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半推半就,没有竭力的阻拦小淫虫的下流动作,只是嘴里不停的嗔嗔说道:不要,不要,不要…。
但不一会儿,这话语被嗯、嗯、啊…这种声音完全替代。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按理,不会是这样的结果!她不可能是被那样轻易侵犯的女人呀!(我就是没想到是那小子放了春药的后果!罪过!)
我只能静静的站在窗外看着,心里乱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事情的发展完全在意料之外,我完全没有想过应付这种事件的方法。
此时,女主人已经被这小子翻过身来,闭着眼睛,任凭小淫虫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和下身,可双手依然紧紧的抓着毯子,不让小淫虫把它从身上拿走(其实,这是一个忠贞的女性在被药物弄得丧失意志的情况下殊死的顽抗)她的急促的呼吸和越来越动情的呻吟声让站在窗外的我感到好失望。
小淫虫俯下身吻她,并发出舌头伸入她口中的滋滋声,女主人用手推他的头,小淫虫趋机夺走了盖在女主人身人的毯子。他的一只手从女主人的上衣下方伸了进去,揉捏着女主人的乳房,女主人无力的用手推他,可不一会儿,这个姿势变成了紧紧的抓住小淫虫的手,陶醉的接受着他的抚弄,一惯严肃的脸上显出陶醉的神情。
小淫虫开始慢慢剥下她的衣服,当他把手伸到女主人的三角裤那边,女主人紧紧的夹着双腿转过身去,(那是忠贞的女性最后的反抗)小淫虫粗暴的撕裂了她白色的三色裤。(如果不知道他放了催情药,能说这是强奸吗?)
女主人在被撕下短裤的这一刻完全放弃了抵抗,分开双腿,躺在床上,兴奋的呻吟起来,她的头发乱了。
小淫虫迅速的脱光了衣服,20厘米的长长阴茎直直的挺立着,他抓起女主人的双脚把她的臀部拉到床沿,然后抬起阴茎,对准女主人闪着晶晶玉液的小穴插了进去。
女主人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啊…翻了白眼,全身猛烈的扭动起来。
小淫虫停着不动,嘻嘻笑着看着她,女主人不停的扭动着下身,修长的玉腿微微抽搐着。(我仔细一看他俩的交合处,老天!他那长长的阴茎还有一半在外面。)
他抱起女主人纤细的腰,让阴茎轻轻地抽插女主人湿露露的下身,并不是时的变换着插入的角度,女主人开始忘情的呻吟,两只手紧紧的抓着小淫虫的手臂不放,身体像波澜一般,不由自主的上下左右扭动。
女主人动人的呻吟也让我本能的受着刺激,轻轻用手指拔开窗帘的一角,两人的身体清晰的展现在我眼前。
女主人狭小的髋部,粉红色的阴道口的壁肉被粗壮的阴茎从洞口里带出又挤入,她薄薄的阴唇紧紧的吸附着男人粗长的阴茎。
几乎每天都会与住在楼下的夫妇碰面,都在那个时间上班下班,每次搭几句话,日子久了,相互便非常熟悉,男人是个厚道的私营业主,女人是电视台的主持人,非常漂亮。
最近,他们家里多了个年轻的男子,原来是男主人的堂弟,在市内找到了份工作,先暂住他家。
那男子很英俊,能说会道,跟他没碰几次面就跟我称兄道弟。
男主人的脸色最近却有点不好看,偶尔站到他们家门口看看,见是他堂弟总是色迷迷的找他老婆说话,怪不得!
那天中午,楼下的男主人跑到我家,说:气死了!
是吃醋了?
没等他讲下去,我就说,你堂弟也真是,跟嫂子谈话也要注意吗。
他睁着眼睛说:就是!气死了,可又不知道怎幺跟他们说?
我说:你对你老婆放心吗?
他说:当然放心,她是个是非分明的人。可对我那堂弟实在不放心,又不好赶他走。
我说:你不是一直在家吗?他才不敢乱来。
他说:下午,我就要到杭州去了,到那边参加个产品展示会,得好几天。本不想麻烦你的,可我实在放心不下,又不好跟我老婆怎幺说,所以,我想请你帮忙盯着。
我大笑,说:兄台真是心细。
他说:有什幺好笑的?要是有个色狼与你老婆住在一起,你会怎样?
我立刻收起了笑脸,说得也是,如此娇妻和温馨家庭,太值得精心呵护了?我说:好吧,我会盯着你堂弟的!可怎幺盯?
他指了指我摆在客厅的那台电脑说:你这电脑不是装了个聊天时用的摄像头吗?把这小东西装到我家客厅的那个大吊灯里,应该不会被发现的。
我吃了一惊,说:兄台可真有创意啊!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神情严肃的说:我已经想了好几天了,就这个糟透了的办法能让我放心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