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和那个男人一起生活,已经超过3年了。自从三年前,他们离婚,我就一直和那个男人住在一起,而我的母亲,却只有每个月一到两次的见面而已。虽然,每个月的见面次数不多,但是我是知道的,母亲对我的爱,并没有因为她和那个男人的分开,而减少半分的。或者说,反而增多了才对。
和母亲的见面约在下午,我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出门到约好的咖啡店和母亲碰头。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打理的顺顺的黑发盘在后脑,一身黑色的职业小西装,让人眼前不由一亮。职业装不能凸显她的身材,却让她看起来纤纤玉立,反而更有一种出尘的气质。她缓缓地坐在我的面前,点了咖啡。然后照例问起了我的近况,我含含糊糊的答着,骗她那个男人对我很好,让她放心地工作、生活。看到她温暖的眼神和眼角几丝细细的皱纹,我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
「今天,就让我陪你逛逛吧。」我开口提议。她微微一愣,明显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想了想才道:「没看出来啊,我的儿子也有长大的一天。」我看到她的眼里,越发温暖的目光,不禁暗自为自己的提议,感到欣慰。
但是才过了不到一会,我已经有些吃不消了,男人或许天生不适合逛街吧。我只觉得晕头转向,母亲似乎看出了我的窘境,提议结束今天的行程。我不忍破坏她的好兴致,笑着说,只是想去个洗手间而已,让她继续逛。然后为了圆谎,约了会合地点后,匆匆逃出了她的视线之内。
漫无目的地在鳞次栉比的店铺间游荡,突然玻璃柜里的一件裙子引起了我的注意。v字形的开口,白色的束腰,层层叠叠的裙摆,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脑海中出现了母亲穿着这裙子的样子。黑发披散,双眼默默,刀削的双肩,笔直的双腿,娇弱、慵懒。是那样贤淑,让人不忍亵渎。几乎没有犹豫的,我掏出自己不算鼓的钱包,买下了它。
和母亲回合的时候,我注意到母亲看到我拎着装好的裙子时,眼中的喜色。我暗暗得意,「给你的礼物。」边把袋子递到了她的手上,她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嘴角也翘了起来。唇上散发着一种瑰丽的光泽,那不是唇膏之类的装饰物,是天然的唇彩,却反而让我痴迷。但是母亲的嘴中却道,「你自己赚的钱也不多,刚刚才进入公司,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我听着她的唠叨,突然感觉一阵幸福。「妈,今天我们就不在外面吃吧,我想去你那吃,好久没有吃你烧的菜了。」我提议道。
「怎么,有什么不方便吗?」看到母亲微皱的眉头,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有,怎么会有不方便?」母亲犹豫了一会,好像下定了决心似地开口道「说吧,想吃什么,今晚妈妈给你做。」我一听母亲同意了我的提议,心中开心,忙说:「只要是妈妈做的,我都喜欢吃。」于是,我和妈妈久违地同逛了菜场。买了常用的食材,往她的住地走去。这里,有点远离新区中心。那些有点年头的房子,让人心中感觉很踏实。
「看,还不是个装清高的骚货」
「我就说,她这种女人,私底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
「唉~要在我那个年代,早就抓去浸猪笼了」我和妈妈并肩走进小区,听到一群老太婆的议论。抬头,看了看妈妈,她眼角发红,肩膀也抖个不停,想到之前母亲听到我要到她住地时的犹豫和不安,我突然一下感觉明白了什么,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群长舌妇。更为母亲,为了答应我的愿望,甘愿这样在儿子面前遭人羞辱,感到一阵心痛。
那群长舌妇就像卡壳的电影一样,突然就没了声音。我不知道自己除了瞪她们之外,还能做些什么。幸好这时候,母亲在一边轻轻地拽了拽我的胳膊,是那么无助。我「哼哼」着,从她们身边走过。这是我自从和母亲分开居住以来,第一次走进母亲的住地。只有40多个平米的小房子,里面被母亲收拾的干干净净。只是卫生间里只有一个套洗漱用具,一条毛巾;卧室的床上,也只有一套被子和枕头。我不禁纳闷,难道这些年,母亲还是独身一人吗?
看着在厨房忙碌的母亲,为了给我做饭,那一套职业小西服也没有换下,匆匆套上了围裙就进了厨房。我不禁开口问道:「妈,那些老女人——」话没问完,就被母亲突然抖动的双肩给噎下去。我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走进厨房,看到她低着头,双肩抖个不停,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或许在不经意间,伤害了这个外表看似坚强,却脆弱易碎的女人。
我荒废掉的青春里没有和女生过多的交集,看着独自垂泪的妈妈,突然有些手足无措。想起她小时候抱着我、安慰我的样子,我默默地从后面搂住了她的双肩。我能感觉到她在我触碰到她的时候,浑身一抖。但是不一会就软了下来,往后靠在我的身上。彼此紧贴的身体,让我能感受到她那柔软的腰肢。我紧紧了紧胳膊,让她更容易地依靠着我。
沉默,持续的沉默。直到她的肩膀也慢慢软了下来。鼻中闻着母亲发间那淡淡的清香,一阵迷醉。突然我发现我自己的胳膊,竟然搭在她的胸前,但是却感觉那职业小西装下的胸脯,硬硬的。完全没有以前意淫那些女明星时,想象中的柔软。我不禁为我自己在这种时候也能异想天开,而感到一阵无语。连忙讪讪地把手给缩了回来。母亲也直起了身子「别听她们胡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啊!」母亲轻轻地说着,不知是说给我听,还是在安慰自己。
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讪讪地走出了厨房。「妈,你卧室怎么也不收拾一下?」看着,卧室的床上那几件,估计才收进屋的内衣,一阵脸红的我问道。听到我的话,母亲连忙从厨房跑了过来,一把抓住那几件传统的白色棉质内裤,急急地塞进了一边的衣柜里。那只是几件普通的白色棉质内裤,上面用一些蕾丝和绳子做着基本的装饰。但是这几件传统的内裤,却像烙铁一样烙进了我的脑海中。一种异样的刺激,让我面红耳赤,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你也是个大男人了,怎么能盯着女人的内衣看。」母亲的脸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才哭过,还是不好意思。让我看得一阵阵眩晕。我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却发现说不出话来。只得讪讪地坐到一边,问道「妈,什么时候吃饭?」「马上就好!」母亲又在卧室扫视一圈,确定没什么「不雅」之物,才走进厨房。
长时间没有吃到母亲亲手烧的菜肴,感觉好吃的快要咬掉自己的舌头。「慢点吃,没人和你抢。」妈妈看到我的吃相,笑道。「其实,我一直是一个人住,所以衣服收进来也没怎么叠放」母亲轻轻地说道。不知道是在向我解释内衣没叠的秘密,还是申诉自己被那群长舌妇诋毁的清白。
我突然感觉到心头一松,或许没有一个人希望自己的母亲是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吧。虽然我知道母亲是个贤贞的女子,但是听到她自己这么解释,也不免松了一口气。母亲自三年前搬至此地,一直没有再谈婚论嫁,怪不得会遭到那些长舌妇的诋毁,她却一直隐忍。我好像看到了母亲早出晚归时被人指指点点,心中有些自责,又有身为人子不能照顾好母亲的愧疚。
饭后,为了弥补心中的愧疚,我主动帮母亲收拾了碗筷,然后就想匆匆逃离,我发现我有点怕看到母亲那无助的眼神。「能不能再陪我会?」身后母亲低低地说道。「恩?」「我有点怕这个寂寞的房间……喔,你如果没有时间就算了。」我突然感到母亲是那样的无助,想着白天那些长舌妇对她的诋毁,我怎么还能一走了之?
真正留下来,却发现依旧是长时间的沉默。我们一起看了会电视,母亲便早早地睡下了。除了偶尔地对话,我们基本是在沉默中度过了这个夜晚。有时候,我感觉,母亲真的只是需要一个人陪陪她而已。她一个人生活的太久了,这屋子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太大、也太空洞了。
那天之后,我是怎么回家的,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最后和母亲越好一起去西湖玩玩,陪她散散心。
(二)
西湖,自古就是江南美景的代表之一。
几天后,我和母亲一起坐上了前往西湖的旅游团班车。一共20来人,大部分是一个班级的学生,看样子似乎踏春郊游。车上,坐在我们对面的是一对农村夫妇,都已上了年纪,男的有些木呐,看着窗外不说话。那婆妇确很是健谈,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说他们是来西湖边的灵隐寺求子的,镇子上的人都说灵。那男人皱了皱眉,看样子对他的妻子自来熟的性格很是了解。
路程并不长,几个小时的路程一晃就过去了。午饭时间刚过,我们就到达了这次4天3夜的旅行目的地。住的地方很空,或许是还没有到假期的关系吧。那些学生正好包了3楼一层的房间。于是我和母亲只得在2楼角落寻了两件连着的单人房,住了下来。而那对山里的夫妇,则就在我们对面的双人房落脚。
吃过午饭,那帮学生嚷嚷着要自由活动。于是,只有我和母亲,以及那对中年夫妇一起跟随着导游,前往灵隐寺。母亲那一辈的女子,似乎都有过庙必去一拜的思想,我也只好陪同前往。
灵隐寺,距离西湖尚有一段距离。等我们几个人到达时,已经快要下午三点了。一路上郁郁葱葱,阡陌纵横,让人心旷神怡。我不免为自己能选在不是假期的日子里来游览,暗自高兴。不仅是宾馆的人很少,就连这一路上都几乎没人。少了些人气,反而觉得寺庙更加出尘了。
沿着阶梯,走过密林似的半山腰,便到了灵隐寺。寺并不大,导游带我们游览了一遍,便约好了回去的时间,让我们自己活动了。那夫妇俩也是心急之人,抓了个和尚,问明哪个是他们要找的送子菩萨后,便一齐跪拜去了。母亲也拉着我,恭恭敬的拜在大雄宝殿的佛像前,嘴里念念有词。我看着她青丝垂髫,黛眉微皱的虔诚样子,心中暗赞一声贤淑;眼角的几丝皱纹,不但没有破坏她清丽的容颜,反而多了一份成熟的雍容和优雅,配上她的一袭春衫,让我不禁怦怦心跳。我讪讪地别过头去,为自己用这样的眼光看她,感到一阵惭愧。
这时母亲也完成了祷告,站了起来。看我东张西望,说道「这里是寺庙,不要这样没有规矩。」「妈妈,你都祈求了些什么?」我问道,掩饰着自己心中的惭愧。
「能有什么?还不是祈求佛祖能够保佑我的孝顺儿子。」母亲眼含温柔地回答。我没有想到,只是我自己一时的散心提议。竟然让她记在心里,还以此为孝顺。心中暗暗感动,重重地拥住了她。她似乎没想到,我会在这里突然抱她,但是身体一僵之后,还是反抱住了我。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一阵温暖包围着我,已经三年没有体会到的母爱,让我久久地不想放手。
沉默,长久的沉默。突然,一句话打破了,这温馨。
「你说,当年那许仙是怎么和那白素贞行房的?那白蛇也有我们女人这样的穴吗?也能让男人在里面抽水?不知道长个什么样?」一听就知道是那个自来熟的婆妇又在说些奇怪的话了。但是这一句话,却像是打开了我的开关一样,「那白蛇也有我们女人这样的穴吗?」好像重播一样,一遍遍地在我脑子里回转。我只感觉,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冲进了脑门。我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已经面红耳赤,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因为我的小老二,也已经脑门充血了。我能感觉到,母亲的脸一下子红了,呼吸也急促了不少。不知道是因为那婆妇的话,还是因为我那突然抬头,横亘在我们母子紧贴的腹部之间的小老二。好硬,好难受,这是我的第一感觉。有东西咯着我的小弟弟的脑门了,再一看,原来是母亲今天穿了一件扣子很多的春衫。我下意识地转动着腰部,让自己的小弟弟离开母亲坚硬的纽扣。没想到,这一转让我的小弟弟,陷入了一片软肉之中。
时值暮春,母亲身上除了这一件春衫,估计只有内衣了。我这一转,薄薄的春衫,完全无法阻隔母亲温软的小腹,对我的小弟弟的刺激。这是我的小弟弟第一次和陌生的皮肤接触,我能感觉到他兴奋地又涨大了少许。往母亲的小腹又挺进了几寸。腻滑的触感,不知是因为母亲的外衫,还是她温暖的皮肤。
当时的我还不知道插入女人的身体,是什么感觉。只知道那是我从小到大,最舒服的时候,整个龟头都陷入了软肉的包围里。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母亲看上去纤细的腰肢上,竟然会有这样绵软、温暖的皮肉。不过几秒之后,我就发现母亲从之前的发愣中惊醒过来。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胸脯也一起一伏地顶着我的胸口。我再一次,为母亲有这样一对硬邦邦的胸脯而感到郁闷。那是怎么样温软、纤细的腰肢啊,为什么却有这样的胸脯呢?难道上帝真的对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吗?
母亲没有给我继续体会温软的机会,她急急地向后退了一步,离开了我的怀抱,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呼吸,面上的潮红也渐渐隐去了。正这时,那对夫妇也边说边转了回来。
「你们拜完了吗?」那婆妇当先开口。
「啊?恩,拜完了。」我急急地说道,半弯着腰,掩盖着自己那一条单裤上凸起的小伞。
「那你们先回去吧,我们还要再拜一拜呢,这次回去,我一定要给他生一窝小把子。」那婆妇眼中闪着得意,似乎这一拜,就真的能生出一打儿子一样。
「喔,那好,我们在车上等你们。」我急急地道,「啊,对了,妈妈,我来给你提包吧。」「提包?」母亲疑惑地问道?当她看到我弯着腰,单裤上还很明显的凸起时,才隐去的潮红,又一次袭满了她的玉颊。把包递到我的手上,便当先走出了大殿。
我也忙用包包挡住了尴尬,匆匆跟上。还听到后面那婆妇道,「我们再去拜一拜,将来也要生个像他一样知道帮我分忧的儿子。」我只感觉一阵苦笑,不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 *** *** ***
「可以把我的包,还给我了吗?」下山的路上,母亲问道。
「我想可能还需要一会……」我有些尴尬。
「怎么?」母亲回过头来,「你还?」我尴尬的点点头,有什么比一路上支着帐篷走路,还要让人尴尬的呢?但是,那触感犹存的龟头,却怎么也不肯缩小,我脸上一阵阵的发烧。
「马上就要到公路上啦,你一直这样怎么行?」母亲边红着脸,便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这样,但他就是不听话,怎么办?」我也有些恼了,这样在母亲面前丢人,让我有些恼羞成怒。
「扑哧」母亲见我不好意思,轻笑出声。「要不你去尿出来吧,小个便就不会这样了。」「现在说有什么用?这里哪里有厕所?」我看了看树林掩映下已经没有踪迹灵隐寺,嘟囔着。
「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进去一点,快点就是了!妈妈在这里等你。」妈妈说着,已经从我的手上拿回了包包。我看到她的脸,在视线与我帐篷交会时,更红了。包包已被拿走,我也没有了退路。好在附近也看不到人影,便从台阶往那灌木丛中去了。直到只能透过枝叶,看到母亲的影子,我才停了下来,掏出了我那还在充血的老二,却怎么也尿不出来。
心中着急,不由得用手一拍。突然,从我手拍的地方,传来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我不禁把整个手都握了上去,就像习惯中的,上下撸动起来。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波地涌上心头。突然,我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大殿,而我的阴茎不是在我的手中,而是还顶在母亲那软软的小腹上。手中的阴茎突突地又涨大了一圈,我突然一阵惭愧,为我亵渎了母亲而自责不已。
抬起头,看到远处站着等我的母亲,我突然感到一阵自责。但是,同时又有一种禁忌的快感应运而生,它的生长速度远远地超过我的自责。结果,手上不但没停,反而动得更加快速起来。我慢慢地转过身,对着母亲的方向,想着她高盘的黑发,清丽的脸颊,还有那让我无限扩大冲动的小腹。
那一瞬间,我脑中一片空白。然后就感觉奔腾的欲望如子弹般,带着我的爱欲和自责,往前方冲了出去。我好像看到母亲就跪在我的身前,她的小嘴大张,双眼含水般的看着我,看着我的阴茎。而她的青丝,她的脸颊,她的眉,她的唇齿,全都飞溅上了我的精华。她的娇喘,她的如丝媚眼,让我发射了一波一又一波。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现实的,随着欲望如同潮水般褪去,看着已经软化的阴茎。我突然感觉自己是那样的肮脏,我亵渎了母亲,玷污了这个单身三年,一直洁身自好的贤淑女子,我的行为比那些长舌妇更糟糕,更恶毒无数倍。我有些疲累的走回了小径,母亲看到我愁眉不展的样子。开解道:「没事,都是大男人了,再说又没人看到,你害什么羞啊。」我默默地没有说话,母亲越是对我关心,我越是自责。
「怎么尿得不舒服?」母亲见我还是不说话,打趣道。
「尿得不舒服,射得倒是舒服极了。」我有些着恼,为她的喋喋不休,也为我自己的无耻、肮脏。
但是话一说出口,我就知道要坏。连忙抬头偷偷地看她,母亲愣了几秒钟,脸色突然变得殷红一片,眼里似乎也要滴出水来。我连忙别过头,匆匆地下山去了,母亲也跟着我下了山,一句话也没说。我不知道我是用什么表情回到驻地的,我只知道,我回程的路上,没有和母亲坐在一起。找了个靠后的位子,大开着窗户,晚风呼呼地灌进来,这似乎能冲淡一些我的肮脏和下流。
母亲在前面敷衍着爱说的婆妇,我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
*** *** *** ***
晚饭后,似乎有一个什么活动。但因为晚饭时大醉的学生们而搁置了。早早的回到房间,想去找母亲聊聊,想到下午我在小径上的话,只觉得一阵无力。只能打开电视,看了起来。但是,不到半个小时,却听到了「依依呀呀」的叫床声,我不禁感到一阵好笑。这还真是求子来了,下午才拜了佛,晚上就开始造人了。同时也为这宾馆的隔音条件抹了一把冷汗,但是我还是小瞧了这墙板的薄度,一会后,那声音却愈演愈烈起来。
「啊——你真是我的亲汉子,真有力啊,我要,我要,再大力一点,再用力,用力!我的心肝啊——,我的妹妹要,她还要。」
「嗯,嗯,穿啦——要穿啦,你要把我捅穿了,你真好,肚子都被你操的凸起来。嗯,刺穿我吧,捅破我的肚子,插烂我的小屄吧。」
「破了,破了。我的小妹子,被你插破了!啊——轻点,轻点。你这是要我的命啊,罢了!给你,都给你!让我死吧,插死我吧。」我被农村婆妇喊得,胸中火起。恨不得去把她的老公扔出去,我来代替他,但是一摸到自己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邦邦的老二,想起自己下午在密林里的作为。突然一阵愧疚涌上心头,就像被人用冷水从头淋到脚,老二也瞬间软了下来。
走进卫生间,冲了把冷水澡,压了压浮躁的火气,在「老公,你是我亲爹,要死啦,还要,还要——」的呼喊声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 *** *** ***
第二天,我们一行参观了苏堤,雷峰塔和曲院风荷。我只感觉睡眠不足,一路上哈欠个不停。再一看母亲,她也是双眼通红,眼袋发黑,明显没睡好的样子。看来什么都敢喊的婆娘不止影响了我一个人啊。
再看那对夫妇,明显的春光满面。我不禁对那个男人,暗自竖起了大拇指。这才是真的男人,平时少说话,真到上场的时候,一个顶俩。
今天和母亲相处,我故意和她保持着距离,她似乎也不像来时那么亲密,就像是一种默契,我们都沉默着。气氛有些僵。直到晚上,本来的预定又不得不搁置了。那帮学生又喝的大醉,这次连那对夫妇,也不愿意晚上活动了。本来还想要好好看看的三潭映月和平湖秋月,也不得不无限期的推迟了。
果然,天还没有全黑。那婆妇的声音又从薄薄的墙板传来了。
「来,来!昨天没死掉,今天也要,啊——进来了,进来了。好粗啊,好热,好热,烫死我了。」
「啊——咬死你,咬死你!让你插我,让你用力,咬断你,咬,咬。啊——要,要,还要,还要!」
「尿了,尿了,来了,来了!上天了,又上天了!」听着这毫不掩饰的叫床,我只觉得浑身冒火,喉咙发干,小弟弟早已经一柱擎天。我干脆脱掉全身的衣服,赤裸地坐在床上。看着自己那有些杂乱的阴毛,还有那青筋毕露的阴茎,狠狠地揉了几下。伴随着不断传来的叫床声,我越发大力地搓动起来。
「将来要是我生了儿子,我们来还愿,我们还要住在这里,还在这张床,还要你这么使劲地干我,操我,操烂我的小屄,不活啦,我不活啦——」叫床声越来越大,但是「儿子,要你干我」。却像是催化剂一样,我感觉自己的阴茎明显地跳动了几下,青筋勃勃,龟头就像要炸开一样,显出红得发紫的颜色。
想到母亲就睡在隔壁的房间里,她是不是也能听到这诱人的呻吟,她是不是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我缓缓地站起来,走到墙边。我似乎可以看透那面墙,母亲就躺在那白色的床单上。她罗衫半解,侧卧而眠。左乳垂在床上,勃起的乳头,挺翘翘地战栗着,右乳被睡衣半掩着,只能看到那一道深深的乳沟。那里似乎有莫名的吸引,把我的眼,我的心都吸进去,慢慢地揉碎,化成一滩春水,流过她光洁的小腹,在肚脐处打个圈,往茂密的丛林流去。
真不愧是母亲,就连黑色的丛林都被打理得柔柔顺顺。被掩映着那一道细细的小嘴,那小嘴贪婪地张开了嘴唇,吸着空气里的清香,呼出一丝丝热气,全然不顾已经流了一地的口水,唇上泛着晶莹的水光。
我已经有些分不清楚现实和妄想,也听不到那婆妇大胆的叫床。我的脑中只有母亲,一墙之隔,仿佛正等着我去临幸的妈妈。她是那么娇弱,又是那么诱人。她在引诱我,引诱我去蹂躏她,去占有她,去亵渎她。欲望像火焰一样吞噬了我,我越发使劲地撸动着自己的老二,好像要搓下一层皮来。那微不足道的自责不但没有起到冷却的效果,反而无限放大着禁忌的爱欲。
「妈妈,妈妈,我要,我要你。」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我自己都有些诧异,但是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欲望在燃烧,在沸腾。
「你的奶子好滑,好软啊!你的奶头好硬,好Q!啊——好吃,真香啊。」我完全沉溺于自己的欲望之中,尽情地幻想着着母亲激烈的交媾。没人能阻止我,没有人能妨碍我占有她,亵渎她。她的圣洁,她的贤淑,都是我的,是我的。我要她美丽的乳房,我要那平坦的小腹,我要那潺潺的小穴。
「我要进去了,好热,好多水啊!你好淫荡啊,妈妈,你舒服吗?你被你儿子的大鸡吧插得舒服吗?你看,你的小MM一张一合的欢迎她的小哥哥呢!」我满嘴粗话,妄想,既然一切都是妄想,我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呢?
「我插死你,我干爆你的小屄,我要更深更深地插入。我要去你的子宫,我要回去,我要戳穿你的子宫,我要在里面灌满我的精液,我要你生我的宝宝,我要你永世永生地臣服我,你的身体,你的灵魂我都要插爆!」我妄自呼叫着,在自己的幻想中无尽的腾飞。
突然,「恩,恩,啊!啊——恩,恩」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这含羞含臊的呻吟,绝对不会是那个没脸没皮的婆妇,这一层也绝对不会在有其他人,那,难道是?我已经想不下去,我感到手中的阴茎已经涨大到了极限。突然发现母亲能够听到我的呼唤,心中禁忌的快感就像一枚炸弹一样,「轰」地炸了开来。
「给你,都给你,我要灌满你,我要用鸡巴塞住你的小屄,我要让我的精子一直留在你的穴里,子宫里!你能感觉到他们的热度吗?烫吗?烫吗?」终于,欲望如同火山一样喷涌而出,洁白的墙面被糊上了厚厚的一层。
我感到一阵乏力,这一次的喷薄,带走了我太多的精力和欲望。我只感觉困倦如潮水般袭来,婆妇的叫床,隔壁嗯嗯啊啊的轻声耳语,让我睡得格外香甜。
*** *** *** ***
当西湖的朝阳,如往常那样升起。第三天的行程开始了。泛舟西湖,杨公堤,虎跑泉,九溪烟树,龙井问茶都不能让我提起半点兴趣。我抬头看了看母亲,她眼睛中血丝隐现,说明她昨晚并没有睡好。想到我昨晚那大声的呼喊,不禁偷偷打量了一下那对夫妇,如果让他们知道我在意淫我的母亲,那还不如让我死了的好。幸好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才让我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我又把目光转回了母亲,她似乎也发现我在看她。忙把头低了下去,脸上染上了一层丹红,眼波里似乎要下去雨来,小琼鼻一皱一皱地牵动着我的心。我突然感觉自己就像就像一个魔鬼,白天与常人无异,与人谈笑风生。但是一旦夜幕降临,我就像着了魔一样的想念女人,而这个女人确是生了我的妈妈。
我想着占有她,想着征服她,还在幻想中对她发射了邪恶的种子。但是自责之中,我又无限地期待夜幕早点降临,期待着那婆妇高声的叫床。夜幕可以遮盖我丑恶的心灵,高声的叫床可以掩饰我那邪恶的低吟。时间不会因为个人的意志而转变,经过漫长地等待,夜幕终于降临了大地。
但是,今天那帮学生竟然没有喝酒!这却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没人喝醉就肯定会有晚间安排,毕竟西湖的夜景可是不可多得的。我的心就像一只小鸟好不容易飞上了蓝天,却发现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狠狠地栽了下来,摔得体无完肤。难道这是天意?为了让我和母亲划清界限?我感到一阵阵的失落,就像小时候要玩具,却不可得一样。一种纯粹的空虚和失落,占据了我的心胸。
「怎么了,儿子?身体不舒服?」母亲看我郁郁不悦地问道。
「没事,有点累而已。」我敷衍着。
「要不就休息休息吧,不要出去了。」母亲关心的问着。
「没事,来西湖怎么能不看夜景?」我笑着说,这一次主要是来陪妈妈散心的,我可不想因为我的不开心而坏了她的兴致。于是,一行人步行走出了宾馆。
「是不是下雨了?」突然不知道那个学生问了一句。下雨了?下雨了?那就不能去看夜景了?我顿时感觉一种莫大的喜悦充斥着我的心胸。那仿佛要爆炸的喜悦,就算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会换。沉浸在喜悦中的我不知道后来是怎么会的宾馆,怎么回的房间。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
匆匆洗了洗身体,躺在床上。果然,不过一会,那婆妇的叫床已经传来。但是,那已经不能够吸引我了。等他们渐入佳境,我慢慢地站起身来,脱下了才换上的新衣服,赤裸着身体,走到墙边。伏在墙上倾听,妈妈那里还没有声响,我仿佛又回到了一天前的夜晚。
「妈妈,妈,你今天穿得好性感啊!」我自顾自地呻吟起来,手也同时搭在了早已经蓄势待发地老二上。
「你的毛毛都从丁字裤傍边露出来了,这奶罩是你新买的吗?好薄啊,奶头都能看到呢,你看他们在发抖呢,好淫荡啊。」欲望一旦升腾,就完全刹不住车了。
果然,才不过一会,隔壁就响起了「恩恩啊啊」的呻吟。我就像是得到鼓励一般,更加卖力地喃喃着,「妈妈,你的唇好美,你这样张着嘴是为了让我亲你吗?你的口水好甜,我好喜欢吃啊。你的舌头好滑,好甜啊!我要一辈子叼住你的舌头不放口。我要你的舌头舔我的鸡巴,啊!你好会舔,不要一直逗我的马眼啊」随着手上不断的刺激,淫言荡语不打草稿地说着,隔壁的呻吟也从低低地,转而变得越来越大声。
「对对,舔我的蛋蛋!喔——你竟然把它全部都含进去了,你的嘴巴好温暖,继续,啊!好舒服啊,我要,我要用我的鸡巴干你的奶奶,快,快点把我的家伙放进你的乳沟里!」我就像中了魔障一样地梦呓着。隔壁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我好像已经可以听到妈妈那沉重地呼吸。
「你的奶子真挺啊,夹得我好舒服,好滑,真想一辈子都把鸡巴插在你的沟沟里。看我用弟弟干你的奶头,啊——你的奶头好嫩啊,好刺激,好舒服!」我使劲地撸着。
「要,我要——」带着几分慵懒,几分迷醉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弟弟却忠实地点了点头,就好像他也听到了这句呻吟一样。我感觉我要疯了,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涌过去,我甚至感到了缺氧。
「给你,给你。我这就插进去,妈妈,你的小MM都张嘴了!好多水啊,好滑,好暖啊!」我忘情地说着。
「好——」隔壁竟然又传来了那娇懒的低吟。我这次可以肯定,绝不是幻觉。而那声音竟然还没有结束,似乎是经过了漫长的犹豫,终于又试探着低吟,「好大,好硬!热,热,烫死我啦。」「不但要烫死你,还要干死你呢!好嫩啊,你的小穴好嫩,他们在抓我的弟弟呢,儿子被你弄得好舒服啊!」我近乎本能的接到。
「啊,啊。妈妈也很舒服,儿子你好有力,好,好,弄我,弄我!」「插死你,插死你!我要戳穿你。我要戳进你的子宫里面去!」我仿佛看到母亲那飞扬的头发,如丝的媚眼,我知道我已经快要到极限了,近乎咆哮地喊着。
「进来了,进来了!给你,妈妈都给你!进来吧,都射给我,都射给妈妈!妈妈要儿子的一切!」「妈妈要儿子的一切」听到这句话,我轰然爆发了。我不知道母亲是在一种怎样的心境下,喊出这句话的。我却在其中除了欲望,还感受到了那一丝永远如阳光般的母爱,这太感人,也太容易打动人了。
我突然生出一种想去看看母亲的冲动。理智似乎已经抛弃了我,我草草穿了衣服,冲出房门,敲响了隔壁的门。
在门外,我能听到里面的呻吟因为我的敲门戛然而止了。我知道可能吓到了母亲,忙开口道:「妈妈,是我。」还想再说些什么,却感觉什么都说不出口。我只是凭着一时的冲动才来敲得房门。还好,等了一会后,一阵拖鞋的响动,打消了我的疑虑。
「什么事?」母亲开了门以后,并没有停留,反身往床边走去。
「一个人睡不着,就来看看你。你睡了吗?」我们两人就像早已背熟了剧本的演员一样,充满了默契,对刚才的事只字不提,就像真的只是睡不着而已。但是屋外,那婆娘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叫,又时刻提醒着我,刚才那一幕是多么的香艳。
「你睡了?」我小声的试探着,母亲已经和着那薄薄的睡衣,钻进了被窝。
「那我在这陪你一会再走吧」我又道。无言,母亲就像睡着了一样。
「你睡着了吗?」我小声的试探着。没有回答,只有那被子下婀娜的身姿。母亲背对着我,侧卧而眠。我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亦或是刚才在房间里,并没有把所有的欲望喷薄而出,我竟然感觉到自己又慢慢地硬了起来。我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样,慢慢地掏出了才发射过一次,却又再次慢慢抬头的老二。
我相信母亲听到了我褪下裤子的声音,因为我看到拿被子下的手臂动了动,往下伸了伸。就像是得到了鼓励的孩子,我再次用双手握住了之前因为长时间套弄还没有消去红印的弟弟。就好像一场哑剧,没有声音,只有动作。我能看到母亲那被子下的手臂在下身处动个不停,就好像我那越来越快的双手一样。母亲自始至终都是背对着我侧卧,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那越来越沉重的呼吸提醒着我,这一切都不是梦,也不是妄想,已经和一天前的夜晚完全不同了!
但是,我不会打破这份默契。是的,这就像早就说好的一样。一丝淡淡的香味,越来越浓郁。那不是洗发香波的味道。有点甜,有点腥,也有点骚。我很难描述那是什么样的味道,我只知道它能刺激我,让我的阴茎突破它的界限,一再地涨大。我感到我的极限被大大地缩短了。似乎马上就要到来。我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往前冲了两步,也挤上了母亲的床。掀开被子,挤了进去。我就像是一个落水的人,突然找到一根浮木一样,紧紧地从后面搂住了她。
她明显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大胆,身子一下子僵在了那里。我只感觉自己到了爆发的边缘,哪里顾得了其他。把弟弟塞进了她的两条大腿之间,使劲的抽插起来。我能感到,在我贴上去的那一瞬间,她的手已经紧紧地捂住了私处。但是我并没有插入的想法,只想快点发泄自己的欲望。我的左手穿过她的腋下,摸上了她的乳房。
好软,这是我的第一感觉。不是硬硬的吗?我突然明白了,看着她丢在一边的文胸,好厚。原来母亲一直戴着厚厚的文胸,来掩盖自己美丽的乳房。脑海里又出现了那群戳人脊梁的长舌妇。眼睛里热热的,有东西要流出来。怕别人说三道四,为了保证自己的清白,而戴上厚厚的文胸。这样的女子,是我的妈妈。她如此纯洁,如此高贵,而更重要的是,她此时此刻,正在我的怀中,我的弟弟插在他的双腿之间,她的丰乳被我拿在手中把玩,那倔强的乳头,不时地扫着我的掌心。
我死命地抽插了几下,滑过那早已被浸湿的大腿。在她的股沟,在她的小手和已经湿透的内裤上,发射了。我突然想到,这是不是就是人和蛇相交时的样子。如果母亲是一条美女蛇,那我愿意永远和她缠绕在一起。
我默默地走下了床,母亲没有拦我,也没有动。我帮她盖好了被子,在她的卫生间里清理了身体。我抬头发现了,一条挂在一角的粉色棉质内裤。拿起来,闻了闻,有股之前闻到的淡腥味,我已经知道那就是母亲的味道。估计是昨晚用完晾在这里的。外出几日的旅游一般是不洗衣服的,都是换带来的,把换下来的带回去洗。我突然感到一整幸运,悄悄地收好,离开了母亲的房间。
第二天白天,回程的时候。那对夫妇没有和我们一起,据说是申请留下来再玩几天。至于到底是玩几天,还是造几天的人已经不可考了。
「怎么了?」我看妈妈皱着眉头,问道。
「有东西丢了,找了几遍都没找到。」妈妈有些脸红的答。难道是那条我收藏的内裤?它现在正躺在我的包包里呢……但是我是不会说的。
(三)
看着手边「嗡嗡」震动着的手机,我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苦笑。不用看也知道是母亲给我的电话。我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从那次旅游回来就没有再见过。这也是我们三年来,最长时间的一次分离。我拿起手机,果然是母亲打来的。没有挂,把它放到更远一点的桌上。然后熟练地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那条粉色的棉质小内裤。没错,就是我在西湖之行的最后一个晚上,从母亲那里得来的内裤。作为那个绮丽的夜晚的最后一点见证,也是我不敢再接母亲电话的元凶。
习惯性地把它放在鼻尖,若有若无的淡淡腥味,刺激着我嗅觉的每一条神经。其实,那味道早已消失了,但是它又似乎从来都没有消失。只要看到这条内裤,我似乎就能立马回到那个夜晚,淡淡的腥味缭绕着我,勾引着我的欲火。他让我不敢再去接母亲电话,让我自责,也让我认清自己那野兽般的本性。
我走到窗边,右手熟练地掏出早已被撩拨地青筋毕露的小弟弟,左手已经把小内裤贴在了脸上。让后就这样定定地等在那里,是的,我在等。在等一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客人。
果然不到一会,对面的楼上,熟悉的窗户里折射过来一阵刺目的阳光。我知道她已经来了。我也说不清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更不知道她是谁。当我从西湖之行回来后,我每天沉浸在母亲的内裤中不能自拔,香艳的记忆促使我不分昼夜地尽情宣泄我的欲望。
然后有一天,刺目的阳光打断了我的幻想。我一下子反应过来,那是对面楼的望远镜。有人在偷窥我自慰,这念头一升起来便让我本已快到极限的玉柱,几乎是立马缴械。事后,我心中颇有些忐忑,难道是敲诈犯?但是那以后一连好多天都风平浪静,金光还是照旧会在那个时刻照进我的屋子。于是,放下一身包袱的我,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把原来在床上的活动,硬生生地放在了窗户旁边进行,而那金光也没有让我失望,总是陪我直到我喷薄出全身的精力。
手上越来越快,心中却想着那个偷窥者已经来到了我面前。她上身袒露,下身只穿着我左手上正拿着的粉色棉质内裤。头发就像母亲那样高高地盘在脑后;双眼就如母亲那样含着秋水;脸颊也似母亲泛着殷殷的潮红;高耸的胸部是那么白,那么软;就连下身也和母亲一样,完全被打湿的内裤,遮不住从黑色丛生的灌木中,依稀可以看到的小嘴。她和母亲一模一样,一样的贤贞表情,一样的娇弱无力。
但是她不是我的母亲,对!她只是一个无耻地偷窥者,对于她,我可以毫不留情地用我的阴茎狠狠地戳入她的子宫,我可以在她的穴里,子宫里灌满我灼热的精液。她是母亲的替代品,对于她,我完全不用有心理负担,我所需要地只是使劲,更使劲地插入!她的手穿过我的发间,她的嘴微张着,「哼哼唧唧」地呻吟,一双大乳挤压、摩擦着我的胸膛,娇嫩挺立的乳头被我的胸膛压进了那一圈嫣红的乳晕里,小小的穴口被我阴茎地抽插带出一圈圈嫩肉和那黏黏的汁液。
「你也来了吗?我要射进你的小嘴里,喔——还要灌满你的子宫,我要你给我生出我们的孩子,我要烫死你这个婊子!」我闷哼出声。赶快拿起一边的纸巾,兜住我在幻想中继续到顶点的欲望。咦?那金光今天竟然提前离席了?看到已经消失的金光,我心中一阵纳闷,难道她今天那么敏感,这就达到了高潮?
一阵敲门声却在这时候,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匆匆找了条长裤套上,连内裤都来不及穿好,便去开门。什么人都没有,难道是楼下孩子的恶作剧?不对,地上一个硬纸盒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把没有封口的纸盒拿回了家中,还没来及看,里面已经想起了「叮叮叮」的电话铃声。我打开纸盒,里面有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还有一个正在响铃的大众手机。
「喂——」刚刚按下接听键,一个有些沙哑的女音便从另一头传了出来。搞不清对方的情况,我惴惴地没有说话。
「看到我给你的礼物了吗?」那声音又响了起来,有三分慵懒,七分妩媚。
「才脱下来的呦,还是湿湿的呢!」
「你的那件粉色小内内,以后就别用了吧。我看得都快腻了!」那声音似乎有一种慑人的魔力,我颤抖着双手慢慢地打开了那个黑色的塑料袋。里面果然是一条内裤。但是这条内裤实在是……整个裆下都是黑色的镂空蕾丝,而现在它们正湿溚溚地冒着热气。
「喜欢吗?」那声音仿佛是夜间魅惑的精怪,让人就算知道是个陷阱也只能义无返顾的一头栽进去。我突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已经给了她最好的答案。
「姐姐现在正光着屁股走在回家的路上呦,这裙子下的风,好凉啊。姐姐下面的小嘴要打喷嚏了呢。」我在她的软语温言中,只感觉才消下去的火气,又「噌」地窜上了头顶,心中一阵猫爪。我紧紧地把那条黑色内裤贴在脸上,一股浓浓的味道扑面而来。有点腥,有点骚,更多的是一种女人的香味。我一下子迷失在这股浓烈的气味里,内裤上的水渍把我的脸都给打湿了,我张开嘴,吮吸着那裆部的气味。好像要把它曾经包裹住的小穴整个吞进肚子里去。
「可别一下次全享受完了,明天姐姐还要你好好陪我玩呢!」电话的那头传来似嗔似羞的打趣,我都能隐隐听到她那忍不住发出的笑声。强自深呼吸了几下,硬是忍住自己已经被她撩拨起来的欲望。看着手中那湿湿的黑色内裤,我又狠狠地舔了好几口,才把它和我珍藏的粉色内裤一起收了起来。
明天,明天究竟会是怎样的明天?
*** *** *** ***
「你准备好了吗?」随着金光的闪烁,我隐隐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她的电话也适时地打了过来,「看起来今天也一样精神呢!」我知道她在看我,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快感。我下意识地甩了甩早已雄姿勃发的小老二,右手扣在龟头上轻轻的撸动了几下。
「嘶——」我听到话筒那头传来一声细细的吸气声,心中大是得意。
「看来你今天真是很在状态啊!」对面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你呢?昨天把内裤留给我,今天穿了什么?」第一次用这种方式获得快感,虽然心中激动,却还是有点放不开。
「姐姐今天什么也没穿呦!」妩媚的挑逗,让我一下挣脱了最后一点顾忌。
「你的小穴流水了吗?我的弟弟可是硬得要爆炸了呢!」我有些迫切地出声问道。
「我才看到好弟弟的老二,小穴里就不由自主地流水水了呢。」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我想大概是她解除了身上最后的武装吧。
「对了,你的胸部软吗?」我没头没脑的问道,因为我发现我急于想知道她到底有多么像我的母亲。
「软,不但软还很白呢!白嫩嫩的呢,姐姐的乳头都立起来了呦!弟弟想尝尝吗?」「我正在吃着呢,好嫩啊!姐姐,你的乳头好Q啊,我舌头拨得你舒不舒服?」我也渐渐进入了状态,一手拿着母亲的棉质内裤放在脸上,一手用昨天才得的蕾丝内裤套住了青筋毕露的弟弟。这样的姿势导致我只能用头和肩膀夹着手机,但是为了小弟弟的幸福,我只能让脖子吃点苦头了。
「啊!弟弟,你好会舔,姐姐的乳肉都被你吃进嘴里去了。好舒服,奶头,好舒服,继续继续啊。」电话那头的声音,热切的让我咋舌。
「姐姐,你的腰好软,摸得好舒服啊。我要用的老二戳你的肚脐,我要捅破你的肚子!」我也不甘示弱。
「姐姐的腰扭得你舒不舒服?来干姐姐的乳房,用你滚烫的弟弟戳姐姐的乳房,使劲啊!」「姐姐,你的奶子好软啊,你的乳肉都被我戳陷进去了。你的奶头好硬,顶着我的龟头了,好舒服,好刺激啊!」我手中速度不减,脑中却慢慢地浮现出了一个熟悉的轮廓。
「好硬,好烫啊!酥到姐姐的心坎里了,好痒。姐姐下面好痒啊,好弟弟快点帮姐姐止止痒啊!」「想要弟弟帮你止痒也可以,姐姐先帮我含一含。」脑中的人影一点点地形象起来……「好粗啊,好长,不能完全吃下去啦!姐姐给你舔舔马眼,快点给姐姐下面止痒啊!」电话那头的声音如泣如诉、娇嫩的似乎要滴出水来。
「好!给你,全给你!看我不捅死你这个荡妇!」脑中的影像终于清晰了,意料之中。正是我生命中遇到的最美丽的女人,我的母亲。
「舒服,真舒服!好硬啊,顶到花心啦!」耳边传来的呻吟,似乎正是从脑海中母亲的嘴中喃喃而出。我不由得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看我插烂你的骚屄!射你一身的精液!」「射给我,射给我,我要,全都射给我!啊——好烫,好臭,好喜欢这臭味,好香的臭味!来了来了,啊——」没想到电话那头的姐姐竟然先一步达到了高潮,我却还差一段距离,不由两手发力。一圈圈地从龟头撸到根,再逆流而上。
「真没想到,我竟然被你这个跟我孩子差不多的小弟弟弄到了高潮!」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似满足又好似娇羞的轻吟。「孩子」两个字,几乎是让我立马到达了沸点。精液突突突地射了出去,连卫生纸都没来得及拿。
电话那头的她似乎也没想到,一句话竟然有这么大的功效,愣了一下,才「嘿嘿嘿」地怪笑出声。
从那一天起,我们几乎每天都要这样电话性交。语言也越来越豪放,我甚至都知道她右边大阴唇下面有一颗小痣。但是她却从来不让我看到她长什么样子,就算每两天来给我一条湿淋淋的内裤时,都不准我在她电话打来之前开门取货。
其实这也正中了我的下怀,如果真的看到了她,我有怎么能把她意淫成我魂牵梦绕的母亲呢?
(四)
我本以为,我们会一直保持这种,不知道该说是近还是远的关系,直到我们其中一个人有了真正的伴侣,或者说等到我们已经不能再从这种方式上得到快感为止,我也会慢慢戒掉名为「恋母」的鸦片。但是,那天清晨的一个电话,将我的人生引向了另外一条路。
「小弟,姐姐想见你!」这个把我从被窝中吵醒的电话,打破了我本来以为将会一尘不变的生活。
「什么?姐姐,见我?你确定你不是梦话?」我有些不知所措地回答。
「现在,我现在就想见你!」电话的那头隐隐传来哭腔,我心中微微一抽。虽然我和她并没有发生实质的关系,但是听到她哭心里却泛起淡淡的失落。连忙套了外衫,便匆匆地出了家门。
她家的位置,我是熟得不能再熟了。毕竟每天可不是只有金光往我屋里照,我不回头看的。这一栋楼是周围中学的老师公寓,我也猜到她可能是在那个学校里任个什么闲职。不然怎么可能每天都陪我玩的那么尽兴?可能是中学上课比较早,老师也走得比较早的原因吧。此时此刻,这栋楼竟然异样的安静,和外面喧闹的早餐叫卖景象相比,完全不同。就连我的敲门声都显得异常响亮。
刚刚敲完,门就「咯吱」一声开了。一个纤细的身影乳燕还巢般,栽进了我的怀抱。我顿时愣在当场,她那凄惨的哭声将我拉回了现实。现在可是在楼梯上啊,这要被人看见那还得了?我连忙抱住她,把她连扶带抱地弄进了室内,关上了房门。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是一个3室1厅的普通公寓,幸好一张被房门半掩着的双人床,告诉了我了应该把她扶到哪里。我就这样抱着她靠在床上,她还是倒在我的怀里,哭个不停。我真的有些纳闷,一个女子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眼泪?她会不会就在下一刻哭到脱水。但是,我还是从她断断续续地呜咽之中,听懂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就是她一个人辛苦拉扯大的孩子,在今天早上跟她大吵了一架,离家而去。她感觉被世界抛弃了,于是想到了我,这个在这个世上,除了她女儿之外,最亲密的人。
虽然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我却发现我怎么也安慰不了她。因为我既不知道她的另一半因何而不跟她们住在一起;也不知道今天早晨,她的孩子因何而跟她大吵一架。我更是不敢再问,唯恐她方才渐渐变小的哭声,再次高昂起来。我只能这样搂着她的纤腰,让她在我的怀中慢慢缓和情绪。搂着一个女人在怀里,总是感觉一种异样的心安,结果我竟然沉沉睡了过去。
嘴唇上柔软的触感,将我轻轻唤醒。睁开双眼,我眼前是一张被极度放大的脸,只能看到那一对满含秋水的眼睛。那里面有太多复杂的感情,爱、羞、恼、恋、喜、嗔、悲,太多的感情在那一弯水样的眼睛里,折射出的都是名为「爱」的光芒。
她见我醒过来,这才缩了一下,滚到了床的另一边。直到这时,我才能好好打量这个和我几乎有了半个多月亲密关系的女人。只穿着一件长长的睡袍,几乎没有打理的长发,就这样慵懒地披在肩上。叶眉,小鼻,尖尖的下巴把她寸托得有如二八佳人。如果不是之前知道他有一个孩子,谁能想到这竟然是一个四十多岁,生育过的夫人呢?
「你是不是嫌我老了?」她看我一直盯着她看,突然问道。「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喜欢年轻的女孩。」说着说着,她的眼圈已经红了起来。
「怎么会呢?」我看她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女人,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都希望自己能够年轻。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她从床的另一边,拉进了我的怀里。
「你就是说得好听!」她的嘴角明明已经翘了起来,可是口中还是不依不饶。
「你不信我说的话?」我一边说着,一边已经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趁我睡着夺走我初吻的仇,这次可要好好算个清楚。我霸道地吻着她,好像要把她整个嘴唇咬下来,她却一副任君采摘的妩媚样子,婉约地附和着我的进攻。
因为这是我的初吻,完全不懂什么技巧,就这样把一条大蛇似的舌头,囫囵地伸进她的嘴里,乱搅一气。她的丁香小舌却似一个勤劳的蜜蜂,一直围着我的大舌打转,津液暗度,唇齿交融。我突然发现一个女人竟然可以如此美味。香甜得我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等我鸣金休战,撤回大军之时,她竟然已经媚眼如丝,玉颊飞红,一副不胜采摘的娇羞样子。我突然发现,如果说母亲是端庄,贤淑的贵妇;那毫无疑问,她就是永远一副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小家碧玉。
「你不相信我的话,难道还不相信它的话吗?它可从来不会说谎!」说着我挺了挺腰。对于处男的我来说,刚才的激吻已经足够让我的小弟弟竖起战旗了。她的屁股直接被我的小弟弟顶了几下,那水蛇般的柳腰,立马本能地扭动起来。想要把硬的好像玉柱一般的弟弟君,从她那肥大的屁股上挪开。我只感觉龟头一怔,麻痒接踪而至,早晨出门只匆匆套了外衫、外裤,竟然连内裤都没穿。如此一来,一条外裤根本阻挡不了那销魂的感受。
她似乎也发现我那越发肿胀的小弟弟已经快要承受到极限,整个身子往上一移。我立马感觉我的老二离开她丰臀的碾压,转而来到一处洋溢着水汽的温暖之地。我知道,那里就是股沟,桃源的入口,极乐世界的门把手。
我突然有些胆怯,似乎是本能地感受到一旦从这里进去,很多事情就会变得不一样了。她看我迟迟没有动静,有些奇怪,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那一眼中的欲望,爱恋,饥渴,希望,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眼中的光芒太慑人了。我感到男人的尊严似乎收到了侮辱,恼羞成怒地一把抓住她的乳房。大!这是我的第一印象,虽然也在杭州之行的最后一天,摸了母亲的乳房,但是我还是要说,连母亲在尺寸上或许都要输她一筹。
这该死的乳房,竟然敢抢了我母亲的风头,我作为一个孝顺的儿子,当然不能再忍。顺时针、逆时针、往外推、往内挤地一通猛揉,直把她揉得三魂碎了两魄,浑身都没有半分力气,软绵绵地倒在了我的身上,呼呼地喘着粗气。接下来,就该是总攻的时刻了。我们都有默契地停下了别的部位的战争。我能感到我的长枪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正迎着微风和洞口吹出的阵阵湿热气息而勃勃战栗着。
她也默默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发着抖。我突然有一种洞房花烛夜的感觉,这感觉太美了,让我志得意满。于是,我鼓足勇气,收腹,提臀,使劲一插!没进……竟然没进,我突然有些尴尬,我对我丢了广大男性的脸而感到惭愧。于是我鼓起十二分的力气,调动全身所有的肌肉,进行了今天的第二次插入,我完全相信只要可以进入,以我的力气,绝对可以直接插入子宫。但是,还是没进……那一刻,我突然感觉颜面扫地。在我的女人面前,竟然两次不进,这让我只觉得世界一片昏暗。
突然,一种温软的触感包裹住了我的老二。我知道,那是她的小手。终于在我两次失败之后,她用手把我轻轻地放入了那桃源之中。她的脸在那一刻仿佛要滴出血来的嫣红,让我心中对她的爱瞬间溢满了出来。紧接着,湿、热、紧、窄、挤。五种感觉纷至沓来,一瞬间包裹住了我全身上下最娇嫩的部位。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自己打飞机了,我更为我竟然浪费了半个月的时光,今天才跟她合为一体,感到一阵阵懊悔。
我没有动,快感都像潮水般涌来。一个男人在这时候,会干什么?不用说,绝对是卯足了力地抽送,我也不例外,使劲地抽插,想要挽回一点刚才的颜面。但是事与愿违,竟然仅仅几十下,我就已经抵挡不住这刺激。突突突地发射了结束处男人生的第一轮种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此时的心情,看着已经变软滑出了桃源的小弟弟,我真恨不得一指甲把它弹碎,这小东西,害我今天把我一辈子的人都丢光了。
我默默地走下床,我只想在卫生间里洗洗,然后迅速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但是,我刚进卫生间,她便跟了进来。我别过头不敢看她,我怕看到她鄙夷的眼色。但是迎接我的确是一双温柔,软和的小手。他们细致地为我清洁着下体,我突然感觉有些愧疚,我知道她刚才并没有高潮,估计连快感都没有多少。我又有些感动,我回过头,正看到她盯着我的眼睛笑。那是一种纯粹的喜悦,那眼神清澈的仿佛可以看到她的心底。
「你还是个处男?」她吃吃地笑。
「处男怎么了?」我有些恼,更多的却是不好意思。
「我喜欢处男。」她还是笑,却又补充道,「喜欢你还是处男。」我突然有些感动,有些东西不用挑明,那一刻我知道,她对我的爱是那样直白而炽烈,尽管我们相差了将近二十个春秋。我低下头,默默地为她清理被我弄得一团糟的下体。
「不,不用你帮忙,男人这种时候就该去睡一会,万事都会有我这个管家婆来做的。」她眼中含泪,脸上却笑得格外灿烂。我被她推出了卫生间,闲来无事,只好去她房间坐坐。突然灵机一动,打开了她的抽屉,果然是琳琅满目。各种式样,各种颜色的内裤叠得整整齐齐。我就像一个得了宝藏的乞丐,撑起这个看看,拿起那个闻闻。最后更是索性在床上铺了一层内裤,脱掉浑身衣服,躺在其上。每一条内裤都洗得干干净净,有洗衣皂的淡淡香味。但是心理上,我却感觉获得了巨大的满足。我就像个孩子,在满是内裤的床上滚个不停,乐此不疲地嗅着,闻着。
直到厨房传来炒菜的声响,我才走出房间。至于那内裤,就那样放着吧,说不定过会还能来躺一会。
「你出来了?」姐姐回头对我笑道。她的脸上洋溢着名为「幸福」的光芒。身上却完全赤裸着,只穿了一件围裙。我因为是才从「内裤床」上下来,浑身精赤,此时看着她这一副欲遮还羞的娇弱样子,小弟弟又「嚯」然起立了。
「烧什么呢?」我走到她的身后,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停在她硕大柔软的乳房上。手臂使劲地箍紧,让我们就像连体婴一样贴得毫无缝隙。敬礼的小弟弟就像一根横梁,直直地顶在她的股沟上,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她的小穴不一会就被我的小家伙弄得湿气连连,她整个人也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摊在我的身上,全靠我的支持,方才能不倒于地上。可怜她的双手还要兼顾着锅铲,毕竟饭还是要吃的。
「别闹,这样可没饭吃了。」她嗔道。
「没事,我可以吃你!」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呼呼」然后,便只能听到她沉重的呼气声了。我们就这样保持到她把炒菜做完,她似乎以为我不会再干什么出格的事了,在把汤锅架上灶具之后,竟然开始前后挺动柳腰,妄图用小穴摩擦我的大棒棒换取快感。我见她竟然如此主动,也来了兴致,加上想要一雪之前「初哥之耻」,我双手用力,死死地抓住她的两只大白兔,腰上使劲,把她提到了灶台之上。然后人往后走,让整个人悬空起来。
她明显没想到我会这样,吓得「啊」地大叫出声。两只手死死的抓着我的脖子,脚蹬在灶台之上。我挺了挺腰,她立刻会意,满脸羞红,轻啐了一口「流氓」。乖乖地把丰臀往下降了降。我双手抱住她的柳腰,不让她乱动。
「帮我一下」我咬了咬她的耳垂。她的脸更红了,但还是分出一只芊芊玉手,引导我的小老二,进入了她的身体。这样她整个人基本悬空,只能靠蹬着灶台的双脚,被我搂着的柳腰,以及和我紧密结合的下体作为支点。我双臂用力,往上抛着她美丽的娇躯,看着她美丽的白兔,划出一圈圈的肉浪;向上时被我抽出的老二带出一股股白白的粘液,和一圈圈嫩嫩的息肉;向下时,又被我插入的老二,深深塞进娇嫩的通道。
「啊,啊,啊——」她随着我的进出,断断续续地发出浪叫。
「怎么样,这下满意了吧」我看她被我弄得这么舒服,心中也是大定,更加使劲地抽插起来。
「好带劲,好舒服。姐姐还从来没有试过这么玩!」她玉颊飞红,娇羞地呻吟着。我只感觉那通道深处似乎有一处娇嫩的软肉,我的老二就像一条饿了很久的大蛇,每每入洞,便要去取那嫩肉来食用。而她总是在我碰着那肉的时候,一阵阵轻颤,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低低呻吟,然后用更加湿滑的洞穴肌肉,把我的肉棒给挤了出来。而我更是愈挫愈勇,逆流而上,慢慢增加着吃到那嫩肉的时间。
「好弟弟,你又戳到我花心啦!姐姐,好舒服!」「好重,你好狠的心啊!这样弄姐姐,姐姐不活啦——」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胡乱地发出呻吟,肆意地宣泄着积蓄的情欲。
「就是要戳穿你,戳死你!姐姐你愿不愿意我那你的小屄戳烂?」我一边挥汗如雨,一边咬着她的耳垂,轻声地挑逗。
「给你,都给你,姐姐就是你的,姐姐全身都是你的!你要什么姐姐不能给你?你要姐姐的小穴,姐姐就让你把它插破,插烂!反正只有你能给她快乐,留在我这也没什么用了!」听着她炽热的告白,我只有更加努力来报答。或许是第一次尝试这种新奇的姿势,她的高潮很快就到了。大呼小叫着,浑身发抖。这是我第一次把一个女人送上高潮,一股成就感让我那深埋在她体内的棒棒,轰然爆发。
「弟弟,你真厉害,姐姐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她媚眼如丝,趴在我的胸口,娇喘不停。
「姐,你对我的好我都记着,以后一定让你更舒服!」我动情地道。
「不要喊我姐,喊我名字,我叫林岚!」她拨了拨我的乳头,撒娇一样的说着。
「小骚岚儿,你看看地上,都水漫金山啦!」看着地上那一滩散发着淡腥香味液体,我笑着打趣她。
「就你啦!」她一边捂着脸,一面锤着我的胸口道。
那一天的午饭,真心不很好吃,没办法,一个双手连锅铲都快拿不动的「厨师」,又怎么能少得出美味呢?
*** *** *** ***
自从那次,我和岚姐合而为一之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每天粘着我,我们就像一对新婚夫妇,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逛街。当然这也要得益于我那母亲不在身边,父亲只知道摔门出去的家庭状况。但是不得不说,和岚姐在一起的日子越长,我越是喜欢这个楚楚动人,却又温柔体贴的女子。甚至连我的母亲,都很少想起了,自然那邪恶的欲望,也是消减了不少。我甚至在考虑是不是要打个电话,跟母亲解释清楚,恢复原来那美好的母子关系。
今天又要陪岚姐逛街,但是又有点不一样。因为今天,我要陪她逛的是内衣商店。
「我买来的内衣,全是为了穿给你看的,当然要带着你一起去挑。」我被她理直气壮的申诉打败,只得乖乖陪着来了。我本身就是不善逛街的料,何况还是这让人尴尬的内衣店。我被每家店里的老板和顾客盯得满脸通红,岚姐却乐此不疲地欣赏着我的窘样。
「这套怎么样?」我也不知道这是今天第多少遍听到这句话了。
「好好好,很配你!」我头也不抬,公式似的回答。
「那我去换了试试!」我继续低着头,做沉思状,幸好这家店的人不多,我在心中默默庆幸。
「你觉得怎么样?」娇媚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抬起头,眼前是一双硕大的巨乳,白嫩嫩的,能看到皮肤下青色的血管。那一副文胸竟然只能包住她硕大的三分之一,两颗颤巍巍的小樱桃,执着地在那丝绸的文胸上,顶出两个小鼓包。岚姐似乎很满意我那看直了的眼神,往后退了一步,下身的内裤立马勾住了我的视线,一条黑绳就是它一切。别说阴毛,就连那小穴,我都看得一清二楚。岚姐又挑逗似地提了提内裤,那细绳立刻嵌进了桃园之中,这完全就是套情趣内衣啊!
「喔——」岚姐也被自己的行动,刺激地轻吟。看到那隐藏在灌木和唇内的黑绳,我的弟弟立马站了起来,虽然是坐着,却还是顶出了一把小伞。岚姐当然看到了这一切,「扑哧」地笑了出来,完全一副小女儿的媚态。我哪里还管得了这里是在店内,一把将她推进了刚才的试衣间里。让她坐在了椅子上,我蹲在地上,细细地打量起她的小穴来。这是我半个多月来第一次如此细致的打量这块给我极乐的胜地,以前岚姐总是不好意思,不让我看。
现在她也用手遮掩着,我拨开她的手,轻轻一拉那细绳。岚姐「嘶」地吸了一口气,本来还要来阻拦我的双手,也深深地插进了我的头发。我拨开了那根已经湿茵茵的黑绳,大阴唇紧紧的闭着,只留下一道小缝,热气和湿气扑着我的面,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和浓浓的女人味,让我忍不住轻轻舔了一口。「喔——」好像得了巨大快感的岚姐,一下子把我的头按进了她的胯间。湿气扑面,我抬了抬头,被她的阴毛戳的有些难受。我就像一个得了新奇玩具的小孩,瓣开她有点发褐的阴唇,里面层层的鲜红息肉互相挤压着,推出一股散发着浓郁女人味的液体。我只感觉这味道刺激的我老二差点顶穿我的裤子。
我一口咬了上去,狠狠一吸。一股腥、骚、香的液体被我吞进了腹中。岚姐就像被我一吸,洗去了浑身的力气,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把她刚才换下来的衣服垫在地上,她就要直接倒在地上了。看到她虽然躺在地上,却还是一副软了骨头的样子,我再次吻上她的小穴,才一拨开那已经有些肿胀的大阴唇,一股子津液便涌了出来,我一口含在嘴里,然后,又转过身,深深地吻上她的小嘴。
她被我吻得「嗯嗯」直叫,却不知道她是因为太兴奋,还是太害羞。终于,一番唇枪舌战之后,这一口混合着我们口水的津液,被两个人全吃了下去。我故意「咕咕」地大声下咽,羞得她把头埋得低低的。从刚才她眼里的喜色,我知道她甚是享受我的服务。于是我又一路往下转战,再次和那不停吐着津液的怪兽战到了一处。
「嗬」我一声呻吟,因为小弟弟进入了一处温暖,湿润的场所。一条软软滑滑的「小蛇」瞬间缠了上来。舒服,心中除了这两个字,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语言了,不单单是肉体的刺激,我心中竟然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对于岚姐的盛情,我只能用更为卖力的口技来报答。轻轻把她的小阴唇吸进嘴里,用我粗糙的的舌头来来回回地刮着。她似乎得到了极乐,我只感觉绕着我下身的小蛇动得更加激烈,老二周围的温度也原来越高。
心下激动,用牙轻轻一咬那娇嫩的阴唇,再使劲一吸。岚姐的身体就像筛糠一样剧烈的抖动起来。我知道她快要达到极乐,努力地伸长舌头往更里面探去,不时地刮着她阴道周围的软肉,刮出一股股淡腥的骚水,全都顺着通道,弄湿了我一脸。小黄豆也不甘寂寞地破土而出,我看着这散发着淡腥味的小肉芽,一边继续用舌头钻探着未知的通道,一边用鼻子跟小肉芽打了打招呼。
「啊——」小肉芽只是轻轻动了几下,岚姐却声嘶力竭地大叫起来。一大股阴精从那蜜洞的深处涌出,竟然把我呛得直咳。而岚姐也已经弓起了身子,浑身发抖,小嘴却因为吞进了整根阴茎,就这样「嗬嗬」地呻吟着,边到达了高潮。我本想打趣她一下,谁曾想隔壁竟然发出了椅子磨地的声音。我跟她都是一惊,不知是我刚才的咳嗽还是之前岚姐的叫春,才惊动了隔壁的女人。
我大气都不敢出,就怕再发出什么声音。但谁知道,岚姐就像个孩子,完全不照着套路出牌,一口有吞进了刚才才拿出来的老二。还用小香舌直接缠上了已经快要到顶点的龟头,湿热一瞬间又笼罩了我。「嘶」爽极的我吸了一口凉气,才压住那爆发的念头。岚姐却不依不饶,小香舌连点我的马眼,轻轻往马眼里探着。我被她刺激地一阵机灵。再也顾不得其他,站起身来,双手抱住她的头,使劲地操弄她的红唇,想到隔壁还有一个半裸的女人,不由地更加硬挺。
岚姐被我弄得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响声,双臂紧紧地抱着我大腿,就这样半坐在地上迎合着我,颇有几分不胜临幸的娇弱。这一切落在我的眼中,欲火反而更加高涨,一边用膝盖不停撞击着她白嫩丰满的酥胸,一边在她温软,湿润的小嘴里挺动。快感越积越强,我感觉已经到了临界。双手把住她的脑袋,把小腹往前重重一挺,老二便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嘴里。她好像也知道我已经到了极点,一只手死死地抱着我的屁股,另一只手却探到了我的蛋蛋袋,温柔地抚弄着我的双蛋,小舌更是一点一点地刺激着我的马眼。
我一声闷哼,灼热的精液撒欢地冲了出去。她左右扭动着脑袋,想要吐出我的阴茎。我死死地把住她的头,不让她挣脱。「咕噜咕噜」直到看到她喉咙上下蠕动,眼里都被呛得流出了眼泪,我才拔出了已经疲软的小弟弟。「咳咳」我才一离开她的头,她就不停的咳嗽起来。残留的浑浊精液,便顺着她的下巴滴到那白白的乳房上,说不出的香艳。看到她这副不堪摧残的样子,我那才偃旗息鼓的老二,又勃勃地立了起来。
「你怎么?」岚姐显然没想到我竟然又有了精力,眼中露出惊恐的神色,看来我刚才的行为,真的吓到了她。我没有说话,因为我已经抚上了她的酥胸,那之前已经被蹂躏,此时只能半挂着的情趣文胸,被我直接推了上去。双手肆无忌惮地揉捏着软和的乳肉,挑逗着战栗的樱桃。我把她扶了起来,让她趴在椅子上,勃起的肉棒戳了戳她肥白的屁股。
岚姐乖巧地把整个屁股撅了起了,饱满的小穴是那么突出,一张一合地喘着粗气,还有一道银丝从张开的穴口挂了下来。看到这淫靡的景象,我哪里还能忍得住?一挺臀,把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塞进了那空虚、湿热的通道里。湿气和热气一瞬间便围了上来。「啊——」身下的岚姐也在我插入的一瞬,重重地呻吟出声。丝毫没有停留,我开始快速地抽动,两手握住她那柳腰,就像在骑一匹高大,矫健的母马。前后抽动的肉棒,带出了一股股肉洞深处新鲜的骚水。
「喔——好深,好重啊。」不出一刻,岚姐便开始忘情的呻吟。我一边听着她的淫言浪语,一边使劲地插入嫩穴。
「舒服,真舒服。你操的我真带劲啊,每次都这么爽,我真想每天被你操到晚,啊——它又长长了,顶到花心啦!好烫,戳死了,戳死我了!」岚姐忘情地叫出了声,完全忘记了我们还在试衣间里。我没有说什么,只是重复着动作,就像一台不知疲倦地打桩机,下身却美美地享受着一圈圈湿热,滑嫩的息肉地包裹和挤压。
「啊,啊——恩」突然一阵呻吟引起了我的注意。这压抑的叫春明显来自于隔壁,难道是隔壁的女人受不了了?也在自己安慰自己?
一想到这个,身体本能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撞击着那肥肥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多水的的通道里也「咕叽咕叽」地响个不停。隔壁的嗯嗯啊啊,岚姐的放肆叫欢,刺激的我热血更沸。或许是才射过一次的原因,这一次的老二格外给力、持久。我双手往前伸过去,玩弄她因为地心引力,挂着的一对硕乳。软软的乳肉让我的手整个陷了进去,我一边抽插,一边放肆地揉捏,不时用两根手指,慢慢地捻着娇嫩发硬的乳头,直把拦截刺激地「哇哇」大叫。
伴随着隔壁女人越来越大声的呻吟,我的自信心极度膨胀。直到岚姐已经无力叫喊,软趴趴地凭着我扶着她双乳的双手才能不摊下去;直到隔壁的女人,发出「来了来了,真热,真舒服!好多,好浓啊!」的尖叫,我才猛烈地抽插了几十下,连忙拔出已经热气腾腾、青筋毕露的肉棒,一把扯过早已掉落在地的情趣文胸,「噗噗噗」地射满了两个罩杯。
然后才开始帮早已酸软无力的岚姐穿衣服,当看到那沾满了精液的文胸,和岚姐的硕乳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一部分被挤出的浑浊精液顺着她光滑的皮肤一路下流的时候,我直感觉心中一阵激动。岚姐脸红红地看着我做完这一切,眼里湿漉漉的。不知道到底是高潮的余韵,还是其他的什么。等我抱着岚姐走出试衣间的时候,隔壁才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想必那个女人也在整理自己的着装。我本着好奇的原则,是很想去敲开试衣间的门,一探究竟,但是看到没有我扶着就不能站稳的岚姐,我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我也记不得那个店主看到我扶着岚姐结账的表情了。只记得后来路上,我问岚姐她的双乳舒不舒服的时候,她脸上那抹动人的嫣红。
我和岚姐在她家楼下分手,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感觉这几天真是春风得意。有一个这么美丽温柔的尤物陪在我的身边,夫复何求。
回到家,却发现那个男人竟然也在家。桌上还有几个简单的小菜。
「来!儿子,坐。」他对着桌子招了招手。我突然有点不太习惯,三年前我就开始独自一人在家吃饭,这样的情景让我反而一愣。找了个椅子,在另一边坐了下来。
「我和你妈可能快要复婚了!」他语气里,有一丝我都能听出来的欣喜。
我却顿如晴空霹雳,本来以为因为岚姐而渐渐淡忘的母亲,在这一瞬间却清晰无比。我突然发现,对母亲我从来没有淡忘过,她只是被我藏到了心里,只是不知是因为尤物岚姐,还是我自己本能的逃避。
(五)
「怎么回事?」我强自压抑住冲天的火气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最近总是碰到,一起吃了几次饭,聊的还是很开心。」他的话里有着一股说不出的自豪和潇洒,「我感觉我们还是很有可能在一起的。」「哦,那就祝你们早日复合吧。」我冷冷地回答,带上门,就冲出了家门。
「唉~老爸我是管不住你咯,下次让你妈来管你!」身后传来那令人厌恶的声音,让我差点忍不住揍他一顿,但是现在,更重要的是去向母亲问个明白。
下午和岚姐一起颠鸾倒凤的快慰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一股失落和屈辱,郁结在心头。是的,母亲是我一个人的,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但是她现在却要和这个男人复婚?不行,这是绝对不能允许的事,就算这个男人是我的父亲,也绝对不可以。她的身体只有我才能看,她的翘乳只能接受我的抚摸,她的肥臀只能让我来戳干,其他人都不可以!不管是谁,只要想染指我的母亲,就是我的死敌!头一次,我痛恨这条路上有这么多的红绿灯;头一次,我痛恨出租车竟然必须装刹车!
小区已经就在我眼前,此时正是晚饭时刻。四周都飘着油烟的香味,我抬起头,母亲的屋子正亮着光。我三步并作两步地奔上了楼,一路也没见到一个奚落过母亲的长舌妇。可是真正到了母亲的门前,我却有些犹豫起来。我突然有些害怕,我该说什么?我又能说什么?「请你不要和那个男人复婚?」「我爱你,我只能允许我自己拥有你?」虽然不知道说什么,但是我知道现在必须要做点什么。我能看到他和那个男人复婚吗?很显然,绝对不能,我必须要做点事。我心中暗下决心。
「咚咚咚」我轻轻敲了敲门,那敲门的声音是那么刺耳,我感到我的心室也被敲得直响。
「谁?」屋内传来那熟悉的声音,却有股说不出的疲累。
「我」我感觉我的声音有些哑,不知是因为一路赶来呛了冷风,还是近乡情怯的紧张。
「儿,儿子!你,你怎么来了?」门被「啪」地打开了。母亲穿着一套纯棉睡衣站在我的面前,一副不敢相信的神色。
「恩,有些事,有些事想问问你。」我嘟囔着,真到了这时候反而有点不敢看她。
「快快,先进来再说。」母亲把我迎了进去。两个多月没见,母亲清减了很多。看到母亲一脸憔悴的样子,我心中有些心疼,质问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来来,还没吃饭吧,妈也正准备吃呢。一起吃吧!」母亲好像在把我迎进屋的一瞬间,心情突然好了起来。「一个人,没怎么烧菜,将就下吧,下次妈再给你做好吃的啊?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来也不跟妈说一声」听着她的唠叨,看到桌上只有简单的几个蔬菜,我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得乖乖地做了下来。
「要不妈去给你弄点熟菜?」母亲看了看桌上的菜,建议道。说着就站了起来。
「不,不用。我不饿,就是想找你聊聊。」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行动。母亲的手腕那么纤细,但我此时却是无心于此。
「好好,那妈妈我就陪你聊聊。」母亲不着痕迹地缩回了手,坐了下来。
「妈妈——」「儿子——」我们同时张嘴,都是不由地一愣。
「还是你先问吧。」妈妈笑了笑说道。
「不,还是妈,你先说吧,我的事不急。」我一边说着,一边思考该怎么把「复婚」的事问出口。
「儿子,我们已经有快两个月没联系了,妈给你打电话,怎么都不接呢?」妈妈轻声的问着,却带着一股担心和疲惫。我微微一愣,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告诉她,我之前一个月每天拿你的内裤自慰,之后一个月,每天在一个尤物的肚皮上乐不思蜀?妈看我一脸愁容,打趣道,「难道我的宝贝交了女朋友?就把年老色衰的老妈丢到一边了?」
母亲一句无心的调侃,却正中的我的心事,我的脸一下红了起来,却不知该怎么反驳。只能嘴硬道:「我的妈妈才不会年老色衰呢,你这么漂亮,比那些小丫头片子更有魅力的多!」不用看我也知道,妈妈的脸肯定红了。尴尬,我感觉周围的气氛那么生涩,再不复以前母子相处的溶恰,或许在我对她心生邪念的第一天,就应该预知到这一天的来临吧,但是真正处在其中,才能发现这其中的无奈。
「啊——原来妈妈这么有魅力,妈自己还没看出来呢!」母亲一边自嘲着缓解气氛,一边又问,「儿子,你从一进来,就说有事问妈,是什么事?」「我,我——」我知道母亲故意自嘲来缓和气氛,但是我的问题更让我说不出口。「妈,你这里有酒吗?」到最后只能憋出一句这话,让我心中既是一阵轻松,又有对自己不争气的恼怒。我发现从一进母亲的家门,我心里就一直充满了矛盾。随着时间,这矛盾越积越大。
「这是上次几个姐妹来家里的时候,剩下的几瓶啤酒。」母亲看我苦着一张脸,从厨房的地柜里找出几瓶沾了一层灰尘的啤酒来。我见到有酒,打开瓶子就往嘴里灌起来。
「儿子,儿子!你这是怎么了?」妈妈一把夺下我手里的瓶子。「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说出来,让妈开解开解你,不要这么猛喝,对身体不好!」「没,没有」我打了一个嗝,又抢回妈妈手中的酒瓶。
「就是热,嘴里渴,想喝。」
「你这哪里有嘴渴的样子?明明就是借酒浇愁!」母亲又是担心又恼怒地说道,「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你说给妈妈听,妈妈去找他。」母亲还以为,我是那个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在外面闯祸的孩子。妈妈啊,妈妈。你可知道你这真要找,就要找你自己啊!我心里发苦,又是一口大灌,慢慢的一瓶啤酒,已经被我喝的见底。
「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那个男人?噢,是你的爸爸欺负你?这个该死的,当时离婚的时候,是怎么答应我的?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好好照顾你,这都照顾到哪里去了?」母亲面色涨红的怒骂道。我一口喝完这个酒瓶,感觉不过瘾,又开了一瓶。拿起来喝了一口。
「到底是怎么啦?儿子,你不要吓妈啊!」母亲被我的一直沉默弄得有些手足无措。终于,也开了一瓶啤酒。「你什么也不说?好好好,妈妈我就陪你喝。儿子不开心,受了委屈,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么还能干坐在这里?」说着,她仰起头就是一口,但是酒瓶还没放下,就「咳咳」地大咳起来。
我突然想起,母亲是不会喝酒的。抬头,母亲正捂胸咳嗽,面颊咳得通红,嘴角还有啤酒的酒沫,白白的,挂在那里。一对睡衣下的酥胸随着她的咳嗽,猛烈地摇摆着。妈难道没穿胸罩?脑子里突然冒出的想法,让我只得又狠狠的灌了一口。
「咕噜咕噜」不知什么时候,母亲已经不咳了。急急地喝了起来。我突然有些心疼,一向不会喝酒的母亲,竟然为了我……「妈」我抬起来,喊道。没有理我,母亲自顾自地喝着。小嘴微张,淡黄色的酒液源源不断地从她那微微张合的,晶莹红唇向着口腔内涌去。画面是那么美,被酒液滋润的鲜红嘴唇就像抹上了一层唇彩,折射着灯光。我不禁暗自舔了舔嘴角。
「哈——」母亲出了一口长气,把已经空空的酒瓶拍在桌上。「儿子,现,现在能告诉,告诉你妈,怎么,怎么回,回事了吗?」她一边说着,一边打着一个个小嗝。
「我,我——」看着母亲不胜酒力,我真是恨不得一口气问个清楚,然后再正正经经地告白。但是,看着一心为我着想的母亲,我只感觉喉咙里卡了什么东西,想说说不出口。
「看来我儿子的心结不小呢,没事!妈妈陪你。」说着她又开了一瓶酒,「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几下功夫,又一瓶酒,被她喝了下去。难道母亲已经学会喝酒了?我有点懵。
「妈,要不你别喝了?」我小声试探着。
「怎么了?看不起你妈?」母亲又开了一瓶酒,就要往嘴里灌。
「妈,行了,别喝了!我说还不行吗?」我看着母亲那一副死撑的样子,心里一阵愧疚。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酒瓶。
「恩,我就知道,就知道我的宝贝儿,儿子,最,最疼我了」母亲红着脸,任由我把酒瓶抢了过来。她却一下子趴倒在桌上,大口地喘着酒气。
「妈,你没事吧!妈」见她一下趴在桌上,吓了一跳,连忙把她扶了起来。
「妈,妈没事。就,就是喝的。有,有点多了!」母亲后靠在我身上,乱挥着手,笑道。「现在能,能跟妈妈,说,说说是怎,怎么回事了吧?」看着母亲虽然酒醉,却还牵挂着我,我心头一阵激动。「我就,就是想来问问,问问妈你是不是,是不是快和那个男人,喔。也就是我爸,和他,和他复婚了。」我吞吞吐吐地问出了心中所想。
「复,复婚?」母亲也是一愣,显然没想到困扰我的是这个问题。「怎么?想你妈了?想要我继续和你住一块去?」母亲突然笑了起来,说着说着,就自己撑着桌子站了起来。母亲这么一问,反而让我不好意思了。难道真的要我说,不同意你们复婚?我不想看到你继续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不,不是。只是,只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有什么可只,只是的,妈还没考,考虑过,这事呢!不过如果儿子你真的想要妈,妈妈和你住,住在一起的话。妈,妈妈我会,考,考虑考虑的。」喝了点酒的她一边卷着大舌头,一边尽力地说着。「不,不过,现在,先让,让妈去个卫生间。」边说着,她边向卫生间跌跌撞撞地走去。
「妈妈」看到她脚下一滑,我连忙从后面扶住她。谁知道她已经喝得双腿发软,被我这样从后面一抱,立马往前面软倒下去。我虽然想扶住她,但是奈何之前的酒劲未消,竟然被她一代,就这样附在她背后,也往前一倒。幸好我扶了下墙,这才没让我们摔个面贴地,但是也让母亲半跪在地上。
「儿子,你,你没事吧。」妈妈才一稳住身体,立马回过头来问我。
「没,没事」这一跌,也把我吓了一跳,酒也醒了大半。但是,我马上意识到,我现在和母亲的姿势是这么暧昧。母亲跪在地上,双手撑地,而我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伏在母亲的玉背之上。母亲的肉臀就陷在我的腰腹和胯骨之间。这活脱脱就是标准的后入式嘛!反应过来的我,老二本能的开始了充血。几乎是一瞬间,就隔着母亲薄薄的睡衣,顶在了她的屁股上。龟头就像被电击了一样,一阵酥麻,从下身扩散到四肢百骸。
「儿,儿子」妈妈肯定也感觉到了我的异常,呼吸立马急促起来。「先,先让妈,让妈去个洗手,洗手间吧!」妈妈一边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着,一边就往前使力,想要爬出我的怀抱。
「妈!」我双手紧紧地搂住她的腰,不让她的娇躯离开我的身体。反而,左右扭了扭屁股,让我那已经勃起的老二,硬是塞进了她的两条玉腿之间。
「嗬」我能听到她喉咙里,在那一瞬间发出的声响。她本来还在扭动,想要往外爬的身体就像被施了定身法,僵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
看到母亲不再扭动,我只觉得一股燥热慢慢袭遍全身。我紧了紧环住她腰肢的胳膊,让她的肥臀就像是嵌进了我的胯部,而我的小老二也因为在岚姐身上,早就体会过成熟女人的美味,现在竟然自己习惯性地一跳一跳,磨擦起母亲的大腿内侧。薄薄的睡衣根本不能阻挡肌肤相贴的美妙感受,不出一会,我已经感觉母亲的腿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儿,儿子。」母亲空出一只手,放在我勾住她的手臂上。「别,别这样。让,让妈先去个卫生间啊!」边说着,边就想拉开我的手。
「不,不要!」我非但没有松开箍紧的双手,反而趴在母亲的粉背上,对着她的耳朵小声说道:「我就要这样,就要这样紧紧地抱住你!紧紧地,绝对不放手!」
「儿,儿子,宝贝!等会妈妈让你抱抱,行吗?」妈妈被我吹出的热气,弄得打了一个机灵,「先让妈去个卫生间啊,妈刚才喝多了,现在正难受呢!」
「不行,我一松开,就再也不能这样抱你了!」我就像小时候一样撒娇道,一边恶作剧似地用一只手轻轻按压着她的小腹。但是才一放上去,立马就从恶作剧变成了撒不开手了。柔软的小腹,睡衣隔不开滑嫩的感觉,真的很难相信母亲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能有这样的皮肤。她的腰肢和岚姐的腰肢完全不同,摸起来更柔软,更加滑腻。我感觉我有点享受这种感觉了。
「别,别摸那里!」母亲使劲地想要扳开我的手。
「好难受,你摸得妈妈好难受啊!快点让妈妈去洗手间啊,要忍不住了。」母亲的话完全没有起到作用,我已经渐渐进入了状态。和岚姐在一起的半个月,从来都是有了感觉就毫无保留的发泄,所以当我发现的时候,我的手已经探过了母亲的小腹,一路向下。已经可以感觉她内裤的腰带,果然又是那种传统的棉质内裤。我隔着睡衣,沿着内裤的边缘一路摸了下去。母亲好像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大胆,竟然连叫都不叫了,手上也没了力气,就这样愣愣地让我一路摸进了睡衣。
直到我的手隔着一条薄薄的棉质内裤,放在她的私处上,丛丛的毛毛摩擦着我的手,有种毛茸茸的感觉,我大胆地往下一按,按在那灌木掩盖下的幽谷上,感受着那肌肤渗透到指尖的嫩柔触感,母亲才像被电了一样,一下跳了起来。我不知道母亲怎么会突然一下有了那么大的力气,竟然一下子挣脱了我的怀抱。她扶着墙,面朝里的站着。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只能看到她一直颤抖的双肩。
「不,不能!儿子,我是你的妈妈啊!你别忘了,我们可是母子啊!」母亲的话,就像一道雷一样劈中了我。「母子」这个词,让我进退两难。我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肮脏,我一个多月不接妈妈的电话,就是怕会发展到这个程度,但是现在我自己却习惯性地想要占有母亲?对岚姐我第一次产生了气恼的心理,都是她把我宠得这么淫荡,看到女人就想上。但是如果没有她,我可能就要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回到那个男人的怀抱了。
是的,一想到母亲可能会回到那个男人的怀抱,我就立马感觉一股血气冲到脑子里去了。这是绝对不能发生的!肮脏又怎么样?卑鄙又能如何?天下人骂我,损我,污我,辱我又怎么能比得上母亲的红颜一笑?为了她,为了能得到她,我什么不能做?什么不敢做?鼓起勇气,再一次上前一步,从后面缓缓的搂住了她。母亲身体明显一颤,看到她想要说话,我马上先开口道,「妈,还记得杭州最后一天的夜吗?」母亲身体又是一抖,然后慢慢地软了下来。两只手也抓上了我环在她肩膀上的双臂,「别,别说了。妈,妈妈我什么也不知道!那天我们都睡着了!」「不,不对!那天我们那么亲密,为什么你要装作不知道?」我有些气愤母亲的回避,抢道。
「孩子,那天什么也没发生,你别想太多了,该忘记的就忘记吧。」母亲苦口婆心地解释着,希望能说服我。
「怎么能忘记?你让我怎么忘记?」听到母亲这么劝我,我感觉好失望,一直喜欢的女人这样直面地拒绝了我。
我吼道「你不是掉了一件衣服吗?我知道,是那件粉色的内裤,是吧!不是掉了,不是掉了!是被你的好儿子,是被我偷走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我之前不接你电话吗?好,我告诉你!你的儿子每天沉迷于你的内裤,你让我怎么接你的电话?怎么敢接你的电话?」「那你想怎么样?你以为我不知道内裤被你拿走了吗?你以为我那天真的睡着了吗?我是你母亲啊,难道你现在让我自己脱了衣服,躺在地上等你来弄我?
你以为我是外面200块一次的婊子?我是你妈,我一辈子都是你的母亲!二十年前我生了你,你现在这样让我怎么办?」母亲听到我的怒吼,也变得歇斯底里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母亲这样大声说话,心中不免有些胆怯。但是我也知道,现在话已经说开了,如果这次再不成功的话,或许我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和母亲在一起了。一想到不能和母亲长相厮守,我就一阵心痛,我必须拿出决断来!一只手还环在母亲的肩膀上,另一只胳膊已经挣脱了母亲因为激动而紧握的手,直接往下,一下子按在了母亲的内裤上。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母亲见我这么直接,一把抓住我向下摸去的胳膊,一边尖叫道:「你疯了吗?」「我疯了,我真的疯了!你知道那天在山道上,我是想着谁才射出来的吗?
知道那夜我在你背后的安心吗?知道我在听到那个男人说要和你复婚时,恨不得一刀剁了他吗?」我疯子一般地吼道,连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母亲显然也愣住了。覆在她内裤上的手,顺势插了进去。很多毛,茂密的毛发试图阻挡我的继续深入,但是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我已经说出了所有的秘密。我找到了那微微颤抖的缝隙,一根食指宛如灵蛇地钻了进去。
「啊!不要,不要这样!儿子,快点拿出来啊!」妈妈察觉到我的举动,大叫着挥动着手臂。我用右手死死的箍住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左手的食指在母亲的肉缝里一阵乱搅。这时候和岚姐一起的招式全都忘得一干二净,我就像个新手一样,在母亲干干的肉缝里乱戳,乱撞。
「啊——快,快让妈妈去上厕所!」妈妈捂着肚子就要进洗手间,连我插在她小穴里的手指都管不了了。我却一把拉住了他,右手也不老实地盖上了她的丰胸,虽然隔着一层胸罩,但还是大力地揉捏了几下,果然硬硬的。真是怀念那晚母亲褪下胸罩之后的柔软乳房啊。
「别,别这样!妈妈,妈妈实在忍不住了。」妈妈用手使劲推着我盖在她胸上的右手,边求饶道,「儿子,儿子快点撒手啊!」我没有说话,左手却更加灵巧的在母亲的小穴内四处乱撞。终于我摸到了一个小圆洞,小小的凸起上,小圆洞正在微微战抖。这应该就是母亲的尿道了,我心里突然泛起一种变态的快感。食指一点一点地触碰那个小圆洞,整个凸起似乎剧烈地战抖起来。
「别,别这样!快,快停手啊!」母亲双手捂着小腹,往地上跪去。幸好我的右手一直死死地按着她的胸,这才没让她跌在地上,但也被她带得半跪在了地上,左手一使劲,在那小洞上重重地一揉。一股热流奔涌而出。
「啊——」母亲重重地舒了一口气。热流奔涌,漫过她的小穴,浸透了她的阴毛、内裤,顺着我的手腕和她的大腿流到地上。这是一泡很长的尿,让我也知道母亲刚才憋得是多么的辛苦。地上很快就湿了一大滩,浸透了半跪在地上的我们的双腿和母亲的睡衣。我的裤子也湿漉漉的很不舒服,但是心中却有一种变态的征服感。我们就像两个石膏,在满地的水渍中既不起身,也不动。任由那水渍沿着衣服,慢慢往上爬。只有母亲的胯下,还滴滴答答地滴着之前的尿液。
「呜呜」突然妈妈抽动肩膀哭了起来。
「妈妈,怎么了妈妈?」我赶忙问她?难道是在刚才摔倒的时候,跌到了哪里?
「你走!你给我走!」妈妈一边喊道,一边使劲的推我。可能是因为解决了内急,她的力气一下子大了起来。把我推得跌了出去,但是她忘记了我的右手还捏着她的胸,左手还在她的内裤里。这么一倒,把她也给带的倒了下来。
「咚」我的头狠狠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大响。
「啊!」妈妈一身惨叫,好像已经忘了之前的一切,忘了她被我带的倒在我怀里,忘了我们现在正躺在她的尿液之中……「儿子,你有没有事?疼不疼啊!都怪妈妈,都怪妈妈!你感觉怎么样!」妈妈急得眼角的泪越来越多。
「没,没事。」我忍着疼,回答道,边说,还边捏了捏右手中的乳房。「妈妈别担心,儿子身体好的很。」妈妈被我捏的一阵脸红,听到我没事,才慢慢止住了哭泣。但是,马上眼泪又多了起来。
「妈,怎么了?妈」我害怕她也摔着了,连忙问道。
「都是你,都是你这样作践妈妈。你不但对妈妈动手动脚,还,还……」「还什么啊?妈妈,你倒是说啊!」我看她羞得满脸通红,一边说着,还一边小女儿撒娇似地锤着我的胸口,心情突然一阵大好,忍不住开口戏谑。
「还,还让妈妈在,在儿子面前嘘嘘!」妈妈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终于连头都埋进了她的一对胸脯里。
「妈——」我喊道,用捏着她胸部的右手,轻轻勾起她尖尖的下巴。
「怎,怎么了?」母亲不敢看我,躲闪着我的视线。
「妈,我喜欢你!」看着她那一份小媳妇的娇羞样子,我不禁直白地说出了心里话。
「你,你说什么呢!」母亲嗔道,边说,边就要爬起来。
「妈,你知道,你知道我喜欢你!你一直都知道的!」我左手在她的内裤里轻轻撩拨着她的两片被尿液浸得湿漉漉的厚唇,她的腿上就没了力气,又重新跌回了我的身上。
「那天在山道上,你让我去撒尿,我怎么都撒不出来,然后,然后我就想到了你,后来就对着幻想中的你射了。从此我就像着了魔,我听到那对夫妇叫春,我又想到你,你知道我在听到你回应我的时候,我多么激动吗?最后一天晚上,我在你的大腿之间发射,我当时感觉幸福极了!」「别,你别说了!」母亲羞红了脸,要来捂我的嘴巴。
「不行,我要说,我要告诉我最爱的女人,我是多么的爱她!」我的右手抓住她来捂我嘴的手,继续说道。
「那天我看到你挂在卫生间的内裤,我想都没想就把它拿走了。回到家,我对你的思念,对你的爱,都给了那条内裤。你以为我不痛苦吗?我不痛苦怎么会不接你的电话?我感觉自己下流极了,但是我忍不住啊!妈,我忍不住啊!」终于说出了心中的积郁,突然一阵轻松。眼泪却夺目而出。
「你怎么这么傻啊!」母亲听着我的告白,看着我的泪水,轻轻地说,一边把我的头揽进了她的怀里,就像小时候那样,然后一边摇着我,一边慢慢地道,「但是我们是母子啊!儿子,我们是不可能会有结果的!妈也知道内裤,是,是给你拿走了。妈也想跟你划清距离,但是妈做不到,你是妈的孩子啊!一个月不见你,妈真的好想你。」「妈,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娶你!」我听着她的话,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内疚,为自己不能体谅母亲,也为自己非分的要求。
「你在说什么傻话?咱们是母子,这都是不可能的!」母亲像是在劝我,又像是说给她自己听。
「为什么不可能?你是女人,我是男人,男人和女人本来就应该在一起!」我叫道。
「我们是男人和女人,但是我们更是母子!」母亲就像一只困守的野兽,死死地抱住她的底线。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你!」我一边耍赖,一边用左手拨弄那湿淋淋的小穴。
「儿,儿子。不,不要这样!我们是母子,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母亲牢牢地抓住我的左手腕,不让我再进一步。
我知道道理上是很难说服她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右手也探至她的下身,「嘶」的一声,已经把她的内裤给撕成两半,如法炮制,她的文胸也宣告报废,一对白嫩嫩的乳房跳了出来。
「啊——」母亲大叫一声,红着脸一手捂着两只乳房,一只手捂着下身。
「你干什么啊!」「妈,我爱你!所以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我一边如野兽一般怒吼着,一边用两只分开了她的双腿,一只手抓住她捂着下身的手,另一只手挪了挪她在我身上的位置,老二义无反顾地往前一顶。
我现在已经不会再犯初哥时的错误了,老二的前端直接插进了靶星。
「疼——」母亲惨叫道。「你要弄死你妈啊!」「妈,不哭不哭。」我一边给母亲擦着她疼得流出的泪水,一边慢慢扭动屁股,希望找到一个好一点的位置,让她减轻痛苦。随着我屁股的扭动,棒棒也在母亲的小穴里转动。不过一会,我就发现母亲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她的小穴也开始微微发热,两片肉唇也悄悄地开始颤抖。
「唔——」终于母亲轻轻地一声低吟,好像已经放弃无谓的抵抗,小声道,「妈已经快4年没做过了,你轻点!」她一边说着,身下的小穴也是微微一颤,红嫩的肉唇好像小嘴一样,轻轻咬了下我的龟头。我得了这样的鼓励,立马小心翼翼地往里挺动。
「滋……」随着肉棒一点点地消失在小穴里,就像是小穴慢慢地把肉棒给吃了进去一样。我和母亲都凝视着这过程,它是这么神圣,却又如此淫邪。
「妈妈,帮帮忙,儿子卡住了。」感觉到前方的阻力,我不敢蛮干,一边慢慢揉着妈妈解放出来的软乳,一边小声道。
「你,你……唔——」妈妈红着一张脸,说不出话来,一边不自然地扭了扭身体。我仿佛知道她所想,轻轻往回抽了抽肉棒,立马就感觉到一股股黏黏的液体补充进了刚才的位置。然后又一点点地插了进去。
「恩——」我和母亲同时一声呻吟,我的肉棒终于全根而没。我只感觉到一种身心的愉悦充斥着我的内心,让我想大声地呻吟。四肢百骸全都浸在一种名为「幸福」的感觉里,那一刻我竟然有着很强的射精的冲动。
是的,只是想把精液给母亲,想要回到她的体内,哪怕只是体液也好。这种感觉和岚姐给我的完全不用,这不是那种占有的快感,只是奉献,是的。想要把自己,把自己的一切都给母亲的感觉。我的爱,我的恨,我的怨,我的恋,都想和她分享,都想毫无保留地拿给她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瞬。我回过神,抬头看着母亲。她双目紧闭,皓齿紧紧咬住下唇,长长的睫毛却在微微颤抖,点点腮红好像在诉说着她也到达了极乐。
「妈妈,我爱你!」我一边深情地告白,一边缓缓的抽动肉棒,我尽量慢地动作,怕给她带来哪怕是一丝丝的疼痛。她小穴里的媚肉,是那么紧,竟然随着我的抽出,一齐往外追咬,吐出大量的白色粘液;然后又随着我的缓慢插入,慢慢地往里缩了进去。淫靡的水声,伴随着媚肉的翻出缩进,「沽滋沽滋」直响。
「啊——」紧窄的穴壁包裹着我的肉棒,我只觉前端一滞,竟然已经刺到了妈妈欲绽放的花蕊。
「喔……」棒棒才刚一刺到花心,花蕊就紧紧咬住了我的龟头,一种深至灵魂的快感激荡而出,妈妈紧闭的小嘴不禁大大张开,变成了美妙的「O」形。
「啊,妈妈,好妈妈,夹紧……对,好舒服——」看到妈妈羞涩地微微点了点头后,我仿佛得到了莫大的鼓励,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最后终于开始大开大合。
「啪、啪……」淫靡的声音刺激着我的大脑,肉棒一次次地进出着小穴,终于重重一入后,我紧抵着花心小声追问道:「妈,妈妈,你说,我弄得你舒不舒服,好不好?」「不……不知道!」妈妈的脸颊瞬间好像要滴出血来,羞涩中拼命摇头,但小穴里的媚肉却更加大力地夹紧了我的肉棒。
我猛然加快了速度,挥汗如雨地一番冲刺后,又突然停了下来,兀自抵着花心再次在母亲的耳边小声道:「妈,说呀,舒不舒服?」在我的几次催促下,妈妈好像终于投降了,但矜持的本性还是让她不扭扭捏捏,只是用渐渐大声的鼻音回答着:「唔……嗯……」听到母亲的回应,我的腰臀一震,开始了新一轮的狂冲猛刺,当妈妈的呻吟从断断续续终于变成连贯之时,我又再次紧抵花心追问道:「妈妈,妈妈,究竟怎样?」
「喔……唔……」妈妈费尽心力,这才止住了连绵的呻吟,微微张开一对含水的眸子,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然后羞不可抑的轻轻吐出了两个字:「舒……服!」听到一向端庄、贤淑的妈妈如此回应,我只感觉身心幸福地快要炸开了,棒棒进出得更加猛烈。
突然,一次使劲地冲刺,我感觉到,那一直滚烫的花心,竟然被我顶的开了个小口,一股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龟头之上。
「呀——」妈妈陡然一声尖叫,好像放弃了矜持的外衣,「好深,好深啊!
要穿啦,要被顶穿了!」我只感觉妈妈的蜜穴一颤,一股激荡的热流瞬间喷射而出,重重的喷在了我的龟头之上;同时,妈妈的呻吟好像再也抑制不住了,娇声地昵喃道:「儿子,快,儿子快吻——吻我!」我自然是如奉论音,火大嘴立刻封住了妈妈的两片美唇,舌齿交缠之间,只能听到母亲喉间那一阵阵快感的闷响呻吟。
与此同时,我下体的抽插也没有停顿,每一次都是抽至龟头方停,然后又重重地全根而没!来回摇晃的蛋蛋一次次撞击着母亲的会阴,伴随着妈妈欲望的呻吟,还有肉棒来回时的「滋滋」作响,淫靡的让人张开全身上下的毛孔!
「啊——」妈妈又一次情不自禁地呻吟,然后狠狠地咬在来了我的肩膀上,把迷乱的叫春变成了绵绵的鼻音:「噢——喔——唔——恩——」如水的黑发四散飞舞,妈妈香臀摆动,玉体急速上下起伏,已经完全陶醉在快感的梦境里,迷失在欲望的海洋里,堕落在情愫的天地里!
「妈妈,你是我的女人!」志得意满的我大声地喊道,两手紧紧地箍住母亲完美的玉体,不再猛烈抽插,而是用劲地抵住玉门软肉,滚烫的肉棒重重地插在了小穴的最深处。紧抵花心的圆头不停的晃动、点击、旋转。
「啊,儿子——」妈妈的玉腿紧紧紧地缠在我的腰上,柔软的小腹死死顶住了我杂乱的黑毛,软绵绵的玉乳拼命挤着我的胸膛,那顶端的乳头,被挤得深陷进了白嫩嫩的乳肉里。她的头向后仰倒,小嘴再一次张到了极限。
我感觉到自己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重重地吻上了母亲的红唇,肆意地蹂躏着她的柔唇,皓齿和香舌。母亲也意乱情迷地疯狂回应着。终于,我的肉棒一阵膨胀,一股热流从腰部急至龟头。
「别,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妈妈虽然已经瘫软无力,但小穴反而更加敏感,轻微肿胀的阴唇感受到了我的小弟弟的连连颤抖,花心软肉猛然一紧,就像一只肉感的小嘴紧紧吸住了我的圆头。
「啊——」我不禁呻吟出声,不管不顾继续猛烈地向前一抵。脑海一片空白,酥麻好似闪电一样从下身冲进了全身,然后,一股滚烫的热流疯狂地倾泻而出。
「唔——儿子!」共鸣的心弦心意相通,母亲好像感应到了我对她的坚定与哀求,无奈地放弃了反对,被顶开的花心欢呼着张开了小口,接住了我那奔腾的欲望。一发、两发、三发……又快又猛的流弹重重射在了母亲的花心上,发亮的圆头死死地顶住了花心开口,让欲望的种子全部灌了进去。
在如此强劲的冲击下,妈妈的蜜穴花心也不再一味咬紧圆头,每一发流弹重击时,小嘴就就猛然咬住龟头,然后又松开,紧接着在又一发流弹呼啸中又再次紧紧咬住圆头……
最后的喷射美得我神魂颠倒,爽的我和母亲二人紧紧地搂在一起,恨不得把彼此融入对方的身体里,让血与肉永远交融在一起……全身的毛孔全部打开了,灵魂的极乐,让我深深地吻住了母亲,这一次没有舌战风云,就是两口相接,津液暗度。我能感觉我们的心跳在那一刻同步了。终于,二十年之后,我再次以另外一种形式回到了母体。我能感到我流泪了,那是感动的泪水,为自己,也为伟大的母亲。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我和母亲都闭着双眼,细细体会着,这美妙的感受。
「快去洗洗吧!」妈妈先回过神来,推了推我道,「脏死了!」「我要和妈妈一起洗。」我撒娇着,搂住她嫩白的躯体,一想到这身体已经属于我,我的心就不由得跳快了几分。
「那这里谁来收拾?」母亲指着一地的水渍笑道,拍了拍我的头。母亲的尿液,春水和我们两人的汗水把整个地板阴湿了一大片,真是一幅狼藉的战场。我乖乖地清洗了身体,然后钻进了母亲房间已经放好的被窝里。
不一会,母亲就收拾好了,穿着一套新的棉质内衣,钻进了被窝。
「妈妈,把内衣脱掉吧!我想抱着你睡!」我搂着她,耍赖道。
「好好好,但是你要保证不乱来,今天已经很晚了。」母亲说着,褪去了内衣,光着身子再次进了被窝,和我相拥在一起。
「妈」我紧了紧搂住她的胳膊,小声地喊道。
「什么事?儿子。」「你和那个男人到底……」「唉!」妈妈笑了笑道,「我是真的看上他了,巴不得快点去重新做他的太太呢!」「妈——」我不依地揉了揉她胸前的柔软。
「好好好,不逗我的小醋坛子了!还不是因为你,你老是不接我的电话,妈就想去你那里看看你,结果就遇到了他,我们就吃了个饭!」妈妈拍了拍我的头说。
「妈——」听到母亲的话,我终于放下心来,心中满是小甜蜜。
「什么?」「能和你在一起,真好!」「我也是,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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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起来,久违地吃到了母亲做的早餐。
吃了早饭,母亲给了我一个甜蜜的早安吻,就连忙催促我回去工作了。于是我乖乖的回到家,家里没人。我习惯性地找到昨晚落在家的手机,一打开,「滴滴滴」的信息声响了十几分钟。我一看,全是「岚姐」……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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