我,并热情地吻上了我的嘴唇,让我一时间竟不晓得该怎么回应他。

  等到他满足地放开我,就以兴奋的语气说:“老婆,你太棒了!你已经敢主动在公共场合脱光光给人看耶!我刚才看了好兴奋,我激动,好开心呀!老婆,我爱死你了!”

  呃……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还浑浑噩噩,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下,耳边陡然传来:“歆奴,快!快点帮我吹喇叭”地要求。

  感觉肩膀传来向下的压力,脑袋仍迷迷糊糊的我,就这样听话顺从地蹲了下来,然后看着孟哲主动脱下裤子,掏出早已硬挺的粗长鸡巴后,我已经像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射动作般,不嫌脏腥地张嘴含入,熟练地吸吮套弄起来。

  “喔……淫荡的歆奴……你愈来愈会吹喇叭了……干……我的鸡巴被你吹得好爽呀……你知道吗……当我看到你被人摸奶抠穴时,我的鸡巴就硬到不行,真想冲上去,直接在他们面前干你……干你这淫荡的贱女人……喔……不行,这样太刺激了……你先停一下……啊……不要……会射……啊……干!这样太刺激了,我会受不了……”

  话声未落,我忽然感到一股腥羶黏稠的温热液体,冷不防从他的马眼激射而出,一下子就充满了我的整个口腔。

  由於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加上他那强而力有的喷发,呛得我不禁泪涕俱下,难受不已。

  “咳……咳……老公……你……”

  “老婆……嘿嘿……不好意思……因为我实在太兴奋了……”

  以往我帮他吹喇叭时,总是吹到嘴巴快要抽筋,他还没有射精的意思,没想到今天吹不到五分钟,他就直接在我嘴里口爆了。

  藉由这个小动作,我对他的淫妻癖终於有了更深的体认。

  自此之后,我就在孟哲的半哄半要求下,开始了脱衣舞娘的兼职工作。不仅如此,他还开始找一些朋友没事就到家里聚餐,或是要我穿着暴露的衣服,陪他出席同事聚餐,让他的同事都晓得他有一个性感火辣的女友。

  和那些同事朋友还不算熟时,每当他带那些人回到家之前,他会先打电话,要求我穿上三点隐约可现的半透明薄纱睡衣,等到他们一进门,看到我这称得上衣不蔽体的火辣穿着,那想看又不敢看,或是假装谈笑风生,实际用眼角余光偷瞄我的情景,然后孟哲则在一旁享受我被同事朋友视奸的羞窘状况取乐,并在聚会结束送走他们后,立即关上门和我疯狂做爱,同时用言语刺激、羞辱我,在他兴奋到极点的狂抽猛送下,把我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刚开始以这种淫荡的穿着面前他们,我的确羞得无地自容,可是又不得不故作镇定从容以对;没想到久而久之,我也就习惯了在他们面前大展春光,让他们偷偷欣赏我的身体。

  时光飞快流逝,和孟哲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一年,我已经能完全配合他的要求,真正扮演好“性奴老婆”的角色。

  白天全身赤裸地戴着银白色的金属项圈做家事,或是里面真空,穿着快要看到乳晕的低胸短裙装外出逛街购物,完全漠视路人对我投来的诧异目光;到了晚上,则在孟哲的陪伴下,偶而到脱衣夜店演出,让孟哲的注视下,让那些付了钱的酒客们,恣意猥亵狎玩我的身体,有时还恬不知耻地,在酒客的狎弄下达到高潮,并且欣然接受他们对我卖力演出的叫好声。

  之所以有这么大的改变,全是孟哲的一句话:“老婆,你这么做,并不是那些靠赚皮肉钱为生的低贱妓女,而是为了增进我们感情的一种情趣。”

  等到孟哲见我已经完全接受了──“性奴老婆”这个淫荡又耻辱的身分后,他不晓得从哪个管道,认识了某间康乐队的老板,於是我在中元节那段时间,又在他的牵线要求下,客串了一个月的庙会脱衣舞娘。

  第一次在车水马龙的大马路边,随着音乐脱掉全身衣物,光溜溜地任由来往的路人观看时,老实说,我当时真的有想死的感觉。

  毕竟夜店属於封闭空间,加上许多酒客都有几分醉意,可以看清我的样貌的人并不多,而在车水马龙的大马路边举办的庙会,不但有形形色色的男人,更有数不清的女人小孩,公车司机,以及补完习,搭公车回家的莘莘学子……一想到这些路人之中,万一有我认识的邻居,孟哲的朋友,令我不禁臊羞又忐忑不安。

  若不是孟哲在台下全程陪伴观看,我可能连脱衣服的勇气都没有。

  连续赶场一个月下来,每当我忐忑不安地表演完,然后被情绪一直处於亢奋状态的孟哲接回家中,迫不及待地和我展开一场又一场的激烈性爱,满足了彼此的性欲,也让我真正接受了孟哲那变态的重度淫妻癖。

  等中元节的庙会赶场高峰期结束后,在家好好休息放松了一个多礼拜,这天晚上孟哲下了班一回到家吃完了晚餐,抱着全裸的我,在沙发上看电视看了片刻之后,忽然转过头,一脸严肃地看着我,说:“老婆,你是否满意现在的生活,愿意以性奴的身分跟我在一起一辈子?”

  我诧异地凝视他好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以颤抖的语气说:“孟哲,你……你是不是玩腻我,或是觉得我的身体已经脏到配不上你,所以打算跟我分手?”

  “不不不,毓歆,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孟哲在我额头亲吻了一下,紧握着我冰冷的双手,“虽然我交过几个女朋友,可是只有你可以真正满足我的性癖,我好希望可以和你在一起过一辈子。”

  “那你干嘛说那种话?”

  “因为我怕……我怕你哪天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或是你真的接受不了交换联谊而离开我,那我到时候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老实说,孟哲担心的,其实也是我所担心的。毕竟,我现在也已经三十七岁了,说得难听一点,已经可以贴上“人老珠黄”的老女人标签,加上我目前还没有和秦元德解除婚姻关系,所以无法光明正大地,宣布我是刘孟哲的老婆,万一哪一天,他遇上了比我更好的年轻女孩时,我真怕他会狠心地离我而去,到了那个时候,我除了选择自我了断外,似乎再也没有其他路可走了。

  考虑了好一会儿,我才鼓起勇气说:“老公,那你要我怎么做,才能证明我的真心?”

  “如果我说,我想在你身上,留下专属於我的印记,你能接受吗?”

  听到这个要求,我已经明白他想干什么,不过我这时并没有犹豫太久,便以破釜沈舟坚定的语气回答他:“我接受。”

  尽管之前孟哲让我看过许多纹身及穿环的影片,让我有了一些心理准备,可是当这些“艺术”及“性感饰品”第一次出现在我身上当晚,我头一次不理会孟哲的叫唤,一个人躲在浴室里放声痛哭了好久。

  带着哭红的双眼走出浴室,看着孟哲关切的焦急神色,原本以为早已流乾的泪水,又像溃堤的洪水般,从眼眶里狂泄而出。

  彷佛宣泄这将近一年所受的屈辱般,我像发了疯似地,边搥打孟哲的身体,边歇斯底里地大哭大喊,直到没有力气了,才软倒在他怀中。

  “歆奴,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这也是你当初点头答应的,不是吗?”

  “你这大鸡巴混蛋!我……我真的回不去了……呜呜……”

  “你还有我呀,我答应会照顾你一辈子,只要你不离开我……”

  “孟哲,答应我,就算你以后遇到比我更年轻,更好的美女,甚至愿意娶她也可以,但请不要抛弃我好吗?”

  “我最心爱的歆奴老婆,你已经用行动证明了你对我的真心情意,我也保证不会对你始乱终弃,就让我们一起白头偕老吧。”

  “老公……”

  “来,让老公好好欣赏你这淫荡又性感的身体。”

  “不要啦,很丑呐。”

  “靠!你怀疑老公的眼光?”

  “不是啦,只是……只是我总觉得这样的身体很怪……”

  “嘻嘻,那是你还不习惯,反正这些以后就跟你一辈子,所以你有大把时间可以慢慢习惯适应它们的存在。”

  或许真如孟哲所说,抑或彻底把自己当成了他的性傀儡,当身上的纹身伤口完全结痂后,我每天站在立镜前,看着左胸口上方那朵鲜红妖艳的玫瑰花,无毛下体耻丘上的蓝尾凤蝶图案,以及后腰上,两只头尾相连的展翅白鸽,所围绕出一个巨大的爱心图案里,用青黑色的刺墨,刻着“Masochism Ling”的草写英文字样的纹身。

  这个英文名词的意思,就是明白地告诉众人,我是某人的性奴。原本孟哲的意思是用“歆”字的英文拼音,但我认为,既然我们对外都使用新名字,为了避免麻烦,最后还是选择了“琳”的英文拼音。

  天天看着这几个醒目又淫荡的纹身下,我终於认命地,接受了这些刺绘在我身上,此生难以抹灭的耻辱印记。

  至於右边鼻翼上的鼻环,嘴里的舌环,还有身上的乳环、肚环、以及镶崁在尿道上方的彩钻阴蒂针,穿挂在阴蒂上的阴蒂环,以及外阴唇的六个小环,我早就已经把它视为像耳环一样的普通饰品般,经常更换款式,让孟哲可以不时产生令他惊艳的新鲜感,而他也会时常买这些精致的小饰品,当做达成某种要求的奖品送我。

  例如有一天,他故意没告诉我,就带着一群朋友回家,让他们看到我只戴着金属项圈,一丝不挂地在门口迎接他,而我当下先是一楞,随后便强自镇定地,以这令他的朋友目瞪口呆地淫态,像往常一样从容不迫地招待他们,甚至在孟哲高调说出:“琳琳其实是我刘伟良所调教的性奴老婆”宣言后,任由他们的狼爪在我身上游走,而我当时也没有任何犹豫反抗,就这样含笑任由他们施为,让他们带着惊奇又满足的笑意离开后,当晚我除了享受孟哲那一次又一次地,在我身上的三个肉洞射出浓稠的精液,彷佛不知疲累的疯狂性爱外,他隔天晚上回到家后,立即送我一条价值不菲的白金乳炼,表扬我昨天没有丢了他的面子的优异表现。

  此例一开,孟哲就隔三差五,大大方方地带着他熟识的好友回家,美其名是见识嫂子的拿手厨艺,实际上则是享受我这性奴老婆的骚浪。

  孟哲似乎是有计划地引导我,走进他预定的淫妻行径似地,当我意识到这点时,已经身处於他们带着几分酒意,玩着带有性爱色彩的游戏下,要我接受让在场众人,在我嘴里口爆一次,做为游戏处罚的尴尬地步。

  虽然我在夜店兼职跳脱衣舞这么久了,也在车水马龙的大马路,大大方方地脱光光给路人欣赏,甚至在某些人付出些许小费后,让他们狎玩我的身体,但我总坚守自己心中最后的底线,不让陌生人的鸡巴碰触我的身体,可是今晚的处罚方式,显然已经超出了我能接受的游戏底线。

  看着孟哲半眯着眼,似期待又似警告的目光,我犹豫了许久,直到他隐约皱起了眉头时,我终於恍然大悟!

  ──他要亲眼看到我被其他男人奸淫的淫荡模样!

  内心暗叹了一口气,脸上挂着欲拒还迎的虚伪笑容,和那些人打情骂俏了好一会儿,才在众人不依不饶的起哄下,暗自吞下了委屈的泪水,藉着几分涌上的酒意,装醉地跪在地上,闭上了眼,缓缓含入了不属於孟哲的肉棒。

  “喔,阿良,嫂子真的帮我吹喇叭了耶!喔……好爽,好舒服呀……喔~~嫂子长得那么漂亮,身材又好,口技更是不得了,尤其是嫂子嘴里的舌环刮着龟头的美妙感觉……喔……实在太刺激了……”

  孟哲这时立即拿出了手机,将镜头对着我,边拍下我帮某人吹喇叭的淫照,边以极为兴奋的语气说:“嘿嘿,我就跟你们说吧,我的琳琳是我刘伟良精心调教出来的极品性奴。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她天性淫荡,我也没有办法调教出这么棒的性奴老婆。”

  听到他如此羞辱我的话语,我的心不由得揪痛起来,险些不受控地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为了维持当下热络的气氛,为了不丢孟哲的面子,我只得装做不在意地闭着眼睛,在耳边不停传来按下快门的咔嚓声中,卖力地吸吮含舔嘴里的肉棒,然后在对方兴奋的低吼声中,一滴不漏地接收他射出的浓稠精液。

  感受到嘴里的肉棒不再跳动,主动舔乾净马眼上的残精,在众人的要求下,张开嘴巴,让他们检查完含在嘴里的白稠精液,正准备吐在卫生纸上时,却听到孟哲说:“琳琳,阿国第一次在你嘴里射精,你是不是应该吞下它,当做答谢他的奖励呢?”

  “唔?”

  看到孟哲将镜头对着我的嘴巴,我犹豫片刻后,就在他们的注视,以及孟哲按下快门中,将舌头一卷,眉头微皱地吞下了腥羶的精液。

  在众人夸张的叫好起哄声中,我猛灌一口啤酒漱口,压下心中的不适,强颜欢笑地含入另一根早已硬挺的肉棒。

  一一帮在场的男人吹喇叭,并让他们满足地在我嘴里口爆,然后吞下温热的浓精后,客厅里的淫靡气氛也达到了最顶点。

  五味杂陈,心思紊乱的我,趁着他们碰杯痛饮之际,随便找了个藉口躲进了厕所后,便坐在马桶盖上捂着嘴巴,流出了无声的泪水。

  没多久,就听到孟哲边敲门边问:“老婆,你还好吗?”

  听到他的呼喊,我用手随便抹了一把眼角才打开了门,然后将他拉进来,重新锁上门后,就趴在他的肩膀上低声啜泣起来。

  “老公,对不起,可是我忽然觉得心好痛。我以为我可以真正看开,什么都不在乎地做你的性奴老婆,可是刚才……”

  “不不不,老婆,你刚才的表现已经非常棒了。我知道你其实还是有一些心理障碍,很难一下子就接受这种事,不过你刚才还是为了我,努力跨出了一大步,所以我真的非常高兴,非常满意。毓歆,你是我刘孟哲这一生最爱的好老婆。嗯……如果你心情不好的话,今天的聚会就到此为止。我等一下出去,就打发他们回家。”

  “老公,你……你真的那么想看我被其他男人干吗?你真的可以眼睁睁看着心爱老婆的淫穴,被其他鸡巴蹂躏糟蹋而感到特别兴奋吗?”

  我泪眼婆娑地抚摸他的脸,轻声地问道。

  “唔……该怎么说呢?其实,我刚才看到你像不要脸的痴女般,大方地帮他们吹喇叭的情景时,我真的很生气,可是这股怒意里,又夹杂了不舍的心疼,以及莫名的兴奋,让我忽然想到了年轻时,第一次撞见你和那个人做爱的画面,那种百感交集的纠结心情,直到现在,我还是难以忘怀。我想,你才是我这一生最深的羁绊,最难挣脱的魔障。”

  “老公,我明白了。你先出去招呼他们吧,我想自己一个静一静,好好整理一下情绪。”

  “嗯,如果不想继续玩下去,你待会就在门口随便叫我一声,我马上就叫他们回家。”

  “嗯。”

  我点点头。

  当他在我嘴唇亲吻一下,转身开门时,我忽然想到什么,连忙出声叫住他。

  “老公。”

  “什么事?”

  我忸怩地低下头,声如蚊蚋地说:“你有没有准备套套?”

  “套套?什么套套?”

  “哎哟,就……保险套啦!”

  此话一出,只见他睁大眼睛,一脸兴奋的紧抓着我的肩膀:“歆奴老婆,你……你答应了?”

  “我……我可能需要好好想一下……假如……假如我待会喝多发酒疯了……我不希望其他人的洨留在我的贱穴里……因为我的淫穴,只想拥有你一个人的精液。”

  “没问题,我……我现在就去便利商店多买一些”啤酒“……”

  见他急忙离去的兴奋模样,我暗叹了一口气,抓住了他的手,以严肃正经的语气说:“老公,现在起,梁毓歆已经彻底死了,以后我就是颜咏琳了,所以你以后叫我琳奴吧。我想,唯有如此,才能让我忘掉过去,忘掉世上曾经有一个叫梁毓歆的女人。”

  孟哲诧异地盯着我片刻,随即紧紧抱着我,在我耳边轻声道:“毓,不,琳琳,谢谢你!为了真正告别过去,我们明天就到户政事务改名字。”

  “嗯。”

  我紧紧地搂着他的腰,流着泪轻点头。

  第十二章 淫妻

  等到孟哲走出厕所,我站在镜子前,盯着自己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像自我催眠般,对着镜子喃喃自语:“梁毓歆,你还看不开吗?看看你的身体变成什么样子!你难道还幻想着,有一天可以回到老公儿子身边吗?你以为他们真的可以原谅你的所做所为,接受你这具已经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淫贱身体吗?醒醒吧!以前那个遵守妇德的梁毓歆,早在被刘孟哲玷污那天就已经死了!

  ”从现在这一刻起,你要真正把自己当成刘孟哲的性玩物,他要你陪哪个男人,你就要大大方方陪他睡,任由他们玩弄。以后世上没有梁毓歆这个古板保守的欧巴桑,只有淫荡的性奴──颜咏琳。“自言自语地说完,看着镜子里有着醒目纹身,穿挂着耀眼体环的女人,我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句话。

  ”假如哪天我变成人尽可夫的痴女荡妇,请别忘了我也曾经纯贞过。“这句话骤闪即逝,我猛然抬头紧盯着镜中的自己片刻,随后流着眼泪,嘴角沁起一抹诡谲的笑意,并且像个精神病患般,对着镜子挥手痴笑好一会儿,然后才拿毛巾擦乾脸上的泪水,将自己从头到尾好好清洗整理一番后,挤出了自己也不明白的笑容,神情轻松地走出厕所。

  来到客厅,看到地上摆着一箱冰凉的啤酒,和孟哲不着痕迹地对视一眼,我已经明白,刚才他下楼除了买酒之外,应该还买了其他”东西“於是乎,我就在他们有意无意地灌酒,而我也想让自己大醉一场的情形下,就这样带着七分醉意,媚眼如丝地挑逗在场所有男性,最后在大夥一起借酒装疯的淫靡气氛中,半眯着眼,眼睁睁看着某根已经套上了保险套的陌生肉棒,一寸一分地插进我那早湿濡不堪的淫穴里,任由他在我身上宣泄兴奋无比的情欲。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死后,一定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轮回。

  ”琳琳嫂子,你的穴好紧呀,尤其是穿了阴唇环的穴穴,真的很不一样……喔……好紧……好舒服……好爽呀……“我闭着眼,屁股随着对方的抽插尽力扭动迎合着,没想到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了:”嫂子,可不可以再帮我吹一次喇叭“的言语。

  刚睁开眼睛,即见一根早己挺立的肉棒凑近我的嘴边,我看了它一眼,再瞟了瞟它的主人,对他使了个妖媚的眼神,便二话不说地含了进去。

  ”喔~~嫂子,你真好,谢谢你……喔~~你的嘴巴真厉害……“这一晚,我终於体验了被众男轮奸的滋味,也彻底粉碎了我心中所坚持的最后底线。

  隔天中午,在宿醉地头疼中醒来,睁开眼睛,即见孟哲嘴角漾着开心的笑意,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老公,现在几点了?你怎么没去上班?“

  我抬头望了一下墙上的时钟,睡眼惺忪地随口道。

  孟哲温柔地与我拥吻了好一会儿,才边揉搓我的乳房边说:”差不多快一点了,你想吃什么,我帮你买。“稍微翻身,才发现全身酸痛不已;仰躺在床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陡然想起了昨天荒淫的情景,我不禁叹了口气,说:”老公,你还爱我吗?“”爱!当然爱!老婆,你昨天的表现太棒了!我日日夜夜梦想的场景,终於在昨晚实现了。毓歆,我爱死你了!“我强忍着下体肿痛的不适稍微翻身,紧抱着孟哲结实的身体,将头靠在他那温暖的胸膛,幽幽地说:”老公,从昨晚被陌生人的鸡巴,插入我的淫穴时,我就告诉自己,以前的梁毓歆已经死透了,现在的我,是你精心调教出来的淫荡性奴老婆颜咏琳,所以,你以后叫我的新名字好吗?“”你真的决定了?不会再像上次那样海扁我一顿?“”噗哧!“

  我笑着搥打他的胸膛,嗔怒地喊了一声:”大鸡巴混蛋!“那晚地群交事件,不仅改变了我的思维,也让我成为真正的淫妇。我几乎隔三差五,就会参加孟哲所安排的群交派对,让不同的男人蹂躏玩弄我身上所有的肉洞,而他则是担信尽责的摄影师,详实地录下我每一次的淫态,然后在和我做爱时播放,当成是增进夫妻之间情趣的催情剂。

  每当我看着自己身上的三个肉洞,被不同男人奸淫抽插时,我就觉得自己特别下贱,但又会在孟哲边干我边说出羞辱我的言语下,不知羞耻地攀上一座又一座的高潮巅峰,享受这难以言喻的美妙羞辱快感。

  等到我习惯,或者说可以麻火地看待被众人轮奸的变态游戏后,孟哲甚至在假期约了某些熟识的单男狼友,找了一组专业的摄影团队,借着出游的名义,要我充当AV女优,和当天聚会的众人不知疲累的交合,拍摄了一部又一部的群交A片。

  就这样,我在孟哲的朋友圈中,渐渐有了”公妻“的淫贱绰号。当我得知这个绰号后,只是无所谓地摇摇头,坦然接受它。

  除了应付孟哲那些熟识,不熟识的朋友,有时孟哲三更半夜心血来潮,就叫我穿着三点可见的透明情趣睡衣,带着手机到楼下的便利商店买保险套,并且要求我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大夜班的男性工读生,并在他诧异的目光下,将刚在店里买来的保险套,套在他硬挺的鸡巴上,然后由他亲手拍下在员工休息室干我的性爱影片。

  要不然就是他穿着风衣,包裹全身赤裸的我,项圈系着一条黑色尼龙绳出门,和我一起搭乘电梯到一楼警卫室外,然后让我一个人独自进入警卫室,像淫贱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帮昏昏欲睡的保全伯伯吹喇叭,直到他在我嘴里口爆后,就这么全身赤裸地含着老伯伯的精液,被孟哲牵着那条绳子,像遛完狗似地被他牵回家。

  至於帮外送小弟口交的变态游戏,我们早就玩到连外送的小弟都认识了,甚至还曾主动约他放假时,来我家开”处男告别派对“让他真正体验干女人的销魂滋味。

  在孟哲的调教带领下,我尝遍了各种变态性爱的玩法,自然也接触了换妻联谊。

  尽管我己是和无数男人发生性关系的残花败柳,可是当我第一次看到孟哲当着我的面,开心地和其他女人搂搂抱抱,激情拥吻时,我心底仍不免泛起一股酸楚的醋意。

  要不是我谨记着现在的耻辱身分,不断催眠自己:”这只是一场有性无爱的成人游戏“同时夹杂着比较与报复的心态,使出浑身解数侍奉对方的另一半,我或许会气得直接掉头就走。

  强压下这股浓浓的醋意,风情万种地与对方的老公激情缠绵,圆满结束了第一次夫妻交换联谊活动,并且和孟哲敞开心胸,好好沟通交流后,我也慢慢接受了这种强调”性爱分离“纯粹追求肉体刺激的成人游戏。

  等到我真的做到了随时可以跟陌生人发生性关系,冷眼看待孟哲当着我的面,和其他女人交合欢好,真正把性与爱分开,而且完全不在乎外人对我淫荡行径所流传的流言蜚语后,孟哲有一天回到家,忽然给了我一盒印着:”翔华科技公司,业务部助理颜咏琳“字样的名片。

  我纳闷地看着他:”老公,这是?“

  ”老婆,我怕你白天一个人在家无聊,所以帮你找了份兼职的工作。“”你升官啦?还是跟人事部的主管有一腿?要不然怎么没有叫我到你们公司面试,就直接给我工作?“”呵呵,因为发给你薪水的人是我。“

  我白了他一眼:”难道你把董事长干掉,自己当老板了?“”呵呵,你想到哪去了。我的意思是,我聘雇你当我的私人助理,而且不用每天上班打卡,只要偶而和我一起洽谈业务而已。“”什么意思?“

  ”嘿嘿,我要你用身体帮我谈业务。“

  ”不会吧!这……这好玩吗?“

  跟他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我早就知道他不安好心,问题是,我已经好久没工作了,所以我担心因为没有经验,结果搞砸了他好不容易经营的客户,甚至因此丢了工作,於是我不得不提出心中的疑虑,”我是说,我又不是本科系毕业,而且十几年没出社会工作……“”老婆,你不用担心啦。我的意思是,我不在乎你是否能谈成CASE,我在乎的是,你有没有办法把人勾上床。“在孟哲的强硬要求下,为了让我不会因为在客户面对一问三不知,而怀疑我的身分及用意,所以当天晚上,他先稍微和我解说公司产品的粗浅专业知识后,就把我绑在卧室墙壁的X型的刑架上,然后提着皮鞭,一本正经地问我刚才授课的内容,假如我答错了,他就扬起手里的鞭子朝我身上招呼。

  由於我不是电子相关科系出身,一开始当然听不懂那些专有名词,所以根本回答不出他所提的问题,换来的自然是他毫不留情地鞭打及言语羞辱。

  於是乎,我就在他不时扬起手里的皮鞭,对我施以”爱的教育,铁的纪律“的残酷教导,边流泪边硬记死背那些专业知识持续了三天后,终於可以流利地背出那些,我根本不了解的产品相关内容。

  经过一个礼拜残酷密集的培训,看我终於能从容自在地和他对答如流,他便开始带我见那些所谓的”准客户“於是我和他一起洽谈客户时,就在他不着痕迹地示意下,自然而然地脱掉黑色西装外套,露出衣襟大开的丝质白色低胸衬衫,让他们饱览我那没有穿内衣的白晳深邃乳沟,欣赏胸口印在衬衫上的明显突点,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最后敲定下次洽谈的时间,而且还有意无意地暗示,到时候只要我这业务助理出面即可。

  第一次在孟哲的授意下,单枪匹马地在某大老板的办公室里,正经八百地背出从孟哲那里学来的话术时,不管我怎么说,他就是不为所动,直到我想起了孟哲的交待,主动脱掉西装外套,自然而然地坐到他旁边,故作不知地用没有穿内衣的乳房触碰他的手臂,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后,商谈的进度才稍微往前迈进一小步。

  之后,在他的善意邀请下,和他共进一顿午餐,最后就在他的暗示下,和他在附近的旅馆开了房间,并且在我刻意讨好迎合下,用我的身体,让他心甘情愿地签下了合约。

  ”琳奴,你真厉害,第一个CASE就是五十万的业绩。看来,你真的是做业务的料。快跟老公说,你是怎么让他签字的?“当我开始说怎么勾引他的手段时,孟哲的狼爪也握住了我的乳房,把玩起穿挂在乳头上的乳环;随着情节愈来愈淫靡露骨,我不仅在孟哲的挑逗下开始发出需索的娇吟,他的呼吸也愈来愈粗重。

  当我说到主动脱掉客户的裤子,像低贱的妓女一样,眼角含笑地边帮他吹喇叭边套上保险套时,孟哲己激动地推倒我,并且迫不及待地将他那粗长硬挺的鸡巴,插入了我早已湿漉漉的淫穴,然后边听我说和客户欢淫的细节,边兴奋地压在我身上,时而粗暴,时而温柔地抽插着我的浪穴,最后在我忘情地呻吟声中,在我敏感的淫穴里,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老公,你好厉害,每次都能把琳奴干得死去活来……老公……琳奴被你干得好舒服,好爽喔……“”嘻嘻,琳奴……你真的愈来愈淫荡,愈来愈放得开唷……琳奴,有你这么淫荡的性奴老婆,真的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还不是你把人家调教,开发得这么淫荡。老公,我发现,我现在好像被你调教得胃口愈来愈来,愈来愈离不开性爱了,怎么办?“”唔……看来,我只好多努力找男人来干你这骚浪的性奴老婆了。“”嘻嘻……大鸡巴老公,听你这么一说,淫贱的琳奴又想要了……“”你呀……“

  孟哲笑着摇头,把半软的鸡巴凑到我唇边,”还不快点把老公的鸡巴吹硬。“”是,我心爱的大鸡巴老公。“

  随着话落,我立即含下了那根仍夹杂着残精,以及我骚浪淫水的鸡巴,刻意讨好他地舔弄起来。

  ※                ※         ※自从成为孟哲的私人助理后,我的生活过得既忙碌但又特别充实。

  虽然不用每天陪他出去洽谈业务,但我还是习惯全裸做完家事后,就对着镜子打上粉底,涂上口红,再视当天是否需要”出勤“而决定化浓妆或淡妆。到了晚上,孟哲若不是带朋友来家里开荒淫的性爱杂交派对,就是要我穿着隐约可见三点的暴露服装,和他出席各种高级宴会场合,或是人来人往的喧闹夜市。

  他有时心血来潮,甚至带着他的朋友或准客户到脱衣夜店,看我表演既淫荡又火辣的脱衣舞,或是随着酒客们,加入了”给钱摸胸抠穴“的助兴游戏当中,一方面欣赏我专业的舞姿,另一方面则是让他们看到我更加淫荡的一面。

  话说回来,自从我又兼任了业务助理这个工作后,我已经很少到脱衣夜店兼差,因为已经”阅根丰富“又不在乎脱得光溜溜给人看,所以我感觉这些娱兴节目,对我渐渐失去了那种让我感到羞辱的刺激感,所以除非孟哲愿意带朋友前来观看,否则我根本不想来这里,和那些年轻妹妹抢饭碗。

  如果非来不可,我也会主动要求经理帮我排比较靠后的出场顺序,尽量让专职的女孩可以多赚一点钱。

  这些女孩得知我来这里跳舞的真正目的,加上久了也熟识后,也非常欢迎我这如此”不敬业“的工作态度,甚至还因此而认了几个乾妹妹。

  就这样,我渐渐成了南科知名的”交际花“渐渐也有了自己的私房钱。

  这些钱,并不是刻意省下孟哲给我的家用而来,而是我为客户提供了让他们非常满意的”厂商回扣“还记得第一次和客户在外面过夜,被几个男人折腾了一整晚,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发现旅馆的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而床头柜摆放着一张二百万的合约书,以及一张十万元的支票时,我整个人瞬间醒了过来。

  当我忐忑不安地打电话给孟哲,问他怎么处理那张支票时,他则是回我:”老婆,你就当做是厂商给你的回扣佣金,安心收下吧。如果你不收,他们说不定会以为你对他们别有所图呢。“经过孟哲解释,我才明白那笔钱,其实是不想和我有任何瓜葛的封口费。一开始,我对於这种”回扣“心存芥蒂,总感觉自己收下这些钱,就像是嫖客与妓女之间的性交易,但经过孟哲耐心的哄慰劝说,我才慢慢释怀,心安理得地收下了某些豪爽客户留下的”馈赠“老实说,这种工作也不是顺风顺水。因为有些客户见我的目的,只是纯粹想跟我上床而已,根本没有签约的意思。所以跟这些人开了几次房,明白他们没有签约意图后,我也在孟哲的示意下,婉转拒绝了这些没有诚意的”炮约“;久而久之,我也慢慢学会了察言观色,知道哪些客户可以跟进,哪些客户只是随口说说,来决定要跟他们发生多少次性关系。

  於是乎,倘若遇到了出手大方,为人豪爽的客户,即便已经签了合约,拿到订单,我偶而也会在孟哲的许可下,陪他们共进午餐,享受着暧昧又浪漫的”午妻“约会。

  和这些人熟识之后,有时候和他们见面,也不是每次都会开房间,有时真的只是单纯地与他们吃顿饭,听他们发发牢骚,抱怨家里的黄脸婆如何不懂情趣,小孩又如何不听话,俨然成为他们无话不谈的红粉知已,而我则是倾心静听,适时迎和几句话,让他们不满的情绪宣泄出来后才结束饭局。

  虽然我陪客户上床,只是纯粹满足了孟哲的淫妻癖,让他在干我时,听我说着服务客户的详情,或是观看他们干我的实况录影,以增进我们淫戏的气氛而已,所以他也没有要求我一定要做成多少订单,签下多少合约,但从事这份兼职工作一段时间后,我忽然想到,如果这样可以帮孟哲多做一些业绩,增加一些收入,那我们的生活也可以过得更好。

  抱着这个想法,我就主动要求孟哲给我上课,然后在我逐渐享受捆绑鞭打带给我的虐恋快感中,学习到了更深奥的专业知识及话术。

  随着时光流逝,我和孟哲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两年,我已经认命地扮演好性奴老婆的角色,而他也尽心尽力地呵护我,照顾我,让我感受到满满的幸福,原本我以为就这样跟他过一辈子,但这天晚上我睡到一半,因口渴醒来,打算到厨房喝杯水时,却瞥见了孟哲躲在阳台讲电话的身影。

  在强烈好奇心驱使下,我蹑手蹑脚地靠近阳台,当我听到孟哲对着话筒说:”德哥,毓歆姐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嗯……她真的很棒……你看她在影片里的表现,就知道我调教得很成功……嗯……好……好……我再找机会好好开导她……嗯……老实说,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让她回到你身边……“听到这里,我手里的水杯不自觉落下,在静谧的夜晚,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咣当!

  孟哲闻声转头,看到我时,一脸惊慌地看着我:”老……老婆……你……“”刘孟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

  ”你……你是不是跟秦元德通电话?“

  ”我……“

  ”你老实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他始终支支吾吾,我当下悲愤地冲上前抢走他的手机,对着话筒大喊:”你是不是秦元德?你和他到底在搞什么鬼?“等了好久,没有听见对方回话,正想按下结束键时,才从听筒端传来:”老婆,对不起,让你受苦了“的熟悉声音。

  听到这句话,我气愤得将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对着眼前的男人大声咆哮:”刘孟哲!你老实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第十三章 震惊的真相

  在孟哲半拖半哄之下,我阴沉着脸随他来到客厅,双手环胸地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盯着他的双眼。

  过了好久,他起身到厨房拿了两瓶啤酒,打开一瓶后放在我面前,然后自顾自地灌了一大口,才叹了一口气说:”老婆,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拿起面前的啤酒,重重往茶几一顿,任由冒着汽泡的酒水流满桌面,气愤地对他大吼:”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这……这该怎么说呢?唔……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把事情从头到尾,原原本本的告诉你。至於你知道真相后,不管你想做什么,怎么对我,我都会尊重你的决定。“我灌了一大口啤酒,又深呼吸几口气,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后,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说吧。“”唔……这件事要从三年半前开始说起……“

  随着他将事情娓娓道来,我中间不时插话提问,就这样过了差不多将近两个小时,我终於明白了事情的真相;然而,知道事情真相后,我只有两个字形容当下的感想。

  ──震惊!

  没想到和他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男人,竟然有这不为人知的秘密,也因为这个惊天之秘,才让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简而言之,秦元德--这个已经和我名存实亡的丈夫,居然是一个重度乱伦控的变态男!

  三年半前,秦元德有一天和刘孟哲在外面小酌闲聊时,两人喝着喝着,不知道怎么天南地北地乱扯,忽然扯到了女人这个话题,然后就提到了我。

  孟哲说着他从小和我一起玩闹时的种种趣事,结果两人聊着聊着,元德不知是有意或是无意,竟透露了他国中时,曾和当时年轻漂亮的小阿姨有过一腿,因而有了乱伦控的变态癖好,而孟哲也顺着他的话题,透漏了年轻时看到我和秦元德做爱的事,从此有了淫妻的变态癖好。

  两个猥琐变态男凑在一起,可想而知,他们会把我说成什么样的女人。

  自此之后,两人便互相引为知已,经常在外面喝酒聊女人,而且最后的话题总会围绕在我身上,久而久之,秦元德就冒出了一个名为”淫凤涅盘“的变态计划,目的就是打算把我调教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然后在儿子十八岁时,用我的身体帮他脱离处男,做为他的成年礼物。

  而正式展开行动的第一步,秦元德就是利用我不懂电脑的弱点,找机会改动电脑几个执行档,并设了一个隐藏资料夹,里面放了一些从情色网站随便抓的自拍照片;等我发现电脑不对劲时,他再故意提起孟哲,藉着修电脑的名义,让我发现那些照片,之后就引导我,一步步踏进他们联手设计的圈套里。

  当我问他,他们怎么可能料到我比赛当天会离家出走时,他则回答:”那天我其实是故意让你穿舞衣回家,等你上楼时,我就打电话给德哥,他原本只是想和你摊牌,想办法叫奕诚在他面前和你打炮,满足他的乱伦愿望,只是他没想到你的性子忽然变得那么激烈。

  “不过话说回来,那天我其实也担心你的状况,所以等你回家后,我就把车停在巷口,看到你突然冲出家门,拦了计程车离开时,我就马上跟在你后面,直到你进了旅馆后,我才把车停在附近,赌赌看你会不会打电话给我。”

  “后来呢?”

  “唔……因为我们不晓得你的个性忽然变得那么倔,我和元德哥商量之后,他说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来个”破而后立“由我亲手把你调教成人尽可夫的贱女人,再想办法送你回家,完成他的愿望……”

  不可讳言,孟哲是个非常懂得利用人性弱点的高明调教师,加上我和他从小就认识,而他又是好友的弟弟,加上彼此亲近的姻亲关系,所以我对他完全不设防,才会这么轻易掉进他们联手设计的陷阱里。

  一口气灌完手里的啤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闭着眼睛,靠躺在沙发上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无悲无喜地说道:“你为什么要帮他?”

  “因为我真的好喜欢你,而他也同意我可以想办法得到你,所以我们一拍即合,各取所需。”

  “你们这两个变态!没人性的禽兽!”

  说完这句话,我愤恨地拿起啤酒罐丢他。

  “老婆……”

  “不要叫我!还有,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厉声丢下这句狠话后,我强忍着屈辱的泪水冲进卧室,用力关上房门上锁,才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前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这一世才会受到这么悲惨的报应?”

  我万万没想到,我心爱的第一个男人,外人眼中的好丈夫,却是伤我伤得最深的人。而另外一个,在我最绝望,感到孤苦无依时,坚定地站在我身边,为我挡风遮雨,让我感觉可以把下半辈子托付给他的男人,居然是把我推向地狱深渊的帮凶!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像被他们恣意玩弄、操控取乐的丑角,一个傻到无可救药的笨蛋!

  起身来到立镜前,抚摸着脖子上的金属项圈,看着胸口这朵鲜红的玫瑰花纹身;穿挂在乳头之间的白金乳链;无毛穴上方醒目的蓝尾凤蝶;阴蒂上方闪烁着七彩光泽的阴蒂环;侧转半身,后腰那个见证甜蜜爱情的幸福白鸽,以及令我此刻感到无比讽刺的英文名字……还没跟孟哲在一起之前,我绝不可能把自己搞成这样,可是跟了孟哲,在他一步步调教下,我居然接受了这些──以往我认为是变态女人才会做的事。

  由於孟哲很早以前就已经告诉我项圈的密码,所以我很快就解开了脖子上的项圈,随后又取下了身上所有环饰,重新站在立镜前,细细端详镜中的自己。只是,穿挂在身上的体环可以取下,但身上的纹身,就像已经沾过颜料的画布,再也回不到最初那纯洁无瑕的模样。

  我流着泪,傻傻地站在立镜前,凝视着身上醒目的纹身许久,最后终於想通了某个人生转折点,不由得认命地叹了口气,重新戴上了项圈,挂上所有环饰,拿起了梳妆台上的手机,缓缓踱出卧室。

  一出卧室房门,只见孟哲已收拾完地上的狼藉,正拿着拖把,仔细清理地板上的污渍。

  我站在房门口,静静地看着他打扫一切,直到他拧乾了拖把,我才上前,默不作声地接过打扫用具,收拾好一切归位后回到客厅,在他身边坐下,搂着他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肩膀,轻声道:“你怎么不走,还主动收拾?”

  “因为这是我家,你是我心爱的老婆。你如果真要我走,我也要你确定不会想不开再走。”

  我心神一荡,幽幽地说:“放心,我不会再像以前那么脆弱了。”

  “老婆……”

  我举起手打断他的话,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秦元德的号码没换吧?”

  “你想干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直接拨了秦元德的手机号码,在接通电话后,我抢在对方开口前说:“秦元德,我们离婚吧。”

  说完这句话,我也不等对方回答,直接按下了关机键,然后解开了脖子上的项圈,放在茶几上,看着孟哲:“现在你老实告诉我,你对我是不是真心的,或着只是为了把我调教成人尽可夫的贱女人,才勉强跟我在一起?”

  “老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真的很爱你,非常希望可以跟你过一辈子。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真的不在乎我已经跟无数男人上过床?”

  “老婆,你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还不晓得我的性癖吗?我完全不在乎你的贱穴被多少男人干过,我只在乎你心里有没有我。”

  我抚摸他的脸庞,主动在他嘴唇轻吻一下,然后以娇媚的语气说:“老公,那么,就拜托你重新帮我戴上项圈,然后把我吊起来毒打一顿,让我好好反省赎罪吧。”

  “老婆……”

  这一晚,我在满身鞭伤,以及不断求饶的哀号声中,痛快地流着屈辱的泪水,最后带着愉虐的快感,并在孟哲事后细心上药,以及心疼地轻抚下,漾着真正解脱般地轻松笑容,身心愉悦地缓缓睡去。

  隔天在背部传来火辣辣地灼痛醒来,看见孟哲留在床头柜的哄慰字条后,我趴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忍着背部的痛楚下床梳洗。

  吃完孟哲为我准备的早餐,一打开手机,便看到一长串的未接电话与简讯提示。浏览上面的号码,我删除了秦元德的所有讯息,回了重要客户的电话,推掉所有人的“炮约”传了简讯给孟哲后便关机,好好将家里里里外外整理、打扫一遍,然后出门买了几样蔬菜回来,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等孟哲下班。

  平平淡淡地当了几天称职的家庭主妇,等到背上已经看不到鞭痕后,我和孟哲好好沟通了一整晚,隔天才开机跟秦元德连络,然后以强硬的语气,逼迫他签下离婚协议书,还我婚姻自由。

  一开始他不同意,两人吵了几天,吵到最后他竟拿儿子来说事,打算大打亲情牌,而我则是硬下心肠,冷冷地回他:“我已经是随便人干的贱女人了,你还可能要我吗?说不定我和儿子打过炮,满足你那变态的欲望后,你就想办法把我一脚踢开!秦元德,我什么都不要,就连儿子的监护权都可以放弃,只要你还我婚姻自由就好。还有,以后除非儿子自己一个人来看我,否则我不会主动要求探视他,更不会再踏进你们秦家半步。”

  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秦元德最终也只能点头答应了。

  在律师事务所办好了离婚手续没多久,我就在孟哲同意下,在背部的肩胛骨以下,至后腰上方,纹绘一个浴火凤凰的半胛彩色纹身,同时在凤凰白色的肚子上,加了两个醒目的墨绿色中文字──“淫凤”这副大面积的纹身图案对我来说,象徵着“正式挥别过去,重获新生”的深远含意。

  和秦元德离婚后又过了差不多三个月,我就和孟哲到法院办理登记结婚,并且在当晚包下了我曾兼差的脱衣夜店,举办一场别开生面的淫乱喜宴。

  当我头上罩着白色的新娘头纱,脖子上套着孟哲为我订做,用细钻镶嵌成“淫凤琳奴”字样的白金项圈,全身赤裸地穿着白色吊带网袜,脚上穿着一双三寸半的白色高跟鞋,看着台下熟识的宾客,手里拿着麦克风,脸上漾着娇羞又幸福的甜蜜笑容,开心地说:“首先,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抽空参加我和伟良举办的喜宴。嗯……今天早上,我跟伟良已经到法院登记结婚,完成了我们的终身大事,所以以后我就是刘太太了。唔……这个称呼,好像有点老气,有点保守,似乎不符合现在的场合和气氛……”

  随着话落,台下已发出一片善意的笑声。待笑声逐渐停歇,我才继续说:“老实说,我的年纪也不小了。在大多数人眼中,我已经算是人老珠黄的老女人。还好,伟良不嫌弃我的年纪及容貌,愿意娶我为妻,跟我过一辈子,所以我也愿意和他一起白头到老。”

  说到这里,我指着脖子上的项圈,对着台下坦然道:“这个性奴项圈,是伟良送我的结婚礼物。今天在座的,都不是外面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所以我才会选择在这里宴客,除了让大家分享我们结婚的喜悦外,也算是第一次正大光明地告诉各位,我是伟良所调教出来的性奴老婆。”

  无视台下窃窃私语地议论,我自顾自的往下说:“刚才老公跟我说,我今天不但是他的新娘,其实也是各位的新娘。我这么说,大家明白我的意思吧?”

  此话一出,台下立即引发不小的骚动,而我则是平举双手下压,示意他们安静,才说道:“不可否认,我跟台下很多人发生过关系,不过呢,以往都要求各位全程戴套套,但老公说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所以将今晚定为中出解禁日。

  嗯……不过话说回来,今晚宾客众多,老公怕我太累,所以待会我们会玩几个小游戏,先选出十名身强体壮的猛男,在这舞台上和他们交合同欢,只要你体力好,耐力佳,淫荡的琳奴,一定会使出浑身解数,让各位尽兴而归。

  ”另外,我还请了几个乾妹妹,为大家表演一些娱兴节目,如果觉得她们表演的不错,请各位可以给他们一些实质的奖励。“见台下的气氛逐渐热络,我也说出了最后的结尾语:”最后再次谢谢各位,在此见证我和伟良的人生大事。等一下我会空出半个小时的时间给各位。嗯……如果有人喜欢我今晚这身淫荡的新娘装扮,愿意和我拍照留念的,可以上台和我合照。还有,待会儿我服侍从游戏中脱颖而出的新郎们时,欢迎大家尽情拍照录影,但琳奴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就是这些照片影片,大家私下收藏就好,不要轻易外流。好了,大家等一下就尽情吃,开心喝,放心玩吧。谢谢各位。“说完这句话,我缓缓地弯下腰,对着台下行九十度的鞠躬大礼,然后孟哲才牵着我的手,一起走下台。

  ”老婆,你今晚是我参加这么多场婚礼中,所见过的最漂亮,又最性感的新娘。“我眼角含笑,搂着他的脖子,娇声道:”可是你口中的漂亮新娘,等一下就要被其他男人无套中出耶。这样的话,我的老公就不止你一个啰。“”呵呵,他们顶多干你一晚,但我可以干你一辈子耶,所以我有什么好担心吃醋的。“我嗔怒地白了他一眼:”如果我被他们干上瘾了,还可以继续找他们吗?“孟哲在我涂了鲜红唇膏的嘴唇亲了一下:”别忘了,你除了是我最心爱的性奴老婆外,还是我们公司最出色,最淫贱的业务助理唷。“我轻搥他的胸口,以娇嗔的语气说:”变态的老公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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